眼前的这座庄园,我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巨大,恢弘,华丽,神秘,似乎没有一个恰当的词语能够诠释它的外表。
像是一座幽暗的古堡,又像是一座华美的教堂,光明与黑暗并存,正义与邪恶共生,没有办法理解它所蕴含的意义,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神秘。
跟着威尔森走进庄园,再一次被它的巨大所震慑,与其说是一座庄园不如说是一片广场,如果放在中国,这里一定是广场舞大军的天下,容纳个三五千人应该不成问题。
庄园内的主建筑是一座类似城堡的建筑,和温莎堡有异曲同工之,园中两侧栽种了许多北欧特有的植物,这些东西我都叫不出名字,边上还有七八个园丁拿着大剪刀细心的修剪。
我的目光从这些人身上扫过,愕然的现他们的身材都非常壮硕,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但那高高鼓起的肌肉把衣服都撑成条状,我丝毫不怀疑那里蕴含的爆力,跟我比也毫不逊色。
来到古堡门前,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走过来,这两个家伙是典型的北欧人,白皮肤,眼窝深陷,鼻梁高挺,两米左右的身高站在我们面前像两座铁塔一样,裸露的手臂上肌肉虬结,差不多和女神的纤腰一样粗,站在身前感觉一股压力扑面而来。
吗的,早知道就把狂狮和火炮叫来了,比体型我们凯撒有的是人,我和队长都是一米八五左右,放在人堆里也壮的跟头牛一样,可是跟他们俩一比,立马矮了一头,说话都得仰着脑袋。
让这俩货守门,阿尔忒弥斯是想给我们个下马威吗?别看他们两个长的挺吓人,打起架来未必有用,最好别太过分,把老子逼急了,让你们跪着跟我讲话。
威尔森上去跟那两个家伙小声说了几句,其中一人转身进了古堡,威尔森一脸笑容的走到我们身旁,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雷斯上校,他们要去和领报告一下,都是手下人,他们不敢随便放生人进去。”
队长淡淡一笑,道:“没关系,可以理解。”
我在边上冷哼一声表示我的不满,我和队长就像演戏一样,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既不会丢了凯撒的威风又不会伤了和气。
可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的架子要比我们想象的大得多,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我他吗实在受不了了,这不明显欺负人吗?我上前一步冷冷道:“威尔森先生,你是在耍我们吗?”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帝作证,我不知道生了什么,要不这样,你们稍等,我去问问那个守门的兄弟!”威尔森一脸的歉意。
“还不快去,等我亲自去问吗?”我用力的握了握拳,用来表示我现在的愤怒。
威尔森不敢多说,一路小跑到门口,和那个守门的家伙交涉起来,两人聊起来竟然没完了,过了一会,我低头看看表,他吗的,整整聊个半个小时。
我拉了拉队长的胳膊,小声道:“看来他们是故意的,我觉得打进去,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否则我们会一直在这儿被他们羞辱。”
队长面无表情,低声说了句:“有把握吗?”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我冷笑一声,大步向门口冲去。
威尔森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要坏事,连忙过来想要劝阻,不等他说话,我拎起他的领子,随手一甩,不知道扔到哪去了,那守卫一看顿时两眼一瞪,气势汹汹的向我走来。
我两步冲到近前二话不说,飞身就是一脚,抡圆了直奔太阳穴,那货从一开始就没看得起我,竟然不躲,抡起一拳就向我脑袋砸来,不愧是战斗民族,上来就是玩命的打法。
可惜他的度太慢,也低估了我的力道,我冷笑一声,找死,全力一脚轰了出去,他的拳头刚出到一半,我这势大力沉的一脚狠狠抡在他脑袋上,两米高的壮汉侧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拱了两下,没爬起来,然后就没动静了。
吗的,脑袋还真硬,我以为这一脚能把他脑袋踢碎呢,没想到只是晕了过去,但是能不能醒过来就不知道了。
呸,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转身走到门口,抬腿就是一脚,木质的古朴大门咣当一声巨响,被我一脚踹开,门框一阵晃动,连带着掉下几片木屑,差点没一起掉下来。
我冷着脸抬脚就走了进去,忽然,哗啦一声,这声音太熟悉了,是上膛的声音,我抬起头,冰冷的目光扫向四周,这是一个豪华的大厅,两侧站了二十多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手中清一色的美军cr突击,所有的口都指在我身上。
“哼,这就是你们雪地狼族欢迎客人的方式吗?月光之神?阿尔忒弥斯,简直就是个笑话!”我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清晰的传进每个人的耳朵,而两侧的这些人,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就像中了邪一样,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
忽然,一阵悠扬的钢琴声在大厅中响起,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在大厅最里面的角落摆放着一架白色钢琴,此时,一个身穿华贵白裙的女子坐在那里忘我的弹奏。
直的银色长像瀑布一样飘散在身后,她背对着我,看不清模样,身材纤瘦,看她的背影给人一种童话一样的感觉,就像卡通片里的人物一样,缥缈,虚幻,太不真实。
她弹奏的是月光奏鸣曲,看着她的背影,听着那种琴声,我竟然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感觉心里一片平静,刚才升起的愤怒眨眼间消失殆尽,片刻之后,我缓缓睁开双眼,目光第一次变得如此凝重,这个女人的确不一般。
这时,队长他们也走了进来,那些黑衣人没有阻拦我们,站在大厅中央,我们也没有打扰阿尔忒弥斯的雅兴,让她尽兴的弹奏一曲,说不定这就是欢迎我们的方式。
音乐的确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特别是出自阿尔忒弥斯这样的女人之手,更是让人沉浸其中,可要是没完没了那就让人厌烦了。
一月光奏鸣曲,她整整弹了五遍,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当她准备弹第六遍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张口道:“喂,,你是不是只会这一曲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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