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若云找了个时间去探监。到了牢里,若云给了牢头一些银子,让牢头给自己留点,单独与林粉黛相处的时间!
牢头走后,秦若云看着林粉黛一身狼狈!淡淡笑了笑。
若云上前递给林粉黛一杯酒。林粉黛接过酒摔在地上,恨声道:
“不用你假惺惺,贱人!我先到下边等着你!”
若云淡淡一笑:
“去吧!林粉黛,秦若云正在地下等着你去赎罪,她已经等了你太久!你早就该去了!”
林粉黛道:“你什么意思?”
若云道:“到了地下,你就知道了!去吧!”
林粉黛道:“你个贱人说清楚,你是想让我死不瞑目吗?”
若云道:“你是不是瞑目和我有关系吗?我们的关系很好么?你以为我是好心来看你的么?别误会,我只是怕你死不够彻底而已!”
“还有,你想知道你母亲为什么没来看你么?关于这事我就好心给你解个惑,因为你父母都怕和投毒案扯上关系?你祖父也因为投毒案被免职了”
“皇上训斥他,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你听了可满意?”
林粉黛刚想破口大骂,忽然发现自己已不能发声!浑身如蚁在咬,只好怒视着秦若云!
秦若云伸出玉手,轻轻抚了抚鬓边头发。道:
“皇上判了你秋后处斩,可我等不急了,怎么办?”
“所以我就在酒杯外面下了那么一点点,又哑又痒的毒,你这么一碰呢,可能就不小心中了毒。”
“哎呀,妹妹!你可太不小心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过几天就不痒痒了,
“但是再过几天呢?痒痒的地方就会发烂,再然后呢?就会慢慢烂掉死掉!哎哟,死的好难看的!可怜妹妹你,这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啊!”
若云又看了一眼林粉黛惊慌的脸,感觉心里更舒畅。
自从前世被匈奴人捉住,若云心里就有了阴影,身上时刻带着点毒药,自己前世会制香,毒也是懂得,但总觉自己一个贵女,用不到,就没深入学习,但今世可不敢那么想了!
若云看着林粉黛一脸苦逼,对自己的毒药甚是满意,便心情很好道:
“想求我给你解药?”
林粉黛连连点头。
若云看了看地下的被摔碎的酒杯道:
“本来我还念着,你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不少乐趣。还给我下药,促成了我和风玉楼!就给你在酒里留了那么一点解药,可谁知道你那么不识抬举,竟把它给打碎了?”
“现在我也没办法啦?若是等到新的解药配好,恐怕你的骨头都烂掉喽!”
“当然你去舔舔地上的残渣,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啦?”
地上基本上干了,但林粉黛可不想死的那么快那么惨!真的去舔了舔!若云忍不住哈哈大笑!
若云笑着在林粉黛的怒视中而去。心道:秦若云,你安心投胎去吧!
上一世她害你满门,这一世她推你下楼,如今她终于给你抵命了!过不了几日,她就会全身溃烂而死,查出的病因却会是花柳病,就算她死了也要丢尽脸面。你可以安心去了!
也不要怪风玉楼了,那场大火,定是他知道详情后,愧对你而放的,他已用与林粉黛放火同死,来偿还你的救助之恩了。
你就原谅他吧!他也是个可怜人啊!自幼父母分别故去,得你施恩,一直寻找与你,最后却因错娶了你的仇人而*而死!他这一生何其可怜啊!
自己今生也对不起他,自己利用你对他的恩情,撩拨与他,他对自己动了心,自己又发现有负楚凤溪,在内疚与情感只之间游离!若云想来想去,想去看看风玉楼,但又想到楚凤溪的伤还没好!正巧此时楚府有人来接,就又回了楚府!
风玉楼期间去了秦家去看秦若云,也没见到,后来听说是去了楚家,照顾楚凤溪,于是他便去了楚府。
风玉楼认为若是秦若云自愿在楚家照顾楚凤溪,他当然不会有意见,因为楚凤溪毕竟是因为若云受此重伤!虽然这样让他心里很酸,但出于道义他没法子反对?
但若是秦若云迫于无奈在楚家,那他就要出面把她救出来,作为未婚夫,自己本就该为她承担一切!
风玉楼到了楚府,来拜见楚国公,楚国公当然明白风玉楼的来意,但他也要表明立场!
“风状元来意我明白!但风状元那日也看到了,我家小儿为了那秦家小姐命都快没了,若不是我家小儿,恐怕等风状元得到消息,这秦家一家早下了大狱?”
风玉楼道:“国公爷,说的是!小公子的确是救了在下的未婚妻,但恩是恩,情是情,感情之事怎可挟恩以报?”
楚国公道:“状元怎知是挟恩以报?而不是两情相悦?”
风玉楼:“国公爷可知在下的未婚妻子,秦若云曾为了在下,进了瘟疫区,虽然荆州的瘟疫控制及时,得病的地区很小,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但当时的情况很是危险,在下一度以为必死无疑,可若云为了在下不顾生死,带药材进了瘟疫区,才救了在下!如此深情厚意,怎能这么快与他人两情相悦?”
楚国公听了心下震动,这么有勇有谋的女子,不合该是我楚家的么?这下便是更不能相让了!
便道:“状元也说是曾经,曾经只能是过去,而今日才是现在,今日我就让状元看看,什么叫琴瑟和谐?但咱们丑话先说到前头,若小儿和秦小姐处的甚好,你可不能打扰,若是秦小姐在我家待得不开心,我也不拦着你带她走,可好?”
风玉楼心道:我从未想过强迫与她,若她乐意待在此地,我怎会强迫她走?
便道:“好!就依国公所言!”
两人到了翠竹院门路口,就听到若云和楚凤溪的说笑声。楚国公道:“风状元可听清了,可是秦小姐的笑声,秦小姐与我儿相处甚好。”
“再说当日,秦小姐与你有恩,你怎能恩将仇报,明知现下秦小姐与我儿情投意合,还要拆散他们!此等行径,莫说你这读书人,就是我这大老粗,也耻于如此!”
风玉楼听着断断续续的笑声,感觉如五雷轰顶,心肺俱焚!原来若云与他相处的如此之好?怪不的楚凤溪说他们是天定姻缘? 那自己算什么?一个从头彻尾的第三者,一直都是多余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