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魂传 作者:小啤
天魂传 作者:小啤
笑:“主人要想小殿下快点醒来,给他一点甜头就好了。”
“甜头?”千帆不解,四个宫女掩著嘴咕咕笑,退出了房间。他头痛地看著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孩子,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红得像蒸熟的虾。“小殿下,醒醒……要迟到了……”
但冥夜只要在他身边就会睡得特别甜,简直猪一样。
没法子,千帆只好考虑宫女的提议,他硬著头皮摇了摇孩子:“小殿下……你……吃点东西吧……就不会困了……我这里……”他颤巍巍地解开胸前的丝带,把衣襟拉开,玉峰高耸。
被奶香吸引,男孩终於肯睁开眼睛:“唔,我要……我要吃。”他睡眼惺忪,低头胡乱在千帆胸上吮吸,可吸了半天没吸出东西来,他渐渐又昏昏欲睡了。
“不是那里,小傻瓜你吸错地方了。”微张了小嘴没了吸力,只流了他一胸脯的口水。千帆著急地捧起孩子的脸,把自己的一颗乳头送到他嘴唇边。“这里……这里才对……来!”为了引诱小家夥,他还故意用力掐了掐乳房,让里面香甜的汁液流出来。
冥夜闻到那香味,果然精神百倍,伸手揉了揉眼睛,乐呵呵地含住。他温柔的吮吸没赢得爱人的赞许,千帆一边抚著他的头发一边催促:“快点快点!别慢吞吞的,你要迟到了……啊!”他浑身一抖,乳头被孩子撕咬了一下,用力不重,但紧接著就被猛烈吸食,乳汁快速分泌,涌出狭窄的乳道,那种感觉,真叫身为男人的他,既刺激又羞耻。“慢……慢些!呜……小殿下,轻一点……”
冥夜才不理他,压在床上轮流蹂躏他两只雪白的浑圆──哼,怕你难受才体贴地慢慢来,你还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了。
“啊……啊──!!”乳头被吸得又硬又肿,高高翘著,紫红紫红的。“不要吸了……不要啊……饶了我吧,小殿下……啊啊──”他扭动身子,企图反抗孩子的力量坐起来,但一低头,就看见埋首在他胸膛的小殿下,正咕嘟咕嘟地忙著吞咽,还很享受地眯起眼睛。他喘了几下气,就躺平了身体没再反抗,只是偶尔被吸痛了,红唇才无意识地溢出几声又爽又酥的呻吟。
外面偷听的小宫女一边偷笑一边互相打著眼色──早说了,这招对小殿下一定管用!
等小殿下穿好制服,整装待发,已是半小时後的事,魔族护卫早侯在殿外迎驾。偏那长不大的孩子还一直磨著千帆不肯走,十足一个赖著母亲撒娇不愿上幼稚园的幼儿。千帆好话说尽,又再三保证会好好照顾自己,才把他哄出门。
到了天宫,刚刚赶得及。天帝给冥夜指派的职位是太子身边的少参言。说白了就类似太子殿下的秘书一职。算他在内,太子共有四位秘书,三男一女,都是不够二十岁的年轻人。
过去是魔族的摄政王爷,现在变成了天宫太子的少参言。除了当事人处之泰然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感到怪异和难以适应。
跟在太子身边的第一天,冥夜明显被其他三人排斥。重要的文件从来不会落到他手上,人人都在防他,他知道,也乐得清闲。冥夜心里一直盘算著到了适当的时候他就要带千帆远走高飞,当然不愿意太深入天宫的政权核心。
退朝之後,其他三人忙著整理手头上的资料。冥夜则坐在一边托著腮帮百无聊赖地看窗外景色。
“上任第一天偷懒可不好。”
头顶有声音响起,冥夜收回心神,抬头看去,立在他案头前的是太子深天望。
换作其他人,马上就该站起来行礼。
但魔族小殿下还是一如当初的尊贵傲慢,只把自己完成的作业推到太子面前,淡淡一句,不卑不亢:“请殿下过目。”
太子略带玩味地盯了他半刻,轻笑了下,像在纵容一个不懂事的後辈。
冥夜讨厌他的笑,但忽地想起自己跟葵调换身体後,太子曾把他错当成弟弟,无微不至地照顾。心里一暖,不悦的情绪随即压下,他低眉顺目地轻声开口:“太子哥哥找我有事麽?”
太子哥哥?深天望一怔,仿佛只有眼前这个男孩子会如此称呼自己。虽然他总害小葵生气伤心,但深天望觉得自己很难真正铁下心来恨他。
“啪”一声,一张邀请函扔到冥夜面前。“一个星期後就是小葵的诞生祭,当天晚上天宫会举行一个化妆舞会,为了小葵,你务必出席。”
冥夜一声不响拿起那张邀请函,说句心里话,他还生著葵的气,但连他的生日晚宴都不去,好像也说不过去。
唉……他叹息,本是最好的朋友,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百合香
众花神到人间渡仙劫,只有觅得真爱者,花魂才能重返天庭。人世间真爱本已不多,何况一花双蕊,雌雄同体,更为世人所不容,皆以妖异称之,寻爱之途尤为艰难。若无法找到真心真意的爱人,一缕香魂无凭无依,最终消散於天地之间。
我是镇国将军府的十二公子,在所有孩子当中,我最小却又最受宠。原因无他,只因我母亲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女儿,哼哼,所以我在家里的地位就不用说了。
母亲长得漂亮,我见她见得多了,反而没什麽感觉,倒是道听途说她老人家在十三四岁的豆蔻年华时是何等风光,每天我皇祖父接到的来自邻国皇族贵侯的提亲信,就得用箩筐来计。我觉得这个说法有夸大成分,於是对母亲提出自己的疑问,结果她身边的宫女用衣袖掩著嘴巴笑,她们说:“只要小公子一站出来,任何美女也会黯然失色。”这话让我火大,母亲却很受用,她会把我拉到身旁,用手抚摸我的脸,眼中尽是怜爱。
回房间站在镜子前,我照了又照,也不觉得自己有什麽特别。下人们还说,我不言不笑时,有种震慑人心的威势,有时比父亲还叫人害怕。明显大家高估了我,在不言不笑的时候,多半也是我脑子转不过弯导致面瘫的时候。
十六岁以前的时光过得无忧无虑。将军府的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子,楚河汉界,谁也犯不了谁,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多。但我身份特殊,在府内没几个人能管得了我,做完了功课,我可以满院子乱窜。
听说我二十五岁的大哥,已经随父亲出征挂帅了,那时候再过两个月我就够十七。我非常向往驰骋沙场的豪迈,男儿热血在我胸腔内沸腾。我央求母亲让皇祖父准我带兵上阵,捍卫祖国。结果她老人家把脸一板,以我年纪尚幼为由,坚决不批准。
亏我雄心壮志,只能整天困在小院子里舞刀弄剑,慨叹英雄无用武之地。过剩的精力无从发泄,我只好到处惹是生非。为了练撒豆成兵,弹指神通的功夫,我拿小石子扔湖里狡猾的锦鲤,我不介意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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