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跪拜的那位,这才偷笑着爬起来,站到一边。
“谢吕子救命大罪!”先前侧身弯腰行礼的那位,这才双膝一屈给救命恩人行跪拜大礼。
“你?你?原来是你?”吕不韦懵逼了:他真的分不清自己救的是姐姐还是妹妹?不!他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咯咯咯!”爬起来的那位,这才侧身弯腰给吕不韦行了一个礼。然后!羞笑着。
“你?你是姐姐!她!应该是妹妹!”彭舟仔细地看了两人,很肯定地说道。
“凭什么?”镇邑见彭舟那么肯定地样子,不由地问道。
心想:我又没有介绍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你怎么就知道了呢?有多少人!你就告诉他们了,他们都是分不清。
“凭衣服!凭花纹!凭左右!凭玉佩!凭(脸)……”彭舟脱口而出。但是!“脸”他没有敢说出来。
不仅这些!还有许多。
“你?”镇邑见彭舟这么细心,不得不佩服起来。
心想:这个小吊啊?还牛比得很呢?嘿嘿!我小瞧他了。
“你承认了?”彭舟看着镇邑,问道。
镇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朝着彭舟点了点头。
吕不韦救的是妹妹,而这个妹妹,更像他的女友。这个姐姐,他是越看越觉得不像。当然!这是细分。
“你?你认出来了?”吕不韦见彭舟都把双胞胎姊妹给认出来了,不敢相信,也觉得很羞愧。
说真的!他很努力地辨认了,可就是没有认出来。
“我认出来了!”
“你凭什么认为出来的?”吕不韦还是不服地问道。
“衣服!花纹!左右!玉佩!都明摆在那里啊?你自己看!”彭舟用手一指,说道。
“我?”吕不韦想说:我怎么好意思那么直接看?
“她们姊妹俩的衣服也有讲究的,你注意一下就可以分辨出来。姐姐左边的花纹大,右边的花纹小。是不是?玉佩也是姐姐持左边的,妹妹持右边的玉佩。我还敢断定!姐姐喜文,姐姐爱武!……”
“你?”见彭舟说到点子上了,吕不韦很不服、不敢相信地应了一声。
“那要是不从衣服上面来判断呢?”镇邑不动声色地问道。
“这个?”彭舟不好直接说身体上的特征,只得说道:“她们在神色上面,也是不一样的。姐姐喜文,文静一些。妹妹爱武,活泼一些。只要告诉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了,以后也是很好记住的。你不先告诉我谁是姐姐谁是妹妹,我只能从衣服上面来看了!”
见彭舟说得对,镇邑不由地点了点头,很是佩服。
彭舟的女友,更像妹妹。
他发现!妹妹左边耳根处有一道不是明显的伤痕,正好跟女友的伤痕一样。
女友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他追问了好久女友才告诉:是小时候被树枝划伤的。
至于这个双胞胎妹妹耳根处的伤痕是怎么来的?他就不知道了。
就凭这个伤痕,就能很轻松地分辨出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吕不韦可能是不愿意接受人家姊妹俩,才没有认真地观看。所以!他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这个你也能看出来?你?”吕不韦更是惊讶。
“呵呵呵!”彭舟看着一脸懵逼的吕不韦笑着。
“除了这些!你还能看出什么?”镇邑看着彭舟,问道。
心想:你还真的能了呢?你是谁啊?
“除了这些,我还发现一个可以分辨她们的地方!”彭舟说道。
“什么地方?”镇邑更是惊讶地问道。
“我?”彭舟本来想说,可想想又不敢说了。
你说你看见人家耳根处有一道伤痕,人家绝对不高兴。
“说!”镇邑逼问道。
“我?”彭舟还是不敢说!
“你说!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快速辨认?”吕不韦也是不服地逼问道。
“我?”
“说!”
“我?”在吕不韦的逼问下,在镇邑和双胞胎姐妹的逼视下,彭舟这才小声地、不敢看双胞胎二人,说道:“妹妹的耳根处好像有划伤,虽然不是很明显,可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你?呜呜呜!”双胞胎妹妹听了,当场捂着耳根处哭着跑到一边去了。
“妹妹!”姐姐见触到妹妹痛处了,赶紧劝慰着追了过去。
“你?”吕不韦听了,惊讶得站立不稳,差点瘫倒。
“你?”镇邑的神色很不高兴,应了一声。
心想:彭舟你小子!你还很色的啊?看人看得这么仔细、认真?
在那一刻!内心里对彭舟是好一阵鄙视。
“你是画师啊?你?”吕不韦很不爽地说道。
“好了!好了!坐!坐!”镇邑见两个双胞胎妹妹走了,吕子又好像不高兴,赶紧招呼着。
“准备酒菜!好好款待我小妹的救命恩人吕子!去啊!你们快去准备啊?”
“是!”一边的护卫赶紧答应一声。
女佣早已把茶水准备好了,在镇邑的招呼下大家先喝茶。
为了缓和一下气氛,大家闲聊了几句。
随即!话题又转移到彭舟身上。
“我怎么觉得你?彭舟这个名字很熟习?可一时之间,就是想不起来?”镇邑朝着彭舟的脸上、身上看了又看,他是越看越觉得好像认识这个人?
“我?”
“你是哪里人?你?”
“我?”
“说啊?你跟魏国有仇?你?”吕不韦见状,催促道。
“没有!我!没有!”彭舟应道。
真的!在这种场合下,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乱世中,真的!很不好回答这类问题。要是大家都熟习了,说说自己是哪个国家的人,也没有多大地关系。
“你一个少年!能跟我们魏国有什么仇呢?再则!跟魏国有仇也不一定跟我们有仇啊?是不是?”镇邑缓和了一下神色,说道。
“我?我是秦国人!”
“秦国人?”
“我是老秦人!”
“你?”镇邑当场就楞了起来。
“跟魏国没有仇的!我?”
“可我就是觉得你这个名字好像很熟习?你这个人,好像也是越看越像谁呢?我这记性?我?”
“你说的那个名字是不是叫彭渔?是不是信邑的女婿?你?镇邑?”彭舟说道。
心想:除了彭渔外?我还像谁?我像我爹,可我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