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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5 章 换将
    罗旺一咬牙催马前,立马横戟,大声叫道:“来者何人,报名来。我戟下不死无名之鬼。”

    巴根语调怪异的大声喝道:“你这个无名之辈,不过是与贾珂装扮相似,就敢在阵前逞能。今日你巴根爷爷,要你知道天高地厚,等一会儿去了地府,省得阎王恼怒。”

    罗旺一听他这话怒不可斥,也不在于他搭话。举方天画戟便向巴根迎面劈来。巴根也不示弱,举双锤向招架,阵前就听得一声巨响,罗旺到方天画戟被磕到老高。

    只这一下罗旺就觉得虎口崩裂,已经快拿不住方天画戟,但罗旺好歹是多年的战将,这一接触便知道自己有些不是对手。

    他是他方天画戟,虽然不如贾珂,但也是一等一的重兵器。只震一下接触,就知道对方的力气胜自己许多。

    罗旺不敢继续与他硬碰硬,只见他把方天画戟舞开,把戟当枪使,刺出了点点繁星。只这一下便知道罗旺的功夫不是白给的,也是经过名人指点,在战场磨砺过的。

    巴根见到对方不予自己硬拼,使出了巧技。也不敢怠慢,他虽然力气不小,但是最怕遇的就是这些使巧劲的将领。

    两人在沙场打仗的十余合,罗旺虽然使用巧劲,但毕竟不是他所长,他与敌人对战总是凭着自己力大戟沉而取胜。今日里对巴根却使用了自己最不擅长的技巧,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见怎样?时间一长便露出了破绽。

    罗旺一个不留神,巴根左手锤架开了他的方天画戟。说是迟那是快,还没有等罗旺反应过来。巴根右手的铁锤便向他砸去,罗旺勉强卸开了巴根左手的铁锤,举起方天画戟招架,只听到又是一声巨响。巴根大铁锤,不但砸飞了方天画戟,顺带着一锤将罗旺的胸口砸塌。罗旺的身体便被砸落马下,眼看便活不成了。

    北静王你看这蛮将好生厉害,只有几合便把罗旺砸下马来,急忙命手下的兵丁抢回罗旺的尸首。

    巴根对于这些小兵也不为难,只是站在那里大声喊道:“还有哪个南蛮赶过来与我决战。”

    北静王听了恼怒不已,于是便向左右问道:“这个蛮将有些厉害,哪位大将前去迎敌?若是胜了,我必在皇面前保举。”

    北静王的话音刚落,旁边就跑出跑出一员小将,十五六岁的年纪,只见他:头顶生铁盔,玉脸白如雪,两眉弯如月,双眼染白黑,高鼻三寸直,白袍蚕丝织,银甲挂柳叶,护心镜皎洁,手持三尖刀,坐下玉狮子。好一位少年的英雄。

    只见他到达北静王马前,朗声说道:“王爷也不必担心,看我取他的性命。”

    这话刚说完,就听得旁边有人怒斥,“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还不赶快回来,别给我丢人现眼。”

    北静王转头一看原来是河南总兵陆斌,便问陆斌道:“可是这小将夸大其词,你担心他的性命,所以才来阻拦。”

    陆斌满脸通红,口中喃喃不知所云。北静王何等的老辣,哪里还看不出其中的蹊跷。于是转头对那小将说:“你姓甚名谁,现居何职?”

    “我祖籍河南,姓萧名岳,现居千户。”小将萧岳朗声回答。

    北静王对他说道:“我现在准你出战,到时候伤的性命可不要怨我。”

    萧岳在马拱手,对北静王说道:“只怕不能建功立业,不怕沙场捐躯。”

    “好,既如此你便出战,我在这里命人给你助威。”北静王说完之后,便命人给这小将擂鼓助威。

    萧岳摧垮下马,舞三尖两刃刀直奔战场中的巴根而去。到了阵前,大声喝道:“那蛮将休要张狂,看小爷取你的性命。”

    巴根正在阵前耀武扬威,突然间对面飞出一员白袍小将。巴根勒马停锤,大声问道:“你是哪家的娃娃?敢在两军阵前撒野,要是听我的良言,赶紧退回阵去也能保全性命。”

    萧岳听了他这话恼怒非常,也不再和他搭话,举三尖两刃刀便刺,巴根赶忙是铁锤架住,只做一下,萧岳就觉得两膀发麻。萧岳心中大惊,这蛮将好大的力气,于是便不敢与他硬拼。只是使动招式,三尖两刃刀在巴根身前左右飞舞。

    巴根也是好惹的,只见他把双锤舞开,下翻飞,左右遮挡。护其身,下护其马。

    萧岳虽然武艺高强,但是毕竟力气不济。不敢与巴根硬碰,只仗着招式巧妙与他周旋。这两个就是一阵好杀,四五十个回合没有分出高下,真个是:棋逢敌手无高下,将遇良才各显能。

    只说是又战了三四十个回合,萧岳虽然勇猛,但毕竟是仗着招式巧妙,时间一长难免懈怠。便连续几次与巴根铁锤相撞,时间一长便觉得两膀已经使不力气。

    萧岳暗叫一声不好,再一次奋力躲开巴根的铁锤,调转马头就像本阵逃去。

    巴根与萧岳大战了七八十个回合,眼看就要取胜,哪里能让他逃脱,于是催马在后边追赶,可那萧岳胯下也是宝马,巴根竟然不能把距离拉近分毫,眼看着萧岳逃回本阵。

    巴根眼看就要接近朝廷的大阵,北静王赶忙命令万箭齐发,巴根使用双锤拨打箭矢,不能再进分毫。

    巴根只得调转马头回到阵前,大声叫嚷道:“好一个南朝大将,好一个礼仪之邦,原来不过是如此的德性。”

    河南总兵陆斌听了这话是恼羞成怒,马命令左右:“把这个不听将令的孽障给我拿下。”于是过来五六个士兵,把萧岳从马撤下,萧岳也不反抗满脸羞愧的一言不发,然后就被捆了个结实。

    北静王虽然有心救他,但这毕竟是河南军务,自己救的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

    贾珂刚才看了萧岳的武艺,只觉得他是自己见过的最强的人,只不过现在年纪还小,力气还没有长成,如果其力气长成,以他的招式那巴根三四十个回合就会被他斩杀。这样的人这样的武艺,天下也是少有。

    现在贾珂见河南总兵向他绑了要行军法,急忙前劝阻道:“陆总兵手下留情,这萧岳武艺如此高强,只不过年纪幼小,还没有长成。等到再过几年,必然是大人麾下第一大猛将,不必因为小挫便行军法。”

    河南总兵陆斌开始也是爱惜萧岳是个人才,把他从小兵中一路提拔为千户,本来想将他依为心腹,不曾想萧岳此人自持武艺心高气傲,就连陆斌也不放在眼里,于是便冷了心。现在听贾珂为他讲情,这才无奈的苦笑道:“贾将军难道以为我嫉贤妒能,容不得此人吗?只因此人心气太高目中无人,自以为天下无敌。因此我才要给他个教训。”

    贾珂一听这话便明白了,恐怕这少年刚刚出世不知人情世故,自以为武艺高强看不起别人,这样的人只有比他武艺更强才能压得住,贾珂心中早就起了爱才之意,至于他自持武艺心高气傲,贾珂并不放在眼里。你武艺再高能高得过吕布,再加自己每日服用灵泉水。不管是体力还是招式都要比吕布强过许多,更别说这个萧岳了,这天下恐怕只有自己能降服得了他。

    于是贾珂前拱手对陆斌说:“既然如此,将军不如将其让给我,让他在我麾下效力。我们愿意两百匹战马相送,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陆斌听到贾珂这么说,便心动了,两百匹战马可不是个小数字,特别是对于内陆来说,这两百匹战马能解决他的大问题,于是便犹豫起来。

    北静王看到这个机会,连忙劝说道:“陆总兵,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不如用这小将,换两百匹战马更来的实用。”

    陆斌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拱手对贾珂说:“那么就按贾大人说的办。”说找对手下士卒挥手,他手下的兵丁,马前给萧岳解绑,萧岳这时候满脸通红的低着头,默默中来到贾珂身旁,一言不发。

    贾珂也没有怪罪他,知道他现在正是羞愧的时候,本来以为武艺天下无双,没想到今日受此大挫。

    在他们这些人为了萧岳在这里纠缠的时候。正在巴根在阵前叫嚷的不休时,就见辽东节度使麾下又飞出一员大将,只见这人,头顶铁盔面如炭,身披铁甲护周身,胯下乌骓千里马,手持蛇矛威风有,两军阵前若不识,只道张飞在眼前。

    这个人乃是辽东节度使谢虎麾下,第一的猛将人称晒张飞的于宪。此人在谢虎麾下已经有十余年,在辽东南征北战,从未遇到过对手。这一次谢虎把他带来,就是要威慑其他的节度使。

    只见于宪被动催动乌骓马舞,动丈八蛇矛枪,也不搭话直奔拔根而去。

    巴根正在耀武扬威,看到对面又来的一人。只见他手持那杆枪,就知道分量不轻。于是也不敢大意,催马舞双锤就和对方站在一起。

    这一次巴根算是遇到了对手,他的锤虽然力大势沉,于宪的丈八蛇矛枪也没有落入下风。

    只见战场,巴根逞英豪双锤翻飞,于宪展雄才蛇矛飞舞。锤来处如黑云照顶,枪闪过如流星赶月。

    两人在战场就是一顿好杀,只看得两方人马目瞪口呆。这一次可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你奈何不得我,我也拿你无方。

    巴根先前就与两人小了多时,现在也有些疲劳。于宪也是以逸待劳,正是全力以赴的时候。两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巴根就有些坚持不住。但巴根也是个粗中有细的,知道这一战要扬自己的军威,绝不能输。

    于是架开了于宪的丈八蛇矛枪,在二马错镫之时,运起浑身劲把左手锤就像于宪掷去,于宪也是了得,听到背后恶风不善,急忙用手中的丈八蛇矛枪向后招架。

    但是他还是有些晚了,虽然他的丈八蛇矛稍微遮挡了一下铁锤,但是这铁锤势大力沉,还是直接砸在了他的左肩之。这一下就把于宪从马砸了下来,于宪只觉得左肩已经是骨断筋折。

    巴根没有任何犹豫,吹马向前舞动右手锤,给了个镫里藏身,弯腰对着于宪就是一锤。这一下把于宪当场打死在了两军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