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军直升机部队朱鸿飞、吕子奇等人出去执行特殊任务的同时,京城园子里的几人还没散去,一边饮着茶水一边商量。
胡林捧着茶杯闻了闻武夷山大红袍的味道,甚是沁人,感叹也就董福祥这些高官才能享受到。“茶是好茶呀,只是有点少。李铁,你看王大牛明天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差不多,明早就能到,恐怕他们比我们还急呢,赶紧来看有没有口汤水喝。”李铁泯了口同样的茶水,倒是没觉得怎么样。
“明早到,嗯...。”胡林在桌上磕着茶杯盖,念叨叨地自言自语。“李铁呀,你看这里有个机会,京城那些八旗子弟,还有富户手里肯定有不少好茶,要不去弄点来!”
熊青一听,愣了下,忽地反应过来。“将军,你不会是想现在动手吧,就为了这苦不啦叽的茶?”
李铁随即也反应过来,询问的眼神看向胡林,得到的恢复自然是点了点头。李铁正色把青瓷茶杯放下,思索半响。“蛮熊呀,将军要的是银子,你说那要怎么做?”
“嘿嘿,你看呀,全国的那些恶人咱暂时没办法动他们,可京城,直隶及周边地区还在混乱中呀。你说如果我们来个贼喊捉贼怎么样,他们可是富得流油哦,还记得上回那个边军马盛治么...。”
胡林漫不经心地说着,李铁二人越听眼里越是放光。瞬间明白胡林的意思,打马盛治时,有那个富户家地窖里可收获颇丰,只要敲开那些满贵恶赏的嘴巴,收获多多是少不了的呀。
而且还不用担责任,谁让京城出这么大事呢,胡林的平山军还要驻防城防,不可能全去维持治安吧,能抽调一点到受到战乱破坏的地方已经不错了。
到时候等王大牛来了,再......。“将军,那我的特种师有事做了,500人全带上,化妆后散到周边,不过也不能见谁就扒谁吧。”
“哈哈,我说老李,你咋比我蛮熊还笨呢,马上叫人去把京城周边的小混了戴一批来不就成了嘛,以他们对京城周边的了解,任谁的家史也给翻得出来,到时候咱们先对更恶些更富的人下手。你们特种师只要把东西给我弄出来,剩下的还有我们精锐师。”
熊青意气风发地抓住李铁,就是一顿说教,好似全盘都掌握在手似的。
要做这事很简单,胡林也乐得多加点收入,马上要花钱的地方就多了,简直多得吓人,只能先从这帮渣人手里先想想办法。
“这样很好,城里的先别动,等王大牛明天来了,咱们再去抓贼,咱们是来保护大家财产安全的,任何人有参与的,概不放过。“
胡林正义凌然地站起来,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誓要除恶务净的样子,看得一边的两人都差点信了。
就这样说好后,李铁熊青急急离开,去准备,今天晚上有得忙了。胡林倒不用去考虑具体怎么实施,走在园子里,想着以后要怎么做。
京城和直隶周边基本上控制在手里了,只要明天王大牛那35000人到来,那完全就把周边紧紧握在手里。
说周边还有十几万人清军?那些人早被洋人联军打趴大部分了,而且就驻防京城周边的八旗健锐营什么的,基本上是平民化的壮丁了,根本不看在眼里。
早在1900年之前,朝廷就开始花血本重金打造练军,后来就是新军,清廷早就不重用畿辅驻防八旗了,八旗军制形同虚设,八旗军的武器越来越落后于练军。
也就今年时候,畿辅八旗已经开始平民化了,只保有一部分禁军还顶点用。可是禁军大部分要驻防内城皇宫呀。
还有神机营和虎枪营的八旗兵和练军1000多人算是精锐了,可早在慈禧跑路的时候就让由马玉昆带着随行护卫了。
再加上李鸿章这边帮忙,周边很大一部分汉人军队基本倒戈向胡林,那么只要王大牛的几万人到了后,基本不担心军事上的问题。
剩下的就是名义上的事,要在京城站稳,还得有个理由,那么朱鸿飞、吕子奇去执行的任务便至关重要,否则全国陷入无休止的混战中,可不是胡林想要的。
只要名义上能站住脚,那么才能试试更多的后续计划,作为现代人,了解太多这个实力对民族的创伤,胡林一个人走在园子小道上,全然没心思欣赏华丽的园子。
京城外,某地巷子里,两个痞气邋遢的男子被按倒在地。“啊,你们什么人...唔唔....”
很快两人被带到了一处大屋子里,窗户已经被封死,两人看到屋里已经有几十个和自己一样邋遢的人,还有几个手持棍棒强壮又一脸凶狠的男子,两人莫名地恐惧起来。
接着,便是被一顿猛揍,眼泪鼻涕夹杂着血液看上去惨目忍睹,当然,这只是皮外伤。然后一个着装整洁的男子走了进来,扬手,两男子被带进了里间,接着便是问些周围哪里有哪些满贵,哪家大概有多少家底,作过什么恶事什么的。
这样的事,陆续在京城、直隶周边发生,在直遭殃的人数不断增加。这些人被问过后,被抽出部分带路,然后......。
京郊刘家,夜色袭来,已点上灯笼,十几个家丁在园里守卫着。忽然冒出几个黑衣人,三两下便把十几个家丁制服,被拖进了屋子。
“你们,是什...各位英雄好汉,如果遇到什么困难了,尽管说,我刘家还是能尽上几分力。”
在屋里一家十几口人正吃饭,上首家主样的老头见门被砸开,扔进来养的十几个家丁,随即看到黑衣人,便明白道上的规矩,得破财免灾了。
“刘员外倒是很明事理,那某代兄弟们写过了,我们到里屋去说教说教。”随即领头的黑衣男子,也不管饭桌上十几人惊恐的眼神,直接踹开一间屋子自顾走了进去。
刘员外站起来,迟疑了下,还是跟了进去。没多久屋里便传来惨叫声,饭桌上那十几人更是恐惧了,慑慑发抖看着堵在门口的几个黑衣男子,硬是没敢动弹一下。
少许,惨叫声停了下来,只见刘员外被黑衣男子拎着出来。“出门右边洗衣台下面,挖开它...。”
几个黑衣男子听后,直接出门,只留下一个黑衣男子还堵在门口。
而还坐在桌边的老年妇女听到后,差点瘫软了过去,那是他们埋祖产的地方呀。
“刘员外,把家里值钱的都装箱吧,记得别落下什么哦,屋里这么多人,会很快的是不是!”这个领头男子对着手里的刘员外和声和气地商量着,多么和谐的场景呀。
放下刘员外,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再管刘员外。桌上的十几个大人小孩子听黑子男子这么一说,用最快的速度奔向各个房间。
“哦,刘员外提醒你一下,以后少做点恶事,否则我们会下次回来,就不是要点东西事这么简单了。”
领头黑衣男子恶狠狠地看向刘员外,在这样的情况下刘员外还能怎么样,只得唯唯应承。
......
没一会儿,宅院围墙外面,几个黑衣男子把几个大箱子放在马车上,扬长而去,只留下员外府里妇人埋怨的声音。
京城南,敖勒多尔家,一阵鸡飞狗跳,地板个染血不止......。
京城东,巴岳特蒙满人府,惨叫连连,多处房基被拆,一辆辆马车离开后,很快里面没了生息...。
直隶,焦家,马车离开后,火光冲天.......。
这样的事,这个晚上在周边各个地区不断发生,道路上多了很多很多马车,很快又泯灭在夜色中,只在夜空中回荡着叫喊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