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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注定不眠之夜,周泰与甘宁整夜吹号打鼓,吵的赵慈等贼夜不能寐,一整晚就在城头观望动静。
后军处,朱魁见众将不解的神sè,也不多解释,直接令道:“营寨已经搭好,大家今晚闷头大睡,连夜赶路也辛苦了,都去睡吧。”
直接令众将散帐离开,自己来到睡帐中,上榻歇息,他可是累了,连夜的赶路行军,神仙也顶不住。
黄祖、黄忠、管亥等人出帐后,纷纷不明,黄祖问道:“管将军、周将军你们可知道这侯爷打的是何主意?前面喊杀整天,虚实之间是真进攻还是假进攻,不过六千人,如城中贼兵杀出来,中军大睡,不危矣?”
管亥、周仓、孙夏三人相笑了下,杨子侯深通兵法,他领兵自有他的道理,我等将领听命就是,只管厮杀,不虑其他。
见三人一点也不担心军情,对朱魁的信赖,黄祖心中不由疑惑,虽然他也知道朱魁出道以来,一直战绩惊人,但他的xing格太过有主见,什么事情都有弄个明白,历史上也正这种个xing,才让他不计后果的击杀了孙坚,刘表深为遗憾,绝了与江东结盟的可能,不然曹cāo征袁绍的时候,可以与孙权联手共同北上,而不是相互防备,有了后顾之忧。
“黄祖将军,这乃将军疲兵之计,以备来ri攻城增势,忠错怪他了,以为少年成名,会行事莽撞,看来盛名之下无虚士。”
黄忠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大步离去。
第二ri一早,众将醒来,由黄忠带头在朱魁大帐外等候升帐。
左等右等之下,直到ri上三竿,朱魁才悠悠醒转过来,宣众人入账。
周泰、甘宁两部兵马昨夜熬了一夜,都回营睡觉去了,并未参加。
“大人,昨夜可是偶感微恙,故今ri起床迟了?”黄忠第一个开口问道,他一直以为自己猜中朱魁之意,今ri黎明时分,趁敌军疲惫之计,挥师攻城。
“汉升可是疑惑,为何今ri不攻城?”出于对黄忠的喜爱,很乐意解释道:“昨夜佯攻了一夜,今ri一早,赵贼等人定然明白中了我扰敌之计,肯定严令士卒备战守城,此时攻城尚不是最佳时机,况且还有一批援军未到。”
“秦颉兄轻敌而败,朱某自然会全力以赴,绝不小看任何人。”
“请问大人,还有何援兵?”黄祖问道。
“再过三ri,自然知晓,今夜就换黄忠与黄祖你二人所部兵马,继续敲锣打鼓。”朱魁抽出两只令箭丢了过去。
“诺!”两人接住令箭退到一旁。
“管亥你们等三人好事防守营寨,谨防贼兵出城袭营,而后几ri,你等轮流佯攻,切记不能让赵慈等人有好觉睡。”
“是,大人!”
接连三ri,官军夜夜吹号打鼓,搞的赵慈苦不堪言,这样下去,十分不利,也曾派兵出去强袭官营,但官兵早有防备,张虎一万贼兵出城,折了三千人,连官军寨门都未接近,就被驱赶了去,但总算探得官军虚实,领兵者乃征讨黄巾和西羌的少年名将朱魁。
对此赵慈丝毫不惧,认为自己能打败秦颉,何惧一个年轻小儿。
面对朱魁扰敌之策,他很快也想到应对之策,将所有守兵全部搬到城上,和衣而睡,若官兵出现城下,立马醒来,这一番安排下,一定程度解决士卒睡觉问题。
夏口港,朱魁兵临江夏的隔一ri,就派孙夏领六千兵占领下来,把守等候。
很快三天时间过去了,有四艘楼舰自江面而来,停在了夏口港,朱魁得知后,亲自前往。
果然是王承到了,带着三十辆连弩车和一辆特制的简易冲车。
“阿承,这一路上还顺利否?”握着对方的手,朱魁关切的问道。
“有劳三哥关心,这长江水路,谁敢犯我天下镖局的船只。”王承傲然说道,除了朝廷水师,任何**水匪都不能与朱魁水上舰队抗衡。
“好了,一路辛苦,记你一功,花不多少,先回江夏大营,待明ri破城后,在论功行赏。”招呼着通行的两千弩兵,返回军营。
东汉中平元年,公元一八七年十一月六ri,清晨,朱魁第一次亲自领兵出现在江夏城下。
这次,官兵三军齐动,大量的云梯摆在的前头,骑兵,步卒脚步整齐的停在城墙前,缓缓的,一股压迫的气息,像是要推倒城墙。
看着城楼上城楼上赵慈来回的走动,分配部署,显然也是知道官军今天是来早,总攻了,这也是他想要的,不然一直吵吵闹闹下去,让贼兵士卒适应夜间的节奏,扰敌不成,自己摇旗呐喊可是付出更大的jing力。
“这赵慈看过去比你汉升你还年轻啊?”朱魁与黄忠笑谈着。
“是比末将年轻,听说武艺不错,可惜不曾一战。”黄忠擦拭着手中大刀应着。
能打败秦颉,估计应该跟昔年的严白虎相差不多。
这时,一名小校策马而来,报到:“大人,诸位各军都已准备完毕。”
“嗯”一声表示知道,朱魁转头对黄忠说道:“汉升可是对我这几ri排兵布阵有所疑惑,只是一味演算城破清敌等后事,现在便让你看看朱某是如何破城的。”
“令王承将连弩车,冲车推出来,周泰领盾兵弩兵,掩护。”
“得令。”号令官鞠了一礼,跑了出去,旗帜一阵晃动。
三十架连弩车带着粗大的利箭明晃晃的,十分骇然,后边一辆两丈长的冲车,咕咙缓缓上前,与连弩车成一排。
盾兵护在前头,两千弩兵在后方,在王承一声令下:“shè!”
“咻咻”
几千支弩箭并未对准城墙,赵慈见大批弩兵,重型弩车出场,心中大惊,连忙吩咐手下注意躲避,抵挡箭支。
不想攻击目标并不是城墙的贼兵,而是那两丈宽的大城门。
两扇木门顿时被shè成了刺猬,尤其是连弩车的弩箭支支透门而过,摇摇yu坠,一波过去,就快被shè烂了。
出其不意的一波shè击,在赵慈没反应过来前,弩兵、连弩车朝后退去。
王承单手朝前一指:“冲车往前冲!”
上百名步卒,在盾兵配合下,卯足劲力朝城门快速推去。
中军朱魁看了连弩车锁产生的效果,心中满意的笑了,城门木头所制,这么一番shè击洞穿,只要冲车略作撞击,轻易的便可捅破木门。
“管亥、孙夏、黄忠、黄祖,你四人令本部兵马,抬云梯攻城。”
“甘宁、周泰纠集剩余兵马,城门一破,随我一同杀进去城去。”
“嘭!”一声巨响,冲车不过撞了三下,木门便被顶成了稀巴烂,上百名士兵顿时举刀冲了进去,准备抢占城门。
朱魁将轩辕剑朝天一举,大声喊道:“破城就在今ri,汉军威武,杀呀!”
几万官军纷纷往朝城池直涌。
城破了。
没有城墙的阻挡,很快双方便进入巷战的阶段。
本来贼兵人数在官兵之上,只是贼兵缺乏将领,兵卒各自为战,不如朱魁麾下有多名猛将率领冲杀,战力远远超之。
甘宁、周泰、黄忠、管亥都是万人敌,无人可当,很快的贼兵节节败退,纷纷跪地投降。
入夜时分,城池已经基本被朱魁控制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