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到 作者:哪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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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贺英听得从膛目结舌,到原来如此,再到心潮澎湃跃跃欲试。(曹老爹真是好口才!)
说完了,曹贺英就开始实践了,开拓了好一会,用手两边扒开瞧瞧,觉得可以进去试试,回头看看曹老爹。老爹上前帮他瞧瞧,表示行。曹贺英激动地扶着家伙杵进去,刚刚进去个头,陈浩黎就闭着眼睛疼得大喊挣扎起来,曹贺英抱着那两条岔开在床上,屈膝蹬蹭的腿,侧头问,现在怎么办?
曹老爹说,下面不能离开,慢慢坚决的蹭进去,你现在去亲他,先亲嘴,让他喊不出来,等他下面适应了,再去亲耳朵后面,下巴,接着脖子,肩头,胸,肚子,肋骨反正总有个地方亲着他会动情,只要机关找到了,他肯定不会反抗,还会配合你一起做到嗨!曹贺英说,爸爸,你一把年纪真时尚,连嗨也会说啊!
曹老爹又一记闷拍,专心点!曹贺英收起调侃的话,起身跪着趴向前手撑着床,去亲陈浩黎的嘴,四瓣相撞,曹贺英带着自己燥热的心啄向目标,亲着亲着就越来越喜欢,这味道像兰花草,越喜爱身下就越前进一分,越进一分,陈浩黎就越疼一分,可嘴被堵着喊不出来,余音都被曹贺英吞下去,陈浩黎很想睁开眼睛,可他就是睁不开,眼皮搭着千斤重,好不容易撑起一条缝,朦胧间看到一个英俊模糊的脸,很面熟,觉得自己会不会在做梦,做春梦了,感受好真实,嘴上的触感,身下的撕.裂进.入感好强烈。游离的意识在思考难道今天看到陶航和刑占显亲热了自己难受,也想找个男人了?
曹贺英发现陈浩黎不喊了,就转移阵地,从耳朵开始亲起来,下巴,脖子,胸,慢慢向下,陈浩黎渐渐呼吸也沉重起来,下面这时也都到位了。感觉是不是他已经适应了,挣扎幅度很弱了,似乎有点欲拒还迎的味道了,曹贺英又侧头问,是不是可以动了?
曹老爹看着脸色潮红气息不稳的两人,心里想,我儿子就是学习能力强,这孩子就快差不多摆平了,于是同意可以进行第两步。刚刚有了指示,陈浩黎就自动的屈起膝盖踏着床,动了动屁股和腰,嘴里也难耐的呃啊呃啊的发起耐人寻味的声音,曹老爹一听高兴坏了,很快拍儿子肩膀,说快快快,他要你!曹贺英也听到了,心里欢喜,马上发动攻势。后面在曹老爹全程监督的几次临场指导和纠正不能极点深入交流的错误动作下,曹贺英陈浩黎完美的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的体力活动课。
曹贺英累着睡着前的最后一句话就是,爸,太痛快了!你厉害啊!
曹老爹看着他们折腾完就那么睡着了,心里兴奋又高兴,就等着明天看陈浩黎起床后的反应了,想着提亲的单子是不是要拿出来再理一理了?也不知道这孩子家是哪里的?算了算了,太晚了,明天问了再说吧!
第二天大早,陈浩黎是被床头不懈努力的手机铃响闹醒的,迷着眼,摸着床头的手机,感官都还没有打开,拿到电话闭上眼就接起来,喂?
肖卿城焦急的问,浩浩,你在哪?
我?我不是在床上碎觉嘛!陈浩黎宿醉的头疼,说话有些醉意。
浩浩,你不在家啊!你是不是喝了酒?你到底睡在哪里了?!肖卿城语气严肃着急起来。
陈浩黎这时才发现自己不对,有些清醒起来,感觉怎么有人抱着自己,身上有些不爽快,马上睁开眼睛瞧,可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陈浩黎警惕起来,马上推开身上的重东西坐起来,这一下可好,赤热的疼,明显有东西从疼的地方滑出来。
嘶~!陈浩黎疼得嘴里一吸气。
谁?陈浩黎又闻到一股混着膻腥男人的味道,摸摸身上什么也没穿,一股不明害怕心慌意乱的情绪涌上心头。
肖卿城大喊,浩浩,你怎么回事?你和谁在一起?
陈浩黎有些发抖哑着嗓子的说,叔叔,我我也不知道,这里好黑,刚刚有人压着我,我我下面疼。
肖卿城顿时急得满头大汗,你你昨天到哪去了!!?
我我昨天不小心给那人美凌格那车撞坏了,他叫曹贺英,在报社工作,本来带他去修车,可他赶去相亲,他要我等等他,和他那相亲对象,我们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好像喝醉了就,就不记得了!陈浩黎越说声音越低。
肖卿城马上说,滚蛋!我饶不了曹家,你别急啊!叔叔马上来!肖卿城是做宣传的,这方面的熟识程度就不用说了,曹家是报业大亨,肖卿城对他们家的产业,对全国最大影响力的媒体宣传平台相当的熟悉,也打过交道。陈浩黎一说曹贺英的名字,又说报社工作,还开着美凌格的车,那还有谁,这个曹贺英就是华善曹家的大公子。
肖卿城刚刚怀孕,这下气得不轻,侄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了事,怎么和哥哥交待,还没放下电话,头就一晕要向前栽倒,陶云浊一直看着他,发现赶快把他抱住,问,你还好吧!到底怎么回事?于是肖卿城用手按住太阳穴,稳住那阵眩晕,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表示现在要过去。
陶云浊昨晚知道自己男人怀孕这么大的惊喜,正金贵他的身子,怎么会去让他着急操这份心,马上表示让他休息,交给自己去办。可肖卿城哪里放得下心,陈浩黎虽是自己侄子,但跟着自己长大,也等于自己儿子,感情在那里。一定也要去,陶云浊想他在家不安等待,还不如去见到人安心,有事我来处理,也行,于是打电话做好几方安排,两人起床穿衣,带着早点上路了。
卿城,你吃点,马上就能到。
我吃不下,呕~肖卿城坐在车里很难受,有些想吐,陶云浊心疼的抱着他躺在怀里,给他顺气,边帮他分析可能性,都是往好了说就怕他心情不好,动了胎气。
曹贺英房里的陈浩黎,拿着电话坐在床上哭了起来,曹贺英还睡得死死的。
陈浩黎知道这次自己是栽了,这样子肯定是被人骗了上了,会不会是曹贺英呢?这屋子太黑,又不知道开关在哪?陈浩黎坐了会,觉得还是应该知道身边这人是谁?慢慢挪动屁股摸着下床来,用手机那微弱的光照着,双脚掂到地面,正起身,那个压着的地方松开,更疼了,啊~!陈浩黎马上用手撑着床,忍着疼很坚强的站起来,小小的迈开步子往墙边移动过去,路过沙发,看到有件浴袍,立刻穿上。对于现代化普及化的富豪家,曹家算是落后的书香门第,人家家里都是无声感应灯,他家还是遥控灯,十来年如一日,不更不换。所以可苦了陈浩黎绕着这屋子满地找开关,最后实在不行了,正走到对过的窗帘旁,可怜他不能用力摔开,只能牵着一边慢慢走过拉开。凌晨的太阳没有完全升起,空气清新,天空已明,光透过玻璃照进来,立刻照亮了整间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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