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也是个被耽误的人才?
周少瑜如此想着。
历史上记载的刘楚玉,除了各种乱也就没啥了,别的事嘛也没有,反正这家伙就没干过正经事,全都是男女之间那点破事。
但是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本来南北朝这些个皇室就没几个正经的,而刘楚玉的刘家也是不咋地。她老爹开始‘发扬光大’,她弟弟学的有模有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比如她老爹刘骏,在皇宫内开的paty还能少?
刘楚玉跑去太后居所显阳殿请安,然后结果里头的情况是刘骏在开嘿嘿嘿大会,这般的环境成长,能好到哪去。
然后还是那句话,南北朝的皇室都不咋地,刘楚玉作为嫡出长公主,地位很高,喜好奢侈目中为人的性子也不奇怪。
两者一相加,得,一个奇葩就这么出来了。
若是中间没有任何变故转机,一辈子就那样难道不很正常?压根没发挥余地么。再说了,刘楚玉统共才活了多少岁,他弟弟被废被宰的时候才十七呢。
当然了,以上都是理性的分析。实际上面对这般大胆的刘楚玉,周少瑜也很无奈啊,居然不但没压制住,还惹得人家兴趣更大,也是哭笑不得。
没关系,还有后招。
“这是,准备挤上本座的船?却是明智之举,毕竟从卦象来看,你还有两年可活。”周少瑜睁开眼,暂且先出口试探一番。
刘楚玉先是一呆,随后下意识就要发怒,作为长公主,何人敢咒她短命?可随即想到眼前之人的身份不一般,立刻又变得脸色煞白。
先前说她轻浮,刘楚玉虽然不悦,但也没说什么,她是处子之身不假,可自己有什么性子自己还不知道?如若不轻浮,又怎么可能一见就忍不住要挑逗周少瑜。所以并没什么可反驳的,索性避过不提,还变本加厉加强勾搭。
结果人家上仙说活不过两年,这如何不叫她紧张。可难免有些狐疑,毕竟江湖骗子的惯用手两也是这么一套,先耍点手段取信,然后威严耸听,最后就是花钱消灾什么的了吧。
一看刘楚玉的表情变化,周少瑜就有了谱,大致能猜到在想什么,相比起他这个老狐狸,刘楚玉到底还嫩了那么一丢丢。
站起身再次伸出手,一个大箱子就冒了出来,一打开,里头金光闪闪,一半金子一半珠宝,妥妥的没毛病。
刘楚玉顿时冷汗,哪里还不晓得自己的心思被人看穿了。
“信不信由你,并不强求,至于乃父,生死有命,无需强求。”周少瑜继续装,老实说除了这条路,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刘楚玉。
走感情路线?周少瑜可不认为这个靠谱。何戢可是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而且本事也是足够的,周少瑜相信一开始的时候,两人应当也琴瑟和鸣了一小段时间。但结果嘞,刘楚玉还不是乱来了。
说白了,刘楚玉压根就不是啥专一专情之人,要不然怎么会一要就是三十面首。所以感情路线最多为辅,不能为主。更多的还是需要压制手段。
那么问题来了,在刘宋,刘楚玉身为长公主,还能有什么能够压制住她?更莫说周少瑜这种无兵无权的‘外来客’。那也就只能借助虚构的神仙咯。
至于说勾搭到大梁去之后,哈,难道还能调皮的起来不成。当然,前提是能勾搭去,不然都白搭,而且周少瑜也的确不是那么上心,哪怕现在有了兴趣,也暂且就是些许兴趣罢了。
生死有命,无需强求?这话在刘楚玉听来,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差没明说她老爹刘骏离死不远,准备后事吧。
到底还是有最基本的孝心的,说她自己也没什么,但这么说她老爹,刘楚玉还是很恼火,刘骏现在才三十三岁,正值壮年,生病很正常,但直接病死?刘楚玉不信。
最终可谓不欢而散,但刘楚玉也没有要多追究的意思,临走前还不甘心,或者说没忍住,尝了尝所谓的琼浆玉液,顿时心都醉了。
然而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刚回宫的刘楚玉就收到了刘骏犯病昏厥的消息,如今虽醒,可仍旧卧病在床起来不得。
这可吓坏了刘楚玉,下意识就想将今日之事说出来,然后去请周少瑜出山救治,可又想到那句‘生死有命,无需强求’,摆明了是不会插手的,若是供出来,难保不会采取什么强制手段。然而问题人家是真仙来的,得罪了人岂不是死得更快?
一想到说自己也只能活两年了,刘楚玉就一阵寒意,心慌不已。
等等,周少瑜怎么说来着?
准备挤上本座的船?却是明智之举。
也就是说,刘骏之事他不会插手,但并没有将她拒之门外啊!
想到这,刘楚玉的双目瞬间亮了起来,或许只要自己加把劲,尽早成为周少瑜身边的一员,说不得还能以此求求情救一救父皇刘骏?
可即便这样,刘楚玉也很为难,谁让周少瑜住的远了点呢,而且还是山上,要见上一次都麻烦,再说她也并非想出城就出城的。
一连十几天,刘楚玉都不再出现,周少瑜也没放心上,到底还是没怎么上心,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只是没想到,却从两个小道童嘴里听到了山阴公主刘楚玉提前大婚的消息,至于提前的原因,似乎是说皇帝刘骏身体愈发不好,所以刘楚玉决定提前大婚,做一场喜事去去霉运。
听到这消息,周少瑜就更摇头了。
又是几日,周少瑜正照例指点武媚娘和辛宪英呢,呼啦啦就冲来一拨护卫将院子围住,而后还是老样子,一群侍女进入院内又站了一圈,顺道还往地上扑了一层红布。
再之后,自然便是刘楚玉走了进来,一身红装更是添了几分俏丽。
不过么……
瞅见刘楚玉那尚未盘起的鬓发,周少瑜眨眨眼,不是已经大婚了么?瞧这样子,压根没圆房,嗯,为驸马默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