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是真的不在意这些官媒对她会产生什么不好的看法,所以把人打发了之后就进了庄子歇息,等到她再出来走动时,不少村妇忍不住自己高涨的卦n,围过来找她说话,毕竟以她们的生活经验是断不敢对官媒凶凶喝喝的,连私媒都不敢得罪,因为在乡村走动的多数是私媒,只有那种确切知道不干好事的才会骂走了事。
既然被人问起,祁可干脆也跟她们说道说道,至于她们明不明白就看各人悟性了。
“我从去年落户定居到现在从来没说过结婚类似的话,对吧?”
“对。”
“那么这些官媒就肯定不是我找来的,对吧?”
“她们说了都是替男人来提亲的。”村妇们七嘴舌地说道,都还记得呢。
“她们嘴里把男方家说得千好万好,但我一个都不认识,我哪儿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真的?突然冒出个女人说自己是官媒我这有个男人看上你了要娶你允你高攀要感恩戴德,你们真以为是喜事啊?再说了,这种自诩是上等人家的大户内心里可看不起泥腿子出身的亲家,嘴上抹蜜其实心里藏刀呢,就是打着吞我财产来的。”
“有有这么吓人的吗?”
“相信我,我可是有经验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经验啊?!”
“因为我就是这么死里逃生出来的啊。”
“!!!”
“不是,小可啊,这话可吓人啊。”
“骗你们干嘛,我亲眼看着男人杀妻杀女侵吞前妻嫁妆娶后妻呢,后妻的娘家见我是知还设局要追杀我。”
“设局追杀?!”
“是啊,不然我这大庄子怎么来的?自然是他们想买我闭嘴,然后趁我出发上路又安排人尾随追杀,把这庄子的地契再抢回去,既杀人灭口还没有一点损失。要不是我跑得快,我早就死了,哪能在逃难途中遇到柏家军,变成路边一堆枯骨才是我应有的下场。”祁可觉得这会儿再来支烟就更显沧桑,可惜没有。
听了个这么恐怖的故事,村妇们立刻心疼不已,好几个年长些的长辈妇女还亲切地拍拍祁可安抚她。
“好了好了,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不提了。”
“难怪你对媒婆上门一点都没兴趣,媒人只管撮合未婚男女,至于男方是人是鬼人品如何谁也不知,万一男方婚后翻脸确实挺危险的。”想想祁可拥有的这么大片田地山林,村妇们都情不自禁为她担忧了几分,真的很招贪婪的男人惦记。
“官媒给有钱人保媒的媒人金很丰厚的,一旦事成得个两十两不在话下,为了钱她们什么话都敢说,嘴上天花乱坠心里全是生意。”祁可睁着眼睛瞎扯,说这话的底气全来自以前看的明清三言二拍金瓶梅这种,代入到这个世界应该也差不多。
“哦哟!能挣这么多啊!”
“教你们一个经验,有钱人家娶正妻讲究出身清白,为了对应这清白,都是请官媒出马,从来轮不到私媒,私媒要是来说有个有钱老爷看上你们谁家闺女,相信我,那是纳妾不是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