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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乱斗
    第292章乱斗
    水寨渡口处乃三丈见方的木质平台,两侧筑有四道哨塔,哨塔之上又有弓箭手数名。而平台之上已是血流一片,燕子水坞众死伤惨重,为中间一行十人却杀得正酣,虽是行商打扮,打一个个身手矫健,江湖气颇重,一看便知是久经生死的能人。
    “正面不是对手!快撤出平添,关上笼子!”
    人群中,有水寇大喊。
    一听此话,众水寇纷纷后撤,远方又有他人启动机关。
    只听水下机括声起,原本连接各路的渡口平台各方皆被切断,反倒竖起了三面两丈高的木墙,形成三面合围之势,只有太湖水面可走。可那遥望无际的湖面哪有生路?
    笼中十人见此情形,想正面破开墙壁,各持刀剑一通乱砍。
    而这颜燕子坞水寇也非浪得虚名,对此情况早有预料,那墙壁虽是用木头所制,但却用特殊炼油浸泡过,坚韧无比,刀剑砍下连个痕迹都没有。
    十人见突破不得,才意识到事情不好,但上面四面哨塔的弓箭手已经准备就绪。一时间箭如雨下,立即就有两个实力稍弱的人中箭负伤。
    夏商在远处看着,心道这些水寇的手段堪比军队,也难怪朝廷年年清缴都不能斩草除根。
    这时,忽见一人腾空而起,一次借力竟越上十米高的哨塔,瞬息之间便将弓箭手杀得片甲不留。
    清完一面的弓箭手,那人又往第二面去,又不过几招,又是几个弓箭手被斩首。
    正待此人往第三面哨塔去时,远方传来一声狂笑,大当家赵枭提流星锤前来。
    “哈哈哈哈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说话间,赵枭如大山一样的身体直撞正面木墙,只听木屑纷飞的声音传来,那刀剑都不曾伤及分毫的木墙竟被赵枭生生撞出来一个窟窿。
    中间几人见是强者来犯,有三人主动出击,各执长剑,分列赵枭三面,同时出剑。
    这三剑出手,便是三道薄雾一样的真气,顿时寒风阵阵,肃杀之气大现。
    这三人都不是凡手,不然也不会杀得众水寇仓皇逃窜。
    而那赵枭却视若无睹,径直往前走,好似没有看到三人剑招。
    三人见自己被无视,怒从心起,顿时威势再强,大喝道:“贼人受死!”
    赵枭还是不躲不闪,也不见出招,只瞬间就见三剑同时命中赵枭身体。
    “得手了!”有一人惊喜道。
    却又有一人惊讶道:“不对!”
    只见三剑虽命中赵枭,却如刺中钢铁一般,只见三柄长剑都发出不同程度的扭曲,却没能破开赵枭一寸皮肉。
    “不好!快撤!”
    但此时已晚,赵枭左右双手各有一锤,分扫两边。
    百斤重的流星锤只在两人面前轻轻一碰,顿时脑花四溅,两人瞬间被砸成了一团烂泥!
    “老三!老四!”
    正面一人惊叫着飞退,却还是慢了一步。
    那赵枭赤红双眼,顺势前扑,竟是用嘴一口咬掉了面前一人的脖子!
    三人皆未发出一声惨叫,却化作了三具死尸。
    赵枭一脸是血,嘴里还砸砸有声,好似深海鲨鱼,不愧为三头蛟之称。
    见此,夏商头皮一麻,饶是他也受不得如此画面,这才明白为何这水寨众人皆对大当家畏惧万分。
    赵枭出手,一击斩杀三人,外围水寇传来一阵狂笑,叫好声四起。
    反之场间剩余几人,却已吓得肝胆俱裂,未曾想这水寨有如此恐怖的人物。
    赵枭哪管这些?
    狂笑着似虎入羊群,那流星锤一挥便有一人化作血水,而对手的攻击却不能伤其分毫,这一身刚劲铁骨叫人见之色变,无人拿他有丝毫办法。
    再说先前杀入哨塔的一人清缴完了上方弓箭手,却没想到这片刻功夫,下方的兄弟们却被杀了个精光。
    “恶徒!我与你不死不休!”
    此人一声怒啸,从天而下,化作一道风暴冲向赵枭。
    眼看战局将止,夏商也靠得近了。
    之间那人手持长刀,并无异样。
    但他暴怒之下在空中又出一刀,后一刀又是短刀,这一长一短教夏商一愣。
    使用长短双刀的人,夏商似曾相识。
    一想之后,心中大惊,不是上官婵也使用同样的武器?
    那人是否跟上官婵有关系?
    夏商还不敢确定,长短刀使用的人虽少,但也不是独此一家。
    夏商见多了高手过招,知道此人武功虽强,但绝不是赵枭对手,想要问清对方来路,只能期待不要死于赵枭之手!
    那人长短刀交替,长刀突刺,短刀掩杀,只等一击接触就凝聚全部力量给予致命一击。
    这构思虽巧,却是小看了赵枭流星锤的威力。
    对方来势汹汹,赵枭却不外放真气,又是流星锤一挥,半空与长刀撞于一处。
    那人正要短刀发动,不料长刀一声脆响,竟碎作雪花,那流星锤威势不减,直奔那人头颅。
    如今性命堪忧,谁敢再攻?只能用短刀防御。
    短刀在与流星锤接触,那人便觉怪力袭来,整个人如风筝一样被轰飞出去,若不是有真气护体,此刻已经丧命。自入空中,高高坠下,落地已丢了半条命,全身是伤,动不得分毫。
    赵枭没有杀他,冷笑一声:“来人,将此人关起来,严刑拷问,究竟是什么来路。”
    此时风波过去,夏商又回屋中,寻思是否找机会跟那人见一面?
    这时,叶斌却来了。
    叶斌经过几日休息,绷带拆了,身上还有些疤未干,看着有些惨,精神也有些不振。
    夏商奇怪,这叶斌一直不来过,就是怕见了自己尴尬。
    夏商毕竟救过他,他却让夏商陷入贼窝脱不开身。
    但今日却不请自来,且哭丧着脸似有事。
    叶斌来了,先坐下喝了口水,朝浅浅笑了笑:“夏公子,近日过得还好。”
    夏商笑笑:“有浅浅照顾,过得是好的。”
    “哎!”叶斌忽然一声叹气,“说来也是我无言面对夏公子,要不是”
    “好了好了。”夏商打断,“此事不提也罢,直说你今日所为何事吧?”
    叶斌脸上尴尬,愁了许久,才说:“今日之事公子也该知道了。那批人也是我引来的。本以为是一群肥羊,没想到却是来找麻烦的,寨里死了几个兄弟,什么也没捞着。这笔账都算在我的头上。所以我这段时日日子不太好过。就怕公子的五十万两拿不出来,那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