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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给下人的玉质膏很快被寻回,大奶奶得了一尊小玉佛,又是疑惑又是开心。她给那小丫头的见面礼是一只赤金手镯,给穆清文的见面礼是一袋子打成十二生肖模样的银祼子,都是实用的东西,论值钱也不值什么,起码远远比不得这只小玉佛。
大夫人拿着从大儿媳那里取回的玉质膏回到屋里,交给老爷,也是一脸疑惑,“这药膏究竟是什么东西?竟值得小叔子拿尊玉佛来换?”
廖诚接过碧色瓷瓶,拔开瓶塞,先看了眼瓷瓶里膏药的颜色,淡淡的绿,透着水光,成色极好。
又将瓶子凑到鼻前闻了闻,味道极淡,却让人瞬间神清气爽,可无论他怎么分辨,也辨不清这药膏里的成分。
“是什么药膏?”大夫人一脸好奇。
廖诚摇头,“瞧着极好,质地、色泽、气味,都是上上之品,只是药味极淡,连我都分辨不出其中成分,难怪五弟非要这药膏不可。”
大夫人道:“既然五弟想要这药膏,为何不直接找清仪丫头拿一瓶,何必这般大费周章?”
廖诚道:“五弟说清仪丫头不肯将时间浪费在这上头,之前调配了两瓶后就不肯再调配,一瓶给病人用掉了,只剩下这一瓶,他没好意思去讨要,却不想今日送给了琳儿,他观老大家那位不太高兴的样子,怕糟蹋了好东西,这才央我换回来。”
提到这事,大夫人面色也不怎么好看,轻声哼道:“那是个眼皮子浅的,我去时东西已经赏给下人了,还是看在这一尊玉佛的面上才将药膏给寻回来。”
廖诚叹了一气,没说什么,拿着药膏出去了。
将东西送给五弟后,回来的路上他一直在琢磨,五弟刚刚那欢喜的模样可不似作假,像是得了什么天大的宝贝似的,那药膏瞧着虽不错,可用得着他那样兴奋吗?
一回到屋里,瞧见夫人正在抄经,便上前问:“夫人,先前清仪丫头将药膏送给琳儿时,似乎是说了药膏的名字,我当时没听清,你离得近,可听清了?”
大夫人搁下笔,想了想,道:“好像是‘玉质膏’?”
玉质膏?
廖诚听着这名字,觉得耳熟,很耳熟,可这突然之间,又想不起来。
他转身往角落里的书架走去,那里放着一些医书药典,都是他比较爱惜的,经常睡前要翻看一下,便都置在了房里。
角落里很快传来翻书的声音,大夫人也继续抄经,两不打扰。
小半个时辰后,角落里传出一声惊呼:“竟是这个?”
大夫人忙搁下笔起身,快步走到丈夫身边,“你一惊一诈的干什么?”
廖诚将手中‘金匮药典’中的一面呈给她看,“玉质膏啊!失传千年的奇方,便是陈年老疤都能祛除的玉质膏啊!”
大夫人虽对医药方面不太精通,可在廖家掌家这么多年,她很清楚什么样的东西能让一个家族兴旺起来,甚至是名扬四海。
‘金匮药典’上记载的‘玉质膏’很显然就是这种东西,是能让一个人迅速名扬四海,是能让整个家族都兴旺起来的千古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