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儿姐姐,我相信四叔不是这样意思。”
另一个小小姐也说道。
“月儿姐姐,你别想太多了。”
三先生的大儿子看着乌辰月。
“戒空大师和智远大师一向都是嘉诺哥哥的人看守,四叔只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无他意。”
一个个人看着乌辰月,眼底或多或少有几分责备,乌辰月怎么可能接受得来?
“你们……”“姐,稍安勿躁!”
乌嘉诺摆了摆手,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他环视了同桌的人一眼,微微勾了勾唇。
整个偏厅,也就只有他一个人脸上还带着笑意。
“现今,更应该是我们乌家团结的时候,大家能不吵,尽量不吵。”
“爷爷。”
视线落在乌贵鑫身上,乌嘉诺轻唤了声,“戒空大师和智远大师失踪之事,我的人还在调查。”
“一旦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即向爷爷汇报。”
“而有关乌家财物失窃之事,我今天也走访了京城很多地方,事情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
“不过,爷爷请放心!”
乌嘉诺嘴角勾起几分得意的笑容,“今日,我也不是毫无收获。”
果然,这么多人都找不到丢失的财物,乌嘉诺是真的越来越喜欢自己的贴身侍卫了。
要不是有他的建议,他今天怎么能成为唯一一个被爷爷夸奖的人?
“嘉诺,此话怎讲?”
乌贵鑫皱了皱眉,脸色并没能好起来。
“爷爷,等会你便知道了。”
话语刚落,乌嘉诺回头看了一眼,击了击掌。
一位家丁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去,让大家进来。”
乌嘉诺勾唇道。
“是,二少爷。”
家丁颔首,转身离开。
在大家都有几分讶异之时,离开的家丁,又急急忙忙往回跑。
“二少爷。”
他来到乌嘉诺身后低唤了声。
乌嘉诺回头一眼,连一个该出现的身影都没看见,他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无踪。
“怎么回事?
人呢?”
“小人不知道,按计划,大家说好了,会提前过来等的,却不想,一个人都没看见。”
家丁回应。
看到乌嘉诺这般模样,乌信哲暗叫不好。
“嘉诺,究竟是怎么回事?
别绕圈子了。”
乌嘉诺回头看看乌信哲,再看看乌贵鑫,一脸气愤地站了起来。
“爷爷,你等着,我先出去看看。”
“嘉诺。”
乌贵鑫喊停了乌嘉诺,“坐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说清楚!”
乌嘉诺转身,皱着浓眉,脸色一点都不好看。
“爷爷,想必是宋家等人言而无信,我一定要出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坐下!”
乌贵鑫的着急,并不比乌信哲要少。
早知道这个孙子会惹事,他真的不应该将这么多的人交到他手中。
乌嘉诺一脸气愤地坐了下来,怒气几乎还殃及旁人。
“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乌信哲沉声问道。
“今日我走访了京城十多个家族,大家都答应了要给我们乌家伸出援手,却不想,说好的一个人都没来。”
乌嘉诺越想越生气,在他看来,他看得上之人,是他们的福气。
却不想,一个个不领情!明明答应了,却不来,这是不想在京城待下去了吗?
乌信哲皱着眉,依靠在椅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乌贵鑫手掩心门,差点没气得昏死过去。
“你究竟和几个家族说了什么,从实招来。”
对上老爷子的目光,乌嘉诺有些心慌意乱,却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
“乌家现在不是急需要钱财吗?
凌子叙居然连我们的钱都敢动,我不过是借点名义,向各家族要点支援。”
“以后,乌家恢复了往日的风采,定然不会忘了他们。”
乌嘉诺再蠢,也不会直截了当地说出乌家要谋反的事情。
他对自己所做之事,一向都很有信心。
“你问人家要多少?”
乌贵鑫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问道。
“每户十万两银子,十几户加起来,也有今天我们丢失钱财的一半。”
“爷爷,你说我哪里做错了?”
乌嘉诺皱眉问道。
“今日大家忙了一整天,除了我,还有人有收获?”
“爷爷,四叔,我究竟哪儿做错了?
你们说吧,我能接受的。”
乌嘉诺摆了摆手,挑眉看着大家,一点悔意都没有。
“结果呢?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来?”
事到如今,乌信哲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们……”乌嘉诺紧紧握了握拳,“爷爷,让我出去看看情况,我会给你一个答复,给乌家一个答复。”
“这些天,你都留下乌家吧,这算是给大家一个答复了。”
乌信哲沉声道。
“四叔,你……”“月儿。”
乌贵鑫打断了乌辰月的话,“难道你也觉得嘉诺没做错?”
“如今乌家依靠的不就是京城这十几户大家族吗?
他们能撑起我们乌家在京城的所有人脉。”
“现在嘉诺得罪的是京城所有的人,这对我们之后要做的事情大不利,你们还是不明白?”
乌贵鑫浅叹了一口气,伸出有几分颤抖的手,拿起茶杯,轻品了一口。
“爹,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才好?”
二先生低声问道。
整个偏殿都安静下来,谁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连乌辰月和乌嘉诺也一样。
“这件事情该不简单。”
乌信哲摇摇头。
“按理来说,十几个家族连十万两都拿不出的人并不多,为何一个人都没出现?”
“对。”
乌嘉诺轻点了点头。
“今日大家交谈的时候,还说得好好的,四叔,他们不会这么快就联合起来了吧?”
今天的情况,乌嘉诺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不妥。
哪怕不少人知道乌家的野心,但,想要巴结他们乌家的还大有人在。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三刻,按理来说,大家有所行动,也不可能如此快速。”
意识到自己的错,乌嘉诺的态度也好了些。
乌信哲蹙了蹙眉,看了乌嘉诺一眼。
“今日之事,还有什么人知道?
是你临时的想法,还是被人教唆?”
这个时候,乌嘉诺才想起自己一向有勇无谋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