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虎王的四周全是废弃的坦克,它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我看准时机从后面三步爬上了坦克。上来后我傻眼了,我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
虎王的舱盖是反锁的,从外面无法打开,而且坦克上的凸起物很少,很难固定身体。我四处寻找,看能不能找到砸开舱盖的东西。在坦克侧方有一排悬挂物品的倒钩,上面挂着的东西让我眼前一亮。
我左手死死的扣住舱盖边缘,右手一点一点摸过去,终于抓住了一柄工兵铲。
坦克时常需要构建隐蔽所,一般在坦克上都会带有一些工具,如斧头,工兵铲等东西。我拿到就是一把特种钢材制作的工兵铲,十分锋利。
“砰”“砰”
我举起工兵铲使劲砸着舱盖后面的连接部位,出乎我的意料,焊接的十分扎实,我的虎口都震出了血。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血狼队员,虎王开足马力撞着周围的废弃坦克,想打开出路,同时把我震下来。
“砰”“砰”
我没有放弃,一边固定住自己,一边继续砸,焊接部位开始出现了裂纹。
“咔嚓”
里面的人坐不住了,打开了舱盖掀起一条缝隙,一把手枪伸了出来。
“砰”“啊”
我一铲子砍过去,几节带血的手指被削了下来,里面的人嚎叫着松开了拉着舱盖的手。
我连忙掏出两颗手雷,拉掉导火索扔了下去,然后迅速盖上盖子扑在了上面。
里面一阵慌乱,用力推着盖子,我带着狞笑死不松手。
“都tmd给我兄弟陪葬!”
“嘣”“嘣”
里面传来两声闷响,爆炸产生的冲击将我连着盖子炸飞了。
“砰”
我的后背咋在坦克上,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人顺着坦克前面的倾斜装甲滚到了地上。
失去人操控的坦克还在继续向前移动,履带离我的腿越来越近,我连忙向后面退着,最后坦克履带在离我的脚不到1厘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咔”
驾驶舱的舱盖打开了,一股浓烟从里面冒了出来,一个白人摇晃着脑袋从里面爬了出来。
“噗”
看到仇人的出现,我的眼睛红了,一铲子砍了过去,这个血狼的成员脖子喷着血,趴在了坦克上。
“乌拉!”
眼见虎王被干掉了,苏军士气大震,更加猛烈的发起进攻,接连好几辆德军坦克被干掉了。
和我们交战的是德军的骷髅师,帝国师还有希特勒师,这三个师是德国王牌中的王牌。他们的士兵也绝不缺乏勇气和血性。
战场上出现了奇怪的景象,一边是几百辆坦克混在一起打得昏天暗地。一边是苏德两边从废弃坦克里逃出来的坦克手们在一起对射,肉搏。
我抹去脸上的血,拿起工兵铲冲进了德军人群。工兵铲只有一个攻击方式,那就是砍!
锋利的边缘如同刀口,锋利异常。我专门照着德军脖子下手,只要被砍中,脑袋直接分家。凄惨的死状吓得我附近的德军不敢上前。
“砰”
混乱中一发流弹击中了我的小腿,我脚下一软,连忙用工兵铲支撑住,才不至于倒下。附近的一个德军士兵见机挺着刺刀扑了过来。
“找死!”
我单腿支撑住身体,一铲子当头劈下,德军士兵举起步枪抵挡。
“咔嚓”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枪劈成了零件状态,工兵铲去势不减劈在了他的肩膀上。
工兵铲不愧肉搏神器之一,锋利的刀口直接从肩头划到了腹部,给这个德军开了膛,带着热气的肠子流了一地。
苏军人数占优,肉搏德军吃了大亏,死伤惨重。德军的坦克也渐渐撑不住了,几辆虎式打头,推开阻拦,掉头往回跑去。
打了整整一个下午,天色快要黑了,苏军顾忌德军的援兵,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战场后,撤退了。
我脱去帽子,在苏军士兵的搀扶下找到了我们那辆t34坦克。幸存的蒋义涛等人也陆续过来了,大家都是一脸悲痛。
罗尘什么也没剩下,我们的那辆坦克直接烧成了空壳,我们带着悲痛的心跟着坦克部队撤回了普罗霍罗夫卡这座小城。
出征时400多辆坦克,仅仅一天的时间,只剩下了不到200辆,战损高达50%。德军虽然被击退了,但他们的损失还不到70辆,这次战斗实际上是苏军惨败。
坦克部队减员严重,指挥部直接把剩下的坦克编入了防御部队。因为其他战线吃紧,我们暂时得不到补充,我们战队直接被划为了步兵。
接下来的几天,苏军和德军都没什么大的动作,各自舔着自己的伤口。
苏军依旧在大肆扩军,每天都有汽车拉着懵懂的新兵来到战场,然后把一车车尸体运往后方。我和蒋义涛因为各自的突出表现被分到了步兵班当班长,手下各有11名新兵战士。
时间很紧迫,新兵蛋子都是没有经过训练的,我们每天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渐渐忘却了失去战友的伤痛。只有晚上睡觉前,我们才有机会聚在一起聊会天。
“任务还没有结束,德军那边血狼的人还没有死完,这几天注意点,别被钻了空子”
“放心,我心里有数,这么多人里面找到我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蒋义涛没怎么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们的面孔和苏军差异太大,稍微留意就能找到我们,晚上睡觉睁只眼,我有些心绪不宁,总感觉要出事!”
“好吧”
接下来几天都很平静,预料中的袭击没有出现。隐藏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冒出来狠狠的咬你一口。
普罗霍罗夫卡战役只是库尔斯克会战的一部分,12日当天,苏军攻击了德军奥勒尔突出部,德军第九集团军后路出现危机。随着德军两翼包抄战术的破产,普罗霍罗夫卡的苏军发起了反击!
“轰轰轰”
苏军的进攻部队一眼望不到头,行进的坦克混在步兵队伍里,如同蚂蚁搬家一般向着德军防线前进。我在苏军坦克兵力小有名气,手下的士兵跟着沾了不少光。
坦克手们争相邀请我们坐在坦克上行军,这让在泥泞路上挣扎的其他步兵们很羡慕。t34坦克上面专门焊接了一些扶手,因此我们挂在上面不用费什么力气。
到达攻击点时,已经是下午了,苏军没做停留直接发起了攻击。
“乌拉!”
苏军战士尽管十分疲惫,但是在进攻命令下达后依旧打起精神争先恐后的涌向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