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对手的攻击手段太诡异,确定四周没有其他的敌人后我果断开了枪。
“咻咻咻”
dc100步枪射击时基本没有声音,而且没有后坐力,只见枪口蓝色光束闪烁,一颗颗子弹笼罩隐身的敌人。
空气中一阵扭曲,敌人现出了身影,被子弹的动能不断的击退着。
敌人还是人形生物,身高将近两米。浑身黑色外骨骼装甲,看不出本来面目,装甲外层类似蛇的鳞片,反射着阳光。
子弹击中后,蛇皮外甲如同活物一样收缩,一颗颗变形的弹头掉在了地上,我攻击竟然没有伤害到他一丝一毫。
60发子弹很快打完,在我换弹夹的间隙,敌人诡异的一闪直接出现在我面前。
手上的弹夹无声的掉在了地上,我吞了口唾沫,这tmd怎么打!
敌人的装甲冒出淡淡的红光,拳头快如闪电,在飞出去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了脖子咯吱一声。
“呸!”
一口带血的唾沫里一颗白牙清晰可见,老是挤得我大牙疼的智齿居然帮我给拔了。
“喂喂,别啊,咱们聊聊呗”
眼见敌人身体再次泛红,我连忙求饶,这尼玛完全不是对手啊。
“我投降!”
敌人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直接高抬大腿踩了下来,我连忙翻滚躲开,坚硬的石灰岩地面上居然出现了一个脚印!
看来今天难以幸免了,我在不停的翻滚躲避中摸出一颗卵形手雷,也不知道是什么类型的,直接拉开拉环,滚到了敌人脚下。
预想中的剧烈爆炸没有到来,只见手雷猛地裂开,一个半圆形的光幕笼罩了我和那个敌人,然后瞬间消失。
“喇叭你坑死爹了!”
眼见敌人毫发无伤,我连忙起身冲向悬崖,现在只能赌一把了!
“吧嗒”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停下脚步,只见敌人身上的装甲一片一片的脱离,让人心悸的电弧环绕着那个敌人。
不知名的手雷似乎给了敌人致命一击,他跪在地上,身体开始抽搐。我也终于看到了敌人的真面目。
他和人类外表一模一样,只有嘴里吐出的鲜血是蓝色的,带着荧光。
机会难得,我直接拔出手枪瞄准敌人的额头,既然长得像人,那么要害肯定也一样喽。
“咻”
手枪也是电磁驱动,子弹笔直的击中敌人的头部,脆弱的**哪能抵达子弹,他的后脑勺直接炸开,蓝色的血还有白色的豆腐状物体溅得到处都是。
我用枪指着跪着的敌人,上前一脚将他踢倒,看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我捂着肿起来的腮部,扯掉一根强韧的藤蔓,将敌人掉在地上的装甲捆扎起来,这个好东西必须打包带走。
正在弯腰忙碌时,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锁定了我,我假装没发现,然后突然举枪瞄准威胁的来处。
丛林中寂静无声,我很相信自己的感觉,一定有人在那里!
“咔嚓”
看到来人我放下了枪,抹掉一头的冷汗。
“过来你也出个声啊,被误伤了可别怪我啊”
来人先围着被我侥幸杀死的蓝血人仔细的观察了一圈,然后才回过头看着我,双手轻轻的怕打几声。
“啪啪”
“不错嘛,居然杀死了一个亚特兰蒂斯猎杀者,我们昨晚可是被他们弄得很狼狈啊”
杀手砂纸一样的声音还是那么刺耳,对于我的战绩他很吃惊。
“侥幸而已,对了,这个是什么?”
我拿出一个阴死蓝血人的那种手雷问道。
“原来是这个,你运气真的不错。这个是电磁炸弹,专门针对装甲目标”
看到我拿出的东西,杀手释然了。
“走吧,其他人还在等着我们,这次的任务很麻烦”
杀手在前面带路,我拖着蓝血人的战甲紧跟在后面,不时有东西挂住我的“包裹”,空间腕表没法用真的很烦。
“对了,那个亚特兰蒂斯人是不是传说中的那个消失的城市?”
“是的,不是消失,而是回家了,他们的故乡不在这里。没想到这次他们居然出现了......”
杀手后面的话我没听,我还处于震惊之中,困扰了人类几百年的未知谜团居然真相是这样的,说出去估计都没人相信吧。
应急处理小队的其他人躲在一个山洞里,洞口很隐蔽,如果不是杀手带路我根本找不到。
队员们都靠着洞壁休息,只有队长在擦拭着武器。眼睛受伤了,他的半个胳膊没了,伤口处没有血迹,断口很齐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肌肉萎缩在一起。
“一会你照顾眼睛,接下来的任务你就不参与了”队长对我的回归没有什么表示,估计觉得有我一个不多,没我也不少。
“好的”
我找了一个角落闭目养着神,一夜没睡,现在困得不行。
下午四点过,队员们纷纷起身整理武器,看来他们要出发了。
“这个给你,吃点吧”
路过我时,蔷薇给了我一包压缩饼干,女孩子就是细心,看出了我没有食物。
“谢谢”
压缩饼干味道当然好不到哪去,但是特别能饱腹,吃上几口再喝口水,一顿就这么应付过去了。
队员们离开后,山洞里只剩下我和眼睛。眼睛伤得很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不时还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胡话。
这里的天色黑得很早,6点刚过就暗了下来。几声炸雷过后,瓢泼的大雨打得外面的树叶噼里啪啦的直响。
我来到洞口,看着外面的大雨发呆。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就喜欢对着大雨发呆。大概是从五岁起吧,我记得那就是个雨夜,从那天起我就孤身一人了,直到被老院长收留......
“呜嗯”
洞里的动静让我回过了神,眼睛似乎醒了过来。我连忙返回洞里,既然答应照顾伤员就要把伤员照顾好。
“水!”
我拿出水壶递到眼睛嘴边,眼睛喝得很急,不停的被水呛得咳嗽。
“慢点喝,这里还有一些我吃过的饼干,不嫌弃的话吃几口把”我把压缩饼干递了过去,眼睛昏迷这么久应该是饿了。
“哨兵?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咳咳...”
我将眼睛扶起来坐着,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压缩饼干太干容易噎着。
“下午回来的”
“他们人呢?”眼睛看了看四周,没有见到其他人。
“出去完成任务了,这里就我们”
眼睛仿佛被抽掉了全部的力气,慢慢躺了回去。
“趁着还有力气,你赶紧走吧,他们不会回来了”
“你想多了,他们只是出去完成任务而已,天亮应该就回来了”
我知道有些伤员在缺乏安全感时会胡思乱想,我有些好笑的安慰着他。
“不是我想多了,这次的任务比你想的麻烦,他们是不会去做任务的。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会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岛。你才来,不知道这个小队的传统”
确认眼睛没有在说胡话,我心里开始发凉,再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