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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未知的敌人
    我们劫持了这个女警,开着她的车往勒阿弗尔赶去。高速公路我们不敢走,只能在城市道路上穿行。

    “佑哥,你有没有感觉这个小妞像一个法国明星,叫什么来着?”涂兴谱指着后座被捆成粽子的女警说道。

    “苏菲玛索”

    “对对,就是她!”涂兴谱兴奋的说道。

    我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后视镜观察,我注意到这个女警一直在侧着耳朵听我们的谈话。

    “佑哥,我们把这个女警带着会不会有麻烦?”涂兴谱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会,这应该是她自己私人行动,其它警察目前估计还在巴黎满大街找我们。”我自信的说道。

    “佑哥,能说下你发现的线索是什么吗?”涂兴谱换了个话题。

    “这个暂时保密,有人在偷听。”

    “谁!她吗?”涂兴谱左右看了看,最后指着后面的女警问道。

    看见我们都在看她,这个女警一脸茫然的表情。

    “佑哥,你骗我吧?”涂兴谱显然不相信。

    “警察小姐,你戏演得不错,可惜过了点,你装出茫然的表情时机把握得太好了!”

    女警的表情一僵,顿时明白自己马脚露在哪了。

    涂兴谱眼里冒出凶光,用询问的表情看着我,手上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摇了摇头,马上就要离开了,没必要夺去一条生命,我们杀得人够多了,多到我已经有了反感!

    “咦?”

    我撇了下后视镜,后面有辆车似乎跟了我们很长时间了。

    我立马就想到这是女警的同伙,同时怀疑车上或者女警身上有定位装置。

    我将油门踩到底,发动机顿时发出低沉的轰鸣,我们的速度飙升!

    道路上的车辆不少,我凭着过人的反应速度在车与车的缝隙间穿插。

    道路上别的司机被我的危险举动吓得忙点刹车,一时间道路上刺耳的刹车声和喇叭声不绝于耳。

    后面跟踪的车知道已经暴露,也跟着提速,明目张胆的咬在我们后面。

    我一边控制汽车,一边观察路边的路牌,开出几公里后我看到前面路口有条岔道。

    将车速提到极致,超过了一辆超长的拖挂车,然后强行变道拐进了岔道。

    货车挡住了跟踪车的视线,等他们看到我们的车时,一切都晚了,只能被车流裹携着继续往前走。

    我们拐进的这条岔道车辆少了很多,走出几公里后我将车停在了一座桥上。

    从桥上看下去,下面是干涸的河床,距离桥面大约五层楼高。

    我从后座将女警拖了出来,提到桥上的护栏边。女警预感到了危险,脸色一片苍白。

    “定位器在哪?谁把我们的位置告诉你的?”我尽量和蔼的问道。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女警尽管怕得要死,但还是嘴硬的说道。

    我不再废话,直接将她举起,抓住腰带将她倒提着放到了护栏外!

    看着下面的河床,女警身体开始颤抖。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我语气冰凉。

    女警一声不吭,比我想的要有骨气。我冷笑一声,直接松开了抓着她腰带的手!

    “啊~”

    女警猛然下落,放声尖叫,眼泪不要钱一样往外飙。

    在松手的瞬间,我又抓住了她的脚踝,没有真的让她掉下去。经过这么一吓唬,女警崩溃了。

    “我说!我说!拉我上去!”

    ………………

    根据女警的供诉,我在车里取出了两个定位器。

    摆脱了跟踪,我和涂兴谱却高兴不起来,因为女警交待了一个让我们寝食难安的消息。

    “你是说在劫狱后,有人一直通过短信将我们的位置发送给你?”我不相信的再问了一次。

    “是的,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一直在给我发你们的动态。我就是根据这个找到了你们。”女警再次重复了一次。

    我自认劫狱做得并不完美,留下了一大堆的漏洞。但是劫狱后我们一直在变换位置,我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通过怎样的手段在对我们进行监视与跟踪。

    “佑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涂兴谱问道。

    “原计划不变,不论跟着我们的是谁,他们早晚自己会跳出来!”我割开了捆着女警的绳子,接下来的路不方便带她。

    汽车再次出发,这下车上只有我和涂兴谱两个人,许多涉及空间的话可以说了。

    “冒昧的问一句,喇叭通过什么东西控制你?”我沉默许久问道,这件事必须要弄清楚。

    “就是这个东西”

    涂兴谱亮了一下手腕,上面有一根不起眼的手链,紧紧勒在他手上。

    涂兴谱苦涩的一笑,继续说道:“不管是强行取下还是我出现背叛,这个手链会从**到精神摧毁我,不能复活的那种!”

    我对喇叭的手段选择相信,心里安稳了许多,我很怕来自后背的子弹。

    “佑哥,这下你应该能相信我了吧,到底你发现了什么线索?”涂兴谱心痒难耐的问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你仔细看看这张照片。”我将那张父子三人的照片交给了他。

    “没什么问题啊”,涂兴谱看不出所以然。

    “注意他们的表情,还有大儿子的动作。我猜测大儿子在拍这张照片时已经是个死人了!”

    “啊!”涂兴谱惊讶出声。

    “欧洲人在以前有个习俗,他们会在亲人去世后用支架将死人支撑起来,全家拍照留念,他们相信这样可以让亲人一直陪伴在身边。”

    “不是吧,我怎么感觉好惊悚!”涂兴谱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看照片。

    随后他又问道:“这和我们找的东西有关系吗?”

    我又拿出卢奇的日记本,继续解释道:“通过卢奇的日记,我发现卢奇对小儿子非常厌恶,还怀疑过小儿子不是他的孩子。

    这样来想,大儿子的死对于卢奇来说不止是失去一个儿子,还代表他们家族传承的断绝。你觉得他在绝望之下会把项链放在哪里?”

    涂兴谱闭目沉思,过了一会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东西在他大儿子的墓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