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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至一年?
袁泽皱了皱眉头,“如果你们要考核一年的话,那这一年中,我的酒肆怎么办?”
“若是没有通过邺城酒肆协会的考核,那么自然是会受到一些营业的限制,当然,为了照顾新的酒肆经营着,我们邺城酒肆协会并不会限制没有通过考核的酒肆开业经营。
只是,没有通过考核的酒肆不能选择在饭点经营,也不能经营主食和正餐菜肴,以及能填饱肚子的饼食,比如大碗装的汤饼,大块的烧饼。”
我擦,不能经营主食,不能经营正餐菜肴,不能经营能填饱肚子的饼食。
那我这家店开来干嘛?
当茶楼给人喝茶聊天吗?
可以说,这项规定已经基本上宣判了袁泽的死刑。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这项规定封杀了袁泽大多数菜谱,除了开花馒头和鸡子饼可以勉强突围之外,其他的菜谱都被封杀了。
看到袁泽那为难的脸色,酒肆协会的人便笑道:“一般来说,考核期不会太长,不过也有可能会有例外的情况发生,您的厨艺已经得到了我们的认可,但你毕竟不是邺城人,甚至不是冀州人。你的存在究竟能不能有助于我们冀州厨艺繁荣,这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验证。希望你能够再接再厉,成为真正的天下一品轩。”
那人说着说着,嘴角的笑容就变得有些戏谑。
袁泽见状,心中冷笑,看来老子会成为邺城酒肆界那个考核期最长的人了,十二个月的考核期多半是为了我而创造的。
“很好,我知道了,既然是规矩,那我就遵从好了。”袁泽耸耸肩,说的有些无奈。
初来乍到,面对这种还不怎么了解的规则,选择正面硬刚,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还是回去好好想想,重新规划一下,寻找着规则的破绽。
不过当袁泽关了店门仔细研究规则的时候,发现这是一种无解的规则。
第一是规则的不透明。
第二就是最骚的一点,规则的解释权完全在那个所谓的邺城酒肆协会手中。
想要用踢馆的手段报复,但是规则中有一点,没有得到承认的酒肆,不具备挑战权以及被挑战权。
这是一种完全被封杀的无奈。
好吧,你狠,咱们改明儿再说。袁泽只有叹了口气,然后点击领取开业的奖励。
“叮。”
“恭喜玩家获得奖励耿武的祝福。”
耿武的祝福:玩家的酒肆在辛家审家甄家夹缝中生存了下来,对于耿武等殉难者来说,是一种巨大的安慰。耿武的祝福将化为守护,保护玩家在天下一品轩内免受伤害。
我擦,不是吧,受伤害!
袁泽顿时一蹦三尺高,以系统的尿性来说,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他说会受伤害,就表明已经有人盯上了自己。
而且他们一定会选择机会下手的。
想到这,袁泽就感到非常的不安。
“若雪,这些天你先回奋武将军府,袁大喜,我要回去商量一下对策,天下一品轩暂时歇业,等我想到了对策之后再开业。这段时间内,你们千万不要来天下一品轩。”
袁泽现在已经做到对系统用语斟字酌句的理解,系统说保护他在天下一品轩内的安全,那陆若雪和袁大喜肯定不在保护名单内。
没有系统保护,那么就不好将他们拖入危险之中,还是让他们这段时间别来,等危机过后再说。
不过,这也提醒了袁泽,这条街里肯定有问题,甚至可以说,在刚刚那些食客里就存在拥有问题的人。
这得等袁绍真正掌控了这座城后,再想办法找人排查。
袁泽说着,便让袁大喜准备马车,先送陆若雪回去,然后让袁大喜自己找一个地方下榻,而他自己则是在邺城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当然,对于风险控制这块,袁泽一直做得很好。
他走的地点也不是什么寻常小道,而是靠近军营的地方。
这里要是能出什么事,除非对方派出了白柳一样的高手。
刷!刷!刷!
大戟破空声阵阵,钉入木人中的声响也是格外清脆。
“宁做百夫长,不为一书生?”一声声音略带怠惰的问道,袁泽听声音都点像郭嘉,于是便朝这个小院子里张望了一下。
这院子在军营附近,不过也离开有一段距离,有些破败。
木头做的门已经有些关不住了,还没进门,就看到杂草横生,若是天色再晚一点,多半会给人一种鬼屋一样的感觉。
将头探进去一看,杂草丛生的小院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叼着一个葫芦姿势如济公的郭嘉,另一个则是手握长戟身材魁梧的士兵,看这士兵的样貌依稀有点眼熟,袁泽随后认出,这不是当初和郭嘉交换了高头大马的那名大戟士小兵吗?
这两人认识?
为了满足心中小小的好奇,袁泽决定没有恶意的偷听一下。
可惜,那名小兵也是个闷葫芦,郭嘉问话,他回都不回继续拿手中长戟刺杀着一个伤痕累累的木人。
“上阵多年,战功累累,不过是一个小兵。护卫夫人一路回来,却升到了百夫长。事实证明,你的眼光和我相比,还是有点距离的。”一边说着,一边将喝的干干净净的葫芦丢到一边,懒散的伸了个腰,郭嘉从腰间拿出一把折扇,风流倜傥的扇着。
“大戟士是天下精兵,而我也获得了提拔,若是袁公与公孙贼开战,我能再立战功。”
“袁公与公孙瓒吗?”郭嘉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道:“袁野,莽夫的时代结束了,从十常侍之乱到十八路诸侯讨董证明了一点,光靠长戟大刀是不能成事的。”
“不管未来怎么样,我只相信我手里的戟。”袁野一字一句,语气坚定。
郭嘉继续怠惰的打了个哈欠,很有一种春眠不觉晓的感觉,“可是我却不相信你手里的戟,至少我不相信,大戟士能天下无敌。我的袁司庖啊,快点出来吧,不然蚊子只咬我一个人就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