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般不会理解男人这样的感情,还有一点就是乐照琴是从村子里面出来的,不是明觉浅觉得村子里面不好,但是应该也会有些小家子气。
而且不仅仅是村子里面,大城市里面,这样的人也多了,而且不仅是女人,男人也有。
可是明觉浅觉得乐照琴不是,自己住扆浦深的,吃扆浦深的,用的都是扆浦深的钱。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可能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累赘,占了扆浦深便宜,可能会悄悄给扆浦深说,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这是人之常情,这样的人不能说不好,因为这就是正常人。
可是乐照琴一句都没有说过,而且对明觉浅也很好,明觉浅吃这些东西,乐照琴根本就不心疼。
所以你让明觉浅觉得乐照琴是一个普通的,下乡来的女人,他真的做不到。
明觉浅看了看扆浦深,又看了看乐照琴,他觉得乐照琴不一般,起码在识大体这件事情上,乐照琴可能比很多人都要好。
不过明觉浅也没有过多的去揣测乐照琴,他觉得扆浦深的姐姐,就是自己的姐姐,而且对自己又好,自己想那么多干什么。
“姐,我们吃完了去上班了,白天你就不要乱跑了,晚上我回来了,带你去转转。”扆浦深担心乐照琴人生地不熟,再跑丢了,而且现在不太平。
“放心,我就去外面的菜市场转转,买点菜,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记得早点回来吃饭。”乐照琴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
从家里离开,两人去特工总部,明觉浅吃的都打嗝了。
扆浦深嫌弃的看着明觉浅,说道:“你饿死鬼啊。”
“你懂什么,好吃啊。”明觉浅还在回味的说道。
扆浦深看着明觉浅,突然一笑,说道:“那我要去告诉郭可鸢,你吃她做的饭,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兄弟,你要是敢说,我就告诉照琴姐,你和郭可鸢不清不楚。”明觉浅可不怕扆浦深,乐照琴可是吃扆浦深吃的死死的。
“既然你叫我一声兄弟,我放你一马。”扆浦深大义凛然的说道。
“那我还要谢谢了?”明觉浅侧着头,一副拽拽的样子。
扆浦深看着这个样子的明觉浅,低声说道:“我们真的要互相伤害吗?”
“看你表现了。”明觉浅耸了耸肩旁。
“明大少,你老小心,有台阶。”
“不错不错。”
“你老小心,有****。”
“扆浦深,我丫弄死你,你看到有****,还推我上去。”
“离我远点,臭。”
“你别跑。”
两人来到特工总部的时候,明觉浅还是一脸踩了****的样子,好吧,他真的踩了。
虽然已经弄干净了,可是明觉浅总是觉得似有似无还有一些味道。
其实真的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了,只是明觉浅的心理作用罢了。
“还有吗?”明觉浅对扆浦深问道。
扆浦深真的无奈了,说道:“你要不将鞋脱了算了。”
“你还不耐烦了,还不是你推我上去的。”明觉浅的鞋子,在地上,不着痕迹的蹭了蹭。
“我是在帮你,****运****运,你懂不懂。”扆浦深一副明觉浅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样子。
“老子不稀罕。”
就在明觉浅和扆浦深斗嘴的时候,两人看到了李霄汉带着一群人,准备出去。
仇人见面,自然是分外眼红,李霄汉看着扆浦深说道:“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请假,有个好事你没有赶上。”
“什么事?”扆浦深笑着问道。
“什么事也和你没关系了,现在是我负责。”李霄汉得意的说道,他就是来找扆浦深炫耀的。
扆浦深听了李霄汉的话,张大嘴巴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是我不在才轮到你的,你吃我剩下的啊。”
扆浦深的话刚说话,明觉浅就忍不住笑了一下,李霄汉被气的脸都红了。
“放屁,这本来就是我的。”李霄汉喊道。
“既然本来都是你的,和我请假不请假有什么关系?”扆浦深请教的问道。
你让李霄汉现在怎么说,李霄汉其实就是想要在扆浦深面前炫耀一下,昨天吴石愚让自己负责了一个事情。
他以为自己这样说,扆浦深就会很可惜,很后悔自己昨天请假。
可是现在被扆浦深三言两语弄得,李霄汉觉得自己反而是丢人了。
看着面前的扆浦深,李霄汉觉得自己不能和扆浦深斗嘴了,自己永远也占不便宜。
“我们走。”李霄汉对自己后面的人喊道,然后离开,还不忘回头瞪扆浦深一眼。
李霄汉去负责什么事情,扆浦深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吴石愚能交给自己和李霄汉负责的事情,都不算是什么大事。
至于李霄汉想要在自己面前炫耀,扆浦深就更加不会让他得逞了。
看着离开的李霄汉,明觉浅心疼的说道:“干嘛没事干要和你斗嘴,这不是没有脑子吗?”
扆浦深上下打量了明觉浅一下,说道:“没有脑子的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和你斗嘴那是旗鼓相当,和李霄汉能一样吗?”明觉浅不满的喊道,自己怎么可能和李霄汉一样。
“旗鼓相当,给自己脸上贴金啊。”扆浦深当然不能服输了。
就在扆浦深和明觉浅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郭可鸢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你们两个吵什么?”
“比比谁的嘴上功夫厉害。”明觉浅挺着胸膛说道。
郭可鸢傻脸了,人们都说只说不做是假把式,怎么现在还有人比谁的嘴上功夫厉害,难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也算是优点了吗?
嘴上功夫?
听到明觉浅的形容,扆浦深立马说道:“你厉害,你****最厉害。”
看到扆浦深承认,明觉浅在郭可鸢面前是耀武扬威的说道:“听到没有,谁厉害。”
郭可鸢算是见识两个幼稚的男人了,说道:“让开,我要去上班。”
“她怎么了?”明觉浅问道。
“可能是闻到你脚上的味道了吧。”扆浦深信口开河。
可是明觉浅突然紧张起来说道:“真的?”
“假的。”扆浦深无奈了。
有一个兄弟在一起,那就是打打闹闹,年轻的感觉,扆浦深觉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