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一步,却差点踉跄的摔倒,幸亏薄西泽一时手快伸手接住了她。!
男人身的清冽薄荷味窜入艾小纨的鼻腔里,很舒服也很清爽的味道,可是男人身的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味道,她也嗅到了一丝丝的欲……望?
他确实已经乖了很久了。
“不说话,是因为不高兴么?是不是因为没有给到你满意的答复,所以还不太爽是不是?”薄西泽见她不说话出神,轻咬着她的耳朵,带着惩罚性的。
艾小纨被突如其来的咬合激得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抓住他强而有力的手臂,低下头。
其实夫妻之间恩爱已经好多次,也正常了,可是她每次都还是觉得很害羞。
“这个结果已经是我最满意的结果了,至少这段时间这些人不会来招惹我,不会因为你来招惹我!”
最后几个字艾小纨咬得极重,带着埋怨娇嗔的语调。
本来是啊,她跟乔欣,跟宋思雅的关系很不好,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么,她现在甚至怀疑,那天在火灾演习里宋思雅救她那次是故意的……故意坑她的!
然后不是顺利博得了薄西泽的珍惜么?而且她还被说的那么难听,这才是打的一手好牌!有机会一定还给她!
“可是我心里完全没有她们,你才是我的夫人。”他说完,一个吻直愣愣的落在小纨的朱唇,根本没有让她躲避的机会。
等艾小纨快窒息过去,薄西泽才勉为其难的松开她,说道,“我这段时间这么乖,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一下。”
“我们是夫妻啊,你乖点,听我的话有错咩?不应该咩?”艾小纨被他亲的没力气,小手有抵没抵的抵着他。
“应该,都应该,那你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有问题么?”
他咧着嘴,像是抓到了什么漏洞,闷闷的笑起来。
艾小纨耷拉着耳朵,撇撇嘴,这个男人……真的是……会找漏洞啊!可恶,还用她的话来堵她!
既然这样的话。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我什么都能做,但是我最近想给言小漾打电话了,这么久了,我得知道她平安不平安。”
“没问题。”答应完他以后,薄西泽再也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
等到所有事都做完了以后,已经是凌晨了,薄西泽从背后抱着她,轻轻的亲吻着女人的背,温柔珍惜。
艾小纨被他亲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摆动着身子,想甩脱他的禁锢。
“小纨,安分点,不要乱动。”
薄西泽轻声的命令道,“我过两天可能要不在两天,但是你别声张,对外说我身体有些不舒服,或者你也别怎么出门,别引起别人的注意好。”
艾小纨觉得怪,糯糯的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这话说得好像,他要去做一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一样。
“暂时不能说,但是你记住,一定伪装成我在的样子。”
他想趁着这个机会,没有人来找他,没有人来羁绊他的情况下去做一些自己的事,刚好宋思雅跟乔欣被禁足,对他来说是契机。
“那你直接让靳晓过来假扮你不好了?更何况,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你去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着去泡女人吧啊!”艾小纨转过身,黑夜里透着月光对他的墨眸。
“他要跟我一起去办事,你乖乖的好不好?等我回来,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薄西泽说着,顺手下意识的摸她腰的伤痕,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这个伤痕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帮一个军人挡的?”
他索性把话挑明了。
他想要跟她完完全全透明的,也想要有个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是她,那……也要接受。
“你……”
“好了,不说了,等我回来,我们坦诚相待好不好?”他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继而把她搂进怀里,说道,“乖,睡觉吧,夜深了。”
艾小纨讶于他微微的温柔,这个问题之前问过,总觉得他像是有什么事,不敢面对一样。
那等他回来吧,等他办完事回来,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告诉他。
包括,她好像喜欢他了。
……
艾小纨第二天早约着夏未央给言漾打电话了,这次还算聊的久的,听着言漾的声音好像还不错的样子。
“言小漾你跟我们说实话,你现在还在容少那里么。”夏未央还是好,弱弱的问道。
本来是在说一些最近发生的事,尤其是艾小纨昨天啪啪啪打脸宋思雅他们的事,可是聊着聊着,还是想问这件事。
“嗯……还在。”她虽然恢复的还好,可是还是没什么神气,能下地走路了,但是全身完全没什么力气的。
“他没nuèdài你吧?”艾小纨紧接着问道。
“没,你们不用担心我。”言漾回答着,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沙发对面坐着邪魅的男人,这个男人正在开着扩音听着她们说话。
她以前怎么不觉得他这么卑鄙无耻呢?
“真的?可是他以前经常从心到身nuèdài你的,这次真的没有么?”夏未央补了一句。
言漾真是有好气又好笑,这两个丫头要是知道她现在这样被人监视着,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坑她。
“真的没有,我要去吃早饭了,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先挂了。”她已经明显感觉到沙发对座男人犀利的眼光。
要是在不挂电话的话,等下要把脾气甩到她身,好不容易这几天看她看的松了一些,难得喘口气。
言漾挂下电话,又把电话递过去。
“你在朋友面前都说了我什么坏话了?她们似乎我会觉得对你不利。”男人的嘴角牵扯着,笑的邪魅。
“呵,你做了这么多现在还问我?我像是会在别人面前说坏话的人?”言漾嗤之以鼻,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然,像你这种连人命都可以不顾忌的女人,自然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言漾听着他的话还是会心疼,但是完全不想跟他计较,转身往楼走,忽然听到楼下的管家说了一句。“容少,外面来了个男人,说是要找、言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