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老？”
    那数道黑影飞来落到面前，皇后就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眼前这一位正是水晏师在城墙上遇到的牧老，站在他身后的还有数名年纪相差不大的老者。
    最为显眼的是一位几乎白了发的老者，他气势也是这些人中最为强劲的，他往前一站，便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势。
    “贺老。”
    皇后看到此人也是不由得一惊，这个人相当于长老团的首脑。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是……”贺老侧目与牧老对视，并未接皇后的话。
    “那应该就是佛心圣法了，此女……是天意，”牧老脸上颇为复杂的说。
    皇后微微一惊，佛心圣法代表着什么，她虽未深入，却也对此功法流传的说法有一定的了解。
    这个水晏师也着实太过幸运了些。
    神殿，果然要因她而变。
    “贺老，牧老，她将来可能是砺王妃，更是狱河未来的王……若是真的要改变神殿的格局，对我们而言并不是件好事。”皇后心惊下，急着要阻止几位长老的想法。
    提到狱河，人人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狱河之力若与神殿相抗，或许还真的有可能乱了神殿。
    皇后说出水晏师与闻人砺的关系，就是让他们好好斟酌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让水晏师入神殿，带来的只有扰乱。
    “先助她功成。”
    贺老此时听不进皇后任何一句话，散功想助水晏师一臂之力，结果被弹了回来。
    他们无法介入。
    不由心中大骇。
    光芒中心处，水晏师已经渐渐吸取外散的功法，化为己有。
    闻人砺猛地一撤手，一口血自嘴角溢了出来。
    水晏师收势，一回头就对上闻人砺如水的温柔，一时不知开口说些什么。
    “晏师。”
    叶凛先冲到了前面，一把抓住了水晏师。
    水晏师轻轻一拂。
    叶凛被拂开立于原地，苦相尽显，“你一定要将我推开不可吗？为了你，我已经变成了这样，水晏师，你果然是世间最无情之人。”
    水晏师漠然道：“叶大公子自重。”
    叶凛再次听到她冷冰冰的拒绝，状若发狂，“尽管你不肯承认，我却很清楚的知道，你是她。”
    “叶凛。”水晏师目光一凛，“就算我与你曾相识又如何，你给我带来的只有痛苦，没有快乐。”
    此言狠狠的击在叶凛的心脏口上，一脸痛色的注视着水晏师。
    闻人砺伸出大手握紧了她纤细的手，凛冽的目光投向叶凛，“叶大公子武功突飞猛进，本王很怀疑叶大公子使了神殿禁法。”
    “只允你砺王功成，不许我叶凛进步？砺王未免太过独断专行了，难道这神殿之中只是你砺王的一言堂。”
    这帽子扣得有些大。
    水晏师身形横了出来，“够了。”
    见水晏师替闻人砺说话，叶凛眼中怨恨更是深重。
    “你喜欢他，为什么是他，我也可以比他做得更好。”
    仿佛是看穿了水晏师的心思，叶凛怒指闻人砺大声质问，“为什么是他，为什么。”
    “因为他哪里都比你好，”水晏师忍无可忍，飞身朝他去，一个眨眼间，就击掌在他的胸口，要不是叶凛避得及，恐是要被打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