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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宰相有请
    夏秋的嘴巴变得溜圆。
    徐本事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美女,我可不是什么纯洁的人,昨晚,我真的想把你弄了,但那样对你确实不公平,若你非得把我逼成一个更加不纯洁的人,我倒是....'
    房门被推开了,纤雨绮神色恼怒的走进来,说道:“身边有夏秋你不用,你居然逛青楼?原来你这么泼皮,我看错你了,我走,我走...‘
    纤雨绮说完,扭头就走。
    徐本事急忙拉着:“天黑了,你去哪里?”
    “我要回巫县,别碰我,别碰我....”
    “我昨晚不算去青楼,那是找我姐去了...”
    “那你就更无耻,不找女人,找你姐,亏你做得出来...”
    “那不是我亲姐...”
    纤雨绮也不是真的要走,就是受不了徐本事去青楼,徐本事好说歹说,纤雨绮还是火大。
    夏秋回过神,说道:“纤姑娘,老爷已经算是很好了,你看吴聪明那些人,天天都混在紫红院里边。”
    纤雨绮这才说:“公子,你得保证,下去不去青楼,要不,我回巫县。”
    “好,我保证!绝对保证!”
    徐本事保证很诚恳,纤雨绮才坐下,夏秋给她倒上一杯水,纤雨绮一口喝下后,说了声:“我要歇息了,夏秋,你伺候你老爷就寝吧。”
    说完,就去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屋内,剩下徐本事和夏秋两个。
    徐本事道:“你也早点休息。”
    “不,老爷,等等,我给你铺床。”
    三天后,一切恢复正常,纤雨绮也不生气了,允许徐本事搂着她的腰画画,夏秋也正常了,脚步变得轻盈,脸上有了笑容,不再怪里怪气的,今晚,又是个徐本事自己弄出来的周末夜。
    纤雨绮的画术进展的很快,画人像已经有了一定的火候,今晚,她让徐本事当她的模特,两个小时,作品出炉,徐本事看了看,竖起大拇指,说道:“纤雨绮同学,你是个天才画家,好好画吧,我听说大唐老出什么女诗人,我敢说,只要在我的栽培下,你会成为一个女画家。”
    “老师,你的脸皮真厚!”
    “是吗?那我脸皮再厚点....”
    大门外,敲门声传来。
    夏秋去了开门,是李再青。
    “校长,翡度宰相找你,就在学校。”
    “翡度找我,啥事?”
    “不知道,很急的样子,面色不是很好。”
    “好,走吧。”
    半个多时辰后,徐本事来到一处宫殿一样的府邸前,抬头一看牌子;孟府。
    “丞相大人,这是何地?”
    “徐本事,又忘记我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徐本事笑道:“对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知道的不要知道。”
    “对,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死的是一个节度使,你应该知道其中的含义吧。”
    徐本事心里一惊,节度使就是外地番镇的代名词,那造反的安禄山就是番镇势力的典型代表。
    他不再问,就是跟着翡度进了府邸,跟谁翡度一起的,有四个人,神色都很严肃,翡度也没介绍,翡度自己的神色也是极为的严肃。这座府邸的规模不小,气派森严,徐本事跟着翡度走了好一段路,才在一栋精致的平房前停下。
    平房的门口,站着一群人,看装束,刑部的捕快,大理寺的官员都有,崔元略也在。
    提着一个小木箱子的徐本事一过来,周围的人就把眼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崔元略是老熟人,徐本事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在这么多人之中,翡度只介绍了一个人,这是个大官,刑部尚书段文昌。
    段文昌,史书上有过记载,徐本事看此人,四十岁上下,膀大腰圆,蓄着一字胡,额头突出,两眼森然,但是,脸色不错,满脸红光,看上去,气血很好。
    “你就是徐本事?”
    段文昌说话,声若洪钟,像是个修武之人。
    “是的,下官徐本事,见过段大人。”
    “免礼,免礼,徐大人,我们都说里边的死者是饮酒过度而死的,可是宰相大人却偏偏说,死有蹊跷,所以就把你找来了。”
    徐本事算是知道怎么回事了,就问道:“崔大人,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崔元略点点头,说道:“当然是的,徐本事,肖殿肯定是醉酒是的,他昨天晚上喝了很多很多的酒,他是个酒桶,自比李太白,迟早喝死自己。”
    “那他喝了多少?”
    崔元略身边的一个锦袍人出来道:“他喝了至少四壶酒。”
    “多大的壶?”
    段文昌道:“一壶酒,可以盛三碗酒,大碗,所以我们说他是醉死的。”
    “什么时候发现人死了的?”
    “今天上午,孟府的下人发现的。”
    “丞相大人,带我进去看看。”
    翡度于是道:“段大人,崔大人,我们一起进去吧,其他人,在外边等候。”
    进了平房,先是一个客厅,过了客厅,有两间房,一左一右,死者在左边的房间,进了房间,徐本事马上闻到一股子炭火的味道,虽然不是很浓,但是他闻得出来,奇怪,这大热天,怎么会有炭火味?
    “这里有厨房吗?”
    徐本事这一问,问的翡度几个人莫名其妙,段文昌道:“这里是孟府招待客人的客房,哪有什么厨房?”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这间房,家什并不多,但是房间不大,有一扇不大的窗户,窗户是打开的,而死者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白布。
    徐本事揭开白布,死者年龄大概五十岁到五十五岁之间,穿的一身白色睡衣。
    死者的神态安祥,平躺,没什么痛苦狰狞状,他的身上,有酒精味散发。徐本事用手将死者的嘴巴打开,顿时,一股子浓烈的酒精扑鼻而来。
    酒,肯定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