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滴在花昀烨素白的锦服上,嫣红的印子很是扎眼,“莫要闹。”
南宫玉璃轻轻的挣了两下,低着头有些紧张,现在这还天光大亮,两个人在寝殿里喝的烂醉,接下来的事,猜也猜得到了。
抓着她的那只手紧了紧,但最终,还是缓缓的松开,那人虽然笑着,但那失落和惆怅也是掩盖不住的,尤其是借着酒精的发酵,已经快要溢了出来。
看着她垂下去的睫毛,那灰蓝色的眸子都掩藏在了阴影中,让人心疼的厉害,以前南宫玉璃总是期盼着有这样一个温柔又尊重自己的人出现,可是现在真的出现了,她却懊恼于自己这温软被动的性子,明明是喜欢她的,可是却总是缺了一股勇气。
“你,不必勉强。”花昀烨醉眼朦胧的望着她,似远似近,可好像总是在触摸不到的远方,“我只是。。。”
花昀烨的话还未说完,唇上就被紧紧的贴着另一抹温热,急切而慌乱,捧着自己脸颊的双手,指尖都是微凉的。
牙关开启,舌尖引诱着,那人小心又羞涩的试探,终是抵不住心底的躁动,与花昀烨深深的吻在一处。
清淡的脂粉香气,柔软的唇舌,由缓慢到激烈,唇齿间啧啧出声,羞耻感升起,但南宫玉璃闭着眼,只愿当那个埋了头的鸵鸟,只想专心享受这一刻的欢愉。
南宫玉璃从未想过,只是这样的一个吻,自己的身子就快要瘫软下去,只得侧坐在花昀烨的腿上,将胳膊挂在她的肩头。
来往间,身下那股虚涨的感觉越来越肾,胸口也闷的厉害,似乎这空气变得稀薄了,只能张口呼吸,可这口却被人紧紧的咬合着,不留一丝空隙,南宫玉璃头脑有些发晕,“唔。。。”整个人几乎被压在了桌边。
一双手,从她的身后急迫的探寻着,抚上她的脊背,南宫玉璃敏感的椎骨像是被刺了一样,身子一挺,正撞上身前的人,两人的身子也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胸尖上被布料摩擦,生出从未有过的异样感,但她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的身体正在寻求着那个人的抚慰。
南宫玉璃的双手攀上了女皇的背,不自觉的就轻扭着身子,从腿间传来的摩擦感似是电流击穿了她的身体,“啊。。。”□□的声音憋都憋不住了,只觉得这身子快要难受死了。
她也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主动的去亲吻去求欢,一点都不像自己了,但这个时候,身体已经无法控制,那念头越来越强烈,南宫玉璃紧闭着双眼不住的浅浅哼吟。
第21章 第 21 章
“不。。。还是不要了。。。”南宫玉璃呢喃着喊着女皇的名字,一边弓身仰着头,嘴唇几乎被自己咬出血来,殿外的天色已经微微透着亮了,这两个人在床榻上整整折腾了一夜。
“这样停下,会难受的。”花昀烨用唇轻轻的蹭着她的胸尖,抬眼去看,这人已经被她磨的发丝凌乱,身上布满红痕,整个人都瘫软在那里不住的喘着气,说话都是娇声细气的。
南宫玉璃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昏厥过去了,手就搭在枕边,身子发不出一点力气,虚的厉害,尤其后腰,像是被人碾压过一样,酸疼的厉害,“昀烨。。。我真不行了。。。不要了。。。”几乎是带着哭腔的。
花昀烨怜惜的抚着她的脸庞,吻印在她的眉心,“下次,换你欺负我可好?”勾着嘴角咯咯的笑。
此刻的南宫玉璃真的连翻她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合着眼都能睡过去,眷恋的抱着怀中温暖的身体,而花昀烨也是同样的疲惫,甚至有些目眩。
时至正午,两人才起来,不过殿外的天色却格外阴沉,似是暴雨将至,凌芸候在外殿,待两人出来,行礼,“主上,今日天色不佳,要不要改为明日回去?”
“也好,陛下今日身体有些不适,不要着急赶路了。”花昀烨都还没张口,南宫玉璃就先出了声。
如果是之前,凌芸兴许会责怪皇后太过越矩,只是昨夜这寝殿里的动静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怪只怪自己的耳力真是太好,想听不见都难,所以也只能静静等着女皇的安排。
“无碍,早些回去罢,你现在又不担心翎儿独自留在城里了?”花昀烨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她,这人昨天之前,在来的路上还一直担忧,翎儿独自在城里,会不会有危险。
“你说过留了大半的禁卫在城中,定是比我们来的安全。”到此时此刻,南宫玉璃已经完全的信任着她,既然如此安排,一定是早就做了万全的部署。
“咳咳。。。”花昀烨捂着嘴咳嗽了两声,身边这两人马上都紧张起来,她只是摆摆手,“只是染了风寒而已,不打紧。”虽然南宫玉璃要招御医前来,但都被花昀烨阻止了,而且她还一反常态的要立刻回程。
凌芸与她相处的最久,深知她不是这样急躁的人,难道是有事发生而自己并不知情?看样子,皇后也不知,所以想找机会询问花昀烨,怎料无论何时皇后都紧贴在她的身边。
车队从岚霁城出发,顶着风雨行进几十里,铅云滚滚,如同傍晚,大队人马正欲穿过一个峡谷的时候,突然的,天空一个炸雷劈下,那雷声就像是响在耳畔似的,震的人耳朵嗡嗡直响,紧接着隆隆声响起,大地都在震颤着,车队后方的山坡竟整面的塌了下来。
有的马儿受了惊,嘶鸣着将人甩下,四下奔逃,一时间人仰马翻乱做一团,凌芸拉紧了缰绳控制着座下的战马,“小心有埋伏!”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禁卫,很快就控制住了场面,除了有十几个人被土石掩埋生死不明,没有更多的伤亡。
凌芸警惕的抬头看着两边的山峰,这个位置对她们来说十分不利,如果有人在这里设下埋伏,难保万无一失。
花昀烨拉着南宫玉璃的手,出了马车,扯过一匹战马,翻身上了马,将南宫玉璃拽上了马,两只手环过她,拉着缰绳,“此地不宜久留,走!”用力一夹马腹,奔了出去,凌芸带着最精锐的贴身侍卫紧紧的跟随着她。
眼看就要冲出山谷,花昀烨不敢松懈,一行几十人继续催马前行,雨势依旧不减小转,豆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早就湿透的衣裳紧紧裹在身上,像是被人捆住似的无法自由活动。
这种时候,南宫玉璃没有多言,只紧紧的用手抓着马鞍,她深知自己最重要的,就是别给她添麻烦拖后腿就好。
“真的会有刺客吗?”直到她们行出山谷,也没有遇到料想中的埋伏,南宫玉璃回头看了看花昀烨有些苍白的脸色,从早晨开始,她的状态就不太好,竟发起了低烧,担忧的对她说到,“歇息一下吧。”
“再急行半日就可回城,这里我终究感觉不好,而且他们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