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既然四房都这么说了,就让她回去吧!老四的订婚典礼,她不出席,别人会笑话的!”龙燕倾大度的说了一句,从老爷子说来医院的那一刻,上官云就自由了,否则不来就是,她爱怎么闹就怎么闹,真跳下去死了到清净了!
龙燕倾的话只是给司徒正史一个台阶下,而上官云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一脸可怜的看着龙燕倾,然后哀求的说道:“大姐,我知道我平时不对,我保证,只要这次让我重新回家,我绝对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做!”
龙燕倾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上官云,这个看似温顺的女人,有着柔美的皮囊,却有着一颗蛇蝎一般的心,司徒颜的事情,她做的到底有多狠,她心里一清二楚!
“这话你等着司徒颜出狱之后跟她说吧!”
提到司徒颜,上官云的眼神微微一变,然后又迅速掩去,司徒颜的事情,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那两个可笑的女人!就算她出狱之后会找自己报复,可那也是三年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她也绝不会还只是一个小老婆而已!
“丢人现眼,赶紧给我滚下去!”司徒正史咆哮的说了一句,司徒颜的事情,龙燕倾事后才告诉他,他也没想到真相竟然会是这样,颜颜是甄露和自己那个从满月就被人绑票撕票的孩子!
上官云一听,眼里立刻有了亮光,“老爷,你是愿意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去了吗?”
“哼!”司徒正史冷哼了一声,先龙燕倾一步下了电梯。
“这一出戏,总算达到了你想要的结果,高兴吗?”司徒正史走后,龙燕倾看着从地上起来的上官云,哪里还有一丝刚刚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大姐,刚刚还得谢谢你帮了我!”上官云笑着说道,感谢龙燕倾给老爷子找了台阶。
“谢就不用了!上官云,我今天只有一句话,你记好!”龙燕倾眼里透着不屑,这种女人的感谢,她从来都不需要。
“大姐有什么话,说就好了!”上官云笑得明媚,很快,她就会回到她该回到的位置上!
“我不管你回去之后和二房、三房怎么斗,但我告诉你,最好别把你的龌龊心思打到我和老三身上,尤其是我孙子身上,否则,我保证你,下场比这段时间还惨!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龙燕倾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眼里的凌厉和狠辣丝毫不逊于甄露或者是上官云,她不争斗,只不过是因为她对司徒正史没有感情,她的儿子又有自保的能力,但是现在乐乐来了,她必须提前给上官云一个警告,别动她的人,否则,死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上官云看着这样陌生的龙燕倾,心里也是微微一震,她们几个女人在一起生活了将近三十年,可今天的龙燕倾,却连自己都觉得害怕。
“大姐,我刚刚说了,回去后,我会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在做什么坏事了!”女人立刻将刚刚自己妆模作样的话拿出来又说了一遍,只要大房的人,不威胁她和老四的地位,她也不愿意去和龙燕倾对着干,这个女人,藏得比谁都深!
“最好记住你的话!”龙燕倾说完,转身进了电梯。
别人看见司徒正史先下来,然后龙燕倾独自下来,都把心提了起来,景丰申脸色却没有变化,上官云根本不想死,他心里明白,今天不过是这女人的一个手段而已!
龙燕倾从电梯里出来后,过了几分钟,脸色有些苍白的上官云才从电梯里走出来,眼眶红肿的厉害,一看就是哭过的,女人看到外面围着的人群,有些惊恐的用手挡了挡脸。
“对不起,各位,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女人楚楚可怜的开口,那样子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和压力,才会一时想不开,做出了想自杀的蠢事,景丰申给队员使了个眼色,就有警员立刻上前,搀扶着上官云回了病房。
接下来。上官云的出院手续办的很迅速,就好像早有准备一样,行李早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想要立刻出院的心态,连藏着掖着都不想了。
原本要跳楼的人不跳了,众人也就失去了围着的,几分钟后就纷纷散了,景丰申帮着处理完上官云出院的手续后,人才从医院出来,看了眼自己停在医院对面的警车,脸色微微有些别扭的往车子的位置走去。
如果这个女人一会儿再说些乱七八糟,扰乱他心智的话,他就随便找个理由,将她关进监狱,关一段时间再说!
男人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就拉开车门,正准备迎接女人和其他女人不同的大脑时,才发现,车里只剩下他的手铐孤零零的挂在方向盘上,女人离开的时间应该不算长,那手铐还在有规律的左右摇摆。而方向盘中心的位置贴了一个粉红色的便利贴,景丰申拧着眉将那便贴纸取下来,冷峻的眼眸多了些怒火,上面女人独特的字迹写着:
“亲爱的景乖,人家真的等不及了呢!所以只好先走了!挥挥!”字的后面还画了一个性感的红唇。
景丰申看着这些,恨不得将手里的便利贴捏烂,该死的肖钰,居然又这么一声不响的消失了!该死的,刚刚他就应该直接将她扣到监狱去,看看她还拿什么逃跑!
司徒府邸里,舒乐在自己的房间里满意的巡视,果然是亲奶奶,就看这房间里面花的票子,就知道肯定是亲的。钱虽然不是衡量真爱的唯一法则,但却是必备法则!
“小不点,怎么突然想起来这里了?”舒夏看着四处乱摸的舒乐,有些好奇,他和司徒玦肯定是做了什么交易,否则,舒乐应该不会这么快住进来。
“妈咪,我是你的儿子,你走到哪里,我自然是要跟到哪里的!”舒乐说着就从模型旁边跑过来,钻到舒夏怀里,然后小眼睛盯着她的肚子,心里小声的念着,妹妹,妹妹,我是哥哥,哥哥来看你啦!
“真的?”舒夏怀疑的看着舒乐,小不点并不是太粘人的孩子,至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当然!”舒乐一脸肯定的说道,要不是笨蛋爹地说什么怀孕三个月之内,最好不要说出去,否则很容易保不住妹妹,他一定光明正大的和妹妹打招呼!
“那好,但是要答应妈咪,在这个房子里,除了妈咪和你……司徒玦、还有奶奶之外,不要相信任何人!”舒夏蹲下身,很认真的看着舒乐说道。
“妈咪,你多虑了,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咪你,我都不相信任何人的!”舒乐笑得笃定,心里却暗暗发愁,这话万一被笨叔叔和师傅听到会不会扒光自己的衣服打屁股。
舒乐忙着熟悉新环境,舒夏从他房间里出来,司徒玦就黑着脸站在门口。
“怎么刚刚不进去?”舒夏捂了一下心口,都说人吓人吓死人,连死人都不怕的她,刚刚竟然差点被黑脸的司徒玦吓到。
“未经许可,请勿进入!”男人咬牙切齿的指着门上的字条说道。
舒夏这才看见原本纯色的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了一个纸条,上面是舒乐的字迹。
“那你敲门啊?”舒夏眉头挑了挑,唇角透着些绷不住的笑意,小不点回到她身边,加上司徒玦,今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再枯燥了!
“小夏夏,你以为我愿意当门神吗?”司徒玦一脸委屈,然后舒夏就看见了敲门的位置上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休息时间,请勿敲门!
女人唇角的笑意这一次真的藏不住了,小不点这么做的目的绝对是整治这个男人。
见舒夏笑了,司徒玦的脸色立刻从黑色转回了妖娆的绯红。“小夏夏,我有事情想跟你说,我们先回屋吧!”
司徒玦一边说着,就一边揽上舒夏的腰,带着女人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进了门,舒夏拉开男人在她腰上作祟的手,“你想说什么,刚好我也有事情要告诉你!”
安娜的事情,她和司徒玦都有怀疑,所以今天本给他的这个结果,他们必须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做!
“嘘,我们来谈点更重要的事情!”司徒玦伸出手指,轻按在舒夏的唇瓣中央,说的格外勾人心魄。
“什么事?”女人看着这样的司徒玦,脸色有些微红,自从两人上次发生了关系之后,每当这样的靠近时,她都会有些脸发热的感觉。
“小夏夏,虽然臭小子很不听话,而且还不叫我爸爸,但是我还是很感激你能在我不知道他存在的情况下,生下了他,还生的那么优秀。”司徒玦说道最后优秀两个字的时候,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优秀,优秀到每天和自己亲爹斗智斗勇!
“嗯。”女人嗯了一声,做妈妈的,都会因为自己的孩子而感到骄傲,更不要说小不点本身确实很出色。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基因很强大,而且你教育的也好,所以,我认为这样的先天和后天的优势,我们都应该继续发扬光大,所以,小夏夏,我们是不是该给臭小子添个妹妹了?”司徒玦一边说着,一边靠近舒夏,温热的呼吸自然的喷洒在女人的脸上。
舒夏听完男人的话,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红的同时,身体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腿碰到了床围,加上司徒玦的逼近,舒夏跌躺在床上,再添个妹妹?
“小夏夏,我错过了臭小子在你肚子里的所有时间,还有出生之后的这6年的点点滴滴,我都没有参与,这是我一辈子永远都没办法弥补的遗憾,所以,我希望能再有一个宝贝,让我从头到尾,都参与进来!守护着她!”
司徒玦说的一脸真诚,对于臭小子,他虽然表现的并不煽情,可是心里的那种愧疚很深很深,他没办法想象舒夏当年受了伤是怎么孕育他的,更不知道怀胎十个月,舒夏和孩子有没有什么异样,生产那么关键的时候,他也没有陪伴在身边,他不是个合格的丈夫,也不是个合格的爸爸!
所以舒乐不叫他爸爸,他一点都不怪,一个缺席了他最重要时光的爸爸,就算一直不叫,他都不会怪臭小子。
面对这样的司徒玦,舒夏不知道该怎么说,她的心情和司徒玦差不多,不仅是司徒玦歉疚,她同样,在小不点的童年里,他们都是缺失的,那种充满了思念却又只能思念的母子情,一度折磨到她想要不顾一切的回到小不点身边,想做一个正常的妈妈。
“所以我们从现在开始努力,给乐乐一个妹妹,也给我们一次真正当父母的过程吧!”司徒玦将女人眼里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诱哄蛊惑的说道。
舒夏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做一次真正的父母,这个诱惑太大!
司徒玦见时机成熟,心里大喜,立刻朝着女人的柔软的红唇吻了下去。
“你们在做什么!”正当司徒玦计划着从吻开始,一点点攻池掠地的时候,门就被从外面推开,舒乐睁着眼睛一脸不爽的看着床上准备做坏事的两人。
舒夏听到声音,立刻将司徒玦从身上推开,脸上有些不自然,那样子倒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臭小子,进来不知道敲门吗?”险些被舒夏突然用力掀翻在地的司徒玦脸色黑的难看极了,被打断好事,还被自己的儿子打断,心情很不美好!
“你门上又没写字条,备注进门一定要敲门,再说现在还不是晚上!”舒乐瞪着司徒玦,眼里带着明显的谴责,这才什么时间,就这么急不可耐了!
“谁说不是晚上,就不能……进门敲门啦!”司徒玦被气的够呛,谁规定,这种造小人的事情,非要晚上做,他是那么死板到没有情调的人嘛!
“哼!”舒乐冷哼了一声,转身关门离开。
“我去看看他!”舒夏准备下床,却被司徒玦拦住。
“别惯着他!”说着男人还是想着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事业,可舒夏却将男人再次推开。
“别闹了,我还有其他事情和你说!”舒夏再次用眼神阻止了司徒玦的不老实。
“安娜的事情?”被挫败感包围的司徒玦坐在床上,一脸哀怨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