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会跟别人说“这是我女朋友”。
    他平时真是懒得跟别人介绍这些有的没的，但是女朋友这个称呼他简直太他妈喜欢了。每次叫出来都会觉得特别骄傲。就跟宣誓似的。
    有时候他跟殷淳于走在大街上，他恨不得随便拉一个人就跟他说这是我女朋友。
    褚简昭总算是明白了那些年轻人口中的恋爱的感觉是什么意思了。
    说白了，就是愿意为她做那种所有人都觉得傻逼的事儿，做完之后一边感叹自己是傻逼，一边又乐得开花。
    ……
    “你别这样……好多人看着……”殷淳于动作敏捷地躲开了褚简昭贴过来的嘴唇，然后别扭地推着他的胳膊。
    今天晚上褚简昭心血来潮说要带她出来逛街。
    这个点大街上的人很多。褚简昭一路上都在对她动手动脚。有时候趁着她不注意在她屁股上摸一下，有时候又用那个地方蹭来蹭去的。
    殷淳于因为这个和他说了好几次了。但是褚简昭就是屡教不改。前几分钟刚说过，现在他又贴上来了。
    殷淳于脸皮薄，在大街上抱一下或者拉拉手什么的她能接受。再过分就没办法了。
    可是褚简昭不一样。他的厚脸皮她早就领教过了。他就是直接在大街上做那种事情，殷淳于都不会觉得惊讶。
    “老婆……你好香……”
    褚简昭死皮赖脸地挡在她面前，不管她怎么推都不肯放开。
    “亲一下也不行？不亲老子可不走了……你看着办。”
    “……你不要这样好吗？”殷淳于下意识地看了眼四周的行人，然后压低了声音：“回去以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就要在这里亲。妈的，你是我的，我想在哪里亲就在哪里亲！”
    褚简昭觉得殷淳于在嫌弃自己，人家小情侣儿在大街上亲个嘴儿什么的不是停正常的么？她是觉得他见不了人还是拿不出手？
    他还就不让她如愿了。今天这口非亲了不行。
    就在褚简昭挡在殷淳于面前撒泼耍赖的时候，旁边有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儿路过，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跟身边的伙伴说：“你瞅瞅这老男银儿，一把年纪的人了，学什么年轻人谈恋爱啊。”
    ……
    褚简昭一口血卡在喉咙里，听着那几个小屁孩儿你一言我一语的，他真是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拉过来打一通。
    操，一群小逼崽子。敢说他是老男人，没素质没教养！
    殷淳于看到褚简昭一脸愤怒又无从发泄的模样，强忍着笑意安慰他：“……呃，童言无忌。你不要和孩子计较。”
    “无忌他妈逼。老子只知道张无忌。”
    褚简昭被气得没有逻辑了，他老吗？他看起来是个老男人吗？
    小屁孩儿，肯定是胡说八道的。
    殷淳于被他逗笑了，为了安慰他，她踮起脚尖来在他脸颊边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要生气了……总生气对身体不好的。”
    “成，看在我老婆的面子上我就不跟那群小屁孩儿计较了。”因为殷淳于刚才亲的那一口，褚简昭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他搂过殷淳于的肩膀，咬着她的耳朵问：“老婆，你也觉得老公是老男人了？嗯？”
    “你看起来没有那么老的……小孩子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嘛。”男人幼稚起来真是无敌的。殷淳于真是领教到了。她觉得自己就像在哄孩子一样：“你只是看起来比较成熟……”
    “不说这个了。反正你嫌我老也没用了。你就是我老婆。”
    褚简昭不准备和她继续说这个了，免得她又傻了吧唧说出什么惹他不高兴的话。
    老就老吧，反正再说也没办法变年轻。
    逛了好几个小时，回到酒店的时候殷淳于特别地累，刚才回来的路上她突然就肚子疼了。
    回了房间以后，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厕所。
    然后……她发现自己来月经了。怪不得刚才突然肚子疼。
    酒店里没有卫生巾。换洗的衣服又不在手边，殷淳于只能硬着头皮向褚简昭求助。
    褚简昭听她说来月经之后，脸立马就黑了。
    他本来还想着今天晚上回来之后大干一场的，现在倒好，跟手干还差不多。
    “卫生巾要什么牌子的？我打电话让下面的人买。”褚简昭问她，“你要长的还是短的？”
    “……你知道得好多。”殷淳于惊讶地看着他，之后迅速地说出了答案：“要abc，390毫米的。”
    “那么长？你是能流多少？”
    褚简昭算了一下，三十九厘米？她这么牛逼吗。
    殷淳于被他问得烦了。本来女人来大姨妈以后脾气就比较暴躁。再加上她已经坐了这么久，所以说话也不耐烦了：“……让你买你就买啊。问那么多干什么。”
    褚简昭看着她发脾气的样子，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哦，马上就去。”
    给前台打过电话之后，褚简昭又去了卫生间。
    他蹲下身凑到她面前，捏着她的脸蛋乐呵呵地说：“刚才是生气了？再生一个，老公好喜欢你。可爱死了。”
    “……你出去。”殷淳于推他，“我在上厕所啊，你不觉得不卫生吗。”
    “因为是你的所以不卫生也是卫生。我就想看着你。”褚简昭说，“哎，那些人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女人一到例假的时候一点就燃。”
    殷淳于对他很无语，索性选择了无视他。一直到客房服务把卫生巾送上来，她才把自己收拾好走出去。刚出去就看到褚简昭正在门口等她。
    “弄好了？烦死了……”褚简昭把她拉到怀里，“你来月经了我怎么办？没办法爽了。”
    殷淳于肚子疼得不行，听到他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事情，她反问他：“……你前几天还没有爽够吗？”
    “……”
    就在殷淳于后悔自己说错话的时候，褚简昭却突然笑得特别开心。
    “……老婆，你好有味道。我爱死你了。”
    从大连回到北京之后正好是周末，殷淳于两天的时间都用来睡觉了。周一的时候大姨妈已经快要完了，她也没有那么累了。于是按时去上班了。
    到办公室的时候，褚简昭已经坐在那边看东西了。
    “昨天不是跟你说别来了，你例假不是还没过去，瞎折腾什么。”褚简昭看到她以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