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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自己也说不出来。
    在车上,鹿眠躺在严珩腿上,严珩低着头跟他说悄悄话,鹿眠说着就要去抱严珩的脖子,严珩顺势靠了下来,鹿眠就微微抬起头去亲他,虽然是鹿眠主动的,很快就被严珩占领了主导权,伸手摸到鹿眠的衣服里,去掐鹿眠胸前的两点,鹿眠被掐的叫了起来,突然想到小李叔叔还在了,偷偷瞄了后视镜一样,李助理还在认真开车。
    严珩知道鹿眠害羞,把他压在座椅上,隔开了小李。一边解开鹿眠的扣子,一边问,“上次亲到哪了?”鹿眠穿的外套和衬衣,这会被解开了,胸膛直接暴露了出来。鹿眠怎么会记得这种事,严珩故意说,“没事干爹记着,亲到这了。”指了指鹿眠的胸口,直接咬了上去。
    鹿眠下车被严珩套着西装外套直接抱上楼的,在车里被严珩舔的惊叫连连,这会刚沾床,严珩就又压了上来,没打算就这样放过鹿眠。
    把人脱光了抱到浴室,鹿眠跪在浴缸里,等着严珩扩张后面,呗撑开的感觉太可怕了,鹿眠又哭又闹的要严珩停下来,严珩把人按在怀里,“干爹亲亲就不痛了。”
    两人从浴室滚到床上,鹿眠被做的筋疲力尽,除了软糯的喊着干爹,什么都做不了,严珩在关于要不要戴套的问题上想过,对于鹿眠的占有欲站了上风,nei射带来的感觉,让严珩感到了史无前例的满足。一直到鹿眠后面都合不拢了,严珩才抱着瘫软的鹿眠去清理。
    第11章 乱跑要挨打
    说是清理,可是鹿眠一离了床就变的很兴奋,现在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连羞耻心都薄弱了很多,严珩刚刚退出来,抱起鹿眠,鹿眠就往下看,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话,“流出来了。”严珩当然知道什么流出来了,伸手去抬住鹿眠的屁股,一摸就是一手都东西,严珩哑着嗓子说,“夹不住了?干爹给你堵上好不好。”说着又朝鹿眠哪里靠,哪里现在又软又湿,一挺就进去来了,鹿眠被顶的嗯嗯只叫,还伸手去摸严珩露出来的一截,就这样含着被抱进了浴室。
    鹿眠真的是被做的有点迷糊了,跨坐在严珩腰上,像小狗一样想往上爬,对着严珩的脖子又啃又舔的,鹿眠什么都不懂,完全凭着感觉来,严珩宠溺的搂着他,刚刚看鹿眠后面都肿了,不敢再做了,可是鹿眠开始不知死活的说话,干爹干爹的叫,自己开始一上一下的动了起来,还一直催促严珩,要快,要干爹顶哪里,要干爹亲亲,严珩啧了一声,发情的小动物没完没了了,严珩被撩拨的不行,按着鹿眠就开始动,还咬着鹿眠耳朵问他,喜欢吗?舒服吗?是不是这?鹿眠还在撩拨他,要干爹快,要干爹。
    最后鹿眠直接晕了过去,严珩这才能静下心来给他清理,一张清纯的小脸靠着严珩怀里,严珩捏着鹿眠的下巴,当初怎么没发现是个小妖精,明明什么都不懂,在床上居然这么浪,偏偏严珩吃这套,抱着人又回床上睡觉去了。
    鹿眠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有个地方又酸又胀,鹿眠呜咽着翻了个身,严珩不在旁边,“干爹,干爹。”鹿眠昨晚嗓子都叫哑了,这会声音都喊不大。没看到严珩,鹿眠这会只觉得委屈,翻下床连鞋都没穿就往外跑,跑到二楼楼梯口的时候,看到严珩站着楼下客厅打电话。
    严珩被一个电话吵醒的,鹿眠在自己怀里哼了一声,严珩赶紧把电话掐了,轻声哄了一会,鹿眠又睡着了,这才起床下楼打电话,是李助理打来的,李助理跟严珩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情,严珩都悉数听着。
    刚抬头就看着鹿眠站在楼上,严珩几步跨上楼梯,直接把人扛在了肩上,“今天的会议都往后推,有事再说,挂了。”鹿眠起床没看到严珩有些不高兴,脚严珩腿上蹬了蹬,发着脾气,严珩直接把人打横抱起来,“刚醒就不高兴了?起床气这么大。”
    鹿眠哼哼两声,没辩解。严珩抱着人回到床上,鹿眠这才心情好点,又开始抱着严珩的脖子撒娇,“干爹。”严珩一大早受不了他这样,把人按住,“心肝儿你现在别撩拨干爹,干爹受不了。”虽然嘴上这样说,手已经伸到鹿眠睡衣里开始乱摸了,两个人又没皮没臊的滚到了一起。
    严珩在家陪了鹿眠两天,说是让鹿眠好好休息,可是两个人只要粘在一块,就会在床上滚半天,鹿眠脖子以下都没好肉了,到处都是被严珩亲出来的印子,严珩身上更难看,鹿眠全咬他脖子上,一圈一圈的牙印,还有背上,鹿眠一兴奋就抓他,背上血印都好几条,这些印子没有半个月都消不了了。
    严珩在家待两天,堆积的文件越来越多,这次不是去隔壁市了,严珩要出国一趟,虽然舍不得鹿眠,分别在即,鹿眠哭兮兮和严珩道别。
    陈续再见到鹿眠的是两天后了,当时看着严珩把他抱走,陈续很担心鹿眠是不是以后都不会住校了,现在看到鹿眠回来,才放心。陈续能感觉到鹿眠很高兴,虽然严珩好像又出差了,可是不知道严珩这几天怎么哄的,鹿眠没生气了,每天都会给严珩打电话,跟干爹撒娇卖萌是常事了,只是陈续觉得,这次鹿眠回来之后,跟严珩说话的语气更软了,那种撒娇的样子,让别人在旁边看了不好去打扰,不像是跟干爹说话,更像是情人。
    陈续知道鹿眠干爹叫严珩,是之前鹿眠发脾气的时候,自己叫的,除了上次见了一面,对这个严珩一无所知。陈续有时候会想,鹿眠跟他干爹根本不是那种关系,鹿眠懂什么,可是前几天鹿眠在浴室洗澡,突然停电了,鹿眠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见,陈续问他要不要手电筒,鹿眠说了句要,陈续拿着手电筒进去,鹿眠还没穿衣服,手电筒一扫就扫到了鹿眠的身体。
    身上的吻痕还没消,太扎眼了,胸口一块全是亲出来的,殷红的小点周围还有一圈圈浅浅的牙印,鹿眠接过电筒,说了句谢谢。陈续有些迷茫的退了出去。
    鹿眠出来之后就去给他干爹打电话了,跟严珩抱怨停电了,现在已经入冬了,停电只能躲在被子里了,严珩大概是又说不让鹿眠住校的话了,鹿眠气呼呼的要挂他电话,严珩又讨好的打过来,慢慢的哄着鹿眠。
    陈续在黑暗中一直没出声,他在想一个问题,其实鹿眠和他干爹,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为什么他自己之前一直帮鹿眠找托词,哪怕今天看到鹿眠身上的吻痕,都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只有一个原因,他很在意鹿眠,对鹿眠,和他干爹存着一样的心思,可是严珩能真正的占有鹿眠,自己求而不得,所以对严珩莫名其妙的敌意,终于找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