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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般的响起,伸手,拿开了那给我制造痛苦的手,“你只道是他没有赞你,不高兴,可有想过,他连你的真容都不曾见过,又要如何来称赞呢?难道,你想要的,是那些造作的曲意逢迎不成?”
    也对。
    妖娆的声音应了一句,颇有些歉疚的吻了吻我的后颈,“小离儿,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疼的,可厉害么?”
    恩,我缩了缩身子,轻轻的点了点头,不敢说谎,“爷,渊离,唔……”
    话不及说完,我便是觉得自己的身子被蓦地放到了软榻上,然后,一个带着粗糙质感的身子压了上来,带着凉意的唇舌,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他不曾褪去衣袍,那带着凉意的摩擦,自然是,来自于他衣袍上的纹饰,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这种略带着粗暴的刺激,让我很是快活,只仿佛,整个身子,都叫嚣了起来,想要,更多。
    一番长吻之后,那妖娆的声音便是侧身到了一边,用一只手撑着软榻,另一只手,拆下了自己脸上的面具,这一看,却是让我生生愣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吃惊,情迷
    见我露出了惊诧的神色,妖娆的声音不禁更是笑得得意了起来,伸手,捏了我的下巴,柔声问道,怎得,小离儿?见了主子的真容,吓得不知所措了?
    其实,并非是我吓到,而是,我所见的,有些让我太难以置信了!
    刚刚,主子一直都在我身后,即便是到了我的身前,又吻的激烈,而让我无暇去注意,此时,他摘了面具,我才是真真的验证了,我以为是错觉的事儿,根本,根本就不是错觉!他的眸,是金色的,发是墨色的,跟昨晚我所见的,竟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须知,人的样貌,可以用易容来改变,发色,可以用颜料晕染,可是,这眼睛,却是无法改变的!颜色,亮度……若不是他眸子里的神态与昨晚如出一辙,我怕是,当真以为,他是另一个人了!
    小离儿,你又不乖了,主子问的话,都敢不应,可是又想被惩罚了?
    看出了我反应的奇怪,妖娆的声音不禁笑得更是得意了起来,“是不是觉得,主子怎得突然换了个人?”
    渊离不敢,渊离知道,主子还是主子,只是,样貌有些不一样了。
    我咬了咬薄唇,低下头去,“主子若不想以真容给渊离看,又何必这般麻烦?主子便是带着面具,渊离,也会好生伺候的。”
    其实,连我自己也未发现,说这话时,是在跟主子怄气的,我固然只是一个在他身下承欢的倌人,虽然,我极有可能天未亮就死了,可是,刚刚,他还说,我是不同的,怎能,这一刻,就这般的戏耍我!
    小离儿,你这脾气倒是执拗的很,恩?
    我的反应让妖娆的声音微微一愣,继而,便是一把将我从床上扯了起来,抱在了怀里,“你想看的,可是我这个样子的时候?”
    我再抬头时,主子已经变成了昨晚我见时的蓝眸银发,只是,样貌却不曾改变半分,宛若刀削的俊脸,竟是,带着隐隐的怒意,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让我忍不住全身颤抖了起来。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是当真惹主子生气了,我这样的一个下人,本是该恭敬奉迎才是,怎能,怎能如刚刚那般的胡闹呢!这,这不是跟那个割腕自杀的小倌一样,犯了恃宠而骄的大错么!
    妖孽,冷静一些,可莫要把我的渊儿给弄坏了。
    就在我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之时,那调侃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便是换了一个人的怀抱。
    爷,是渊离胡闹了,惹了主子生气,当受罚的。
    待看清了抱着我的人,我才是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那妖娆的声音,不知为何,我竟是觉得,喜欢让他抱着我,那带着凉意的刺激,远比,我此时所处的灼热,要舒服的多,“主子……”
    渊儿,你这小傻瓜,那妖孽,刚刚给你看的,才是他真正的样子。
    调侃的声音笑着咬了我的耳垂,那舌尖的灼热,引得我的身子一阵酥麻,“现在的样子,乃是他练功时的样子,恩,你可听说过,采补之术?”
    采补之术?
    我微微一愣,紧接着,便是瞪大了眼睛,这采补之术,我是听说过的,只是,那,那不是只有在男子和女子之间,才能有的么?而且,被采补的一方,应是……会衰弱至死的吧?
    夕宴每过几天便会有一次,被留下在夕宴的小倌,没有五百,也有三百,渊儿,你觉得,这许多的人,此时,都身在何地,恩?
    调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得好像是若无其事,但是,在我听来,却是一阵毛骨悚然,此时的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些小倌们,怕是,大都已经,成了他们采补的粮食,然后,化为尘土了!难道,他是要告诉我,以后,我也是要步那些人的后尘么?
    昨日,那妖孽本是要把你当成粮食的,只是,临到头来,却是没能下得去手,渊儿,你知道,为什么么?
    爷的手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那带着灼热气息的坚硬触感,碰到哪里,便像是在哪里点燃了一把火,我感觉的到,我的身子,远比我自己要诚实的多,在他的挑逗下,已然是变得难耐,变得,想要得到抚慰。
    爷,别,别……
    我轻轻的喘息着,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妖娆的声音,我想,我定是疯了,竟然,会在心里念想着,要把自己未曾经过人事的身子,第一个,给他,我,竟是想让他要我,哪怕,是死,哪怕,只是他众多粮食中的一个,我,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感觉的到,你爱他,而不是像那许多人般得,只是想要一步登天。
    摇的声音响起,伸手,把我从爷的禁锢下“救”了出来,塞回了主子的怀里,“离,你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就像,你的身上,是有什么与众不同一般,引得我,也跟妖孽一样,对你着迷。”
    着迷我倒是没觉得,想要把他推倒,好好宠爱一番的念头,倒是自一看到他的时候,就不乏。
    见我已是回到了主子的怀里,爷颇有些不悦的看了摇一眼,“你就知偏心,我这软玉温香的还未曾抱够,就被你当了好人,送了回去!”
    小离儿,别怕,我不会吃了你的。
    主子的发色和眸色变回了刚刚摘去面具时的墨色和金色,一双带着凉意的手,轻轻的抚过我的身子,“小离儿,你想我要你么?”
    听了这一句直白的不带任何调情味道的话,我竟是身子微微一僵,开心的几乎要落下泪来,是啊,从昨日,见了主子开始,我不就是在惦记着这事儿么?我想他要我,哪怕是命都不要了也没有关系,哪怕,是被当成龙潭虎穴的耀阁……想到会是能与他欢好,我,也不曾却步过!
    主子,渊离服侍你。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边小心翼翼的吻上了他的喉咙,一边动手,帮他宽衣解带了起来,还有什么,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自己所倾慕的人,更加美好的呢?
    小离儿,你这妖精!
    突然,主子的反应强烈了起来,用一只手按住我的后脑,用力的吻上了我的唇,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袍,与我,肌肤相亲,“小离儿,你可是要把我的魂儿都勾去了,看我今日,如何的将你正法。”
    恩,主,主子,唔,给,给渊离吧,渊离,渊离要,要你……
    我的身子颤抖着,迎合着主子的亲吻和爱抚,只觉得,哪怕是以前时候,在一旁看着那些倌人们演示床技之时,也不曾这般的兴奋和难耐过,我想要主子,想要跟他成为一体,纠缠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小离儿,别着急,恩,我还不曾把你身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我就喂饱你。
    突然被从主子的怀里推了开来,我不甘的发出了一声抗议的轻吟,听着我的撒娇,主子竟是没有生气的啄了一下我的唇,然后揽着我的腰,把我翻转了过来,面对着爷和摇,“小离儿,让他们看看,你动情的样子,有多美。”
    我紧张的闭眼,我知,此时的我,定是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这,可让我如何见人?
    果然很美。
    两人应了一句,便是到了我的身前,一人一边的扶住我的腿弯,让我的身子展露无余。
    妖孽,你竟是这般舍得,连自己的宝贝,都用来讨渊儿的欢喜了。
    看着我的身子,爷突然笑了出来,然后,便是动手抚上了我的紧致,这串珠子,寻常里,我跟你求来把玩两日,你都不肯,此时,竟是……
    因为,我找到了比这珠子,更值得我宝贝的东西。
    主子笑着咬了我的耳垂,我知,他这是在说我,顿时,心里便是一阵开心,恩,我竟是能比他平日里最最稀罕的玩物,更得他的心意么?
    嗯――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颤栗,紧接着,便是一阵刺激的愉悦,传遍全身,应是,爷刚刚趁着我得意的档儿,在从我的身子里,往外取主子放在我身子里的“惩罚”了,刚刚,在身子里的时候,还不曾感觉的出大小,现在,往外取了,才感觉的到,那珠子,应是每一粒,都跟鸽子蛋差不多大的。
    渊儿,舒服么?
    爷故意放慢了速度,让那鸽子蛋般大的珠子,摩擦扩充着我的身子,我只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的疯掉了,愉悦中,掺杂着隐隐的疼痛,但是,那疼痛,却又让我觉得刺激不已,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行这欢好之事,竟是,什么都不愿再想的起来。
    此时,我才是明白了,为什么大管事说,宁可在这耀阁中,快活一日,也胜过去了外边,逍遥一生,当真如此!
    我也是更加明白了,那被送出去的小倌,为何会割腕自杀,他的死,绝不是因为忍受不得身子上的痛苦,而是觉得,再也尝不到这种极乐,让他生不如死。
    小离儿,在我怀里的时候,不准想那些无关的人,无关的事,不然,可别怨我罚你。
    我的耳边,传来了主子的“警告”,他竟是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若得君相顾,死,足矣
    主子,渊离不,不敢了。
    我轻轻的喘息着,只觉得,我的身子上,唯有那带着凉意的手停留的地方,温度,才勉强消弭去了一些,而其他的地方,灼热,滚烫的难耐,却是迫切的等待着他的抚慰,“主子,求,求你,要了渊离吧,渊离,忍,忍不住了……”
    你这勾人的小妖精,一会儿,有你哭着求饶的时候。
    主子没有应允我,依然是在我的身子上轻拢慢捻的调情,而爷,更是邪恶的用那串珠子,折磨起了我来,一手扯住珠串的细绳,向外慢慢的拉扯,一边用一只手,按压上了我的小腹,以内劲,催动着我剩下的珠子,在我的身子里面,翻江倒海了起来。
    这种刺激,使我本能的便想夹紧双腿,可是,他们三人又哪里肯让我得逞,扶住我上身的主子,从他褪下来的衣袍旁边,扯过了腰带,将我的腕子束在身后,迫着我挺起胸膛,而爷和摇,却是趁势扶住了我的腿弯,不让我有反抗的机会。
    渊儿,你的身子,可真美。
    爷称赞了一声,突然,手猛的用力,竟是一下把我身子里的珠串都扯了出来。
    啊――
    又痛,又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叫,但是,这我以为会是惊叫的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撒娇的索求,我终是明白,身子,是最诚实的,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都会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掺不得半点儿假。
    离,你真是个上天赐下的尤物。
    摇轻轻的咽了口唾沫,发出“咕嘟”的一声,然后,便贴近了我的面前,伸手,把一直未曾除去的面具摘了下来,用他那修长的手指,勾起了我的下巴,吻上了我的唇。
    如果说,主子的样貌,让我迷恋,爷的模样,让我惊艳的话,那,摇的面容,则是让我由衷的感觉到了亲切,他也很美,说是万里挑一,都嫌折辱了他的那种,他的美,宛若一泓碧潭,只让人觉得,心境安宁,怎么看,都不会觉得厌。
    小离儿,你知道么?许多人都会分不清练功时的我和正常时候的摇!
    主子的手在我喉管的上滑动,我感觉的到,他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不悦,很显然,他对这件事,很是不喜欢。
    主子放心,渊离定是可以分清的。
    经这么一说,我才是主意到了,摇的眸子,是蓝色的,发丝,是银色的,跟练功时候的主子,竟是颇有几分相近,“渊离哪怕是瞎了,也是能辨得出主子的。”
    哦?
    听了我的话,主子明显的有些意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轻轻的吻上了我的耳垂,柔声问道,如果不用看的,我的小离儿,又要如何分辨,我是我呢?
    主子的气质,若宛蝶妖,妖娆魅惑,却又不沾烟尘,花恋蝶,蝶戏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分辨主子,渊离只需靠近些许,便可了,又何须用眼睛这种俗物呢!
    我抿嘴而笑,跟主子说着,在我心中的,他的样子,虽相处的时候极短,我却是不明缘由的,知道他的喜好,就仿佛,我自出生,便是为了他而活的一般,他,就是我的天,有他在,我世界里,便会一直是阳光明媚。
    呦,渊儿,你对这妖孽的评价,可是不低,喏,说说,爷在你心里,是个什么样的,若是爷不爱听了,哼哼,爷可怪罚你。
    爷一边威胁着我,一边把那已经扯出来的珠子,又一粒粒的塞回了我的身子,那种被撑开的刺痛,使得我忍不住轻吟出声,爷,别,别放了,渊离,渊离已经装不下了,啊,不,不行了,爷,渊离,渊离要,要坏掉了――
    装不下?那先前里,为何就只有一颗珠子,是在外边的,恩?
    爷笑着又塞了几粒珠子进我的身子,然后,才用一只手扶了我的腰,用另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慢慢的揉了起来,“来,乖乖的说给爷听,不然,可别怪爷,把手指也探进去,与那些珠子一起,搅动一番了……”
    恩,别,别,爷,渊离说,渊离这就说。
    感觉着爷的手指在用内劲催动着珠子,与我的身子碰撞,我本能的便是挺直了腰,虽是未经人事,但是,在这三人熟稔的调情下,却是让我的身子,有了本能的迎合,只仿佛,这般做,是天经地义的一般,我怕疼,却又渴望那种疼所带来的刺激和愉悦,不想被“罚”,却又隐隐的想要尝试,被“罚”的滋味。
    在渊离看来,爷就像是自九幽而来的魔,引得人心甘情愿的堕落,什么正义道德,什么仁义理智,悉数可以不要,只要,只要能承欢爷的身下,便是朝生夕死,也是值了的。
    蓦地,我觉得主子在我身上游走的手微微一紧,我知,他是不高兴了,不高兴我赞美他之外的,连他愿与之分享我的爷和摇也不行。
    主子,唔……
    我刚想解释,却是被主子突然伸过来的手阻碍的下来,那宛若脂玉般莹润柔滑的手,竟是为了阻止我说话,而分了食中两指出来,探进了我的嘴中,“小离儿,你说别人好,我可是会吃醋的。”
    恩,我低低的应了一声,乖乖的含住了主子的手指,吮吸舔弄的讨好起他来,在渊离的心里,唔,旁人便是有千万般好,也,也决计不及主子的一,一个回眸,恩,主子,别,别,唔……
    许是觉得我说的话中听,主子竟是以手指在我的嘴里搅动了起来,“小离儿,你可要记住了你说的话,不然,以后若是我问了起来,你忘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以后,会有以后么?
    我默默的想着,神色不禁微微黯淡,依着传说中,我许是根本就活不过今夜的才是吧……
    渊儿,不要乱想,耀阁并不是像你想的那么可怕。
    爷轻轻的揉了揉我的额头,上前来,吻了吻我的唇角,“来,乖,把腿再分开一些。”
    我感觉爷的手指已经探入了我的身子里面,按压着那些珠子与我的身子摩擦,灼热的手指,带着凉意的珠子,一时间,竟是让我快活的连讨好主子都忘了,整个身子,只余下了颤抖。
    我们说好的,小离儿的第一次是我的。
    突然,主子抱着我滚到了软榻的内侧,爷的手蓦地从我的身子里被分离了出来,那突如其来的空虚,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宛然自云颠坠落凡尘。
    你这可恶的小东西,看我这就喂饱你!
    看出了我对他的求索,主子的唇角不禁扬起了一抹妖娆的笑容,那笑,仿佛是漫天遍地的曼珠沙华,只一眼,便让我觉得,一生无憾,“主子,要渊离吧,哪怕是会死在你的身下,成为你诸多粮食中的一个,渊离,也无怨无悔。”
    听了我的话,主子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低头,吻上了我的唇,然后,解开了束缚住我双手腰带,“小离儿,我怎么舍得你死,你可知,一个如我这般的妖孽,要寻一个爱我的人,有多么不易?”
    主子,渊离爱你,生死勿论。
    我小心翼翼的吻着主子的赤唇,只觉得,这仿佛是世上最最甘甜的美味,是啊,这便是,我一见钟情的人啊,我如何能,不觉得幸福,“若得君相顾,死,足矣。”
    我明显的感觉到,在听了我的话之后,主子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小离儿,我的小离儿……”
    热吻之后,主子便是坐起了身来,扶了我躺好,从我的身子里面,取出那刚刚被爷重又放回进去的珠子,只是,他的手段,却是要远比爷更精妙,每取一粒,都会让我的身子品尝一番不同的滋味,狂野的,温柔的,求索的……十七粒珠子,十七种不同的愉悦,直到最后一粒珠子被取出,我仍是觉得有些意犹未尽,“主,主子……”
    不要着急,小离儿,我会让你很快活的,这,才只是开始罢了。
    主子不知从何处变了一盒油膏出来,散发着淡淡的芝草香味。
    看着这油膏,我不禁,竟是脸红了起来,我虽是不曾用过,但是,却是在“研习”房中术的时候,看着管事们,给那些用来当“教材”的倌人们用过的,这是,这是用来润滑身子的,我知,被用过这油膏之后,就是,就是主子,要要我了。
    小离儿,你可真美。
    主子夸赞了我一句,便是把我的腿分得更开了一些,让我抱住自己的腿弯,用食指勾了一些油膏出来,探进了我的身子之中,“别怕,第一次定是会有些疼的,待习惯几次,就好了。”
    那油膏,触体微凉,但在主子的涂抹揉按之下,却是慢慢变得灼热了起来,顷刻间,便似是洪水猛兽般的,吞噬了我的意识,仿佛,让我置身在了一个孤岛之上,四面,皆是汪洋,唯有主子,能是我可以抓住的救赎,“主子,主子……”
    小离儿,乖,别怕,我在,我马上,便让你,入云端。
    恍惚中,我见到主子把那油膏在他自己的身子上也涂了一些,然后,便朝着我靠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去除奴籍
    啊――
    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原本,还有些宛若梦中的美好,顷刻间,便碎成了一地,我知道,主子要了我了,可是,却未曾料到,竟是,会这般的痛,与我梦中所想的,完全不同。
    许是我叫的太过于大声,竟是引得主子的身子微微一颤,继而,便是俯下身来,凑近了我的脸,似是哄我一般的说道,“小离儿,我知道,定是会疼的,忍一下,习惯了就会好了,恩?”
    离得近了,我才是看清了主子的表情,他也是在强忍着冲动才停下来的,他怕,弄伤我。
    顿时,我便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来,伸手,环住主子的颈子,冲着他点了点头,张了张嘴,以唇语对他说道,“主子,要渊离吧,这点疼,渊离还是能忍得的。”
    天知道,我这最是怕疼的人,怎得就会说出这样的谎话来,把这种像是要把我撕成两半的剧痛,说成是“这点疼”,后来,直过了许久,在爷的调侃下,我才是懂了,那时,我是爱主子,爱得发疯,爱得不顾一切了。
    小离儿,你这般的乖,可是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看着我明明是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逞强的说“能忍得”,主子不禁动容,伸手,把我抱了起来,揽进怀里,“说罢,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能给的,定不拒绝。”
    主子,要我。
    我顺势腻进了他的怀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舌,讨好的舔上了他左胸的朱果,“主子刚才说过的,若是,渊离能服侍的主子顺心,便,不再寻旁人的,主子,可不能食言。”
    恩,我绝不食言!
    我感觉到了主子的喜悦,紧接着,便是被他重新压回了软榻上,下身,如撕裂般的剧痛,再度袭来,我强忍着,努力让自己,一直对他保持笑容,“主子,要渊离吧,用力的要渊离吧,只要,能得你的欢心,这点痛,不算什么的……”
    我感觉的到,得了我的话,主子更是兴奋了起来,在我身上的纵横驰骋,也是更加没了顾忌。
    整整一夜,我都在努力使自己保持着笑容,虽然,下身已经因为疼痛,而变得麻木,但是,我却是仍然不忍拒绝主子的要求,依着他所吩咐的,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让他能更加愉悦和纵情。
    在主子又几番攻城略池之后,我终是感觉,自己的全身都脱力了,连想要去碰他的肩膀,都抬不起手臂,眼前,主子的样貌,也变得虚无缥缈,我张开嘴,想要喊他“主子”,却是发现,自己的喉咙,也是不由得自己使唤了。
    朦胧之中,我听到爷和摇责怪主子的声音,却是,怎么用力,都睁不开眼睛。
    妖孽,你可是想弄死他么!是爷的声音,那音色里,竟是带着隐隐的怒意。
    渺,你怎得能这般糊涂,便是那些服侍久了的人,都须得三五人才能承得住你驰骋,他才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又如何能……
    是摇的声音,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责备,也听到了,他对主子的称呼,渺,主子的名字,竟是,叫渺么?很好听,很贴切,一如,他这个人般,美好。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在后面的话,我已是听不清,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到了一片宽阔的莲叶上,放到水中,顺流而下,又或者,我本身,就成了那莲叶,无知无觉。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身下,已经是换了一处地方。
    赤红色的幔帐,赤红色的床,仿佛,我是置身在一处血染的境地。
    难道,我这是死了么?
    想到这里,我的神色不禁微微暗淡,如果,死了的话,怕是,以后,都见不到主子了吧?他,似是才刚刚爱上我呢,如果,我死了,他怕是,又要去爱别人了吧?他说过,要寻一个爱他的人,不易,想必,他是又去寻了吧!
    这般想着,我便是觉得一阵微微的心痛,我是如此的爱他啊,为了他,我死都不惜了,为何……等等,这身子是……
    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灼热的身子,刚刚,因我是趴伏在榻上的,所以,并没有发现,我身子的另一侧,有人。
    爷?
    我费力的扭过头,看向了我不小心碰触到的人,果然,是爷,这么说,我……没死?
    醒了?
    见我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他,爷笑着勾起了唇角,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你这小妖精,可真真是会让人担心,身子承不住了,为何不说出来呢?竟然在欢好中昏死过去,吓死我了!”
    原来,我竟是还活着,这样一来,我就可以继续爱着主子,并享受他的爱了。
    我在心里稍稍庆幸了一番,便四下里寻起主子的身影来,可是,注定的,我只能是失望了,这偌大的一间屋子里,除了我和爷,便再也没了第三个人。
    在找什么?那个妖孽?
    看到了我眼中的失望,爷的神色不禁微微一变,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目光,对上了他的眼睛,“渊儿,他到底哪里好?竟是能让你险些被他玩弄死了,还心里念里的记挂,恩?”
    爷,痛――
    我小心的看向爷的眼睛,撒娇的说了一句,不知为何,我就是知道,爷的话,是会宠着我的,虽然,他表面上总是一副调侃的神色,但是,我知,他的心,远比主子要软的多,他,是不会舍得我吃苦的。
    听到我叫痛,爷本能的便是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但是松开了之后,却又是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凑近我的身边,把我扯到了他的身上,让我伏在他的胸膛,“你这小东西,倒是会看人下饵,昨日里,那妖孽玩弄你的时候,想必,要比这痛多了吧?怎得,也不见你喊痛?”
    爷火眼金睛,渊儿才只是一撒娇,就被识破了。
    感觉着爷的温柔,我只觉得心里微微酸楚,我这般的爱主子,主子犹把我当成是可有可无的弃物,不能服侍了,就丢在一旁,反倒是爷,却是对我这般的悉心照料,这,是不是很讽刺?如此想着,我便是顺应着爷的称呼,自称了一句,我不是无情的人,他待我好,我又岂能枉顾他的感受。
    叫我霜。
    看着我强露出笑意的脸,爷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扣住我的后脑,吻上了我的唇,“渊儿,你还是爱我罢,爱那个妖孽,只会让你遍体鳞伤,他不懂爱,却又想让别人爱他,伤害了别人……”
    爷,主子在做什么?
    我没有拒绝爷的吻,我感觉的到,他也是爱我的,甚至,比主子的爱,还要来得认真,虽然,我对他的感觉,还算不得是爱,但是……主子既然是愿将我与爷和摇分享,那,想必,在伺候主子的同时,也伺候爷和摇,也是,我的本分了吧……
    在与其他伺候的人欢好。
    爷环着我的手臂紧了紧,突然,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然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吻了下来,“渊儿,依着约定,我不能独占你,但是,我要你答应,在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不要想着别人,便是那个妖孽和摇,也不行。”
    爷,渊儿……唔……
    我不及答话,便是被爷的吻又阻了回去,我听到,他很认真的跟我说,“渊儿,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了,叫我霜。”
    爷,渊儿只是个下人,怎么能称呼你的名讳,渊儿……
    我的身子微微一滞,刚刚,我不是没有听到,而是,故意不接话的,摇让我称呼他的名讳,我已是诚惶诚恐了,而现在,若是再称呼爷的名讳,怕是,主子会生气的吧?主子的名字……是叫渺,恩,真美,若是能称呼主子的名字,该多好……
    你的卖身契已经被我撕了,现在,你已经不是什么下人了,这里,是你的房间,我,是在你的房间里照顾你的。
    爷笑着松开了我的唇,伸手,探进了我的唇里,挑逗起了我的舌头,“现在的你,是我们三人的侍妾,恩,应该,也算是主子。”
    霜。
    看着爷眼中的认真,我怯怯的叫了一声,他们三个人的侍妾么?这种说法,可真是的怪异,不过,也罢,总好过是奴籍。
    真乖,渊儿。
    听了我的称呼,爷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收回自己的手指,“躺着不要动,我去告诉摇,你醒了。”
    爷,唔――
    我想伸手去抓爷的衣袖,却是蓦地感觉到,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便是整张脸,都抽搐了起来。
    都说了不要动,怎得就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