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西陵,我们回来多久了?他们呢?”
我只抱着你进来了,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西陵浅浅一笑,把那只用竹叶编的蚱蜢放进了我的手里,“至于说,回来了多久,呵呵,刚刚好我编完这只蚱蜢的时间。”
编完一只蚱蜢的时间,我稍稍想了想,依着西陵的速度,编一只草玩儿大概也就是一盏茶的工夫,这么说,我们应该是刚刚回来不久,“长白,长白。”
既然从西陵那里问不到答案,那,我就只好问长白了,反正,依着他的话说,我现在是他的主子,他,应该只对我一个人忠心。
主子,长白在。
听了我的叫唤,长白应了一声,便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朝着我恭敬的行了一礼。
他们呢?
我支着身子坐起来,朝着长白看去,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是本能的觉得,他是能听懂我的意思的。
回主子的话,渺主子在花园里,霜主子去给主子买栗子糕了,摇主子在炼药,说是要给主子用的。
长白言简意赅的给我说了三人的去处,便垂下了头,不再言语,他从小便是被当做随侍来教训的,很是懂规矩,不该说的话,不会乱说,该说的话,也只会表达原意,不会添油加醋。
听渺竟是宁可在花园里待着,也不来陪我,我不禁翘起了唇,寻常里,他忙,我不怪他,可是,现在,他闲了下来,也还是不来看我!
我们去花园。
他不来看我,还不兴我去找他么?!我这般想着,便是起身下了床,对长白吩咐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套上了靴子,想也不想的扯着西陵的手出门,一如,在别绪楼的时候那般,走到哪里,都愿意粘着他跟我一起。
长白应了一声,便向后退在了一边,见我和西陵走过去了,才快步跟上,在我的身后,小声的给我指着路。
沿着小路前行,不多时候,便是到了花园,渺一身紫衣,倚坐在小亭的木椅上,与旁边的景色,浑若天成般的美好。
渺……
我欣喜的上前,却是在看到了他身前的景象之后,僵在了原地,那三个折辱过我的丫鬟……其中,那两个曾穿着白衣的,正跪他的面前,帮他品箫,另一个,原本穿红衣的,则是伏在他的身上,任由他用一支玉势,在她的花蕾里面横冲直撞,娇吟阵阵。
渺主子,你,你要弄死奴婢了,啊,嗯,好,好舒服,奴婢要死了,你,你让奴婢死了吧!
见我来了,那个原本穿红衣,正在被渺用一支玉势攻掠的,不禁叫得更大声了起来,像是,要跟我示威一般,“渺主子,渺主子,啊,嗯,嗯,好,好舒服,奴婢要去了,要去了――”
小离儿,你怎么来了?
听到我的声音,渺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缓缓的扭过了头来,脸上,竟是没有一丝的不悦或者尴尬,仿佛,他正在做的事情,是再正常不过了一般,“何时醒的?”
刚刚。
我缓缓的捏紧了拳头,一个箭步到了他的面前,“渺,你不是答应过我的么?!如果,我能满足的了你,你,你就不再寻旁人的!”
你身上还有伤呢,待好了,再说。
渺伸手又在那个红衣女人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引得她发出了一声令人骨头都酥软了的低吟,“再说了,你现在的身子,也禁不起我征伐,乖,别闹。”
是啊,是啊,离主子,你的身上,还有伤呢!该好好养伤才是!渺主子这么持久,你禁不住的!
正在帮渺品箫的两个女人中的一个,也停了下来,“好心”的“劝”我道,我看的到,她的眼里,尽是不屑和嘲讽,虽然,嘴上叫着主子,但是,他们的心里,却是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什么主子,我,只是他们的绊脚石。
我感觉,我的肩膀,都在因为生气而发抖,可是,却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告诉渺,其实,我手臂上的伤,是被这三个女人掐出来的么?他会不会以为,我是因为看到,他在跟旁人欢好,而故意捏造污蔑旁人的?忍下来么?眼睁睁的看这么渺被旁人分享?不,我也不要!我不要跟任何人分享他,他是我的,我的!
渊离,你想让他要你么?
突然,西陵伸手揽住了我的腰,低头,在我的耳边问道。
我微微一愣,本能的点了点头,“西陵,你有办法么?我,我不想跟旁人分享渺,我……”
杀了她们,让他除了你之外,再也没有别人可以用来纾解,不就好了。
西陵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笑意,但是,却是让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杀人?杀了她们三个?她们,她们……她们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让我这么一个,寻常里,连看到一只死了的青蛙麻雀,都会做噩梦的人杀人?这,这开什么玩笑!
看到了我的吃惊,那三个对我下手的女人更是得意了起来,一边加紧讨好渺,一边跟他撒起了娇来,“渺主子,你看看离主子带回来的这个朋友,怎能这样的教坏离主子呢?我们不过是服侍主子,帮主子纾解,怎能,因为这样理所应当的事情,就要取我们的性命呢!”
听她们竟是趁机说起了西陵的坏话,要让渺对他产生敌意,我不禁更是紧张了起来,这三个人,的确是不能留了,不然,以后,怕是要更加麻烦的……西陵是来陪我,照顾我的,我不能让他遇到危险!
可,可是,我,我没杀过人,西陵,我……我……
我看了看那三个气焰嚣张的女人,又扭头看了看西陵,为难的拧紧了眉头,第一次,我这般的痛恨自己的胆小,明明下过决心,要保护他的,可是,现在的我,怕是给我一把剑,也不可能拿的稳的,若是不小心伤了渺,可,可如何是好?
渊离,你可真傻,你现在是主子,做主子的,没必要事必躬亲。
西陵笑着揉了揉我的额头,朝着站在我背后的长白努了努嘴,提醒我,有一个人,可以帮我把这件事做得完美。
好,好罢。
我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扭头看向了长白,紧张的小声说了一句,“长白,杀,杀了她们。”
是,主子。
手起刀落,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长白的身影便是退回到了他刚刚站的位置,仿佛,他的刀,比他说话的速度还要快。
再看那三个女人,毫无例外,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双眼突出,喉咙处,多出了一个血窟窿,正在汩汩的往外冒血,已然是,不可能再活了。
小离儿,你这调皮的小东西,就这么给我把纾解的人杀了,可让我如何是好,恩?
面对我的“胡闹”,渺不但是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脸宠溺的笑意,丢开那三个已经是进气儿少,出气儿多的女人,似是随意的说了一句,“长洛,把这些碍事的东西弄走,看着碍眼。”
是,主子。
一个像极了长白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跟长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的男子出现在了小亭里,朝着渺和我各行了一个礼,便拎小鸡一般的把那三个女人提了起来,走了开去。
主子,现在在这里的,可就只有渊离一人能帮你纾解了。
西陵笑着往前推了推我,鼓励般的拍了拍我的后背,就算我是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来,他此时的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得意的表情,“你是打算让他帮你,还是自己解决?”
小离儿已经给你自由身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称呼我主子了,不过,呵呵,你倒是把我的小离儿给教坏了呢,西陵公子!
渺笑着扯住我的衣袖,把我拖进了他的怀里,伸手,便探进了我的衣襟,“小离儿,摇说过的,在用药改造你的身子之前,不准我要你,现在,你又把我用来纾解的人给杀了,你说,让我拿你怎么办,恩?”
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直呼你的名字了,江若渺?
西陵笑着眯起了眼睛,竟是一点儿都不跟渺客气,不过,也正是这样,我,也是知道了渺的全名,江若渺。
你都已经叫了,还装的什么客气?
对西陵的态度,渺竟是丝毫不觉得意外,一边笑着,一边低头吻上了我的唇,“念你教会了我的小离儿如何当主子,今天,我就允你跟我一起享用他。”
渺一边说着,一边颇有些粗暴的扯开了我的衣袍,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挺起背来,啃吻上了我胸前的朱果,“小离儿,你可真香,我敢说,守着你这小妖精十几年,都不曾对你下手,西陵,怕是早就要被你折磨的要疯掉了!”
听渺竟是说,要让西陵跟他一起享用我,我不禁微微一愣,如果说,让霜和摇一起享用我,是他的迫不得已,那,现在,又扯上西陵,他,是想做什么?!
江若渺,总有一天,你会为了你今天的这个决定,后悔的。
西陵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到了我的身侧,伸手,帮着我褪下了身上的衣袍,伸手,抚上了我的背脊,“渊离,别怕,在你允许之前,我是不会要了你的身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苦的药
西陵的话,让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但凡是他答应过我的事情,还从来没有背约过,对他,我很放心,“谢谢你,西陵。”
你跟我,何时也变得这般客气了?
听了我的话,西陵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马上,便又恢复了刚才的力道,“渊离,你跟我不一样,你,有自己的感情,你的身子,是干净的,是不会随便给什么人的,我尊重你自己的意愿,这,理所应当。”
想到西陵的情况,我不禁尴尬的低下了头,干净的?什么干净不干净!我也是跟他一样,出身别绪楼的,如果,没有被主子看上,以后,我也是会跟所有的小倌一样,服侍客人的,我怎么可以,说这种过分的话,来伤他?他可是,待我最好的人,我的西陵啊!
西陵,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我……你要我吧……
本想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是觉得连自己都不会相信,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来,既然,渺主动提出了,要跟旁人分享我,那,我还有什么可拒绝的呢?还好,这个人,是西陵,我默默的想着,却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是,把他当最好的朋友么?怎得……竟是有了这样的,可以委身于他的心思?!
呵呵,渊离,你真是个傻孩子。
听了我的话,西陵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揉了揉我的后脑,站直了身子,“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种施舍来的东西,渊离,什么时候,你爱上我了,再把你的身子给我罢,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玩得开心点。”
我感觉的到,渺的手臂紧了又紧,以及,他对西陵的恨意,又变得浓重了几分。
渺,现在,没有人可以让你用来分享我了,不如,就我们两人吧?
我颇有些得意的碰了碰渺的脸,然后,趁着他愣神的工夫,低头,含住了他的冲动,明明答应过我,只要我能满足的了他,就不寻旁人的,竟然,竟然说话不算!那么,我就让你,好好的记住,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给你愉悦罢,渺,我这般想着,便是用出了以前练过的舌技的极致,给他品起了萧来。
哦,小离儿,你,恩,你这,这可恶的小,小妖精,你,这,这是,恩,跟,跟什么人学,学来的,哦,好,好舒服,恩,对,就,就是这样,用,用力一些,哦,你,你可是要,要,啊……
渺愉悦的轻吟出声,一如我期望的那样,到了极致之时,连他那线条美好的腰,都有些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渺,你爱我么?
我邪恶的松开了渺的冲动,绕到了他的双腿之间,跪了下来,把他的一条腿放在了我的肩上,舔舐起了他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到了腿根,就停止下来,我知道,这是最最磨人的,恩,我就是故意,要报复他,竟然,背着我宠爱旁人,竟然,要随便跟别人分享我!
爱,小离儿,我最爱的,就是你了。
渺的呼吸粗重,很显然,是难耐我的挑逗,“别,别闹了,给我,帮,帮我纾解了吧,我,我好难受……”
那,以后,还要背着我偷人么?
听了想听的,我不禁得意的一笑,用舌尖,舔舐上了他的腰侧和胯骨,真美,我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腰线,竟然可以美到这般的程度,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嫌瘦,嗯,摸起来,手感也是极好的。
不,不敢了,有你这妖精的好工夫,旁人,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小离儿,别,别闹了,乖,恩?
渺的手,用力的抓住了他木椅侧边的木栅栏,我感觉的到,他已经是当真难受的紧了,于是,也不再胡闹,起了身来,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好好的帮他品起箫来,“渺,你今天说的话,我可是都记下了,不准再像上次般的,说话不算……唔……”
渺的手扣住了我的后脑,按着我,快速的起伏,不多时候,便是一泄如注。
看着我唇角溢出来的白色汁液,渺满足的笑了出来,一把,把我揽进了怀里,“小离儿,你这小妖精,我长了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是谁说的,你的胆子小,恩?你这胆子,分明比那个西陵,还要大!”
反正,你刚刚是答应了的,不能不算。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残留的白色汁液,把身子,贴上了渺的胸膛,跟他耍起了赖来,“你要罚我,就罚罢,我要的,已经到手了,付出点儿代价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恩,你想把我给煮了吃,还是,炸了吃?”
生吃,味道好像会更好一点。
渺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妖娆的笑容,用双手,架起我的肩窝,把我半举了起来,然后,张嘴,舔吻上了我胸前的朱果,“小妖精,你给我等着,待摇把你的身子改造好了,看我,如何好好的收拾你!”
我怎得,好像是听有人在背后议论我?
突然,摇的声音传来,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出现在了我和渺的身侧,顿时,惹得渺也是红了脸,干咳了两声,把我抱的更紧了一些。
你何时来的?怎得走路都没有声音!
渺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扯过了我的衣裳,给我披在了背上,趁机低头,假装没有闲心去看摇。
有一会儿了,恩,刚巧,看到了离命令长白杀人,离,你能慢慢适应自己的身份,我可真高兴。
摇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带着微微暖意的手指,穿过我的发丝,碰到我的头皮,让我觉得很是舒服,他的笑里,看不出喜怒,但是,越是这样,就越能惹得渺尴尬,而在他看来,似乎,能惹得渺发怒,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啊,对了,你答应了离的事情,我刚好可以当个见证人,离,你说,这样,可好?”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许诺,不用你来多管闲事!
听了摇的话,渺果然怒了,把我放到了木椅上,自己拢着衣袍站起了身,与摇对峙了起来,“你不是在做药么?怎得有闲心跑来花园里乱逛了?!”
自然是因为,做完了。
摇不温不火的笑着,丝毫不受渺的怒气影响,缓步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扯掉了我已经穿了一半的衣裳,用他自己的斗篷,把我包住,然后,横抱了起来,“一会儿要泡药浴,不用穿了,穿了,也还要脱掉,麻烦。”
摇,你不要惹渺了,若是给他惹生了气,遭罪的还是我。
我知摇是会心疼我的,便伸手缠上了他的颈子,跟他撒起了娇来,“你当真疼我的话,就……”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待你好,你也假装看不见,渺这家伙,尽会欺负你,也不见你记恨他!
摇似乎早就料到了我会是这样的反应,也不生气,低头,吻了吻我的唇角,便扭头看向亭子外边,“长玉,把药拿进来。”
是,主子。
长玉答应了一声,便捧着一个小托盘走了进来,那托盘上,竟是放了二十几种药,看的我一阵拧眉。
从小,我就不喜欢苦的东西,尤其是,药!
以前时候,生了病,要吃一碗药,都是需要西陵提前准备好了一大堆的零嘴儿给我,然后,才能哄得我吃的,可这……这许多的瓶子……
别怕,只有一种,是需要你吃的。
感觉到了我的身子在本能的缩紧,摇不禁笑了出来,低头,咬了咬我的耳垂,哄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的么?我不是大夫,比起救人,我更擅长杀人。”
恩?
听了摇的话,我不禁微微一愣,这话,我是记得的,可是,这跟这些药,有什么关系么?不过,只有一种是需要吃的……还好,还好……
良药苦口利于病,我不是大夫,自然,也做不出利于病的苦口良药,离,如果我告诉你,我给你准备的药,本是用来害人的,你还敢吃么?
摇一边说着,一边抱了我在木椅上坐了下来,然后,伸手,从托盘里拈了一个小瓶下来,送到了我的面前。
苦么?
我看了看那个只有女人尾指般粗细的小瓶,轻轻的咽了口唾沫,怯怯的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我知道,摇是不会害我的,可是,为什么,他却是说,这药,原本是用来害人的呢?他,想告诉我什么?
不苦,是甜的。
摇笑着拔掉了小瓶的塞子,顿时,一股栀子花的清香,便溢了出来,一如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我只是闻了,就本能的觉得,会非常美味。
不苦,我就敢。
我从他的手里接了小瓶,凑到嘴边,耍小聪明般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瓶口,果然是甜的,比花蜜还要甜!于是,我便不再多想,仰起头,把那瓶子里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倒进了嘴里,甜而不腻,比我吃过的,最最好吃的点心,还要美味。
如果,药都能这般的好吃……
我一边说着,一边瞟向了盘子上的其他小瓶,本能的,砸了咂嘴,“我倒是情愿,天天都吃药。”
不用看了,那些药,不是用来吃的。
摇笑着在我的股上捏了一把,便抱着我站起了身来,“泡药浴去了,赶紧把你这个小妖精改造好了,我也好尝尝滋味!你可是我们三人的侍妾,岂能只让那一个家伙寻了快活!”
作者有话要说:
☆、背后有jq?
想到只要把这些药都用完,就能经得起渺的纵情了,我不禁微微欣喜,对摇说的,要泡药浴,也是更多了几分期待,渺可是答应过我了,只要,我能满足的了他,以后,他就都不会再寻旁人了的!
摇,我们快去罢。
我扭动了一下身子,用手轻轻的挠了挠摇的胸口,撒娇的说道。
你这妖精,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人上你么?
听了我的撒娇,摇不禁笑了出来,把我抗到了肩上,伸手在我的股上拍了一巴掌,“到时候,有你哭着求饶的!”
那,摇,你是想听渊离说,不要了,不敢了,还是想听渊离说,我要,我还要?
我没修行过武技,被摇这么头朝下的扛着,自然没本事乱动了,但是,没本事乱动,却不等同于,我拿摇没办法,恩,确切的说,我只有在面对渺的时候,才会手足无措,至于说,这是为什么,我也想不出来,可能,是因为我太爱他了罢。
听了我的“调戏”,摇的手臂本能的微微一颤,伸手探进了用来包裹我的斗篷,在我的冲动上摸了一把,“欠管教的小东西,到时候,看我让你乏力的连话都喊不出来,看你还如何猖狂!”
小离儿,你真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惹了摇,小心他给下媚药,让你被玩弄到脱力,也纾解不了。
渺颇有些不悦的“提醒”了我一声,不过,在我看来,真正想给我下媚药的人,怕不是摇,而是他才对,他在吃醋,恩,这让我很是兴奋,“渺,我爱你,很爱,很爱。”
没有我预料中的喜悦或者满足,在听了我的这句话之后,渺的眸中,反倒是闪过了一丝黯淡,“小离儿,爱这个字,可是一种很沉重的东西,并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可以随随便便的说出来的,你说,你爱我,那么,我问你,为了我,你可以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我的尊严,我的命,我的,一切。
不知渺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我也不得不认真了起来,我爱他,所以,我绝不允许,他对我的感情,有丝毫的质疑,即便,他不能只爱我一人,我也要,是他爱的人里面,占的分量最大的那个才行!
这句话,我记住了,但愿,你能说到做到。
渺笑着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没有半分瑕疵,只仿佛,他的存在,便是会让天地都增色一般。
要你侬我侬,麻烦你们挑个我不在的时候,免得,我看了、听了吃醋。
摇的手臂稍稍紧了紧,抱怨了一句,便把我由扛,变成了抱,不及渺再跟我说什么,便大步朝着我的住处走去,“离,你不是他一个人的,不准这么偏心!”
摇,莫非,你也吃醋了?
我坏笑着缩了缩身子,用右手的食指,隔着摇的衣袍,轻轻的刮了刮他胸口处的一枚朱果,并满意的感觉到了它的变硬,“摇,你的身子有反应了。”
小妖精,且让你再逍遥一些时候……这帐,我可是给你记上了……
摇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沫,再次加快了的步子,我知,他这是怕自己忍不住,在我的身子被改造好之前,就要了我,心里,不禁得意,虽然渺不会宠我,但我爱他,所以,哪怕他给我的是屈辱和痛苦,我也会甘之如饴,霜和摇会宠我,我虽然不爱他们,但是,也并不觉得他们讨厌,把身子给他们,我亦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
或许,我当真是如那些看不上我的小倌们骂得那样,贱命一条,天生,便是生得来勾人的,旁人拿一块糖出来,也能哄得我上床,别人打我一耳光,也能逼得我上床。
离,你现在已经是别绪楼的主人了,那些曾欺负过你,折辱过你的人,你大可,让他们都消失掉。
摇轻轻的吻了吻我的眉心,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人太善良的,并不是什么好事,要活下去,很多时候,是需要踩着别人的尊严,用骸骨,当做垫脚石的,跟西陵扯上了关系,跟我们三人扯上了关系,就注定了,你的这一辈子,不可能,云淡风轻,平安喜乐。”
跟西陵……扯上关系?
我微微一愣,这是什么意思?西陵,虽然是别绪楼里当红的倌人,但是,也只是一个倌人而已的罢?如果说,跟渺,霜和摇扯上了关系,会招惹麻烦,这个,我不会觉得奇怪,可是,这跟西陵,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些事,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好些,我不想多说,也没法多说。
看出了我的心思,摇不禁浅浅一笑,低头,凑近了我的耳边,柔声说道,“离,记住,走过荆棘,才会看到繁花满山开遍,忍过最痛苦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摇的话很深奥,我听不懂,却还是本能的点了点头,一切,都会好起来,恩,一切都会好起来,这就,足够了。
回了我的住处,摇没有径直抱着我回我睡觉的屋子,而是去了侧边的一个小院,走进了另一个屋子。
屋子里,水雾弥漫,堪堪看得清眼前三丈远的地方,屋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池子,里面,装了齐腰深的水,袅袅的冒着水气,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只看一眼,就让人有一种钻进去的冲动。
西陵,离交给你了。
摇突然把我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声音里,带着隐隐的不甘。
戚扶摇,你到底是想干什么!突然叫我来这里,又把渊离塞给我,说什么交给我了,你,什么意思?!
西陵接了我,小心翼翼的把我抱紧,我感觉的到,把没有穿衣裳的我抱在怀里,他很紧张,比他以前的时候,帮我擦背的时候,还要紧张,难道,西陵是喜欢我的?不,不会的,如果他当真喜欢我的话,又怎么可能十几年这么久,都只是把我当朋友一般的照顾着呢?唔,不对,说是朋友的话,好像有些轻了,是当弟弟一样的照顾,更贴切一些。
还有,摇刚才说的,让我自己问西陵,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是说,西陵的身上,是有我不知道的秘密么?
我给他吃了金风玉露,如果,不泡药浴的话,一个时辰之后,他就会七窍流血而死。
摇一边说着,一边从长玉捧着的托盘上,取了十几个小瓶下来,拔掉塞子,把里面的药水倒进了水池,“如果泡了药浴,他就会变成跟你一样,被任何人摸了,都会有反应的重欲之人,这种事儿,你是亲身经历过的,在泡药浴的过程中,会怎么样,你比我还要清楚,所以……”
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若渺那个疯子,到底想做什么!
听了摇的话,西陵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感觉的到他的痛苦,那我所不知的,不堪回首的过去,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起来,他恨渺,不,应该说,是恨渺,霜和摇三人,恨得深入骨髓。
为什么?
摇倒完了手里的最后一瓶药水,浅笑着转过了头来,看向了西陵,“当然是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是承不住我们三人的纵情的了……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说什么!你们竟然,竟然……
西陵的手臂收紧了,挤得我的骨头生疼,但是,我没敢出声,只能这么任由他抱着。
离,你没有告诉西陵,你是我们三个人的侍妾么?
摇得意的笑,仿佛,激怒西陵,是一件能让他极其愉快的事情,“既然,离没能好意思跟你说的出口,那,就只好由我来代劳了……西陵,我们,就是像当年宠爱玩弄你一样的,收服了离这个小妖精的……只不过,你没有他这么乖,总是想着反抗和挣扎,他,却是很享受服侍我们呢……”
摇的话,让我彻底愣住了,满脑子,都只剩下了一个声音,曾经,他们三人,也是像对待我这般的对待西陵的,那,是多久以前?西陵跟我说,他不爱渺,那,他爱的人,是谁?是霜么?还是,摇?
戚扶摇!闭上你的狗嘴!
西陵的眸子里,愤怒的像是要喷出火来,我不知道,他是在因为什么生气,所爱之人的始乱终弃,还是,我占了他的位置,让他境地尴尬?亦或者……是在嫉妒?
若非必要,我还真是不想让你得了便宜。
摇笑着向后退了半步,依旧是一脸的巧笑嫣然,“离的紧致,还不曾经过那些玩意儿,所以,禁不起我们的征伐,而这般的好处,我又不甘心让外人沾了去,思来想去,也就是你这个算不得外人的,可以代劳了,时间不多了呢,如何,要拒绝么?”
戚扶摇!你这个混蛋!
西陵依然被摇气得发抖了起来,我相信,若是把要绑了,再给他一柄匕首,他绝对会再摇的身上扎出几百个窟窿来泄愤,“你们有什么怨怼,大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渊离!他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善良的一塌糊涂的孩子!”
我是不是混蛋,许多年前,你不就已经知道了么?
面对西陵的谩骂,摇竟是一点儿都不生气,拧身,朝门外走去,“你若是觉得下不了手,我大可从院子里找几个下人来,恩,我想,他们是会对这种事情,非常感兴趣的……”
我……答应……
西陵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服软的应了一句,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渊离,我会尽量温柔些的,别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别不要我
西陵,你,你什么意思?
西陵的话,让我本能的缩紧了身子,他,他要做什么?摇说,把我交给他了,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