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怀念爷爷,一直想好好写一篇大作(“大作”指字数比较多的文章,不同于大作家们的大作)来纪念爷爷,可是大学生活自由但也忙碌,偶尔有空也是写点别的东西,虽是下笔如有神,千言万语如流水,但却貌合神离者多,纯粹是一个不经世的年轻人的牢骚之作。
爷爷泉下有知,请见谅。毕业后,父亲带我去为您扫墓。
小时候,正值父亲风华正荗创业之初,日子过得清贫,小小孩童的我记性特好,现在仍然能记住五岁左右的东西。
那时,大概还没有什么温室效应吧,所以冬天特寒冷,没有袜子穿,更没有零食吃,不是那时候没有生产,而是家里太穷了。光着脚与寒风玩耍,我真的玩不起。去爷爷的小卖部,爷爷就给我穿上棉袜子,并拿加热的豆奶给我喝,还记得,豆奶是玻璃瓶装的,几乎全国统一个价,七毛钱一瓶。
那时,我小小的心灵感到无比的温暖。也许有的朋友并体会不出,而我现在每每一想起就有流泪的冲动。那时,因为脚寒冷都布满许多裂痕,很痛很疼,哭着对妈妈说也没什么作用。所以能穿上厚厚的袜子,才如此的难忘。
现在不同了,秋冬季节手脚有什么裂痕,用护肤霜一搽即可。自然也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记忆了。
在大学里,突然想起了童年,很自然的想想了爷爷,也联想起了七毛钱的豆奶,就跑到楼下想买一瓶喝,看是否可以找回童年的味道。开口就问:“这里有没有那种七毛钱一瓶的豆奶。”小店的靓女不生好气的说:“没有,一块半的要不要。”我就买了,冷冷的,喝起来没什么温暖的感觉。大概靓女认为我太抠门了吧,什么年代了,还想喝七毛钱的豆奶。不过,我敢确定她也一定喝过这种豆奶。
也许,只有爷爷知道,我想喝七毛钱的豆奶。
爷爷很高大,大概一米八左右,习武之人,还会拉二胡,可是,不到七十岁就走了。那时,我才七岁,在读幼儿园大班。听父亲说爷爷早逝,是困为文革时头部被红卫兵打伤了。所以我对毛泽东特有议见,读他的作品就会联想起爷爷。每每我对朋友说起这些时,朋友总会说一句:老毛,开国有功,治国有罪。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我怀念的爷爷已逝,不能复活了。假设现在爷爷还在的话,他就能过上很好的生活。但这只是“假设”
我就再假设一下吧。上面我说到爷爷很高大,而且看上去也很帅,假设他把高帅的基因遗传给了父亲,而父亲又成功的把高帅的基因保留着不发生变异,并遗传给我,从遗传学上来说,我现在应该又高又帅才对,电视剧上的f4中的任何一个都无法与我媲美了。
可是,我没睡着说了不算。人生(人的出生)就是无法假设,也不能重来。所以我注定一般帅(或说不丑),个子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