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正要面对这一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没有足够的信心。“怎么办,拒绝他,他一定会伤心的,儿子也不一定满意,可是,如果真的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我真的不会再次跪在他的脚下求他操我吗?”
心理的挣扎表现在玉诗的脸上就是犹豫。赵勇紧张的盯着玉诗的脸,希望能第一时间发现她的态度。刘宇也在等待,仿佛是一个等待着法庭宣判的囚徒,看着赵勇期盼中带着惶恐的目光,玉诗终于下定了决心。
“阿姨不能脱光衣服面对你。”红唇轻啓吐出的一句话,让赵勇像个泄气的皮球般瘫了下来。
失败了吗?这是彻底失败了吗?现在该怎么办,可以强奸她吗?刘宇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头也涌上一种莫名的失落感,结束了吗?以后妈妈是我一个人的了?多p没有了吧,种种设计也没法实现了吧?那还有什么有趣的点子可以玩呢?
“为什么?”赵勇声音颤抖的问道,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想放弃。“因为,阿姨一旦光着身子站在你面前,一定会忍不住求你来操我的。”玉诗抱住赵勇的头,用胸前的深沟挤压着他的面孔。玉诗的话让赵勇和刘宇瞬间感觉天地都翻了个个,刘宇在楼上瞪大双眼,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大写的“服。”
字,老妈您这有点机智过度了啊,这借口找的给满分都有些屈才了啊。赵勇也傻了,以至于连失而复得的幸福感也没来得及涌出来,就陷入了美妇胸器的攻击中。在美女阿姨的乳房中间足足沉溺了两三分钟,赵勇的智商才开始回归,心头的喜悦让他的语调也恢复了轻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在身上留一条内裤好了,有内裤在,咱们两个就都能记住今天不能操你的逼了。”
“什么?”玉诗看到恢复神采的赵勇,阳光灿烂的笑脸让她有些欣慰,觉得自己拖延的借口很正确。
可是随之而来的要求让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穿一条内裤和不穿相比,自己的感受能有多大区别?到时候说不定一样是欲火焚身,整个身体都融化在少年热辣的目光中的下场。
赵勇放下了心理负担,态度立刻恢复了从容,体现在言行中就是他的脸沉的有些夸张,似乎生气了。
“总不会这样也不行吧?浪姐,当初我给过你选择的,是你自己用实际行动选择要长期做我的女人的,今天你身体不舒服不能玩,那我就不玩,可是总不会连这样半裸的身子都不给我看一下吧?”
“可是那,那好吧,你等一下,我上去换。”作茧自缚的玉诗只能认命了,一边偷偷鼓励自己坚守住理智,一边起身向楼梯走去。刘宇赶紧就地一滚,躲在床后继续佩服妈妈的智慧。
“等一下。”赵勇起身追上,脸比翻书还快的换上了贼兮兮的笑容“浪姐,内裤就由我来帮你选吧,上次我送你的那些东西呢?”
“啊?不行,你给我选内裤,那我还不是要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换,而且你送我的那些还不如不穿呢,你赶紧给我乖乖的坐回去等着。”这回玉诗坚决不答应了。
一副嗔怒的样子指着沙发。赵勇无奈的被赶了回去。不知不觉中,玉诗也找回了一些刚刚和赵勇勾搭成奸时候的感觉,小女生般的雀跃起来。
站在楼梯口,扭头给了赵勇一个妩媚的白眼,电的赵勇一个激灵。这才扭动着屁股,摇曳生姿的上楼换衣服去了,嗯,应该说是脱衣服才对。楼上楼下的两个少年一起等待着玉诗重新出现,思考的问题却完全不同。
赵勇这时候是满怀期待的等着看玉诗美艳的裸体,同时对自己的魅力和智慧大加好评,他觉得一定是自己刚才愧疚绝望心酸的表现让玉诗解了气,重新想起了自己的好处,这才原谅了自己,同意脱衣服给自己看的。
刘宇毕竟是站在第三方的角度上,看到想到的东西更多,他对妈妈佩服的五体投地,刚才这短短的几句话,竟然营造出这样一个奇妙的局面来。
显然,今天赵勇是什么实质的便宜也捞不到了,也就是过过眼瘾,顶多加上手瘾,可是要想上妈妈的床那是别指望了,可是明明是这样一个足以让赵勇沮丧透顶的结果,却让这家伙欣喜若狂,一副得了好大便宜的样子。
今天妈妈既没有让赵勇得逞,也没有让他失望,同时无论自己对于她们两个以后的关系是什么态度,都没有理由对妈妈的行为不满意。
这个场面竟然可以这样处理,真是神奇,这时候,卧室里的玉诗已经脱掉了衬衫和裙子扔在床上,只穿着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站在衣柜前。
本打算打开柜门找条内裤出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到床前解开了胸罩摘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跳跃而出的乳房,把胸罩扔下,又弯腰褪下了内裤。
儿子未知的态度让她一直在犹豫,她在回忆,想从最近与儿子和他的小伙伴们的经历中找到答案“这个问题怎么开口问他啊,何况他现在又不在,等等,不在?”
玉诗恍然发现了一个她以前没在意的问题,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每次儿子不在的时候,他的同学们都会来找自己,为什么每次他们来都是在儿子出门的时候,是真的有这么多次巧合,还是这里有必然的原因?
为了找到问题的解决办法而开动脑筋的玉诗,很快找到了最可疑的线索,最近的巧合如果不是真的巧合,那就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这几个小家伙每天蹲在自己家门外,等着儿子出门自己单独在家的机会,要么就是,他们根本就是和儿子约好的。
如果是集体蹲点,先不说他们有没有天天来蹲的毅力,就算天天来,儿子也不是每天都出去的,这些鬼精灵会用这么笨的办法?这样看来,他们事先约好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唯一不能确定的是,主谋是谁。
三个小鬼没有一次是一起来的,都是轮流找自己,这样就有可能是他们分成两组,一组人把儿子约出去,做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事,另一组就跑来找我。
这样,儿子就会自己主动找借口哄骗我,要是这样这些小鬼可真够滑头的。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些巧合根本就是儿子安排的,这样一切解释起来更简单,到底是哪一种情况呢。
心里的怀疑让玉诗动作也随之迟疑,她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没有办法确定哪种想法是正确的,从儿子那入手就可能被他发现自己和几个少年的关系,如果最终证明不是儿子安排的,那说不定自己会失去儿子的宠爱,这太可怕了。
看来要想办法从其他人那里证实,那就先想办法试试他们是不是分两组行动的。想通了这些,玉诗觉得可以先从楼下坐着的“那一组。”开始探查。
打定了主意的玉诗,把内裤也扔在床上,走向衣柜。她没有立刻拉开柜门,而是站在了旁边的穿衣镜前,从镜子里怔怔的看着自己高挑完美的女体。
想到又要光着身子见赵勇了,异样的感受再次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如果玉诗此时能听到隔壁趴着的儿子佩服赞叹的心声,一定会觉得哭笑不得,事实上,她刚才对赵勇说的话并不是凭空想出的借口。
而是真的很担心。一个多月以来,赵勇年轻强壮的身体,俊朗的相貌,做ài时超越年龄的老练,既有温柔又有狂野的手法,都让她有些迷醉。
即使经过了儿子这几天的满足,玉诗也仍然怀疑,只要赵勇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看上一会儿,再说几句让自己羞耻的调戏话语,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默许他的得寸进尺。
甚至去主动寻求他的侵犯。“如果现在他突然闯进来,盯着我的身子说要操我,我会怎么样?”
玉诗对着镜子问自己,可是她不敢去思考答案。就这样踌躇着站了几分钟,赵勇没有出现,玉诗轻轻呼了一口气,转身打开了衣柜。随手拿起一条白色的丝质内裤,这内裤就是一般的三角裤,算不上性感也不算保守。
正要关上柜门,眼角却扫到了另一条内裤。玉诗神色复杂的拿起了这条黑色的系带式丁字裤,薄薄的纱质面料如果穿在身上一定会透出内里的白皙肌肤,前面的布条宽不过一寸左右,长大概二寸多。
除了这块布条以外,其他的部分都是几毫米粗的细细黑色带子,这条内裤穿在身上是高腰的样式,前面的布料能盖住的也就是耻丘的大部分位置。
原本那里生长着整齐而浓密的阴毛,但是现在已经被自己亲手刮掉了,尽管这几天已经停止了使用除毛液,也没有重新生长出来的迹象,触手仍然是一片滑腻的肌肤。
这条内裤正是玉诗第一次被赵勇拉开浴袍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一件。玉诗看着手中这条记载了自己淫乱开端的性感内裤,与赵勇的点点滴滴又一次浮现在心头,当初自己在赵勇压住浴袍腰带的情况下缓缓直起身子,眼看着腰带在一点一点的被拉开。
直到前襟大开,把身体暴露在与儿子一样大的少年面前的场景清晰的出现在眼前,仿佛是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玉诗的身体随着回忆渐渐升温,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蓦然,玉诗的回忆被“啪塔。”一声轻响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