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诗眼神发直,盯着骆鹏红的发紫的肉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高潮的肉体快感与心灵中失败的苦涩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悔恨,玉诗为自己的身体如此不争气而悔恨,刚才最后的时刻,她已经感觉到yin道里骆鹏的肉棒开始跳动了。
只要自己再多坚持半分钟,不,20秒,说不定骆鹏就坚持不住了“浪姐,该起来受罚了,别光顾着看我的ji巴,这ji巴你随时都可以看的,而且马上它还要插进去呢,别那么恋恋不舍的。”
已经确定了胜利的骆鹏揶揄着,打击着玉诗的心灵。玉诗勉强起身,她的心灵没有再次崩溃,尽管已经离崩溃很近了,但是她的心灵还有一根支柱,如今她的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的失败,唯一支撑她继续接受惩罚并准备进行下一局的动力,就是她对儿子夸下的海口。
刚才的电话里儿子毫无保留的信任与支持给她的心灵注入了新的动力,因此她还是抱着一点对奇迹的期望。信心满满的来到这里教训骆鹏,中途已经在精神上败了一次,现在儿子又无条件的放任自己跟骆鹏斗争,她不甘心再次放弃。
骆鹏看到玉诗那暗淡的双眸,心中暗喜,也不等玉诗去抽签,直接拿起茶杯,把里面仅剩的一张纸签倒了出来。
“来吧,我精心准备的四种惩罚,都被浪姐你尝便了,今天你可是够本了,咦,你是打算在赌局里赢我的吧,现在这是为了体验我的惩罚专门先输四局给我吗?这信心真是足啊!”骆鹏一边展开纸签递给玉诗,一边不停的念叨,调侃着玉诗的失败。
玉诗羞愧的看着纸片上的字,本来很通俗易懂的说明,但是她怎么也理解不了,在骆鹏的羞辱下,她的脑子仿佛再一次停止了运转,浑浑噩噩之中被骆鹏摆布着。
“好了,开始吧。”骆鹏把一切都准备好,然后随手拍了拍玉诗赤裸的翘臀,示意她赶快开始。玉诗茫然的抬起头,从悔恨羞耻之中恢复了一丝清明,这才发现了自己的处境。
自己正站在主卧室的门口,双手被一根湿漉漉的绒绳紧紧的捆扎在背后,小臂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而胯下正有一根同样湿漉漉的红色绒绳被紧紧的夹在自己的阴唇中。
“跨绳。”玉诗恍然想起了刚才纸上的一些字句,原来自己现在要面临的是这样的惩罚吗。在骆鹏的催促下,玉诗一边回忆着惩罚的内容,一边迈开了步子。
“唔”刚走了一步,玉诗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清楚的感觉到一个硬硬的绳结刚刚从自己的阴唇中间滑了过去。
“别停啊,继续,十分钟还早着呢!”骆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躺在了床上,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玉诗跨在被油浸泡过的绒绳上行走,洁白的女体在鲜红的绒绳衬托下,带着十分的性感,十二分的妖艳,和三分的凄美,让骆鹏感到陶醉。
玉诗踉跄着向前走,胯下的绒绳一端系在卧室门的把手上,另一端系在大床远离房门那一侧床头立柱的圆球上,绳子上每隔20厘米左右有一个绳结,玉诗在这十分钟的惩罚时间之内,要不停的跨在这根红色的绒绳上来回的走动,并且至少完成五个来回。
尽管绒绳被油浸泡过以后,已经非常润滑了,但是这样的摩擦仍然不是娇嫩敏感的阴唇可以长时间承受的,而且这绳子的高度超过了玉诗的胯下一点,走动的时候,绳子紧紧的勒在阴唇里,直接刺激着玉诗的欲望。
“啊不行,我,我,啊”每走一步,阴险的绳结都会在玉诗膨大的红肿阴蒂上重重的撞击刮蹭一下,有时候是两下,刚刚从高潮中脱离的肉体,对这样的刺激毫无抵抗能力,这四五米的路程让玉诗感到无比的漫长。
骆鹏笑眯眯的看着玉诗艰难的走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玉诗咬着牙艰难的前进,行走的速度越来越慢,好不容易走到了床边。
这时候,玉诗想起了纸片上的话。自己要继续向前走,从床上走过,一直走到前方的最后一个绳结处,然后才能转身向回走。
“唔”玉诗紧紧的抿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声,尽管她早已经在骆鹏的面前发出过各种难堪的淫叫,但是这种羞耻无助的被凌虐的场面还是让她抬不起头来。玉诗停顿了一下,脚下用力一蹬,一条腿迈上了大床。
这时候骆鹏起身躲到了一边,兴奋的看着上了床之后的玉诗蹲下身来,重新把细绳夹在阴唇之间。
然后忍受着绳结对阴蒂的刮蹭,蹒跚的半蹲着前进,除了上床和转身以外,绳子是不允许离开玉诗的阴唇的,这迫使玉诗不得不用这样丑陋的动作前进着。
好不容易来到了绳子的尽头,玉诗按照规则让最后一个绳结卡在自己的阴唇中间,这个动作相当于百米赛跑的撞线,完成之后她才能转身。
“嗯,不错嘛,才半分钟多一点就走过来了,看来10分钟完成5个来回不成问题嘛,浪姐加油,我看好你,而且你这姿势可真是别致,哈哈哈。”
骆鹏看着转过身来的玉诗重新像只青蛙一般的蹲在绳子上,故意大声的嘲笑着“你,你闭嘴。”现在的样子让玉诗羞愤难当,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骆鹏眼里有多么诱人,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动作不仅淫荡。
而且很难看,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根可恶的绳子,逃到骆鹏看不到的角落里去。
玉诗忍受着阴唇的摩擦一点点的走回了床边,然后小心的下床,然而下床这个动作并不会因为她的小心就能好受一些的,上床的时候绳子是会短暂的脱离她充血的阴唇的。
但是下床的时候,绳子却会骤然卡紧,绳子也会在阴唇中间快速的摩擦过很大的一段距离,刮过两个绳结,完全勒紧那窄窄的唇缝里。“啊”玉诗忍不住仰起头来婉转的娇啼了一声,随后咬紧牙关,站直身体,在骆鹏五胜的催促目光下继续前进。
玉诗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欲火焚身是有的,无地自容也是有的,说万念俱灰还差一点,但要说还抱着一线希望的话,似乎又看不到,懊恼在玉诗的脑海中萦绕不去,她不停的想象着。
假如刚才自己能再坚持20秒,不,10秒,哪怕是5秒,自己是不是可以逃过如今的羞耻的场面。
卡在阴唇里的绳子用摩擦和刮蹭强烈的催发着玉诗的肉欲,手臂上的绳子通过拘束和禁锢推波助澜,骆鹏戏谑的眼神更是火上浇油。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玉诗,自己正在像一个真正的性奴一样,表演着淫荡的节目,取悦着支配自己身体的男人。七八分钟以后,愤恨交加的玉诗再一次脚步踉跄的走回了绳子的起点,艰难的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跨过绳子。
然后剧烈的喘息了几下,转过身来,重新跨在绳子上。这是最后一次了,再走一个来回,自己就可以熬过这肉体的折磨,同时这也是最危险的一次,四个来回跨着绳子的行走,让玉诗敏感的肉体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这时候玉诗的身子已经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透着潮红的肌肤从上到下裹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晶亮的光芒。
湿漉漉的长发紧紧的贴在后颈和肩膀上。玉诗的神智有些昏乱,炽热的欲火从阴唇烧起,经小腹,过胸腔,直达头顶。全面的炙烤着她的内脏和心灵,此时她仅凭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坚持着。
骆鹏这时候已经离开了大床,站在玉诗的身边,意兴盎然的看着这个浑身赤裸,仅用红绳点缀着手臂的美艳女人,为自己进行着的淫乱表演。
玉诗紧咬着红润的下唇,摇动着一对硕大饱满的半球形乳房,扭动着水蛇般妖娆的腰肢,晃动着挺翘浑圆的臀瓣,用娇嫩的生殖器官紧紧的夹着湿滑的绒绳,步履蹒跚的走在这条红色的淫乱轨道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淫秽的气息。
玉诗的心在颤抖,身体在摇摆,红绳妆点着白里透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显得越发妖艳,持续的喘息和不时发出的娇呼如泣如诉,这一切视觉效果和音效,共同为骆鹏上演了一出激动人心的戏剧。
拖着沉重的步伐,承受着阴蒂上每隔二十厘米一次的重击,玉诗终于走到了床边,向前几次一样,她的左腿用力的蹬地,右腿高高的抬起,试图再次踏上大床的边缘,然而意外出现了。
她的左腿发出的力量似乎有点不够,右腿抬起的高度也差了少许,一脚蹬在床板的侧面,整个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
“不,啊不”眼睁睁的看着床单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玉诗绝望的发出了哀嚎,随着身体的倾斜,玉诗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双手被反绑的玉诗直挺挺的趴在带着水迹的雪白床单上,双腿绷得笔直,腰腹却一抽一抽的律动着。
离开了绳子的阴唇有节奏的开合蠕动着,她高潮了,是的,上床时的发力不足不是因为疲劳,而是阴唇和阴蒂在绒绳近十分钟不间断的摩擦之下临近了高潮,双腿不可抑制的软了。
骆鹏凑近看了看狼狈的摔倒在床上的玉诗,伸手摩挲着玉诗双腿之间刚刚从绳索上离开的肿胀肉豆,没心没肺的提醒道:“浪姐,你违规了哟,惩罚结束之前,你这湿淋淋的小骚逼是不能离开绳子的,不是我说你啊,在受罚的过程中,你应该努力克制自己骚浪的心灵,不要对高潮过于渴望,现在好了,你准备重新跨绳二十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