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被女王踩在脚下的感觉吗”向晓东停止了挣扎,露出一脸傻笑,感受着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酥麻,心里痒痒的又惊又喜,欲火随着那碾压研磨的动作节节攀高。
刘宇被眼前突然发生的转折惊住了,他听了妈妈刚的话,还以为她要拒绝呆子的要去,没想到她话锋一转,随后就给向晓东做起了足交。妈妈今天不是要报复这呆货吗,怎么还给他玩起新花样来了。
向晓东躺在床上,露出一脸色授魂与的陶醉表情,在高跟皮靴的踩磨之下,发出销魂享受的呻吟声。
玉诗看着呆子的色胚样,心中暗恨,脚上也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直到向晓东的表情开始扭曲,才觉得出了一口气。向晓东在这又痛又爽的复杂刺激下,很快就感觉到爆发即将到来了,大叫一声:“要射了。
爽,爽死了,女王的脚真他妈带劲,我射,射死你这恶毒的婆娘,啊”向晓东肉棒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gui头顶端猛烈的喷射而出。
就在这一刻,一件谁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玉诗给向晓东足交的整个过程中,向晓东一直是仰面躺在床上的,那膨胀如铁的肉棒被玉诗的皮靴踩得紧紧贴在他的肚皮上。
这一下精液喷发,只见一股白浊的水柱直奔向晓东涨得通红的面孔激射而去。“啊”向晓东的双眼惊恐的瞪大,眼睁睁的看着一蓬浓稠的精液直直的射在了他的脸上,其中一部分直接冲入那张得老大的嘴里,直冲咽喉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同时呆住了,六只眼睛一起呆呆的看着向晓东的肉棒如同呲水枪一般。把一股又一股高压水柱射向那张正在尖声惊呼的大嘴。
“啊呕呸呸,呕呸”嘴里的异味让向晓东成为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他瞬间感到一阵恶心,他赶紧扭头避开这兜头盖脸的精液大潮,喉咙处肌肉涌动,不受控制的呕吐起来。
向晓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上一刻还在享受着冷艳女王凶猛的足交,在那新奇的快感中飘飘欲仙。
下一刻就被自己的精液灌了一嘴,在舒爽畅快的巅峰中自己给自己来了一发激烈的口爆。向晓东的脸色立刻一片铁青,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尴尬与耻辱。精液的味道他并不陌生,也不是十分排斥。
毕竟四个死党一起玩女人的日子也不短了,自己的精液,其他人的精液,也都通过女人的身体多多少少的进入过他的嘴里。
由于这精液的味道往往伴随着激烈的群交快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刺激之下,心理上的那点不适感直接就被冲淡,被肉体的快感混淆无踪了。
反正自己吃了别人的,别人也一样吃了自己的,谁也没占到便宜,谁也别笑话谁,至于被他们几个人一起玩过的女人。
那更是经常要吃他们的混合浆糊,要说羞耻也是女人更应该羞耻,可是今天这一次遭遇却是前所未有的。
他竟然是直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嘴里,当那新鲜出炉还热乎乎的浓精直射口腔的时候,向晓东还沉浸在独特的足交体验中,对吞精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精液进了嘴,向晓东还只是被气味刺激,条件反射的呕吐,没有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等到他意识到自己遭遇了什么的时候,简直像被一个炸雷劈在头上,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石化了。
在向晓东的思维中,从来都只有女人被男人这样直接口爆,哪里有男人被直接往嘴里灌精液的,如果有男人试图往他嘴里射精。
他肯定会原地爆炸跟对方拼了,可是刚刚这一大波精液是他自己射的,震惊之余,他发觉,连个可供他发怒咆哮的对象都没有。
尤其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上一秒还沉浸在美女阿姨表演的新节目里,下一秒就在这美女阿姨面前干出了这样一件丢尽颜面的事,这从天堂到地狱般剧烈反差,让他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这一瞬间,他简直比被一群大汉轮流爆了菊花还羞耻狂怒,可是这怒火又无处发泄,只能在呆滞大脑里熊熊燃烧,把他的理智化为灰烬。
向晓东的思维一片混乱,刘宇和玉诗也都在震惊中呆呆发愣,他们也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看到这种奇观。淫荡游戏玩了好几个月的母子俩都觉得。
即使有一群玩人体蜈蚣的男人出现在面前,也不会让他们感到震惊,但是向晓东这个自杀式的喷射实在是超出了母子二人想象力的极限,好一会儿才在向晓东的疯狂呕吐中清醒过来,随即,两个人也都有点情绪失控。刘宇想笑,玉诗也想笑。
可是看到向晓东那因为暴怒无处发泄而转化出来的癫狂眼神,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各自扭过头去,强行控制着嘴角不往上翘,脸上的肌肉一阵阵抽动。
玉诗不断的在心里念叨着:“我是女王,我是高傲的女王,冷艳的女王,我正在调教奴隶,我是残酷的,专业的,我莫得人性,我见多识广,我见怪不怪,我,我不能笑出声音,绝对不能笑出声音,这小鬼,这小鬼好像连肚子都鼓起来了。
像充了气一样,会不会爆炸啊”这不断的自我说服,自我暗示,让玉诗勉强保持住了冷傲的表情,但是她觉得自己的控制力随时可能崩溃,必须马上逃出向晓东的视线,免得真的把这火药捅给点燃了。
玉诗迅速收回了踩在向晓东肉棒上的脚,转身疾步走向门口“小宇,你、你把小东的手解开,下、下楼吃饭”说完。
也不顾得等刘宇回答了,狼狈逃窜而去“噔噔噔”楼梯上传来一阵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刘宇的自控能力显然不如玉诗那么强大,看到妈妈绷着脸摇摇晃晃的逃走,再也忍不住了,房间里响起了疯狂的大笑声。“哈哈哈哈东子你,哈哈你可真是,啊哈哈人才啊哈哈哈”刘宇这一笑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扶着床,身体抖动个不停,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向晓东,只能先笑够了再说。
“我他妈”向晓东被刘宇笑得无地自容,手脚狂舞要向刘宇扑过来,可是他的手还被铐在床头,根本移动不了,彻底体验了一把无能狂怒的感觉。两个人都隐隐的觉得楼下好像有女人同样在狂笑的声音。
但是那声音若有若无的微不可闻,两个人都拿不准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又不方便向对方求证,于是不约而同的当做没听到了。
好一会儿,刘宇的笑声终于渐渐止住了,他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才带着一脸无法形容的复杂表情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解开了向晓东的手铐。
刘宇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嘲笑显然会引爆这呆子的情绪,搞不好反倒要被他给揍一顿,可是想要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才好,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安慰。
刘宇觉得脑子里还在回荡着笑声,而且还有一句话在盘旋着,徘徊不散:东子大哥能人所不能,成就空前壮举,真壮士也!
晚餐在一种怪异的气氛中开始了,三个人不约而同的低着头拼命扒饭,谁也不说话,好像一旦说了什么话,就会放出一个魔鬼来一样。
这顿饭吃得沉闷而又尴尬,所有人都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回忆刚才那神奇的一幕,免得突然失态大笑不止或者怒吼连连,让气氛朝着更加诡异的方向滑落下去。
吃完了饭,三个人在默契的沉默中迅速收拾了餐桌,然后不约而同的起身上楼,各自钻进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把门死死的关住。
几秒钟后,两个房间里几乎不分先后的传出了被仿佛堵住了一半的诡异笑声,另一个房间则传来沉闷的怒吼。三道高低不等大小不一的人声交杂在一起,回荡在无人的走廊和客厅里,久久不绝。
足足十几分钟过去,玉诗和刘宇先后打开门离开了各自的卧室,母子俩在向晓东所在的客房门口碰面了。刘宇露出古怪的表情,感叹道:“妈,你可真行,我从来没想到过男人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玉诗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控制着表情道:“那个,调教还得继续,你,你带他去楼下,给他浣个肠,至少,至少灌他半个小时吧,顺便开导开导他,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我,我就先不进去见他了”
说完,玉诗赶紧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转身就往卧室跑,可是就算她的动作已经很快了,还是没能阻止那两片红唇之间发出的“噗嗤”一声。
在儿子怪异的目光中,玉诗双肩剧烈颤抖,飞一般的再次钻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只剩下刘宇一个人站在向晓东的房门前,他也得先给自己做个心理建设,只听他嘴里念念有词:“不能笑,不能笑,没什么好笑的,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很平常,很正常。
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在物理学定律作用之下发生的巧合,只要是个男人都能做到”念叨了几句,刘宇忽然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跑,他本来已经笑过了。
可是这几句话一念叨,眼前就自然浮现出向晓东当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形象:傻子一样张着大嘴,睁得老大的眼睛直愣愣的瞪着gui头冲出的白浊液柱,眼睁睁看着那玩意儿直冲进嘴。
“不行,这那是正常男人能干出来的事儿啊,噗哈哈根本控制不住,得先回去再笑一会儿”
刘宇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他妈分明是个奇迹,是个壮举,一般人怎么可能干得出来,数分钟后,刘宇再一次站在向晓东的门口,这一回他终于觉得自己笑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