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至这样说,满足了景晓月的虚荣心,她的表情又温和了些,淡声问:“你这样的话之前是不是对很多女性说过?”
周冬至笑了起来:“当然不是,这样的话哪里能随便说?”
这话景晓月虽然不是太相信,但是这会她听着心里还是很舒服的。
虽然周冬至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男人,但是他整体条件还是相当优秀的,至少他的五官长得很是不错,周身有一种别的男人没有的气度。
从本质上来讲,是她见过的男人中比较优秀的了。
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有了几分笑意:“你今天来找我有吗?”
周冬至回答:“想请你共进晚餐,然后再一起看场电影。”
景晓月的眼梢微挑,这种事情从本质上来讲,是她在书里看到过的浪漫,她顿时就有些心动。
只是她总算还记得自己现在是陆家的大小姐了,要矜持一些,便说:“今天可能不太方便,我还要上学。”
“没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什么时候再约。”周冬至无比体贴地说。
景晓月觉得他还是个很有眼力劲的,这话说得深得她心,她就又觉得,在她没有找到比周冬至更好的对象之前,可以先和他约一约,也顺便感受一下帝都的繁华。
她便笑了起来:“行,我要是有时间了,我就水清说。”
周冬至看着她说:“我可不想和漂亮的小姐约会的时候,还带着我的小侄女,你到时候可以直接联系我。”
他说完拿出一张早就写好的纸条递给她:“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 可以随时打我的电话。”
景晓月的眉梢微挑,伸手从他的手里把纸条接了过来:“好的。”
周冬至见她把纸条接过去之后,他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我等你的电话。”
景晓月看了他一眼,没有答应,只是一笑,然后扭头就走。
她走了几步之后,又扭过头看了他一眼,回眸一笑,然后便大步朝教学楼的方向走去。
周冬至看到她的这副作派也笑了笑,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朝他笑的。
也正是因为她的那一记微笑,让他看到了她骨子里的放荡。
所以就算是她之前在周家见到他时,她故意端着架子,做出一副清高的模样时,他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这样的女孩子,在他的眼里,那就是玩一玩的对象,只是她如果是陆家的大小姐,他也是愿意娶回家的。
今天又看到她这样的笑,他就更能确定他之前对她的判断是对的,他微挑了一下眉,觉得想要把她弄到手并不算是什么难事。
他也从周水清那里打听过景晓月的学习成绩,就她那样的成绩,大学是肯定考不上的,按她的年纪,明年就能到法定婚龄,就能结婚了。
他轻挑了一下眉,眼里有一分志在必得。
周冬至转身离开的时候,见方静从不远处的树后钻了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微僵。
他刚回国的时候是其实是打过方静的主意的,因为他知道他的身份,那些家世好能力强的帝都豪门的女孩子是不太能看得上的,所以他就找那些家世不错,但是本身能力不强,又比较好哄的女孩子。
方静当时就符合他的条件,只是一接触,他就发现方静并不是那种好哄的女孩子,平时虽然不上进,但是却自爱,对于他的示好,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他试了几回,发现方静不太可能上钩之后就开始调整目标,却没料到他刚才勾搭景晓月的时候竟被方静给看了去。
方静见他看了过来,想起他刚才对景晓月说的话,轻撇了一下嘴,然后就对他竖了根中指。
周冬至的脸色有些难看,却还是走过去说:“方小姐,刚才的事……”
“我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方静直接打断他的话说。
周冬至轻松了一口气,方静又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就直接走了。
对方静而言,周冬至这个帝都豪门圈里的垃圾不要来缠着她就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至于他要去找谁,谁又会上他的勾,她才懒得去管。
只是他的那些行为,也真的是够恶心的,她想想就有些想吐!
她再想想刚才景晓月的反应,轻撇了一下嘴,这位据说可能是陆家流落在外的女儿,也真的是够恶心的。
方静和景晓月虽然是校友,但是不同班,所以方静和景晓月并不熟,却因为景晓月是中途转过来的,在学校里又喜欢搞事,所以方静也知道她的存在。
方静之前也见过景晓月拿腔做调的样子,只一眼,她就不喜欢,这一次看再看到景晓月和周冬至眉来眼去的样子,她基本上就能知道景晓月是个什么样的人。
向景晓月示警那是不可能的事,毕竟她们又不熟!
方静走到班级门口的时候看到班主任那张拉长的脸时,她就直接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捂着脑袋进进到教室的最后一排。
班主任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懒得管,反正她是他们的倒数第一,又是个屡教不改的,他已经对她绝望,她想怎么折腾就怎反折腾吧!
到周五时候,岳晴照就收到了来自米国实验室的国际特快邮件,她收到的时候心跳快了不少,她是恨不得立即把信打开,只是她终究忍住了,她之前说过要和景燕归一起拆开。
且这事实在是太大,她觉得应该大家一起来看,于是她立即打电话给陆桥东的方弦之。
他们两人得到消息后立即把手边的事情放下,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方弦之离得近,所以到得快一些,他到的时候,陆桥东还在路上。
他轻声说:“岳阿姨,要不我先去帝都大学把燕归接过来吧!”
岳晴照轻点了一下头,这事肯定要把景燕归接过来,她刚才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实在是太过激动,话都说得不太清楚。
她这会手还有些发抖,整个人一看就很紧张,平时的优雅和从容此时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