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成砚淡淡一笑:“你这话言重了,你现在是我的小妈了,我可不敢再支着你做什么事,只是我前段时间去帝都,见到一个人,她对你很感兴趣。”
景晓月听到这句话瞳孔微缩:“谁?”
岳成砚不紧不慢地说:“景燕归,怎么样?这个名字熟不熟?”
景晓月的手死死地握着话筒,她对景燕归可以说是恨之入骨!
她却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景燕归的实力,她咬着牙问:“你跟她说了我在港城?”
“对啊!”岳成砚笑着说:“她可想你了,想让你回去,好好跟你叙一叙姐妹之情。”
景晓月不知道他话里的真假,但是全身的寒毛已经竖了起来,她咬着牙说:“你到底想要怎样?”
岳成砚的嘴角微勾:“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起这件事情了,就跟你说一声,想让你也高兴高兴。”
他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他这一通电话有些没头没尾,却让景晓月想要崩溃。
因为她完全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人在未知的情况下,心里最担心,因为她感受过岳成砚的邪魅,也知道景燕归的能力,这两人简直就是恶魔,是她的克星!
因为这一通电话,景晓月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提心吊胆,原本成为金丝雀后的快乐因为这一通电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事实上,岳成砚自己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暂时还没有处理她的方案,却觉得不能让她过来太快活,打个电话吓吓她会比较有意思。
岳成砚觉得像景晓月的那样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过得太快活,她要是快活了,对于那些被她害过的人就太不公平了。
他和景晓月打过一段时间的交道,大概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现在的这种情况,让他很满意。
他觉得他能为景燕归做的事情不多,之前犯下的错也没办法一下子弥补,既然如此,那就用他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情。
事情也的确像他想的那样,景晓月在那里坐卧不宁,不知道他以后还会做什么,也不知道景燕归什么时候会跑到港城来找她麻烦。
她越想心里越是不安,觉得她要是一直被岳成砚握在手里的话,只怕迟早会被他玩死。
于是她做了一个了不得的决定,她要跟何世昌坦白!
她跟着何世昌也有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位商界大佬,行事狠辣,且和岳成砚的关系也没有外面传闻的那么好,因为他连岳成砚的女人都抢。
只是景晓月却也知道,这事需要找到合适的方式,这才能万无一失。
于是这天何世昌到她这里来的时候,两人先快活了一场,然后她一脸忧郁地哭了起来。
何世昌看到她这副有些有些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对她,何世昌相当满意,所以他也就能沉下心来哄她。
她却只是抹泪:“我对不起你。”
何世昌微微皱眉:“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景晓月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抹着泪说:“我对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我不止一次想要离开你,可是我实在是太爱你了,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再这样下去,我良心不安,我害怕有一天会失去去。”
景晓月在这种事情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天分,只要给她稍微有一点辅导,立即就能打开她的那扇大门。
更不要说之前岳成砚还给她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培训,那些培训让她在这方面的成能成几何倍数增长。
也正因为如此,她很能沉得下心来研究何世昌的喜好,研究他的性子,觉得他在这方面会是怎样的态度。
在她觉得她应该摸得差不多之后,她才敢这样在何世昌的面前说话。
何世昌到了这么一把年纪,能成为纵横港城商场的大人物,本身的能力自然不会差。
他虽然好色,却并不会在色这事上多加沉迷,会看上景晓月,也不过是因为她有趣,此时对于她这样的手段,他看着觉得有些意思,还挺好玩的。
他淡声说:“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
景晓月便把她和岳成砚相识,以及岳成砚让她来勾引他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
她说完之后哭得极为伤心:“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但是在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深深的折服在你的魅力之下,想要和你在一起。”
“可是三少一直在旁威胁我,让我如何如何,我那么爱你,又哪里愿意骗你,所以一直想要疏远你。”
“可是感情这种事情,我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我那时候天天在受着折磨,现在我虽然和你在一起了,但是我终究有把柄在三少的手里,以后肯定会给你招来麻烦。”
“所以我决定,把这些事情跟你说清楚,然后我就离开你,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不得不说,她的这话说话得极为高明,至少能最大限度的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且她说这些事情的时间也把握的极好,是在两人的欢愉之后,在这个时候,男人对女人会格外的宽容。
何世昌听到她的话却表情很淡然:“这些事情我都知道。”
景晓月顿时就愣在那里,脸上吃惊的表情几乎就没有掩饰:“你都知道了?”
何世昌点头:“一直都知道,但是我一直以为你们两人有点什么,现在看来,在这事上我倒是想多了。”
景晓月虽然有手段,但是她的那些手段在何世昌这样的男人面前就有些不够看。
而何世昌的行事方式也让她一头雾水,他之前以为她和岳成砚有那种关系,他还要睡她?
她只能说,他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这一对父子之间的相处方式也实在是太过古怪。
何世昌不紧不慢地说:“岳成砚那个狼崽子一直都很聪明,他做事也算周全,有些时候确实也能瞒得过我。”
“只是他却忘了,他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那些手段在我的眼里看来多少有些上不得台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