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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大手笔,太子之位?送了又何妨!交易!
    第234章 大手笔,太子之位?送了又何妨!交易!
    张居正的面色沉凝了起来。
    眼前的世子朱翊钧,早已经不是自己印象当中那个懵懂的孩童了,细细算起对方的年龄,如今怕是二十有八,已将近而立之年。
    二十八岁,别说是现如今的修仙王朝了,就算是此前的凡人王朝,如此年龄之人,心智城府也早已成熟、定型,可以独当一面。
    像是皇家的孩子,更是比同龄人还要早熟。
    可见,世子朱翊钧这些年也在暗中有所谋划,因此才会在自己回到京城后主动上门。
    并且,还说出让自己效忠的话来,足见其心中也是有一番底气的。莫非,近些年裕王府,对军中的所有动作,他也有参与?一瞬间,张居正想到了很多,不过面上却始终一副沉凝之色,而后用一种不亲近也不生疏的语气,对着朱翊钧拱了拱手道:
    “世子,你僭越了。”
    看着自信而笃定的朱翊钧,张居正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荒诞!从来都是,太子的儿子便是太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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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效忠于我,并非效忠于我个人,而是效忠于我所代表的法治精神,效忠于我所承载的治国理念。我若即位,必将秉持公正,推行法治,使国家昌盛,百姓安乐。”
    若是如此的话,那岂不是说未来太子的儿子中,不可能有人继承皇位。
    “有何区别?”张居正微微摇头,道:“太子储君是皇帝之下第一人。”
    “我作为世子,虽未即皇位,却也是社稷之未来,百姓之希望。”朱翊钧继续侃侃而谈。
    好了,太子之位争不到,那争太孙之位……这,大明会乱成什么样?
    听到这里,张居正明白,这位裕王世子,是要从法家的角度来诡辩,说服自己。
    “再者,儒家又有言:民惟邦本,本固邦宁。”
    朱翊钧的话,像是给了张居正安全感,实则是张居正心里想要有人推自己一把。
    “但是,这大明仙朝的太孙之位,必须是本世子殿下的!”
    一人、一家、一姓、一天下?何解?意思是,姓朱的天下,忠于朱姓某家的某个人!自然,现在可以忠于朱翊钧,未来他会忠于那个未来他要支持的太子。
    一方面往近了说是自己可以选择一个皇子,并且很大可能助其成为储君。然后自己就可以在未来,实现自己的治国理念。
    若是洪武朝有这种“前卫”的操作,那太祖要是在当初在朱雄英去世的时候,直接把仁宗皇帝立为太孙,未来又岂会发生靖难之役?虽然朱翊钧说了,为了国本不动荡,他只要裕王府的权益,届时会辞去太孙之位。
    可是何曾听闻,太子是太子,太孙是太孙的?岂不是胡闹吗?
    若是裕王不被放弃,再以朱翊钧的表现来看,未来大有可为,只是……可惜了!
    看着眼前这位六十多岁,但身形样貌依旧一副中年人模样的张太岳,朱翊钧微微一笑,上前顺手抄起桌上的灵茶轻抿的同时入座上首。
    激将法吗?位极人臣的巅峰存在,若是他能被情绪所左右,何来勇气重返内阁?况且,早在此前没有被贬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曾被情绪所左右判断了。
    尤其是修仙之人,更是忌讳对天起誓。
    听到张居中用自己之前说的“公忠”和“私忠”之论,并将二者结合回答自己,同时一口一个“臣”,朱翊钧笑了。
    听完张居正的顾虑后,朱翊钧明白,想要直接让其效忠是不可能了。
    一瞬间,张居正想到了很多,也想了很远,可若是回归交易本身的话,那就相当于是,自己选择的皇子,得到了裕王的支持。
    十八年,他在南京整整待了十八年。
    “若是世子届时不辞去太孙之位呢?”
    “然则,吾非不知此,实则有更深一层之考量。”
    “自然是什么?”
    “忠者,两类也!”
    正如裕王世子之前所言,诸王如无根浮萍,说的就是现在的九王,毫无根基。
    这次能重返内阁,他心中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这一次机会。绝对不允许浪费!
    “我求私忠,亦求公忠。”
    被朱翊钧说狭隘、迂腐,张居正面上没有分毫的色变,面色始终沉凝。
    “我欲与张部堂共谋国是,非为个人私欲,乃是为天下苍生谋福祉,为皇上分忧解难。”
    一方修仙王朝若是埋下滔天的隐患,到时候将会是真正的生灵涂炭,万族悲痛。
    “先生的顾虑,可是父王有可能被皇爷爷放弃,未来不可能成为储君,因此我这个世子在未来也不可能成为太孙。”
    “这是自然。”朱翊钧也知道,张居正和顾宪成、申时行都不同,看似是自己今日找上他,要他效忠于自己,实则自己才是那个被考察之人,想及此处,朱翊钧再次开口。
    如今的大明,治国之道,早已从原先的霸王道杂之,变成了如今的百家并用,启思革新。
    “先贤深知,辅佐储君,即是辅佐未来之君,此乃大义所在,非僭越之举。”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么做不对,可张居正还是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此刻,张居正对朱翊钧的第一印象并不好。当然,这个第一印象之所以不好,并不是因为朱翊钧一上来就想要让自己臣服效忠于他。
    自己用来说服父王那一套,太子和太孙可以不是一脉之承的理论对他也不适用。
    说到这里,朱翊钧与其微微一对,而后又跟着道:“虽然这份效忠有些迂腐就是了。”
    大明的天道意识,就是嘉靖的本命意识。只可惜,现在的本命大明,意识还没有形成。
    “不错!”张居正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裕王已经被皇上放弃了,他不可能去支持裕王世子,因为这毫无未来可言。
    东陵书院的顾宪成、如今已去瀛州府赴任知府的申时行,还有眼前的张居正都是必不可少的人才,尤其是张居正,他势在必得!
    以势压人!厅间站着的张居正双眼轻眯了眯,打量着朱翊钧的同时眼中有好奇之色。
    “世子殿下聪慧,臣,佩服!”看着对自己拱手,还称臣的张居正,朱翊钧眸光一闪,道:“部堂这是答应了?”
    原来他并不是真的“自大”,而是想要以此等方式,来引起自己的注意,折服自己。索性如今要扶持的人选未定,不如就听听他的想法。
    “在大明,自然是天道,也是皇族!”
    “皇族与张部堂,皆为民之父母,当共同守护这片土地与百姓。”
    “正所谓,知伯以国士遇臣,臣故国士报之。张部堂若能以此心相待,吾必以国士之礼待之,共筑皇家之辉煌,共创国家之盛世。”
    此人有着自己的治国理念与抱负。
    “且道家又有‘无为而治’之说,意指顺应自然,不妄为。”
    张居正没指望朱翊钧现在就能说出更新的东西,只要他的理念不偏于现如今王朝体制,在他这里就算是过关,达到合格标准了。
    可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压住自己的。
    “不错,如今的大明,可以有太子,但也可以有太孙,至于是不是一脉相承,又有什么关系?”朱翊钧在张居正瞪大的双眼注视下,说出了自己此前对裕王说的那一番话。
    而且这也是如今内阁诸老的基本要求,否则凭什么追随皇上的脚步,共赴长生?然而朱翊钧却不管张居正此刻平静的神色,继续缓声开口说了起来。
    “张部堂效忠于我,实则是效忠于皇家之未来,效忠于这永世不变之江山社稷。”
    说完,张居正以手抚须,深邃的眸子里,尽是对朱翊钧的满意之色。
    “你倒是说说,本世子殿下如何就僭越了?”朱翊钧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用话堵住的,不但没有因为‘僭越’二字色变,反而一副好整以暇,还带着几分考校意味的询问起来。
    “张部堂虽言之有理,效忠于皇上,乃是为臣之本,此理万古不易。”
    而他,想要变法,这是短时间内不可能实现的。
    这些都是很大,很多,很杂的东西,更是大明天从嘉靖四十七年,数次朝堂权力洗牌,历经几次变法才形成的全新的王朝体制。
    听到张居正的话,朱翊钧眉头微微一挑,他有设想过,听到自己要他效忠时,这位张阁老会有的各种反应,却没想到他会说自己僭越。
    “见一叶落,而知岁之将暮。睹一壶之冰,而知天下之寒:以近论远。”
    不过,这番话说出来,却有些诡辩了,不过张居正没有打断,这番论道他想的不是输赢,而是考校,考校这个世子值不值得自己效忠。
    “此言差矣,未免狭隘。”朱翊钧轻声说着,微微摇了摇头,道:“不过,却也不失为我大明仙朝之臣子典范,你能对皇爷爷效忠……”
    大明境内的修士发誓,就是对皇帝起誓,皇帝就是天道之主。
    若是要收服自己,应当循序渐进,然后对自己有完全的了解后,再做打算才是。
    “你效忠于我,实则是效忠于社稷之未来,效忠于百姓之福祉。此非僭越,而是顺应天道,遵循自然之理。”
    “一为私忠,二为公忠。”
    他已经没兴趣继续跟朱翊钧浪费时间了。
    听到这里,张居正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这是道家理念?
    张居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老实人,他是个猛人。
    如此看来,这孩子,还是有点东西的。
    尤其是这些年的起起落落,十八年的沉淀,让他更为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不在乎手段如何。
    当然,没有人知道的是,此方世界或许有天道,但大明是大明,世界是世界。
    同时,心中对朱翊钧的“自大”而生出的不满,也驱散不少。
    “好一番诡辩,”张居正沉凝的面色微宽,温和道:“世子可知,儒宗已非治天下之道。”说着,张居正摇摇头,道:“陈腐旧儒,难堪大任。”
    “何必盯着太子之位不放呢?”
    “太子的权力,可以让任何一个官员,实现自己的治国理念与抱负……”然而张居正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朱翊钧挥手打断。
    以朱翊钧的表现来看,他能说出自己未来会是国君,这番话倒也不奇怪。
    “部堂岂不闻,儒家有云: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他看出来了眼前的裕王世子,想要与自己就“效忠”一词上,来一番论道了。
    不过,这些朱翊钧也不是没有准备,他看中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注:详见第230章。)“本世子想要与张部堂交易的内容也很简单。”说着,朱翊钧语气幽幽道:“张部堂可以在九王,甚至是未来皇爷爷众多皇子中,随便选一个皇子,支持他成为太子储君。”
    虽然说修仙者寿命漫长,可若是生命中的十八年都是蹉跎的话,这是他所不能承担的。
    “今日跟部堂聊的很开心,”说完,朱翊钧缓缓从座椅上起身,道:“虽然不能直接得到部堂的支持有些可惜,但本世子倒是想与部堂做一笔交易。”
    他想要在未来大世,争一番事业,组建自己的班底派系,必不可少。
    “所以,先生留在裕王府,是毫无未来可言的,我说的可对?”朱翊钧凝视着张居正。
    “那你效忠太子有何意义?”
    看着朱翊钧这一副自信笃定的神情,这次,张居正眼底倒是有了几分兴趣了。
    “张部堂,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以皇族传承为念,想社稷黎民所想。此乃私忠,亦是公忠,效忠于我,岂不美哉?”
    朱翊钧表现出来的有些自大了,在他看来,这位裕王世子,对自己可以说是毫无了解。
    “皇室之基业,非独赖一人之智勇,乃需子孙承续,群臣辅佐,方能共筑江山之固。”
    他如何看不出,朱翊钧如此一副表现,就是想要用他自己的“势”压自己,从而让自己臣服。以势压人,上位者惯用手段。
    “你效忠于我,并非要你违背本心,强行为之,而是要你顺应天道,顺应自然,以你的智慧与才能,辅佐皇族共同治理国家。”
    “世子殿下一番话,若是在以前,我必然会毫无顾忌的辅佐世子殿下,可是……”说着,张居正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哈哈哈。”然而让张居正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说出自己的顾虑没一会,就听朱翊钧突然朗笑着开口,道:“看来有些道理,部堂还没有想明白啊。”
    “如此交易,张部堂以为如何?”
    “世子所言不错,可臣也有顾虑……”索性说开了,张居正便把自己的顾虑说了一遍。
    “张部堂效忠于我,即是效忠于这份共同的责任与使命。”
    “交易?”张居正眉头一挑,看着朱翊钧。
    “吾作为世子,虽未登极,却也是皇家血脉,未来社稷之托。”
    另外一方面往远了说,他又担心未来大明的国本之争,会变得更加复杂与多变。甚至一个搞不好,很有可能埋下更大的隐患。
    “况且,纵观史书,不乏辅佐储君,共图大业之忠臣。”说到这里,朱翊钧又补充了一句,道:“我是裕王世子,未来会是国君。”
    甚至,若是给了他权力,他还会演变成超越严嵩的绝顶权臣。
    一时间张居正陷入了两难之地。
    儒家的理念他现在已经考察过了。
    “在回答先生这个问题之前,本世子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张部堂。”朱翊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先生要的是自己的治国理念和抱负得以实现,还是要一个太子,太孙?”
    “因此,张部堂效忠于我,非但无僭越之嫌,反而是忠于国家、忠于皇族之体现。”说完,朱翊钧微微一笑,道:“张部堂以为如何?”
    朱翊钧所言,道理确实是这个道理。
    “昔日高高在上的儒宗,如今只是百家学说之一而已,皇爷爷废掉的东西,我自然不会再捡起来,”说着,朱翊钧继续道:“部堂方才言,只效忠皇上,此诚为法度所定,然则法度之外,尚有天道循环,有自然之理。法家云:‘法不阿贵,绳不挠曲。’此法之公正,然亦需知,法之根本,在于维护社稷之安稳,百姓之安宁。”
    说出这句话,意思很明显了,张居正想要继续考校一下这位裕王世子。
    通过刚才的交谈,他知道眼前的裕王世子,绝对是一个心机城府极深之人。甚至,从他的身上,自己还看到了一种独属于皇者的霸道。
    “因此,你效忠于我,非但无僭越之嫌,反而是顺应天道,遵循法治,实现理想与抱负的明智之举。”说完,朱翊钧深吸一口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竟不自觉的释放了修为气势。
    因此,他支持的人,必须是太子才行,至于太孙是谁,他不在乎了。
    朱翊钧说话间,眼底透露着的神色,仿佛是在告诉张居正,自己看重的人必须要得到。
    果然,跟着就听朱翊钧开口道:“道家有云:治大国若烹小鲜。治国之道,在于顺应时势,而我,正是这未来时势之代表。”
    甚至接下来还要面临着残酷的诸王之争,以及来自裕王府和景王府的攻击。反之,有了裕王的支持,胜利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些。
    “此时你手中若有更好的治国之策,想来皇爷爷不会拒绝。”
    朱翊钧说话间,俊朗儒雅的面庞上,透露着一种俯视一切的自信,盯着张居正的目光,好似一个猎物一般。
    “世子殿下,不论如何,臣都希望世子殿下记得,”深吸一口气,张居正开口,“臣效忠的始终都是一人、一家、一姓,一天下。”
    “张部堂,明智的选择,”朱翊钧对着张居正拱了拱手,道:“裕王府不会让你失望。”
    “请。”张居正抬手,示意。
    “皇上之基业,何以绵延万世?”说时间,朱翊钧眸底有自信之色浮现。
    而下一轮继承皇帝位的,是别的诸王之子,如此一来,未来大明会颠成什么样?
    可是如今的大明已经走出了一条新的道路,且在短时间内不需要再变法了。
    “再者,法家强调‘法治’,而非‘人治’。”
    这种感觉,这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懂。
    “啪啪啪。”这时,就见张居正突然抚掌称赞,道:“好一番‘儒、法、道’三家诡辩。”
    他的变法,还在完善,按照他估计,很有可能到了那个时候,皇上早已成仙隐退。
    工于谋国,拙于谋身。说白了这种人,可以为了自己的治国理念完成与落实,可以不择手段,甚至完全不顾及旁人的评价。
    先给自己强行安上一个储君的名头,然后一切倒是顺理成章了。
    如果他接下来的言论,还是陈腐旧儒那一套的话,那自己怕是可以下逐客令了。
    结果他就这么上门了,这让张居正失望,或许自己看错了?这位裕王世子其实很一般?“张居正是大明的官,是皇上的臣子,只效忠皇上一人,以后效忠之言,还是不要说了。”心思急转间,张居正给出了最标准的回答。
    裕王府,可以不考虑皇位,只关心自己的发展,可身为人臣,张居正不行。
    换句话说就是一朝双太子!
    嗯,确切的说,其实是一种失望。
    朱翊钧道法并用,身上的气势也毫无保留的放开,筑基初期的修为也不自觉的释放出来。
    他心中的治国理念和抱负,在他看来,甚至要比修仙更为重要。
    “尝一脔肉,知一镬之味。”“悬羽与炭,而知燥湿之气,以小明大。”
    听到张居正的问话,朱翊钧却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来,语气温和道:“我会对天道起誓,签下血契,帝玺可以作证。”
    “张部堂觉得,日后,大明的生灵,可以违逆帝玺吗?”
    换句话说,这就是他同意交易的条件!
    “嗯?”见此,张居正目露疑惑,拱了拱手,道:“世子所言何意?”
    “如此,你既不失忠诚之本,又能顺应天道,实现个人之治国理念与抱负。”
    “你今日之效忠,实则是为明日,国家之法治,奠定夯实的基础。”
    “私忠者,忠一人一姓。公忠者,忠一家一姓,亦或是忠于天下。”
    所以他需要新皇的支持,这期间,他别的不想,只希望让自己支持的皇子壮大势力,未来争取成为太子,然后顺利登上大位。
    可这个口子一旦开了,就别想轻易缝上,如此深渊的影响,将是大明皇族千秋万代的。
    而听到这话,张居正眉头微微挑了挑,却也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听着。
    “而张部堂,您将得到的是整个裕王府的支持。这太子之位,我裕王府送与他有何妨?”
    只觉得眼前的裕王世子,是不是疯了,才能说出这么一番癫狂的话来?
    血契,天道起誓,这些修仙之人基本常识,如今早就已经普及到了每个百姓心里。
    刚从南京回到京城,他还有很多事还请需要处理,没时间与“狂人”闲聊。
    朱翊钧现在用法家的理念来与自己论道……嗯,儒法结合、儒法互济。政治事功与伦理劝导,王道者稳固其统治的核心要旨。
    这算是,朱翊钧答应了!
    目的达成,张居正,入吾毂中……想及此处,朱翊钧轻笑着,大步从张居正身旁掠过。
    听着身后的笑声,张居正怔在原地,久久不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