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我是你女儿的女朋友 作者:东方句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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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去把她想拿的那一包菜提起来,狗腿地甜甜笑着说:“老板,你回来了啊?让我来,让我来拿……”
何莎莎就算是闭着眼睛也知道这人是春香,只是她突然冒出来,说话又这样甜腻,让她吃惊不小。在这之前这种搬东西的活儿,她都是要拎着春香不放,春香才会干的。可这会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才不相信春香突然就变勤快了呢。
况且今天早晨,自己趁着她和春花一起出去,就把床上那些春香来养伤后,她以及自己盖过的,躺过的东西都拿去外面让老妈洗了。这是间接告诉春香她的脚上的伤好了,自己不欢迎她,请她出去的意思。而且她还把春香当初跟自己抢的那只枕头也扔到了洗衣机里,明明知道她喜欢抱着那枕头睡觉的。
本来她以为自己买了菜回来,等待她的一定是哭闹的春香,还有责怪她的老妈。可是没想到,回来后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既没有见到她妈,也没有见到春香。她刚才还想,她们是不是一起去隔壁春花家串门儿了呢?
何莎莎缩回手,看春香吃力地提起她买回来的一包菜,垮着脸问:“我妈呢?”
“去隔壁春花家了。”
“你怎么不去?”
“我等你回来。”
春香答得脆爽。接着卖力地把那包菜提进去放好,又快步出来帮着何莎莎搬别的一些食材。
真是前所未有的勤快!
刷新了何莎莎对春香的那种癞|蛤|蟆一戳一动的观感。
到底发生什么了,春香突然变成了勤快的小工,又或者她是故意这么做讨好自己,背地里打什么鬼主意?
何莎莎越想越觉得春香的动机不纯,让人疑惑。其实她对春香还是了解的,春香这个人尽管生活技能超级低,笨手笨脚,看起来普通人很容易掌握的技能她都不容易掌握,让人产生她很傻的感觉。可是,除此之外,何莎莎绝对认定她很有心计,还极有观察力,知道怎么趋利避害,知道怎么躲懒。并且凭借着那张漂亮的脸,很有料的身材,装出弱者的样子,博得别人的同情,最后呢,猪吃老虎,一个不小心,就让人载到她挖的坑里去了。
特别是最近在春香脚伤了之后,她休息得好,伙食也不差,然后智商就蹭蹭蹭地冲上来了,让自己不断在老妈那里吃瘪。
反正,她现在对春香是不怎么放心了。
两个人搬完了菜后,洗了手,何莎莎打算进屋里去休息会儿,看会儿电视,吹吹冷气,反正今天中午就只有几个春花家摘桃子的散客要来秀红农家乐吃饭,也就一桌人,做不了几个菜,不费事。
电视在客厅里,何莎莎和春香一前一后地走进去。春香像是知道何莎莎要做什么一样,反手把客厅门关上,再去把窗户都关上,还拉上窗帘。
何莎莎开了空调和电视,一屁股坐到了竹艺沙发上,她喜欢看体育赛事,就把频道调到了体育频道,电视里正好在转播法网的一场女子赛事,而且正好是决赛,是由美国的小威廉姆斯对捷克的萨法洛娃。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屋里空调发出很轻微的嗡嗡制冷的声音。
“我猜这一场赛事一定是小威廉姆斯赢,她的力量比萨法洛娃好,也有经验,尽管一开局她打得有点儿不顺……”春香也坐在她旁边看,一边发表评论。
“好好看电视,闭上你的嘴,你又不是评论员,懂什么?”何莎莎不耐烦地打断她。
“我打过十二年网球呢。”春香笑着脱口而出。
何莎莎闻言古怪地看她一眼,春香盯着电视没在意,继续说:“好一记ace球,哇喔,时速207,真是好大力气!”
何莎莎垂下眼眸,在心里默念,某人的力气也很大的,怪不得,打了十二年网球呢。
这么大的力气,要是不开发起来,让她多干点儿活儿,岂不是浪费?
何莎莎决定,从今天起,要给春香多加点儿活儿,让她多干点儿安全范围内的活儿,不再受伤耽搁了。
累一些,忙一些,那样她就不会智商蹭蹭蹭涨上来,让自己越来越难以应付了。
“别再说话,不然就不让你看了,看个电视也不得清静!”
“哦,好。”
春香见到小老板不高兴了,就也知趣地闭了嘴。
电视里小威廉姆斯果然在失了一盘发球局之后,越打越顺,第一盘以6:3拿下。紧接着第二盘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小威以6:7失去一局。接下来就是决胜局了。
在球员休息的空档,何莎莎也松了口气,刚才那一盘的争夺尤其激烈,她看得心绪起伏呢。伸手,她打算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上一口茶水润润喉。
可手刚一动,就感觉手肘撞上一个柔软而有弹性的物体。
她调转视线,吓一大跳。
不知道什么时候,春香已经紧紧地挨着她坐不说,丰满的酥胸还贴在了她手臂上,看她的表情完全是一副痴汉脸。
第9章 chapter9
“你……你做什么?”何莎莎触电一样往边上一挪,嗓子发干,说话都不不太利索,尽管还是霸气侧漏的嗓音,可也只是前半部分而已。
“冷气好冷。”春香倒是淡定得很,美眸锁定何莎莎,故意缩了缩身子,楚楚可怜的样子。
何莎莎往墙上的空调看一眼,然而并没有觉得冷。她的眼角余光忽然扫到关闭的窗户,拉上的窗帘……
突然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头。
也坐不下来继续看法网女单决赛了。
“那个,我去备菜了,中午有客人来吃饭。”她站起来强装镇定,故作轻松的语气。
快步往外走,再拉开门,门外的热气扑面而来,让一直凉爽的身体骤然一热,带来肌肤上灼热的不舒服的感觉,可是心里却是松快了。
直到走进厨房,她摘下墙上的厨师工作服穿在身上,又把马尾辫盘起,戴上雪白的厨师帽,才想到自己刚才有点儿傻帽,有点儿缺心眼儿。凭什么要向作为雇工的春香说那像是解释的话,就像是个从战场落荒而逃的士兵一样。给人自己害怕什么的感觉。
不知道智商蹭蹭涨的春香看出来自己的心虚没有?
但是自己为什么要心虚呢?春香有什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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