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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狠狠地爱......
    偷个女人狠狠爱:情在婚外 作者:野性蒲公英

    015狠狠地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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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5狠狠地爱

    沈可佳的话让正在前进着的秦子安一怔,随即停止了所有动作,从她身体里面退了出来。

    “说的对,这样勉强的的确是没意思。”说完,坐起来在黑暗中索着找自己的衣裤。

    他想,他该把这里让给沈可佳,她今晚没地方住了吧。

    “你睡吧,我出去。”他冷冷地说。

    “到哪儿去?回医院吗?”她问,是很不想管他的,只是不管他,怎么放心得下呢。

    “这个,不劳你心。你只管睡你的,我走我的。”说话间已经把所有的衣裤套上身,靠到床边去找自己的拖鞋。

    “秦子安,你是故意让我难过的,对吗?你故意在我面前喝酒,又故意的在我面前不去医院。你以为你这样做,伤害的是我吗?难道出问题的会是我吗?”

    秦子安脚放进了拖鞋里,站起身就可以走了。

    听了她气急败坏的问话,他没动了,坐在那儿愣了有几秒钟,随即沉闷地开口。

    “我知道,这样做出问题的会是我自己。我也知道,不管我怎么做,你也不会有一点感觉。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恶心的人,不配你为我心疼。你本就是一点也不在乎我何苦呢?”最后这三个字是问自己的。

    可不是吗?今天突然冒出来一个杨朋义,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她对他退避三舍了。杨朋义的话比他的话有分量多了。他却还是认不清形势,虽然当时自己没那么想,潜意识里还是希望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引起她注意吧?

    她都下定决心要和你一刀两断了,你这么做,不是傻吗?

    真是何苦呢,更让人家瞧不起了。

    拿得起,放不下,不是大男子所为。

    “就是啊,能想通就好。真是没必要那样幼稚了,回医院去吧,我也走了。”沈可佳觉得自己是没有理由呆在这里了,本来是偷偷来这儿睡一晚的。

    既然碰到了他,就不得不走了。

    “你回到这儿不是认为我在医院里,特意到这里睡觉的吗?为什么又要走呢?”她关心他生病身体吃不消,他关心她没地方住。

    “不是,我是回来拿东西的,打算拿了东西就走。”沈可佳嘴硬地说,因为被发现了她的小心思,脸火烧火燎的。

    一边和他说话,沈可佳自己也着穿好了衣裤,和他一样坐在床沿上,准备走了。

    “拿东西?拿东西为什么不开灯?拿东西怎么会直接上床,当我那么好骗吗?”

    沈可佳不说话了,都被发现了,再狡辩也没用。站起身来,往前刚迈了一步,手臂却忽然被一股温热包围。

    原来是他抓住了她,就在她走的一刹那,他忽然有些恐慌。

    她这一走,他们或许就没有机会了。跟她解释,留她一次!他心里跟自己这样说,也付诸行动了。

    “你”这是干什么?她只问了个你字,却被他手臂一用力拉她回来,紧紧地搂在怀中。她背完完全全靠在了他身上,搂着她腰的手臂收了收,让她靠自己更近些。

    他们听到了彼此狂乱的心跳,似乎都很紧张,也很想念依恋对方。难道就这样分开吗?为了还没有在一起的时候的那些事分开?沈可佳又一次问自己,要不要接受他的过去?

    你真的爱他吗?沈可佳,你要是爱他,为什么接受不了他的那些事?你要是不爱他,为什么又要担心他的身体,他好还是不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可佳,沈可佳,你真的要离开我吗?你就这么舍得我?”他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呼吸着他熟悉的香气,问她。

    “我”

    他抛开了所有自尊,几乎是在求她别走留下了,她又岂会不动容。两只刺猬好像在此刻都被拔掉了刺,想要尝试着靠近彼此。

    “说实话,我也不舍得。”她终于坦率地说出了这句话。

    “既然你爱我,我也爱你,你不舍得,我也不舍得,为什么还非要分开呢?沈可佳,你这是在折磨我,也是在折磨你自己啊。”听到她说不舍得,留她的勇气更多了几分,把她圈的更紧些,也说出了更多心里话。

    “是,你说的没错。可我就是接受不了,我怕我自己会有心理影。我只要一想到,你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去***,还不是找一次两次,我就接受不了。”她痛苦地说。

    都谈婚论嫁了,她怎么会愿意轻易离开他,可这种事不是小事啊。

    他要是有这样的习惯,以后再复萌了,她该怎么办?

    “秦子安,你看起来真不像是那种想要女人找不到的,为什么要花钱去做那样的事。没有感觉的,不会觉得恶心吗?”要是她,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侵犯,会宁愿去死,难道他就不是这样吗?

    “你愿意听我说说当时的情况吗?要是愿意,我就和你说,如果不愿意,就算了。”那段时间的事,秦子安本来就不愿意提起,对他来说,那段日子也是痛苦的。

    “我愿意,你说吧。”她淡淡地说。

    “好,我们就像那次一样躺在床上好好说说话吧。”他提议道,放开了她。

    沈可佳也没再反对,爬上床,躺在靠墙的一边。

    秦子安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没挨着,手枕在头底下,看着眼前的黑暗陷入回忆之中。

    “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那时候我才十九岁。”他幽幽地说。

    “我还是夜场子里面的服务生,她是一名迎宾,长的很漂亮,也很清纯。当时,她还是学生,刚上大一。她家很穷,好几个妹妹,还有个弟弟。家里供不起她读书,学费一直是欠着的。为了早点交情学费,她学习之余就来夜场子上班。因为长的漂亮,也被客人看中过。有一次,一个男人非要让她接待她,她不肯,还被那个人给甩了一耳光。是我出面救了她,还为这事被林齐州狠骂了一顿。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喜欢我了,我也情窦初开喜欢上她。”

    “我想尽各种办法让她高兴,就像很多恋爱中的傻小子一样。她说她很爱我,这辈子非我不嫁,我也相信我和她能够永远在一起。”

    沈可佳听到这里,有点吃味,不知道在他心中,到底是曾经的那个女孩儿分量更重,还是她。

    “有一天,我和她喝了一点酒,她陪了我一晚上。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女人上床,很笨,不过她也是第一次。我看着床单上她的鲜血,决定一辈子都要为她负责任。她哭了,说爱我,说我就是她的生命。我们在一起过了两个月非常快乐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不可置信地看见她被一个男人搂着进了宾馆,才知道她背叛了我。”

    “我很冲动,冲进去就把那个男人一顿胖揍。她哭着挡在那男人身前,求我放过那男人。她说她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大肚子秃顶满嘴臭气的男人。其实,是爱上了他的钱,好像那男的还真是喜欢她,把她带走了。我还听说,他给她专门买了一套房子,养了起来,成为真正的二了。”

    “她离开以后,我忽然发现女人的爱也不过如此,再多的山盟海誓也抵不上男人的钱来的实在。记得她离开的那天我喝了很多酒,有个平时关系还不错的小姐陪我喝的。喝酒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很多心事,我们两个人都一边喝一边流眼泪。喝到后来,两个人怎么抱在一起的,怎么上床的也不知道。醒来时,看她在抽烟,衣服也没穿,一点儿都不在乎发生过什么事。”

    “她说,我很好,比那些嫖客好多了,至少她在我这儿能觉得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件东西。她还和别的小姐说了和我之间的事,当个笑话说的。我和她并没谈恋爱,就是有时候她寂寞了,会找我上床。我开始过上了糜烂的生活,为了忘记那个女人,装作对女人看开了,花天酒地。每天就是喝酒,和女人上床,有过多少女人,不记得了。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我并不觉得她们恶心。她们总找我说心事,有很多女人也是迫不得已,走上这条路有时是由不得你回头的。”

    “两年后我厌倦了这种生活,就跟林齐州说想要调走,去酒店。那时候我对女人真的没什么感觉了,甚至是没有要女人的冲动。看开了,看透了,觉得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要不是因为遇到了你,估计我这辈子就像和尚一样,不会碰女人了。很奇怪,我就是觉得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看到你,会很冲动。我盼着能和你上床,但我更盼着你爱我。”

    “沈可佳,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杨朋义说的没错,我真的是和很多小姐有过关系,曾经生活很混乱。你要是还觉得我恶心,我们就好聚好散吧。这种事,不是能够勉强的来的。”

    原来是这样,沈可佳以为他是那种空虚到要花钱去找女人消遣的男人。他不是,他只是受了情伤,又在那种特殊场合,就有了那些糜烂的日子。

    她心里好受了不少,至少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其实这种事恶心与否,只和心理有关,和身体是没有关系的。好像她开始知道他有过女朋友,也和女朋友亲近过,并不觉得恶心。

    一个痴情的男人被恋人抛弃,然后沉迷于声色犬马,听起来总是让人恨不起来的。

    不管怎样,听他说完了这些,沈可佳是不觉得恶心了,还有点同情和心疼他的遭遇。

    说完这句话,好像就在等待着沈可佳的宣判结果,他甚至有点紧张。她说想继续和他在一起,那就是天堂,要是她不愿意了,对他来说就是地狱。

    沈可佳沉默了很久,秦子安猜,自己是自作多情了,她肯定还是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你不用回答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沈可佳,离开我以后照顾好自己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找我。就算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我很乐意帮你的忙,不想看到你和我太客气。”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沈可佳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过她知道他的意思,这是跟她说临别赠言呢。

    “你还爱她吗?”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问。

    秦子安的思路一时没跟上,奇怪地“啊?”了一声。

    “我说你为了那个女人伤心难过了那么久,现在还爱她吗?”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话。

    “不爱了,都过去了。何况那时候本来也小,才十九岁,懵懵懂懂的,本不懂什么是爱。”

    “那你爱我吗?”她又问。

    这个问题把秦子安一下子给问愣住了,什么意思?问他还爱不爱她,都要分手了,爱不爱还有什么意义?除非是她不想分手了,难道会是她不想分手了吗?

    秦子安心中忽然被一阵狂喜淹没了,又觉得她是这个意思,又怕不是。激动之中,颤抖着回答她的话。

    “爱,当然爱了。”

    “爱的话,为什么还要说分开呢,可见你本不爱我。”沈可佳撒娇地说。

    “爱,傻瓜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就是太爱你了,才怕勉强了你。你不是说嫌我恶心吗?”她娇嗔的态度,说明了她要和他和好呢,他听出来了。

    赶紧表白啊,什么麻就得挑什么说,把这个女人哄晕了,才会不想着逃跑呢。

    “我怎么能让你恶心呢,所以我宁愿一个人面对黑暗,也不敢让你有半分的不情愿。沈可佳,你就给我这个可怜的流浪汉一个机会吧,让我好好地照顾你,行吗?”

    沈可佳又半天没说话,流浪汉同学的心再次被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等着她的回答。

    “看你照顾的好不好,要是好的话,就考虑考虑。照顾的不好,就开除!”她俏皮地说。

    还等什么呀,他现在就要第一时间好好照顾照顾她,让她验收一下他对她的热情和真心。

    猛地扑上她的身,把她死死地压紧,他沙哑着声音说:“宝贝儿,我现在就照顾照顾你,好不好?”

    “哎呀,你讨厌。我说的照顾又不是这个意思,讨厌!下去。”

    “照顾你,必须得是方方面面都照顾周全了,身体和心灵都要让你获得极大的满足。老婆大人,现在我就先伺候你身体上满足了。”

    “你别讨厌。”讨厌的事还在后面呢,比如揉捏她的饱满,比如吸食她的小樱桃,再比如肆无忌惮地用身攻击她。

    秦子安不遗余力地重新脱去她的衣裤,这一次没那么狂野,生怕惹的老婆大人不高兴。

    很温柔地亲吻她,亲着亲着变成了法式热吻,绵绵的情意和相思都融在吻里了。

    搂抱着彼此,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听觉却更清晰。唇舌相吸的吱吱声,甚至是饥渴中吞咽的声音都是那样的引诱人。

    喝了些酒的沈可佳,好像身体更敏感了,禁不住他多久的挑逗,就搂住他脖子迎接他的进入了。

    只隔了那么一会儿,两次进入却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次是费尽气力地推他,让他下去,一次是拱起身子拼命迎接,渴望他埋入的更深。

    趴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的推进,宣泄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完全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下亲热,好像身体完全觉醒了。索着,却默契地配合着彼此,在宽大的床上打转,换着各种各样的姿势。

    无论是平躺,还是跪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热情,而她自己也动情的厉害。

    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溢出,有时他也会堵住她的小嘴儿让她叫不出来。

    她便闷哼着,任由他畅快地进出。

    汗湿中,两个人又一次达成了灵的完全结合,喜不自胜。紧紧地搂抱着彼此,密爱的地方甚至舍不得分开,就放任他们贴在一处。

    “宝贝儿可佳,宝贝儿沈可佳,我不是在做梦对吗?你在我身边,你不走了?”他在她耳畔喃呢,再次搂了一下她,让她更近地贴向自己。

    “嗯,我不走了。我走不了,心都被你这个混蛋给栓住了。”她柔声说。

    他来亲吻她的脸蛋,一下又一下地吻,包含着疼爱的吻,温柔的让人心发颤。

    “那你刚刚觉得恶心了吗?”她说了太多遍了,弄的他自己都要怀疑,这样亲热,她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忘记恶心的事了。”她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忘记的?被我弄的忘记了?”他心情好极了,坏笑着问她。

    “就你最没正经的,喂,你那里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好像刚刚体力活还没干够,又想耕田了。”说着,翻身一压,她再次被固定在他身底下。

    “放过我吧,我晚上还没吃饭呢,饿死了。”她话音刚落,就听到肚子很配合地咕噜噜乱响了一气。

    “没吃饭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喝了酒,肯定是吃过饭了。”他温柔地责备她,从她身体内出来。

    “你干什么去?”

    “给你煮点面吃。”他说,也顾不得穿衣裤,光着身子趿拉着拖鞋就去了厨房。

    沈可佳按亮了床头灯,抓起他的外套把自己给裹上,跟了出去。

    “别煮了,我不想吃。都这么晚了,吃不进。”她倚在门口和他说。

    “不行,必须得吃,要是饿坏了,以后胃就会和我的一样。乖,上床等着去,还真有点冷呢。”已经进入十二月了,夜晚确实冷。

    “你还知道冷,看看你,什么都没穿。你进去,我自己煮。”

    “我没事,这点冷算什么?你别忘了,咱是什么出身。以前咱都是冬天穿夏天衣服,夏天穿冬天衣服,不怕寒风不怕酷暑。这还在房间里呢,那时候在天桥底下,也不觉得冷。”他心情好的,在她面前开始吹牛了。

    明明是当笑话在说,她听了却无比心酸,上前几步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心疼地问:“现在想起那些,还会难受吗?”

    “如果你在我身边,想起来就不觉得难受。要是你不在我身边,想起来就难受。所以,你要一直守在我身边,好不好?”秦子安转回头,深情款款地看她。

    “好!我们不再分开了。”她把头贴上他的后背,柔声说。

    “不分开!谁也不能提分手,永远在一起。”他也说。

    面煮好了,秦子安把面倒进碗里,给沈可佳端到餐桌上。

    “吃吧,我坐在这儿陪你。”他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我拜托你穿上衣服行吧?你这样,人家怎么吃得进东西?”她嘟着小嘴抗议道。他就这么赤条条地煮了面,现在又赤条条地坐在她面前,不冷才怪呢。

    “我这身材这么好,不是秀色可餐吗?怎么会吃不进,应该是食欲大增才对。”他逗弄她。

    “啧啧啧,第一次听说男人还有秀色可餐,恶心死了。快去穿衣服,要不我不吃了。”她停了筷子。

    “好,去,现在就去穿。老婆大人脾气太暴躁了,有待整治。”嘟嘟囔囔地说了句,他回了卧室,又飞速地出来,已经穿好了。

    沈可佳真要饿死了,他一离开,她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他的手艺真不错,即使只是煮了一碗面,却还是用心地放了些东西。辣白菜,火腿肠,还有蛋,做出来的面就是色香味俱全。

    “怎么样?老婆大人,我的面煮的好吃吧?”秦子安又在椅子上坐下,谄媚地笑着,像要邀功的小孩子。

    “还行吧。”她故意这样说。

    “竟然说还行?你走遍全c市,也找不出比我秦子安煮面更好吃的人!”

    “是吗?我不相信。”一边跟他斗嘴,一边把面条拼命往口中塞。

    “死丫头,就知道嘴硬,不好吃吃那么多干什么?慢点吃,吃快了对胃不好。”他了她的头发,宠溺地说。

    沈可佳不知道他煮的面是不是全市最好吃的,但是她知道,全市会在半夜起床给她煮面的,或许就他这一个了。

    “就知道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知道注意身体吗?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人,住院都能跑回家,明天给我乖乖回医院打针去。还有,以后再不准喝酒,再喝酒就是对你自己和我极其不负责任的表现。听到了吗?”把最后一口面吃了,一口气把汤也喝光了,酒足饭饱的沈可佳开始给秦子安上政治课。

    “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你说听到了没?”被批评的小学生,声音很小地抗议。

    “光听到了还不行,这件事要记住,最主要的是要做到。明白?”

    “明白!领导训示的对,我保证做到。不过明天可不可以不打针啊?”他拉着她手臂,心虚地问。

    “不可以!”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

    “明天是我们拍结婚照的日子,我早定好了的,不好改动啊。我保证按时吃饭,吃流质,好好养胃,不打针,行不行?”

    “不行!”这么严重的问题,不打针,她真怕再出问题。他每次发作出血都是那样吓人,她可不想总是担惊受怕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针,我们婚纱照不照了?你要知道雷比斯的档期很慢,真的很难约,我还是托了朋友才定到明天的。错过了,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呢。”秦子安是不愿意因为看病的事耽误这个事,总觉得结婚的所有事宜都要尽快办好。

    只要一天没领证,一天没办婚礼,他就是觉得不安稳,生怕她会跑了。

    “也是啊,该怎么办呢?要不你明天先去打针,打完了我们再去拍照吧。”沈可佳提议道。

    “这样吧,我们白天先去拍照,我早上到医院去一下,让医院把药开了,安排晚上打针,不就解决了吗?”秦子安终于想到了两全之计。

    “不错不错,就这样做。还是我们秦总有办法,佩服了。”她甜甜地奉承了句,只要他肯去打针,还是要适度表扬一下滴。

    “当然了,秦总不聪明,能娶这么聪明漂亮还能干的老婆吗?”投桃报李,他也不吝啬赞美。只不过赞美一到了他口中,就听着有点别扭。

    这么几个优点,为什么他的重音要放在“能干”上呢?

    很快沈可佳就知道答案了,他站起来,从她背后搂住她,柔声说:“老婆,其实我觉得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干。”

    沈可佳皱了皱秀眉,总觉得他在给自己下套呢。

    “能干就能干,你在我耳边吹气干什么?”

    “这个光说能干不行啊?得用实际行动证明一下,实践出真知嘛。”边说着,又来卷她的耳垂,想要故技重施地亲吻啃咬她。

    “少来!”沈可佳偏开头,躲掉了他的袭击。

    “宝贝儿,我想了你这么久,总该给点补偿吧。”

    “你老实点,我们好好说说话。你刚生完病,身体正虚着呢,别乱来。”沈可佳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进去喽!”弯腰把沈可佳抱起来,回房。

    在床上躺下,他把她圈在怀里,盖好被子。

    “宝贝儿,你说要是我们就这样不在一起了,你会不会想我?”他问。

    “废话。那你会想我吗?”

    “这句更是废话。你知道不知道,你左一个恶心,又一个厌恶,说的我心里多难受啊。”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你是这么回事。我不是以为你是那种特别重**的男人吗?反正那样的男人,是女人都不喜欢的。”

    “杨朋义,这混蛋,再让我看见他不会放过他的。竟敢在我要登记的时候故意来搞破坏,我看就是对你余情未了。你说你沈可佳多过分,还当着我的面和他一起走。你走啊,你走了为什么还跟他分开了?告诉我你都和他去哪儿了?”想到这件事,他就要气吐血。混蛋沈可佳总能知道他最讨厌什么,最恨什么,最能刺激他。

    “哪儿也没去,上车后不久我就把他赶下去了。”她老老实实地说,和好了,也就不想让他产生什么误会了。误会越深,对杨朋义越不好。

    不管怎样,她始终是不希望他伤害杨朋义的。

    “你赶他他就下去?我有点不相信,他没对你死缠烂打吗?”

    “没啊,死缠烂打的话,你中午还能在酒店遇到我吗?笨!”

    “也是啊,杨朋义这小子我看就是居心叵测。还有那个罗辰,老在你面前装好人,我看本就是居心不良。对了,还有安俊生。他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会在医院外面等你呢?”

    在秦子安看来,安俊生的出现可是非同寻常啊,本就不可能是巧合。

    “怎么到你那儿,就变成了等我呢?我是碰巧遇到他的。”

    “真有这么巧?”他不可置信地问。

    “本来就这么巧,骗你干什么?”

    “我哪儿知道你骗我干什么?总有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呗,说不定是在脚踩两条船什么的呢。”

    “呸!我有那个必要吗?要真有那个心,我直接跟他不就完了吗?还在你身边耗个什么劲?”

    “这么说,你就是想要和他在一起?也是,肯定是想。人家是市长公子,我们是平头百姓,我看他长的还比我白比我好呢。还有,肯定比我有钱,不过”

    “不过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他明显就是想要攻击别人,他怎么就攻击那么强,凡是跟她靠近的男人,他都要向人家宣战。

    难道她就不可以有朋友了,只能围在他一个人身边转啊?

    “不过这样的人男人味不足,长的太白了,估计那个,某方面满足不了你的旺盛需求。”他说这话,还跟个搞科研的人一般严肃,说的别提多认真了。

    沈可佳以为他要说什么呢,什么需求旺盛,亏他说的出。

    “是,我某方面需求还真是很旺盛,你满足的了吗?”沈可佳笑的可灿烂了,看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当然了,我随时随地解决老婆的各种需求,保证彻彻底底地满足。”

    “那最好了!”她又一笑,小手轻轻在他前撩拨。

    “我就知道,我老婆肯定是又想要了。来吧,老公满足你!”说着,就要把她扑倒。

    “你别急嘛,让我酝酿酝酿一下啊。”小手继续在他前划着小圈圈,惹的他的小腹处又有一股热浪升腾而起。

    “行,宝贝儿还好这口。来吧,我躺好了,你随便,随便亲,我招架的住。”他躺平身体,对自己的身材可是信心满满啊。

    “招架得住最好了,正好能满足我的旺盛需求。来,宝贝儿,再躺平一点,我要来了啊。”

    “嗯,来吧来吧。我等着呢,快点儿。啊!啊!死丫头,你怎么揪我呀。”沈可佳的小手在他前划了一会儿,忽然一使力,用上了神奇揪手,他不惨叫就怪了。

    “不然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某方面的需求特别旺盛,就是那种对虐待的需求。”说着,她还用舌舔了一下自己的唇,口中发出“撕拉”的声音。

    可不像**的女主角吗?

    还真是感呢,弄的秦子安连疼也忘记了。

    “是你说的啊,招架的住,我又来了。”说完,对着他手臂又是一拧。

    “好吧,你随便来,再叫一句我就不姓秦。”他还跟她杠上了,其实肚子里在憋着坏呢。

    “我能招架的住,你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他豪迈地说,故意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气概。

    沈可佳把今天听说他***的那些个怨气什么的,一起用在手上了,还真没客气地拧了他几把。

    他身上的很紧实,又很光滑,有些地方本揪不起来。

    他真的没有再叫一声,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虐待他了。

    “机会只有一次,你可要爽个够哈。”他提醒她。

    沈可佳坐起来,很珍惜地再下了几次狠手,终于还是揪不动了。

    “满足了吗?”他邪笑着问。

    “就算满足了吧,今天就放过你,睡觉。”沈可佳拍了拍手,躺下来,打算睡了。

    “你是满足了,该轮到我了吧?”

    “睡觉!”他的咸猪手一伸过来,她就翻了个身躲开了。

    “我可是躺在那儿没动,随便你怎么处置了。公平起见,你也要随便我怎么样都行。”

    “我又没说,你满足我的需求,我就满足你的需求。谁叫你不提前说好的,临时加规则,不算!”沈可佳此时只有耍赖了,她现在还酸着呢,可不想被他瞎折腾了。

    “沈可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很喜欢重口味的啊,不乖乖束手就擒,我可要用强了。”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别,秦总,您是大人物,就放过我这个不懂事的小营业员吧。你看,我这腰酸背痛的,小身板还这样瘦弱,您怎么忍心摧残我呢?”沈可佳好歹也是个伶牙俐齿地丫头,束手就擒的事当然不会干了。

    “所以说你最能干啊。『77读书书友上传』小身板确实是有点瘦弱,不过能量很足,能经得住我的摧残,没事。别怕,哥会温柔的。”连哄带骗的,说完,还没等她说行不行,整个人就已经压上她了。

    “别求你了,放过我吧,啊。讨厌!”

    刚才这坏蛋睡觉时,把她临时披上的他的衣服给脱了的时候,就不让她穿任何衣服。

    他说最喜欢她光溜溜地躺在他怀里,也不是要干什么坏事,就抱着舒服,感觉她离他很近。

    说话不算数,他就是说话不算数。这还叫不干什么坏事吗?又压上来了,正好她还没穿衣服,够方便的了。

    他也只穿了一条短裤,上本身裸着,贴着她,轻轻摩擦。

    低头寻她的小嘴儿,她嘴上叫着不要,他一亲,还是很受用。

    密吻了好一会儿,他才转战别处。这回两人没在黑暗中了,点了床头灯,房间里有些暗暗的光。

    他喜欢在这样的灯光底下看她,小脸总有一抹潮红,身上的白也在橘黄的灯光下散发出光晕。

    好像她就是一件艺术品似的,他竟然半天也不舍得亲,就这样看她。

    “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身上一点儿赘都没有。”他赞道。

    “唉!是吗?再好也没用,听说生了宝宝以后都会有变化的。你这么迷我的身体,以后嫌我的日子等在那儿呢。”沈可佳大煞风景地叹了一口气。

    “傻子,就算变也是为我生孩子变的。我才无所谓呢,你再变也是我爱的沈可佳。”秦子安知道女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忙信誓旦旦地说。

    当然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本来接近她也不是因为她的外在条件。

    “要是变的好胖呢?”她问。

    “胖不是更好吗?多,哪儿都爽,现在太少了。你看,除了部和**,别的地方都是排骨。”他说。

    “切,那我要是身材变形怎么办?”她心里甜的很,嘴上还是不饶,非要听他说很多誓言,才能放心。

    “更好了,我从小就没玩过变形金刚。”他哈哈地笑,惹的她又是一顿狂掐。

    掐完,就被她按住狂亲,乱亲一气,逮哪儿亲哪儿。

    沈可佳的身体又被他更进一步地认识了,发现了更多敏感地带。

    “宝贝儿,想要我了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她已经被他逗弄的全身都软了,呼吸有点急促,脸儿很红,不自觉地摩擦他的大腿。

    “不想!”她言不由衷地说。

    “意思是需要让我多挑.逗一会儿?说,还想让亲哪里?”

    “我想睡觉。”

    “好,你睡吧。”他还真好说话,让她都有点意外了。

    “我真睡了。”

    “睡啊,我也没拦着你。”他说完,自己也从她身上滑下来,往旁边一躺。

    沈可佳被他逗弄的空虚极了,她很想要了,他却说睡就睡,这是什么人嘛,故意的!

    想是这样想的,她可不想表现的很主动,于是强迫着自己冷静,睡觉。

    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躺好,他也没跟过来,好像呼吸也渐渐均匀了。

    这样安静了一会儿,沈可佳还真困了。迷迷糊糊中,刚要睡着,腰部猛然一紧,紧接着他就从后面挤进了她濡湿的花径。

    “嗯”忍不住的,她发出了一声呻吟。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非常准,一剑封。

    以为不会有这次欢愉了,忽然又有了,好像比平时就更让人畅爽。

    他死死地搂住她的小腰,让她的臀尽量和他的小腹贴近,这样才能接触更加彻底。

    舒服的沈可佳也完全放开,配合着他的力度,起承转合,两个人跳舞似的,要多合拍就有多合拍。

    “宝贝儿,喜欢吗?”他问。

    “嗯!”

    “要老公轻一点儿,还是重一点儿?”

    她不说话,那就是无所谓,通常情况的意思是重一点更好。早透了她的规律,他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狠狠地撞击她,跟刚才的捻动缠绵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轻点”她求饶道。

    他却不仅不轻,还撤身爬了起来,迫她像小猫一样四脚着地,再次从后面攻击。

    一边前进,一边拍打着她白嫩嫩的臀,发出清脆的响声助兴。

    当然,并不疼,只是响,她还很喜欢这种力度。就是某处被撑的快要受不住了,他双手紧握她的小腰,狠狠地刺入,直到她的呻吟频率更快,声音更大,怕她体力不支才慢下来。

    “宝贝儿,坐我身上来吧,我也要歇一会儿了。”过一会儿,他又有了新主意,往床上一躺。

    沈可佳很累,身上却亢奋,听话地骑坐在他身上。

    他还是托着她的小腰,看她散乱着发在他身上扭摆颠簸。白嫩的水蜜桃连同顶端的樱红一起在他面前乱颤,忍不住地抓上去,胡乱揉搓。

    “哎呦哦好好好好难受。”她被他弄的忽然空虚的想要哭,全身觉得像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渴望吸进什么东西才能满足。

    **相贴的地方,滚热的像要冒烟了,岩浆喷薄着,要把他融化。

    他太熟悉了,是他亲爱的小宝贝要到**了。这个时候她在上边往往力量不够,需要他的勇猛挺进。豪迈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底下,狂热地几下进攻。每一下都是深入浅出,延长他充盈她的时间。

    终于,她呐喊着:“啊噢”私处剧烈地痉挛,滚热和紧抓的动作让秦子安再也忍不住,一腔热情直冲她身体最深处。

    他的迸发再次击到她某处最敏感的地方,飞上云端的感觉被无限地延长。

    她累的娇喘着,却觉得四肢百骸都舒服的无以复加,本没法用语言来形容。

    初冬了,本来该有些冷,两个人却薄汗微微,反而觉得热。

    “小野猫儿,你怎么这么厉害?”他夸道。

    “什么厉害,你别瞎说。”她羞死了,想起刚才自己叫的声音也太大了,真跟春天里发情的野猫那样撕心裂肺的有的一拼。

    “我没瞎说,你就是厉害,每次都把我弄的自控不了。我看我真的买点六味地黄丸,天天吃着,要不然估计不到四十岁,就被你榨干了。”说的很认真,一点也不像开玩笑。

    “我才要吃呢,恶人先告状。是谁没正经的,人家说睡觉,他非要乱来的?”她总算从刚才的无力中恢复过来了,回击道。

    “你要吃什么呀?”邪笑着问她,反正他思想不健康,她说什么,他都能联想到下半身去。

    “吃六味地黄丸,你说吃什么,思想不健康。睡觉!下次再敢恶人先告状,我还不给你了呢。”

    “谁是恶人了?我是怕你太空虚了,身上那么热,要是我不给你,怕你一个晚上空虚的睡不着。我好心帮你,你还说我恶人先告状。”秦子安也不示弱,还就跟她争到底了。

    “你不要脸!这种事都女人吃亏的,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气呼呼地数落他。

    “谁说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了?掏耳勺爽还是耳朵爽?再说了,鸭子不比**贵?”他振振有词地说,还真说的她有些无语了。

    说起**的事,她还忽然就想起很严肃的问题了。

    看她忽然就严肃起来了,他也收起了不正经的笑,问她:“宝贝儿怎么了?”

    “秦子安,我问你,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问的理直气壮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他报复杨朋义的事。

    不过,随即又想,应该是不知道的。这件事,只有他和秦子琪知道,杨朋义自己也不会主动说强暴了秦子琪吧?

    所以,她本就不可能知道。她这样问,多半是诈他的,看他心里都藏了什么事。

    天地良心,除了杨朋义那事,他对她可没有任何隐瞒了。

    “没有!我还敢瞒着老婆大人吗?早知道,我连小姐什么的事早就跟你说了。以后有任何事我都争取坦白从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好不好?”沈可佳认真地审视了一下他的表情,觉得好像没什么可疑之处。想一想,也觉得他身上能有多少秘密呀,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瞒着她了。

    “以后你就别犯什么错误了,我沈可佳呢,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小小的不起眼的女人。不过我对男人的要求很高,你一定要洁身自好,而且绝对不可以对我有任何欺瞒。我最恨别人骗我,杨朋义就因为瞒了我,骗了我,所以我就报复了他。他就是你的前车之鉴,你要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趁早到我这里报备,这可是最后的机会啊。以后让我知道了,我可不会饶了你,如果问题严重的话,有可能一辈子我都不原谅你。记住了?”

    秦子安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犹豫和担忧,是不是该告诉她?

    不,不能!这事儿只能烂在肚子里,否则姑嫂不好相处,最主要的是,就算现在坦白,以沈可佳的子也很难原谅的。

    说不准她以后还会一直怀疑他,永远都对他没信任感。

    想到这里,秦子安就是打死也不会认的,嬉皮笑脸地回答她。

    “是,老婆大人,我记住了!以后我每天连我脸上多长出几胡子,都向您汇报。每天**几次,更是必须得让您老人家检阅的。”

    “没正经的!”她拧了一下他的脸,这一关,又被他蒙混过去了。

    “睡吧老婆,明天拍婚纱照够你辛苦的了。”他温柔地说。

    “恩!”她答应一声,被他需索无度弄的,真困,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沉沉地睡着在他怀中。

    抱着她,他觉得很幸福,很踏实。

    就是在想起她刚才的逼问时,又有些担忧。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事她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呢?

    万一知道了,比她知道他***的事肯定是严重一百倍的。

    眉姐的事她理解原谅了,小姐的事也不追究了,假如真有一天她知道了,他只能期望着万一她知道也能原谅他。或许,要早点有个孩子。

    最近这一个来月,他已经在不断播种了,期待着早点收获一个孩子。

    下意识地了她的小腹,还真的比以前又多了点似的。难不成,已经有个宝宝在里面孕育了?

    忽然想起,最近她还真是恶心了很多次,不是都说怀孕前三个月反应重吗?

    想到这里,他简直想狂喜地摇醒她,问问她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不舒服。但见她呼吸很均匀,睡的沉,又舍不得吵她,就由着她睡了。

    反正,孩子在也跑不了的,总是他的孩子,也不急在这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沈可佳在他的早安吻中醒来。

    “宝贝儿,早餐准备好了,起床了,我帮你穿衣服。”他温柔地说,动作都轻柔了很多。

    沈可佳看的一愣一愣的,真搞不懂他怎么对她好的这么过分了。

    “你帮我穿衣服干什么?我自己来,你这表情看着有点慎得慌,你干什么错事了吗?”她奇怪的问,动作幅度很大地往身上套衣服。

    “你轻点儿!”他紧张地说。

    “轻点儿干什么?我不是一直都是大动作的吗?你还是第一天认识我啊?我告诉你,沈可佳可不是什么淑女,你可别那套小女人的要求来套我啊。”

    “好好好,不套不套,你就别动作太剧烈了就行。”他想,她要是怀孕了,心情肯定也是很重要的。

    凡事都得顺着,不能惹她生气。孩子生出来大概脾气就不像沈可佳这么倔,这么暴躁了。

    为了祖国的下一代,他可是什么牺牲都愿意做的啊。

    “你到底干什么?说话怎么这么奇怪,我睡了一晚上就变成了纸糊的了?还动作别太剧烈了,穿个衣服有什么剧烈的?再剧烈还有你”大大咧咧的,这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他是剧烈啊,对待她太猛了,送入的那样深,要真有孩子,会不会伤到?

    “是啊,我剧烈,真对不起宝贝儿,我看我是太剧烈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啊,什么头啊,口啊”秦子安紧张地上下打量她。

    这不能怪他紧张,刚得知当爸爸的人谁不紧张啊。

    当然了,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当了爸爸呢。今天拍完婚纱照要赶紧带她去医院验孕,要是她怀上了,他针都不用打了,立即就能好。

    “秦子安!”沈可佳不耐烦了,最受不了这种奇怪的行为,把她弄的云里雾里的。

    娇吼了一句,秦子安不光没有生气,还一脸的笑。

    “老婆大人,有什么事你吩咐我,别叫,拉到了肚子就不好了。”

    “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总拿肚子说事儿呢?我肚子怎么了?”他那么好的态度,她刚被气的,挑起了的火又消了。

    “你看看,宝贝儿,这肚子比原来是不是圆了一点儿,还大了一点儿?我看你很有可能是怀孕了。”他说着,撩起她刚穿上的t恤,轻轻抚着给她看。

    “很有可能”这四个字说的基本就是能确定了的意思。

    “而且最近你还吐了好几次呢,是不是?”

    “哎呀,好像真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呢,那个都四个月没来了。我总是好几个月才来一次,也不注意。难道是真有了?”虽然还没想这么快就生孩子,对沈可佳来说,能给秦子安生孩子也是很高兴的事。

    “肯定是,你看看你这肚子,以前你好像没肚子啊。”

    他找到了实质的证据,太有说服力了。

    “我以前肚子很平的,你这样一说,我看这肚子还真大了一点儿呢。”

    “哈哈,我要当爸爸了!太感谢你了,宝贝儿!”把沈可佳搂过来,对着脸狂亲。

    “傻子似的,还没确定的事,瞎高兴什么呀?”看把他乐的,眼圈都红了,像要哭了似的激动。

    “我真高兴,可佳宝贝儿,我真高兴。我太高兴了,我要当爸爸了,以后我们一家几口人更幸福了。宝贝儿,我该怎么感谢你呢。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是太高兴了,你理解不了我的心情。我太高兴了!”

    “你高兴吗?可佳宝贝儿?”高兴了半天,才想起问她这个关键问题。

    “我也高兴,当然高兴了。能给你生宝宝,我觉得很幸运也很幸福。”

    “好,我们去吃早餐吧。你可要吃的壮壮的,胖胖的,到时候孩子更健康。从现在开始不准挑食,按时睡觉。”他开始提要求了。

    “对了对了,还有我不会骚扰你了。听说前三个月很危险的,容易流产,我一下也不碰你。”

    “那你有需要怎么办?”该不会忍不住去***吧?

    “有需要自己解决,不能给组织增加额外的负担!”他乐呵呵地说。

    “你坐好了,我给你穿裤子穿鞋,可别扭到了腰。”他说着,去给她拿裤子,帮她穿上。

    因为以前照顾过子琪,他照顾起人来还真是熟练的很。

    “哪儿那么夸张了,我妈生我前一天还下田呢。你别弄的我跟个纸人似的,沈可佳强壮的很呢,所以我的宝宝也会是强壮的。”

    “那是,宝宝爸更强壮。但咱们不怕一万怕万一,还是小心点儿好。对了对了,你工作就别做了,一站就十几个小时,身体吃不消的。”

    他说的还确实是个现实问题,她这个工作质对怀孩子不好。

    还有,最近厅里就要装修了,对胎儿会有更不好的影响。而且听说装修时,她们这些员工还要跟着熬夜的。

    可她好不容易把这份工作做的有起色了,不出意外的话,再有最多半年就能升到店长了。

    店长上行政班,比营业员要轻松很多。

    “子安,我想,要不我坚持一下看吧。你看我们对面专厅卖包的,她就一直在站,现在都六个多月了。”

    “不行!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万一站流产了,你要后悔死。”秦子安强硬地打断了她。

    她也真的纠结,确定好了的事业前进阶梯,就这样断了,不甘心啊。

    而且刚进公司的时候,罗总问过她计划什么时候生小孩的事,她说三年内不考虑。沈可佳向来守信,这不是扇自己耳光吗?

    沈可佳自己也知道,她怀孕就不容易,秦子安又这么热切,万一孩子出点事,她是会后悔死。

    “好了好了,要是确定了怀孕,我就辞职,总行了吧?”不是还没确定呢吗?

    “这还差不多,吃饭去!”

    沈可佳来到餐桌前,吓了一跳,真是太丰盛了。她长这么大就没吃过这么丰盛的早餐,简直跟卖早餐的小铺似的,一桌子的东西。

    豆浆,牛,包子,馒头,汤粉,馄饨应有尽有,甚至还有洗好了的苹果,圣女果等,却没有她最想吃的油条。

    “我们家改卖早餐了?”她惊讶地问。

    “要保持饮食的多样,这样你身体会更好。怎么样,不错吧?你还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我想吃油条。”她才不客气呢。

    “不行,就是油条不能吃,油炸的,对身体不好。”

    完了,这才刚开始,就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让,以后还要不要活了。

    沈可佳心内哀嚎一声,还是乖乖地坐在桌前,吃混沌。

    “好乖,这几个月,你就忍忍,以后你想吃什么都随便。天上飞的,水里游的,想吃什么,我都满足你,行吗?”他宠溺地说,习惯地又她的头发。

    “行,为了宝宝,吃什么都行!”

    “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呢!老婆,我得更努力了!”他说,也坐下来和她吃早餐,拣她不吃的吃。

    “为什么呀?”

    “你看,我们这房子还是一室一厅的,我宝贝儿出来了,睡哪儿啊?我要尽快赚钱,先解决了哥的问题,我们自己再买个三室的房子。万一这一胎是双胞胎,到时候每个小家伙还能分到一间房呢。”

    想的真够远的了,不过,她很感动。

    他是个有责任心,有上进心的人,至少比杨朋义是强太多了。跟杨朋义在一起时,好像所有的生计问题,都是她在心的。

    他就没想过自己买房子,就只想窝在父母家里,几世同堂。

    “我想好了,暂时把我们宝贝儿就安置在我们房间里。就是有点不方便,等他长大点儿,我们亲热,他会**吧?”他嬉笑着问沈可佳。

    她小脸又红了,笑说:“你自己少往这话题上绕啊,现在生理问题要自己解决,还是嘴巴老实一点。”

    “可不是吗?可要憋死我了,怎么办呢。要是宝宝一个月就长大该多好啊!”他感慨地说,说的她直想笑。

    “你最近是喜欢吃酸的还是吃甜的呀,宝贝儿?”他一本正经地问。

    “好像酸的也喜欢吃,甜的也喜欢吃。和以前没什么区别呀,难道你还有别歧视吗?”她敏感地问。

    “我随便问问,儿子女儿我都喜欢,就是对小家伙好奇。我想知道,这家伙现在到底长什么样,有没有小手啊,小脚什么的。要是能随时拍到他的样子就好了,我天天拍,天天和他说话。”

    沈可佳被他认真而期待的模样逗笑了,调侃道:“看来要是他出来了,你估计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

    “谁说的,老婆孩儿我都爱。以后我就看你和他,保证一辈子都看不够。”

    “好了,看把你高兴的。我们还是赶紧去拍婚纱照吧。拍完就去医院,你打针,我做检查。怎么样?”

    “行!老婆说什么都行!”秦子安乐呵呵地说。

    沈可佳站起来,他还生怕她摔跤,赶紧上前扶着。

    “哪儿用那么小心了?你别弄的太紧张了,大惊小怪的!”

    “必须得小心!你自己也要特别小心,比如上厕所什么的。在家我就跟你进去,要是在外面,我不能陪着的时候。你蹲下去站起来都要小心,别滑倒了,别撞到什么。”他仔细认真地交代道。

    沈可佳翻了个白眼,真受不了他了。

    他不理她的小小不满,继续说:“出门的时候最好戴口罩,省的感冒了。上次听我们会计说,怀孕时孕妇感冒,病毒会直接传染给胎儿。很严重!衣服多穿些,你里面这件太薄了,还是换一件再出门。还有”

    “停停停停停停!”沈可佳伸出一只手,另一手食指顶在掌心上,示意他千万别再说了。

    “我明白了,不用说了。我看你干脆做个真空罩子,把我罩进去吧。哪儿那么多规定,要是这样,这孕你怀吧,我还不怀了呢。”

    “你生气了宝贝儿?孕妇不能动不动就生气的,你要保持身心愉悦,平和自然。就感觉好像每天在对着一片平静的湖面,想象着有一只天鹅在上面飞过。就类似于这种场面,你多幻想一下,孩子出生以后脾气就不会像你那么臭了。”

    “得了吧,你!我天天对着你这么个唠叨的大妈,不对,是唠叨的。我能想象出平静的湖面吗?我就能想象出一堆苍蝇围着我嗡嗡乱转。我说秦子安,大话西游里面的唐僧怎么就没请你去演。你这功力可比他强多了,我求你,我拜托你,千万别在我耳边念了。有一点你说的特别对,孕妇需要保持身心愉悦。你再这么唠叨,我会被你烦死,怎么愉悦?从现在开始,你闭嘴!一切都听我的!”做完总结发言,沈可佳叉上小腰,一脸傲慢地斜睨他。

    “好吧,谁叫你是孕妇呢。大方向我都听你的了!现在咱们就做一件事,换件厚点的衣服,出门!ok?”秦子安涎着脸问。就算是冒着被她再大骂一顿的风险,他这个准爸爸也必须得顶风作案,谁叫孩子的利益高于一切呢!

    沈可佳也爱惜自己的身体呀,毕竟孩子的事确实是大事,妥协了!

    秦子安亲自到衣橱里面翻找了半天,太厚了,怕把她闷出汗。太薄了,又怕冷着,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找到一件合适的衣服。

    “宝贝儿,我觉得你衣服还太少。明天,我去给你再多买些衣服来,还有鞋,你那双运动鞋跟高了一点,容易摔跤。”

    “啊!天呐!又来了!秦子安你累不累?”沈可佳哀嚎一声,再次崩溃。运动鞋跟都高了?开什么玩笑啊?

    秦子安赶忙闭嘴,保护地搂住沈可佳的腰,一同出门。

    雷比斯婚纱摄影是本市最好的婚纱摄影连锁店,秦子安携沈可佳一到,就得到了热情接待。

    他直接找了全程跟进的摄影顾问,让她安排他们化妆等事宜。

    “您好!上午是室内拍摄,下午我们有专车带您以及其他贵宾去我们的外景拍摄地。”美女顾问柔声说,和上次见到秦子安一样,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

    也看了一眼沈可佳,带着几分羡慕的目光。秦子安和她交流时,手一直环着沈可佳的腰,一看就是对她呵护备至。

    她想是不是自己的运气非常好,今天带的两对新人都是很帅的新郎。

    这位叫秦子安的先生的伴侣倒长的不错,只是另一位的太太长的差强人意。以她看来,那女人长的还没她好呢。

    “你会全程都在吧?我爱人的身体需要随时有人照顾着,她怀孕了。”秦子安自豪地说道。

    “先生,真的很抱歉!贵宾的确是每一对都有专门的顾问全程一对一的跟随,不过今天我有一位同事生病住院了。为了不影响顾客的拍摄进程,我只能同时带两对一起拍摄。不过,既然您爱人怀孕了,我一定尽量多陪护在她身边。您看这样行吗?”顾问得体地说,态度很礼貌,秦子安心里虽然有点不愿意,却也不想为难她。

    至少他会全程在她旁边照顾着,这些也就不特别要紧了。

    “可以,这有什么不行。”还没等秦子安回答,沈可佳先说。

    她觉得秦子安这个家伙还真是小题大做了,还没确定怀孕是真的,就先弄的这么紧张。

    “谢谢您!”顾问说。

    “我现在就安排化妆师给两位化妆吧!”

    “好!”沈可佳说。

    “化妆品好像含铅,让她们给我老婆化淡妆吧。”秦子安叮嘱道,惹的沈可佳又是一记白眼。她也不喜欢浓妆艳抹,还是偏向于自然效果,所以只是瞪了一眼秦子安,却没提反对意见。

    顾问答应着引领两人到化妆间坐好,安排化妆师给他们上妆。

    “先生,您也要打一层粉底的,这样效果会更好。”化妆师说道。

    “什么?我还要抹?不要!”

    “不要的话,效果会不好,皮肤会显得暗淡无光。”化妆师又温柔地说。

    沈可佳忍不住笑出了声:“秦子安,你还没听懂吗?就是你太黑了,得刮一下瓷,否则像黑炭。”

    说完,看他的黑脸涨的发红,她心里那个得意啊。让他念了她一大早上,总算找到对付他的时候了。

    “黑炭就黑炭,这样才爷们儿,谁要擦那种东西。”他嘟嘟囔囔地说。

    “擦,不擦拍出来像黑白无常,好看吗?”沈可佳抿着嘴笑,气的他牙痒痒。

    “我就不擦!”

    “好啊,别擦!”见他这么不配合,她有点生气了,拉下脸来。

    “我走了,不拍了。”她嘟着嘴,威胁道,**并没有离开凳子,只是嘴上说说。

    惹孕妇生气那可是大忌啊,秦子安为了娶老婆回家,也为了她肚子里面的宝贝贝,豁出去了。

    现在只要不给他净身,让他干什么都行!

    “好好好,姑,我擦还不行吗?”秦子安没好气地说,不情不愿地坐在了椅子上,有另一个化妆师来给他打粉底。

    沈可佳又得意,又高兴,还忍不住要逗弄他。

    “不错嘛,秦总这样擦了以后整体形象都有所提升。看着很有书卷气,很娘啊。哈哈哈。”

    秦子安恨不能咬她一口,这死女人,现在敢蹬鼻子上脸,真把她惯坏了。

    要是这样下去,他在她面前还有什么权威形象可言啊?也就是她怀孕了,否则非要把她罚的下不来床。现在,连吓唬她的理由都找不着了。

    “沈可佳,咱们就走着瞧,看你能不能永远都是个孕妇。我都给你记着,你尽管作威作福吧,有你受罪的时候!”

    受罪两个字说的是咬牙切齿的,她才不怕呢,那么久的事,鬼才记得住。

    再说,他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更猛地对付她,还能把她怎么着?

    “怎么让我受罪啊?”她促狭地问。

    问这句更是对他的挑战了,还不信他敢在几个人面前说那种事。

    “你说呢?亲爱的,就像昨晚那样啊。”以为他不敢说?太低估他了吧。

    沈可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看化妆师似笑非笑,用暧昧的眼光瞟了她一眼,又迅速移开,她恨不得有个地缝能钻进去。

    该死的秦子安,他怎么就那么坏呀,什么都说的出口,她算服了。

    “不笑话我了?没话说了?”他还乘胜追击。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说话。”她恼羞成怒了。

    “好,懒得和我说话不要紧,只要不懒得我和结婚,不懒得给我生宝宝就行。”

    沈可佳不接他的茬,也不说话,就一直坐在那儿佯装生气。

    还是秦子安先忍不住,谄媚地问:“老婆大人,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场面好沉闷啊。”

    依然不理,他又堆上笑脸继续问:“沈大人,沈美女?给个反应啊,你这样不言不语的,让小人我好生惶恐啊。”

    “惶恐你个大头鬼,我这儿化妆呢,说什么说。”

    “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来吧,反正我这粉也拍完了,出去吓吓人。”

    “这才九点,刚吃完早餐一个小时,一点儿饥饿的感觉都没有。”

    “你不吃,宝宝还要吃呢。我去去就来!”

    “秦子安!你敢买我就给你扔出去!太过分了,又来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沈可佳提出抗议。

    秦子安一看她表情,还真是有几分真呢,忙哄道。

    “不买不买,你是孕妇你最大,咱别发火行吗?”

    正哄着呢,忽然听到一个女人问:“请问我们现在可以化妆了吗?”话是对着化妆师说的,随即在看到正化妆的人是沈可佳时惊讶地叫出了声。

    “沈可佳?”

    “啊?”沈可佳转回头,一看,来人竟是潘丽娜。

    “你也在这里拍婚纱照?”两个女人异口同声地说。

    潘丽娜的惊讶比沈可佳更大,如果她没记错,昨天两个人还跟陌生人似的。

    今天又欢天喜地地来拍婚纱照来了?而且还听到说她怀孕了!

    跟在潘丽娜身后的罗辰也听到了秦子安说那句“你是孕妇你最大。”

    他不知道应该替沈可佳高兴,还是该担心她日后的生活。杨朋义肯定不是丈夫的理想人选,秦子安会是吗?

    虽然沈可佳昨天什么也没和他们说,但看秦子安又是对她冷嘲热讽,又是故意在她面前故意喝醉的行为来看,这男人也不可取。

    罗辰觉得沈可佳最适合的是踏实本分的男人,以前他以为杨朋义会是。

    想来想去,只有在他亲自照顾沈可佳才放心。奈何他已经有婚约在身,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眼睁睁看着她为别人怀孕,又在他面前化新娘妆,他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来来,你们化吧,我和秦子安都差不多了。罗辰,你傻站着干什么呢?当新郎官当傻了?你也要化妆的,秦子安刚才都上了粉,你们看看,是不是他白了很多?”沈可佳叽叽喳喳地说,从椅子上下来。

    秦子安和罗辰以前也经常在杨朋义处相聚,算不上很熟,却也不陌生。

    沈可佳知道两个男人之间微妙的敌视,所以就特别热情。罗辰和潘丽娜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希望秦子安和他们也能成为最好的朋友。

    以后要做什么,四个人在一起也热闹,总这样别别扭扭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秦子安黑着一张脸,不主动和罗辰打招呼,只是对潘丽娜点了点头。

    他任何时候都不想和觊觎他老婆的人称兄道弟的,还有,今天被抹成这样,沈可佳还特意让他们看,这不是让他丢人吗?

    看出秦子安脸上的尴尬,沈可佳笑着给他解围:“他非不肯抹脸,是我强迫他擦的。被你们一看还不好意思了呢,我说秦总,你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一会儿罗辰也跑不了的。”

    秦子安一反常态,一直在给沈可佳赔笑脸的,这会儿板着脸不理她。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语出讥讽。

    “笑的这么开心,看见他们结婚,能这么开心吗?”他就是看不惯,沈可佳明知道罗辰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他们往来?

    再说,罗辰潘丽娜就要结婚了,她就一点也不吃醋吗?

    杨朋义和他说过,说沈可佳以前是喜欢罗辰的,难道现在就完全没有感觉了?要知道沈可佳喜欢罗辰可是在喜欢杨朋义之前的,他不就相当于是她的初恋了,女人不是很难忘记初恋的吗?

    他觉得沈可佳就是热情的过了头,显得很心虚,很假,分明就是掩饰心中的醋意。

    “当然开心了!”知道他吃醋了,她有点不高兴,好几个人看着,她就只能装作听不出来他的意思,傻乎乎地回答他。

    “他们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们班唯一一对健在的情侣了。不光我期待看到他们结婚,我们所有同学都等着喝他们喜酒呢。”好像还不够,她又补充了一句。

    罗辰也没主动和秦子安打招呼,只是和沈可佳笑了笑,也没有善意地看了一眼秦子安。

    “有点儿言不由衷了。”秦子安淡淡地说。

    罗辰终于看不下去了,觉得他太不给沈可佳的面子了。好歹他们也是她的好朋友,他不管怎样都不该在他们面前这么针对她的。

    “可佳,你确定你要和这个人结婚吗?”罗辰问。

    “你什么意思?想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吗?”秦子安靠近罗辰,声音更显不悦,简直就是在向他宣战了。

    秦子安这个恨,结婚登记,杀出来一个杨朋义,挑唆的沈可佳和他差点就结不成婚。

    这会儿又杀出一个罗辰,想娶她,怎么就那么难,这都得算过五关斩六将了吧?

    “你们要是真关系好,我也挑拨不了什么。要是本身信任度还不够,即使我不说,恐怕也长久不了,你说是吗?”罗辰的样子倒很冷静,不像要找茬,更不像要打架。

    秦子安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对这个混蛋挥出拳头。不过,他还是忍住了,要是他打架了,沈可佳肯定生气不理他。罗辰这混蛋话还是没说错,他应该相信他和沈可佳之间的感情,不会因为他一句坏话而受影响的。

    “可佳,你告诉他,要不要和我结婚?”他忽然笑了,自信满满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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