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无耻 作者:闻香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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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相的闺女文武双全。”太后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上一袭红衣的何莹。何莹笑着站起了身,对着太后和太子福了□,“今夜很好的月色,何莹准备了一曲舞。本来也想着来舞剑的,可这里有将门之女,如此,何莹那花拳绣腿就不班门弄斧了。”
沈骆坐在位置上,眼角抽了抽,白蔓清在马车里和自己说过,何莹文武双全,武功是何莹的亲哥哥教授的,和白蔓清的武技不相上下。何莹此时却说她那是花拳绣腿,白蔓清才是真真的武者。这一番话说出来,自是谦虚有礼大方得体。太后十分满意,笑意连连。“文尚啊,今儿个你要大饱眼福了,何莹这丫头的舞可不是一般的。”
太后适才说完,何莹已来到正中央,“何莹有个不情之请,听闻太子殿下文武双全,对乐器也极是精通,尤其是吹箫的本领堪称月翔一绝。何莹跳舞时可否请太子殿下屈尊吹箫?”又是一番合情合理的话,太后看向太子,“人家姑娘都这么说了,文尚,你也就不要吝啬了。刘嬷嬷,拿箫来。”
不一会儿功夫,刘嬷嬷就拿了了一把通体翠绿的箫,箫的尾端挂着个红坠子,红坠子上镶着一颗不大不小的白色玉珠。“先皇当年也吹的一手好箫,这箫可是先皇留给哀家的珍贵之物。何莹的好舞艺,当然要有一把好箫来做陪衬。”
太后的话将何莹夸到了天上,先皇留给太后的箫都拿了出来可见对何莹的喜欢。这下,坐在座位上还没有被提到名字的千金又怨恨又疑惑。疑惑的是,太后到底喜欢的是谁,首先提到白蔓清,接着又狠狠夸了番何莹。太子殿下的意思不清不楚,纵观全场,只有沈骆被太子殿下提及过。可是现在,答应了何莹给她配乐。
婉转悠长的箫声在夜空中响起,月色下一袭红衣女子如精灵般舞动,盈盈一握的小腰如春风吹拂的杨柳,双腿灵活,一抬手一踢腿,眼眸中的情意似弯弯流水随风荡漾开来。舞中,悠长箫声突然变得高昂起来,红衣女子跟着节奏越舞越快,刚才的慢舞如精灵一般,现在的快速舞动犹如□重生的凤凰,衣裙因着快速的扭动而像罗盘一样纷飞,又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牡丹,煞是耀眼。
沈骆在云何县看过乐坊中女子跳舞,可是和何莹一比,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箫声的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何莹已经匍匐在地,裙摆围在身侧,铺洒在地上。太后是第一个拍手叫好的,“委实是天女下凡啊,文尚,你觉得如何?”
太子将玉箫递给刘嬷嬷,“皇祖母所言极是,这一舞乱了人的眼,夸一句天女下凡不为过。”趴在地上的何莹心中暗喜,继而抬起头来看着太后。“太后,这番夸赞何莹不敢当。”
“如此舞姿,定当有赏。刘嬷嬷,回头将我房里的玉如意给了何丫头。”刘嬷嬷一惊,玉如意太后老人家一直放在房中,从来都没有将它送给他人过,如今却赏给了何莹。一旁的宇文尚一听笑了起来,“皇祖母,你这下可是下了血本了。若是后面的千金表现地也是如此出色,你岂不是要将玉箫也送了?”
太后睨了孙子一眼,“你这孩子,长大了打趣我这老太婆了。何丫头啊,起身吧。下面该是谁来表演了?”
沈骆压根没有注意太后和太子的对话,他们对话无聊之极,明明是亲亲祖母和孙子,说话还带着一副官腔。真真是无趣,沈骆开始想念起了家里。爹爹和娘亲一打一闹,温馨非凡,比这皇宫有趣多了。
“太后,我从未听说过白将军侄女的才名,说不定她有特殊的才艺。生长在民间的姑娘大多和京城的不一样,很是新奇也不一定呢皇祖母。”
太后再次睨了眼孙子,莫非他看上沈骆了?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提及沈骆了,太子发了话,太后也不能回了他的意思,当即唤出声来:“沈骆,今儿个准备了什么可否也来助助兴?”沈骆一千一万个想不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按理说,按照座位排序来,她应该是最后一个或者倒数第二个表演,前面这么多人表演完了,太后他老人肯定也乏了,哪里会认真看她的表演,到时她随便糊弄就可以了。谁知,她居然是第二个表演,白蔓清还未曾表演呢。
沈骆站起身,眼睛往白蔓清那一瞅,果真这丫头一脸不甘心的模样。何止白蔓清一个人不甘心,其他的千金两眼放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去。想着自己在宫里也不会呆很长时间,不能积累仇恨。于是乎,沈骆开了口:“回太后太子的话,民间那些粗俗的玩意儿怎会入得了眼,不如让表妹白蔓清来舞剑,她的剑舞的相当好。”
太后本就不想让沈骆表演,看着孙子的面子才让开口让她表演的。既然沈骆这样说了,她也就顺水推舟了。正准备开口,旁观的太子插话了:“百姓生活美好是国家之根本,沈姑娘为何说出民间玩意是粗俗入不了眼的这种话呢?想必是沈姑娘太过谦虚了。”太子说的话句句有理,若是沈骆依旧推辞可就是太不识抬举了。沈骆无可奈何,打算认命,太子你委实厉害,几句话就让我无话可说。正想迈出步子上前给众人讲个茶馆里听来的故事,怎料,坐在左边首位的白蔓清突然起身,“太后,太子殿下。看来表姐并未准备好表演什么,何不让我先来给大家舞一剑,舞剑的时间表姐也可以好好想想表演什么,太后太子殿下,意下如何?”沈骆身子顿觉一轻松,白蔓清果然做对了一回了。
上首的太子殿下不置可否,面露笑意微微一点头表示同意。太后看到孙子同意了,继而也拍了拍手,“如此甚好,白丫头,你舞一剑给哀家瞧瞧。”
沈骆再次坐了下去,白蔓清,你舞剑时间可得长一点。她不想嫁给太子做什么太子妃,不想和这些女子争。既是如此,她何必费工夫讨太子太后的欢欣呢。一旁的侍卫抽出身侧佩剑递给白蔓清,白蔓清一把接过紧接着飞速转身,衣裙随着这快速的转身登时飘飞了起来,白蔓清一派侠女风姿,舞剑的她没有了一丝小女子的娇羞,英气十足。这个表妹,明明有大将之风,为何要把自己定为成太子妃呢。
坐在右手边第一个位置的何莹看着上首的太后笑脸盈盈的模样,这个老人家真是人精,对谁都夸赞。何莹秀眉微蹙,看到正中央此时正舞得浑然忘我的白蔓清。何莹微微一笑,缓缓拿起一旁矮桌上的白瓷茶杯。慢慢地喝了起来,嘴角上扬,待放下那茶杯时手上却是多出了一枚小小的白色圆珠子,手一用力,珠子带着一股劲气直接袭向白蔓清。
白蔓清手肘上莫名一痛,小脸一皱,拿着剑的手一抖,锋利的剑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坐在左手边的大家千金被这一幕吓得叫出了声音,这剑直接朝着坐在左手边千金的脑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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