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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节、公爵很失望
    神恩骑士们高举着教会的旗帜,他们纵马行走在泥泞的小径上,笔直的朝着贝墨西公爵的城堡方向前进,而此时白骑士并不知道这个消息。
    “大人,要不要通知白骑士他们。”黑执事站在修道院的门前,看着很快离去的神恩骑士们的背影,他的一名手下从阴暗的角落中现身,对他说道。
    “不用,他只是神的仆人,主神自有安排。”黑执事并不担心白骑士的安危,对他来说白骑士也不过是一名低下的仆人而已,没有高贵的主人会去在意仆人的生死。
    贝墨西公爵紧皱着眉头,这一天农奴起义军们已经连续攻击了三次,虽然他的城防部队击退了这些农奴,但是疲倦却是不可避免的,而且这种被人围困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神父,神圣的教会还没有感受到我的虔诚吗?”贝墨西公爵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他扭过头对身后的忏悔神父说道。
    “公爵大人,请稍安勿躁,您的虔诚神圣的教会已经聆听到了,现在你只需要安静等待就好了,主神自有安排。”忏悔神父平静的对公爵说道。
    “呜。”贝墨西公爵无奈的看了一眼忏悔神父,他已经同意了教会的十一税,就算现在反悔也无济于事。
    “荣耀属于主神。”贝墨西公爵用手在身前划了一个神圣的符号,忏悔神父也伸出右手表示代表主神接收到这虔诚的信号。
    “乒~~。”忽然,大厅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名廷臣冲了进来,他的摸样非常慌乱,但是脸上却带着欣喜若狂的表情。
    “怎么回事?”贝墨西公爵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快的问道。
    “公爵大人,请快点前往城墙,援军终于来了。”那名廷臣连忙单膝跪下,他看着公爵和忏悔神父,但是左手却指向自己的身后,并且大声的向公爵禀报道。
    “什么,援军来了吗?”贝墨西公爵一听顿时惊讶的脱口而出,他的直属军队都被打垮了,封臣们的军队也未能动员,那么廷臣口中你的援军无疑是教会派遣的了。
    在廷臣的带领下,贝墨西公爵和忏悔神父连忙登上了城墙,此时一群平民正在打扫战场,将敌人的尸体从城墙上扔下去,自己一方的尸体用板车拉到墓园埋在,因此空气中带着浓烈的血腥味。
    “看哪里。”廷臣手扶着冰冷的墙垛,他指向了西南方向的一角,那里是一条蜿蜒曲折的小径,那条小径平日是商人和旅行者行走的地方,原本是一片荒原,因为走得人多了变成了路。
    “啊~。”贝墨西公爵顺着廷臣的手指望去,只见在荒原上有一小支黑色的原点在移动,不过为首的旗帜依稀可以看见,白底金黄色的图案,那应该是教会的标志。
    “是神圣教会的骑士。”忏悔神父嘴角露出了微笑,他挺直身体对贝墨西公爵说道。
    “教会的骑士,才,才这么点人。”贝墨西公爵却被震惊了,他看见荒原上移动的骑士,心中失望不已,教会竟然才派出了数十名的骑士,而在城堡外可是有数千的起义军。
    “也许大部队在后面吧!”廷臣张了张口,安慰贝墨西公爵道。
    “唔,是吗?”贝墨西公爵狐疑的用手指挠了挠脸颊,他的眉头不由的又皱起来。
    不过也这数十名骑士开始并没有引起起义军们的注意,其实就算是看见了,他们也认为这点人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起义军们的注意力还是在城堡上。但是,连续攻城的失败,就算是对白骑士狂热崇拜,也难免会有人心生不满。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起义军的营地中,一名头上缠着白亚麻布的大汉,生气的站起身大声嚷嚷起来。
    “没错,白骑士大人不是合法的国王吗?为什么,公爵还不投降?”
    “其他的贵族为何还不来效劳?”
    “难道没有援兵了吗?”
    营地中许多受伤的士兵们,满腹埋怨的议论着,就算是有白骑士安插的军官也无法轻易压制的住。
    “呜!你干什么?”正当那名受伤的大汉怨气未消的时候,却突然被一罐冰冷的水泼在了脸上,这突如其来的冷水让大汉浑身湿透,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气冲冲的对着面前的少女吼道。
    “让你冷静一下。”赤着脚,穿着肥大的农奴裙的少女,对受伤的大汉冷言说道。
    “我很冷静,倒是你难道没有父亲或者兄弟管教吗?”大汉怒视着她说道。
    “我的父亲同你一样是白骑士殿下的战士,他可没有你这么叽叽歪歪。”少女扬起下巴,毫不畏惧比自己强壮高大的大汉,她的脸上涂满了泥灰。
    “哼,那么难道你的父亲没有告诉过你,随营的女人绝对不能触怒男人吗?”大汉的眼中透露着凶残,他可不是单纯的农奴,原本只是一名地痞的他听说了这里的暴动,心想可以捞上一笔,谁料到却被带领着攻打城堡,幸亏自己机智在头上被箭矢擦破后,便连忙倒下装死,在撤退的时候返回营地。
    “随营女人,我,我不是那种女人。”少女一听小脸顿时通红,她知道所谓的随营女人是什么,每当战争开始的时候,便会有妓女加入军队,这些女人被人们称之为随营女人,其实开始的时候也有妓女企图加入进来,但是却被白骑士阻挡,因此大部分跟随着的只有农奴们的家人。
    “这就是这支军队最无聊的地方。”大汉狞笑了一下,他左右看了看,此时这一处的营地中不是伤兵就是老弱,根本没人能够阻拦他,于是他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一下少女,上前一把捏住了少女的下巴,用自己丑陋的脸贴了上去。
    “你,你要做什么?”少女没想到对方如此无耻,她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大汉的双臂就像是钳子一般有力量。
    “嘿嘿,当然是让你做随营女人该做的事情。”大汉伸出臭烘烘的舌头,舔在了少女的脖子处,没想到脏兮兮的脸蛋下,少女却有着牛奶般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