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宣慈和符涤青一样,是符家女子具有争议的。得到家传的绝学,有不俗的武艺,熟悉兵法战略。
就好比符涤青,跟随在郭荣身边,一则是仰慕郭荣的英雄,做了北征大军的将领;二来是得到托付,随军照顾郭荣。
郭荣明白符涤青的心意,不过心怀天下没有表露,后来允许符涤青和亲,那都是因为自己油尽灯枯。
想到这里符彦卿不由强笑道:“京城收到消息的人不少!鹿泉此次南下当居首功!”
“鹿泉刚刚引蛇,却尚未锄奸至尽,父王如今身体欠安,如今需要父王运筹帷幄,对方算计深远,当是大敌啊!”这个看似文静的女子,心里思虑所想不弱。
听到这里符彦卿看向陈守元说道:“先生,本王亦惭愧!没有恪守先生指点,如今的难处,如今箭在弦上,还望先生赐教!”
“王爷客气了!此事当初先帝亦是如此说过!”陈守元捋了一下清须,神色反而轻松,看了眼符彦卿脸色,似乎没有在意。
随后静声说道:“老道对先帝知遇深表感激,这些事举手之劳!在老道面前,王爷毋须再提,此事老道为先帝,自当鞠躬尽瘁!”
“老道知道金陵城来了几个高手,本想去会会,不过王爷隐毒发做,此时想来对方当是有图谋。他们知晓王爷身边有高手,就在他们考量之中!”陈守元思索的看着,又偏头看向一旁的宣慈符涤紫。
“需不需要传令彻查亲军!”托孤郭荣指派侍卫亲军,权利如今看起来,凌驾在符涤青的上司,亲军都指挥使上面。
当然对于宣慈的状态来说,感觉是极为罕见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她身份特殊,还有尊位在身。
符彦卿双眉紧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他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对待自己的敌人绝不手软。
偏头看向陈守元道:“张永德怎么说!”
这个最能和皇家竞争的人,符彦卿有些意动起来。人谁不自私!心里有什么想法,只有自己知道!
郭荣相信张永德,这是站在君臣的角度,也站在是自己妹夫的角度。
郭荣不相信张永德!郭荣也是人,有普通人的思维。张永德的妻子,可是郭荣的亲表妹,也是先帝唯一的血脉,是皇位的合理竞争者。
虽然先帝临危托孤,张永德在圣效忠。可是自古以来,不说皇位的争夺,就是普通人家的财产分配,都可能因为不公,而引起争夺。
符彦卿知道郭荣从来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张永德,所以北征路上接到讳言,说点检做天子,首先便软禁了张永德。
郭荣虽然对张永德的不反抗,不分辨有些纳闷,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去听。不管是不是真的,对于郭荣来说都不重要。因为他需要这个机遇,来分解张永德的权利。
张永德似乎更是明白,所以他干脆装傻,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任凭郭荣怎么去安排,不管是一个体面的爵位,还是因此而把自己拿下,他都不会去做出反应。
这个时候的张永德,有任何的反应都会是错。所以张永德干脆什么都不做,即使郭荣派人跟随自己,他也当作不知道一般。
“如王爷所料,张驸马一切正常,也没有半点不妥,老道还亲自着人跟随他,倒是发现了别人的动静。”陈守元微微带笑,他是这些年郭荣的秘密武器!
“老道分析了一下,目前还不敢肯定是谁,不过此人在老道心里,应该八九不离十,想必王爷自也知晓,毕竟鹿泉郡主的调查极好!”陈守元脸上有丝笑意。
看到符彦卿眉头皱着,陈守元没有吱声,便更加了一剂药,说道:“这次发现了一些新问题,京城的佛家子弟参与进来,陛下派出去的侍卫被人劫杀!”
“事后老道派出去的人,发现了他们的形迹。真是佛家和那九阳派合谋,先帝倒真是真下狠心,不过慢了半拍而已!”
说话不咸不淡,他深谙驾驭之道,自然不会去指点,这符彦卿怎么做。毕竟符彦卿身份敏感,宣懿身份也敏感!
“先帝在京城颁布严令,京城沙门首先起哄,看来找那位律主是对的,这些沙门不能一心修行,京城那几座古刹,早就不该要了!”
听到陈守元的话,符彦卿眼皮不住的抽动,脸色看起来没有那么酡红,气势却更森严起来。看着似乎陷入了思索,可是看到陈守元的眼神,符彦卿又有些炽热。
外人一直感觉,皇帝郭荣有大的抱负,很少过问细小的事情,其实郭荣比谁都在意。常言说的好,坏事就从小事起,他自然不希望这样结局,可是形势比人强。
此时符彦卿心中定计,沉吟道:“九阳派终究是个祸害,但也是先生道门一脉,如若他们能够示弱,中原之地足以容身!如若顽固不化,当如对待沙门一般,强令解散!”
陈守元暂时却没有吱声,神色莫测高深,随后看着符彦卿:“昔日先帝在京城颁布严令,京城沙门起哄,看来此事脱不了干系!”
看到符彦卿眼皮抽动,脸色酡红森严,陈守元似乎陷入了思索,可是看到宣慈的眼神,似乎又有些炽热:“道门,佛家,,,,,,”
郭荣有大的抱负,往日很少过问细小事情,其实陈守元知道郭荣,比谁都在意这些影响自己的人,他自然不希望这样结局,可是结局难料。
宣慈似乎带着沉吟道:“终究是个祸害,先生道门,还是京城沙门一脉,如若能够示弱,皇家倒是不会吝啬!如若顽固不化,看来只好如当天一般,强令解散才行!”
符彦卿也暂时没有吱声,和陈守元一般神色高深莫测,最后说道:“先帝颁布严令,已经干涉修行。京城沙门起哄,这些人所谓不能修行,既然如此不要也罢!”
这里几个人,似乎眼皮不住的抽动,符彦卿脸色已经没有那么酡红,似乎陷入了思索,陈守元眼神有些炽热,一起都看着了宣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