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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提要求
    第33章提要求

    刘宏朗听了李建成的回答,脚下的步子就是一拌,苦着一张脸道:“就为了一本破书,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

    李建成一脸政策地道:“情急之下出手重了,我深表歉意!”说完这话,便话风一转:“你要是觉得那是本破书,送给我怎么样?”

    先不说那书里藏着什么秘密,就单单那书本身的历史价值就不低。

    众所周知,造纸术与指南针,火药,印刷术并称为中|华的四大发明。

    李建成前世的考古显示,最早的纸出现在2200年前西汉初期;但纸质粗糙,未被广泛应用。

    直到公元105年,东汉蔡伦改进后,才被推广开来,也因此蔡伦被认为是现代造纸术的鼻祖。

    为了延长纸的寿命,晋时(265—420年)又又出现了染纸技术,即从黄蘖中熬取汁液,浸染纸张,这种纸叫染潢纸,呈天然黄色,所以又叫黄麻纸,有灭虫防蛀的功能。

    这本书用的就是黄麻纸,加上又是华佗的徒弟亲手书写,其历史意义在李建成这个考古迷眼中自然不同,这是一个时代的证明。

    刘宏朗不知道李建成这么在意这本书的原因是真的出自于爱惜,以为是看重这书中的秘密。

    说话间,刘宏朗已经找一到了药,边给自己擦药膏,边嘟囔道:“这就是团毫无头绪的数字……你既然看得这么重,那就说说它重在何处吧。”

    李建成目光一闪,说道:“如果你让我全程参与进来,我便把自己的发现讲一讲。”

    刘宏朗听李建成这么一说,迟疑了起来,万一这里边真的是麻沸散的话,那可是传家秘术啊。

    李建成看出刘宏朗所想,便摇头嗤笑道:“对,万一麻沸散是真的呢,你们也好把方子攥在手里,省得被别人抢了生意!然后,再过个几百年,再次失传!”说到这里,李建成的声音似铿锵的钟呜:“别说什么你们家族可以传承千年,你以为你姓孔吗?”

    “可是,现在不是没有麻沸散的方子,只是怀疑。”刘宏朗说着托辞,本心来讲不太想应下李建成的要求。

    “敝帚自珍,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当初本可以不让你知道我怎么给三弟退热的。”李建成叹了口气,这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想法,大多数的人都有。

    千年后的人,因为目光开阔,已经意识到了技术交流的重要性,为了保证开发者的利益,便产生了专利技术保护。

    而像这种配方,其实也算是保密技术,李建成之所以明明知道这可能有些违背与执念签的合同中的第一条,要做表率这一项!但他还这么说,是因为麻沸散实在是太重要了,有了此药将来战时可以多救下无数人的性命。

    只是他心中有丝不安,不知道会不会被惩罚,同时想着这样会不会就能与执念联系上了,一但联系上,便可以好好抱怨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

    刘宏朗被李建成的话说得没了反驳之词,心头被臊愧之情萦绕。

    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刘宏朗认为李建成因为李玄霸的病而痴迷医术,是个无私地弘扬医术的人。

    还想到刚才在回来的车上。李建成为他们这些大夫打抱不平,认为他们的社会地位太低了,这样不利是医学的发展。

    李建成的这话,真真的说进了刘宏朗的心里,当时刘宏朗便把李建成为知己。

    伯牙与子期的典故,此时依然被人推崇。

    伯牙善于演奏,钟子期善于欣赏。钟子期病亡后,伯牙悲痛万分,认为世上再无知音。就破琴绝弦,把自己最心爱的琴摔了,终生不再弹琴了。

    刘宏朗这种心有傲骨的人,更是如此,所以他看着李建成重地道:“是我迷失了……”抿了一下唇:“我敬重贤弟的品性,可是这件事情我也难作主,怎么也得叫志远进来问问吧。”

    李建成认为从这本书里找到麻沸散的线索,有八分的把握;余下的二分便是其他重要的发现,毕竟这么麻烦隐藏起来的东西,都不可能是凡物。

    所以,李建成点了点头道:“那你去与志远说一说吧,如果你们觉得即便不听我的想法,也可以可以找得到的话,今天的事情我就只当没有发生过。”

    刘宏朗点了点头,便起身要去叫人。

    “等等!”李建成眼里闪过无奈,问道:“你不会打算把人叫进来,当着我的面说吧?你可别忘了我是唐国公家的嫡长子,志远在我面前敢说实话吗?”

    刘宏朗一听,恍然大悟道:“是这个道理。”说着拿起了书,往外间走去。

    此时店里没有病患,刘宏朗便直接把刚才在书上发现的异样,以及李建成的要求说了出来;只是没有说可能会发现麻沸散,而是用有什么重要的发现来代替。

    刘宏朗这么说,也是存了私心的;面对这样的一个传奇方子,想来就算是圣人都会有好奇心的。

    毕竟这书是志远的,志远虽说是刘神威收养的孤儿,明面上看起来这个药铺里的小伙计,可实际是却是自由身。

    刘宏朗怕自己明说后,志远有什么别的想法,万一因此错失方子,他会定会后悔终生。

    志远听完后,想都没想地道:“当初要不是阿郎,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发现,只要到时候告诉我一声就成了。”只是迟疑了一下后,又道:“就是不知道这唐国公世子的品性如何,万一这书里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会不会起坏心思。”

    刘宏朗马上摇头道:“这是你不了解我那贤弟,他的品性我都敬重。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志远笑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没什么担心的了。但是,不需要和阿郎说一声吗?”

    “什么事情要与我说一声?”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刘神威此时正好走进药堂,听到志远的话,便问了这么一句。

    志远忙快步上前,接过刘神威的药箱,说道:“就是郎君和我说了点事。”看向刘宏朗,示意他来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