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克殇?不,应该说是血虎。没有了理智,将一切交由情绪来掌控,那应该称之为兽。
血虎一扑之下,利爪裹挟着火海掀起的热浪攻向了角魔!那怕是强壮的角魔,面对着这一扑,也像是一只羊一般无力。
虎爪死死压住了角魔的身体,直接开始撕开了角魔的喉咙!角魔的鲜血不住的向外流淌,自愈?伤口上不断涌现的火光让它根本没有了那种可能。
“吼!”
此时,另一只角魔则是冲锋而来。并不是为了拯救自己的同伴,而是渴望趁现在将那个奇怪的生物连同同伴的身体一同吞入腹中,为自己的进化堤供更多的养份。
同样,悲恸也朝着血虎喷吐着自己的射线。而这,只是一个妄想罢了。俗话说,猛虎捕猎只有三招。扑!掀!剪!而这三招,扑摄心胆,掀御身敌,剪断筋骨。
面对角魔的突袭,血虎的长尾扬起,直接抽了下去。空气中传来一声炸响,随后便是角魔那有些痛苦的吼声。
尾似鞭,但不是鞭。鞭打人用的是巧劲,而尾巴,则是在接触到敌人时的那股刚劲!
被血虎一尾抽中的角魔只能在一旁暂且恢复,而悲恸的攻击,射击在血虎的皮毛上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那皮毛是由愤怒之火所组成,面对着悲恸的攻击有着很好的抵挡作用。
撕扯,噬咬,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猛虎一样在进食。而那赤红的双目中,愤怒依旧在增强,但理智也在慢慢的回到眼中。
随着双目渐渐清明,那环绕在身边的火海也一步步的被容纳在了身体之中。
“玩玩吧?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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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悲恸!”
战神从二层搂那里的通道中走出,便看到了那在高楼之上的悲恸。
戏弄!想起了悲恸刚才的举动。心中一股无名之火骤然升起,愤怒悲恸的无视!很快,野兽的咆哮声传入了战神的耳朵。
“看来没什么大事。”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只见一头血色的猛虎正在与两只角魔战斗。
而那头血虎则与自己有种微弱的联系,由此,那头血色猛虎的身份在战神的眼中也变得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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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的愤怒让秦克殇恢复了理智,当然,这种理智在他看来显得十分奇怪。用一种最合适的方式来表达的话,就是龙珠里孙悟空第一次变身成为超级赛亚人的那种感觉。
极端的冷静,冷静到哪怕是亲生儿子挡住自己的路也会毫不犹豫的杀掉。
自己能力在这个形态下直接杀掉那两只角魔,可法无法控制自己玩弄它们的本能。就好像,猫总要将老鼠玩死才甘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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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玩了。”
秦克殇感觉到了自己如今的情况有些不容乐观,便下了杀心。
肃杀的气息弥漫在空中,感觉到了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兽爪不再犹豫猛然拍向角魔的头颅。
扭头看向那道目光传来的方向,战神的身影映入了秦克殇的眼中。扭头不再注意对方,看向了悲恸。
“时间不多了,但杀你!足够用了!”
秦克殇猛的朝战神所在的位置冲去,猛然一跃,双爪刺入了废墟的墙壁中去。丝毫不停的向上跑去,速度异常的快。
“上来。”
途经战神,秦克殇说了一句,但却丝毫不见停顿。因为秦克殇相信,战神他知道该倣。
果不其然,自己的尾巴上传来了一丝拉扯的力量。与在人身的时候相比,这时秦克殇感觉战神的重量虽然沉重,但却在可承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并没有像那时一样继续变得沉重。
灵活的像只猫,当然虎与猫的基因原本便有着高度的相似,所以,攀爬这种事情对于虎来说也是相当轻松。
而所谓的老虎不会爬树,更多的,是树无法承受老虎的重量。
眼前的景象十分清晰,那怕是废墟的裂缝也是一清二楚。什么地方下爪,什么地方好爬,秦克殇能够清楚的知道怎么样最快的爬上去。
秦克殇对于自己的情况很奇怪,但他这时,冷静的愤怒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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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来到了悲恸所处的位置,秦克殇张开大口,朝着悲恸噬咬而去。然而,悲恸的举动却让秦克殇感到十分的奇怪。
得益于如今老虎的眼睛,秦克殇看得分明。悲恸原本准备要与自己交战,可不知道为什么,却马上倒退准备撤离。
[是因为战神吗?]
自己不可能是悲恸撤离的原因,如果是那样,悲恸根本不会对当时刚变成血虎的自己动手。
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自己身上多出了什么东西,而自己身上多出的唯一一样就是战神。
所以,一切很明显了,悲恸就是因为战神才会撤离这里。
[究竟是为了什么?]
疑惑越来越多,对方究竟为什么要跑?作出那么多的事情到底要干什么?这一件件的事情就好像是推理游戏一样,让秦克殇的脑子就像是一团浆糊。
[好熟悉啊?]
追击时,秦克殇突然发觉自己经过的地方十分的眼熟。但很快,秦克殇便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那座骸骨山,就在刚才,秦克殇还在那里观察着悲恸,自然会觉得自己很熟悉了。悲恸在到达骸骨山下后,走到了山下的一个凹痕之中便不再逃跑了。
[有问题!]
看到悲恸的表观后,秦克殇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而问题在那?以秦克殇的阅历显然不可能猜得出来。
在落地之时,变身形点的持续时间也彻底走到了尽头。比之平时,这次的变身时长要多出数倍不止。同样,身体的压力也是呈倍数增长。
“呃~!”
强烈的痛苦让秦克殇忍不住的痛呼出声,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好像是被撕裂一般,简直就像是从组成自己身体那最细小单位传来的一样。
“还能动,那就还能战!”
每一步,都要忍受莫大的痛苦。但,秦克殇还是义无返顾的抽出了刀,向着悲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