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知道你是俄罗斯人了,现在请你保持冷静,慢慢的蹲下来,对,对,就这样,不要乱动,就这样,很好,不要乱动!”
本来沙皇不说自己是俄罗斯人还好,说了自己是俄罗斯人之后,原本已经有些放松的警察,立刻再一次的紧张了起来,老毛子在欧洲的名声还是很差的,在欧洲臭名昭著的除了意大利的黑手党,还有就是老毛子,一部分是因为老毛子本身的脾气比较火爆,更多的是因为冷战时期,对于苏联的妖魔化的宣传。
欧洲人的眼中的苏联人基本上都是妖魔鬼怪,比利时以前和苏联的离的很近,也有接触过苏联人,所以大多数的比利时人对于苏联人并不友好。
警察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痕迹,接着检查了cia的车辆,发现了望远镜还有一些东西,眉头轻轻一皱:“伙计,你们在干嘛?”说完之后,还晃了晃手中的望远镜。
“我们是旅行爱好者,这是我们的基础装备!”
警察将望远镜拿在手中看了看:“旅行爱好者?7x50军用望远镜,德国货,这种东西,可不是一般普通人能够买来的!”
警察说完之后,看向出租车司机:“你为什么会撞向他们的车?”
“警察先生,我,我,我今天开车时间有点长,所以有点疲劳,所以,没有注意到,就追了尾!”司机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沙皇。
沙皇虽然被控制住了,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司机,给司机压力,最终司机还是妥协了,按照沙皇的话,说了出来,听完司机的话之后,沙皇舔了舔舌头,表示很满意。
最后警察看向亚历山大:“你呢,做什么的?”
亚历山大摊了摊手:“他是我的朋友,我们来镇上给给一个朋友过生日,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的的关系,警官先生,我没有动手,我一直待在车上,司机先生可以给我作证!”
警察看向司机,司机不断的点头,警察点了点头,将沙皇和其余人押上车了,只有亚历山大一个人还留在原地,最后一个警察上车之前,看向站在原地的亚历山大:“伙计,你要去给谁过生日?”
“光头西约尔,你们认识吗?”
“哦,那你运气不错,往前走不远就到了,记得来保释你的朋友,他涉嫌故意伤害罪,记得带足现金来,不要你们俄罗斯的卢布!”说完之后,直接上车,开着警察离开。
“该死,这群混蛋,难道不知道送我一程吗?”亚历山大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背包背上,拿出了手机给余援军去了一个电话,大概过了几分钟之后,余援军开着一辆车停在了亚历山大旁边:“伙计,情况怎么样?”
“boss,沙皇揍了其中一个人,被警察带走,那两个人应该是美国人,boss,看样子我们被美国人给注意到了!”
“美国人?”余援军愣了一下,将车门打开,亚历山大钻进了车中之后,慢慢的开车,美国人来盯着自己了,看来自己之前的事情,美国人估计能够猜测到了一点。
“先回去吧,等会你带着钱将沙皇给捞出来!”
“好!”
两个小时之后,司机和沙皇被保释了出来,而两个美国人,一个还躺在医院之中,还有一个因为在比利时没有合法的持枪证,还被关押之中。
“伙计,我能打个电话吗?”警察局之中,鲍尔森,对着不远处看守的警察叫了一声。
“老实点,你是非法持枪,而且还有谋杀未遂,这两项罪名,没有人可以保释你的!”
鲍尔森愣了一下:“谋杀未遂?我当时是保护自己,该死的,那个俄罗斯人一拳头将我的朋友打进了医院,我如果没有枪的话,我可能现在也躺在医院之中!”
“谁知道呢,你自己说了,你用枪指着别人,在比利时用枪指着别人,就是谋杀未遂,伙计,我劝你还是老实点!”这个警察说完之后,就不再搭理鲍尔森,继续看着自己的杂志。
谋杀未遂这种事情,每个地方定义不一样,而且鲍尔森确实有了这么一个举动,用枪瞄准了沙皇,而且是自己亲口承认的,然后亚历山大用了一笔钱,贿赂了警察局局长。
不要以为欧洲当官的人是多么清廉,这些人贪污起来更加的多,而且手段更多,而且这里权利很少受到束缚,所以打通了警察局局长的关系之后,这两人现在多了谋杀未遂的罪名,能不能定罪还不好说,但是现在无法保释。
“我需要给我的律师打一个电话!”沉默了半天之后,鲍尔森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不愿意说的电话,他在比利时哪里来的律师,打电话是给安全屋的,这个电话打出去之后,自己肯定要倒霉了,但是先从这个警察局出去再说别的事情。
最终半个小时之后,一个美国驻比利时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小镇的警察局,将鲍尔森给保释了出来,他也是cia比利时的临时负责人,这次行动的头。
“头,搞砸了!”
“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鲍尔森将事情说了一遍之后,洛基将烟头掐灭:“你们暴露了!”
“头,没有,我敢保证这一次是一个意外,我们并没有暴露!”
“没有暴露?难道你觉得是巧合?巧合的警察要起诉你们谋杀未遂吗?该死的,你这个脑袋是猪脑子吗?我为什么有你这种手下!”
鲍尔森低着脑袋不说话,洛基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空:“通知下去,晚上继续行动!”
“头,既然我们暴露了,还要行动吗?”
洛基真的想将自己这个手下的脑袋给撬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该死的,为什么不能行动,他们以为你们暴露了,最近不敢行动,肯定不会有防备,你们偷袭一下,就能够成功!”
说完之后,气不过的一巴掌打在了鲍尔森的脑袋上:“而且机会只有这一次,万一以后他躲在非洲不出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