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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你可来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义父,孩儿姗姗来迟,让您久候了,还请海涵……”
一番云雨过后,终于把积攒许久的精力一股脑发泄到那喊自己吃饭的胡女身上后,项羡心满意足的穿戴好衣物,拉开房门来到了阿索所在的前厅。
待落座后,项羡二话不说,取起一条银制盘子内的烤羊腿,撕扯下一大块肉后直接塞入嘴巴里嚼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边上服侍的仆人立马上前给二人杯子里倒满了温热的马奶酒。
“哈哈哈……”阿索喝干杯中酒水,看着项羡狼吞虎咽的样子大笑一声,“我儿,幸亏你来了,不然那几个新纳的妾姬,为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们呢,怎么样?他们可算让你尽兴?”
项羡闻言,扬脖喝干杯中马奶酒,对阿索摇头笑道:“义父,不是我说,你府上那四个妾姬真的不能让孩儿尽兴啊,没几下他们就跟死人一样,要不是那胡女,孩儿都没心情过来陪你用饭。”
“哈哈哈,我儿神武,岂是一般女人能承受的?”阿索大笑的说道,“草原上那些个女人哪个不被你的巨蟒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嗯,男人就该这样,不但在战场上要让对面男人低头恐惧,就算到了床上征服一个女人也有很大的成就感!你深得我意啊!”
草原上的习俗十分野蛮落后,自己的女人只要愿意可以随便拿出来和其他男人分享,就算父子兄弟之间也是如此。
阿索因为年老体衰,精力已经大不从前,在床上面对那些磨人的小妖精也是有心无力,所以很乐意把她们与义子项羡一起分享。
现年二十九岁的项羡本是姜家磐竖营内一员,天生的神力,曾单手托起三百斤重的铜鼎,更是打遍全营无敌手,十年前冀州被蒙洛人攻陷时,他沦为了俘虏,在被执行死刑前一日,他挣脱了身上的束缚,赤手空拳打倒了二十多个看守的胡人,引起一阵不小的骚乱。
直到被多人围攻制服后,当时的董狸见他武艺过人,便起了招揽之心,没想到这项羡虽然勇武过人,但道德底线却几乎是负数,一听能活命,立马对董狸是点头哈腰尽现谄媚的丑态。
回到草原后,董狸命他去了一个小部落里当一名普通随从,过了一年后,在一次达兰盛会上比武场地上,一人击败了其他部落三十多人的连番攻势,给他所在部落赢得了面子,立马得到了部落首领的赏识,将他从仆从提升为族内勇士,也给足了他待遇。
再后来,在草原部落吞并过程中,他所在的部落眼看就要被击败,项羡转身投入那即将胜利一方的怀抱,亲手拧下部落首领的首级前去献降,赢得了敌方部落首领们的好感,将他接纳进族中四处征战。
在征战过程中,项羡一马当先,展现出了惊人的勇武替部落立下汗马功劳,最终被董狸封为呼兰草原第一勇士的称号当了现在部落头领阿索的儿子,甚至都惊动了蒙洛贵族的重视,赐予他为贵族的头衔,出尽了风头。
而项羡也没辱没这个第一勇士的称号,十年来,每一次草原比武都毫无悬念的夺魁,甚至赤手空拳压的第二名手持兵刃的草原勇士抬不起头来。
由于项羡长相魁梧又十分俊武,与草原上呼兰人或其他族人大有不同,深得不少少女芳心,终与在一次醉酒之后,经不住一名胡人女子的挑逗诱惑,偷吃了禁果。
这一次禁果偷吃下来,把项羡心里**彻底点燃觉醒了,望着第一次与胡女苟合就办的她连声求饶时,他就异常有成就感,渐渐地他发现原来胯下那条巨蟒和自己武艺同样的勇不可挡,而且项羡也十分喜欢那种奇妙的体验。
与是,从那之后不久,只要项羡经过的部落之内,到处都会有女人在他身下求欢的情景,而且事后那些女人对项羡都是十分着迷,巴不得他能再光临本部,用一句话形容和项羡发生关系的女人就是:与项羡在一起时,才能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感觉。
而项羡也渐渐地成为一个色中饿鬼,这些年来与他发生过的鱼水之欢的女人早就不计其数,数都数不过来,有中原的,呼兰草原的,西域的,也有蒙洛人的,很多女人甚至早就被他遗忘了,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些女人对自己胯下的玩意儿万分的着迷,可惜没有一个女人能挺过项羡蹂躏超过半柱香时间,也时常令他万分苦恼。
酒过三巡,用罢午餐后,阿索对项羡笑道:“好了,我儿,现在我冀北局势岌岌可危,南边的周国军队对我朔阳是虎视眈眈,你要随时准备出征作战,用你的勇武让那些胆敢对我们草原发起攻势的敌人闻风丧胆!”
项羡拱手说道:“义父你放心,只要有我项羡在,那些卑贱的周狗定不敢轻举妄动!”
“嗯!”阿索应了一声,点燃一锅烟,对项羡说道,“再过一个时辰你随我去见贺丹络将军,是时候该开始反击了,把雎城先夺回来,然后再把刘策赶出冀州,冀州依然在我们草原人手中。”
项羡眼前一亮,咽了几下口水说道:“听闻刘策有两个未婚娇妻,各个都美如天仙,如此暴殄天物,这刘策真是不懂风情,我定要寻机直取永安城,借机让她们臣服在我胯下流连忘返!”
阿索闻言大笑几声:“哈哈哈,好!我儿真是好气魄,来,为父再敬你一杯!”
“多谢义父!”项羡举起酒杯连声回敬道,“听闻那姜若颜现在也在刘策府中,之前在姜浔麾下任职时还只有八九岁模样,不想一下子就长大了,
昔日的大小姐我高攀不起,现在,他刘策能得她芳心,我项羡也一定能,真想好好看看那传闻中国色天香的天下第一美人儿尝试孩儿得了厉害,又是怎样一番风景!”
说完,项羡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眼中所露尽是欲望满盈的神态。
“呵呵,我儿真的有志气,豪言壮语尽显男儿本色……”
阿索看到项羡的模样,赞许着点点头,对他的话没表示出任何异议,草原男儿就该如此,敢想敢做,要的东西就该亲自去抢。
这种强盗逻辑就是入侵者最真实的写照,不事生产,却总想把别人的成果据为己有,虽然阿索心里清楚这刘策绝不是泛泛之辈,要实现这目标可能性微乎极微,毕竟现在挨打的可是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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