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渊!你这个禽兽!!!”阮殷悲愤地嚷嚷着,“你这个畜牲!你这是人能干得出这种事情来吗?老娘要和你拼了!你他妈快把绳子解开!!!”
“呵,绝对不可能。”严渊不屑一顾,“解开是不可能解开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解开的,除非你答应我,我解开绳子之后你不打我!”
“老娘要杀了你!!!”阮殷完全不理严渊那委曲求全的条件,只是怒气慢慢地叫嚣着,但是她现在被严渊用绳子吊了起来,这副模样不仅没有任何威严,而且看起来一点危险都没有,“你丫居然!居然!居然!”
严渊斜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问道:“居然什么?”
阮殷悲从中来,仰天长叹:“你居然把我吊起来打!你这个禽兽……不!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变态!你要是真把我透了我也就认栽了,毕竟我也知道我的魅力无人能挡,但是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居然趁我脑袋糊里糊涂把我吊起来打?!”
严渊理直气壮地说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早就想这么干一次了。机会难得嘛!”
“机会难得是吧?”阮殷面无表情地说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解开绳子?”
“你……你先答应我不打我!”
“你难道以为我挣脱不开这小破绳吗?”
“……”
刚刚严渊趁着阮殷陷入迷药产生的极乐幻觉(可能),将神志不清的阮殷用绳子绑了起来,然后甚至还把她吊了起来,当然,严渊并不是想要玩什么奇怪的捆绑PLAY,他只是想要做一件他想做很久的事情。而阮殷不反抗——大概不仅仅因为神志不清,还因为她心中那一缕“被小姐姐捆起来糟蹋”的肮脏性幻想。
因为某种不可说的原因,我不太好给你们描写画面,大概给你们转播一下声音好了:
“让你逞能!”
“啪!”
“呀!(尖叫声)”
“让你搞事!”
“啪!”
“咿呀!(很疼的尖叫声)”
“让你老是诱惑我!”
“啪”
“哎呀!(有些懵逼的尖叫声)”
“让你不按计划行事!”
“啪!”
“啊哈……(不知为何略带甜美的娇嗔声)”
大概是这样的感觉,严渊做了啥你们都懂的……
——嗯,打屁股嘛,俗称吊起来打。什么?啪啪啪?你在说什么?打屁股的声音吗?
阮殷并没有亲手挣脱那绳索,严渊最后还是怂了,主动解开了绳索,把阮殷放了下来。而被放了下来的阮殷小脸依旧羞红着,更是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自己的小屁股,然后恶狠狠地瞪了严渊一眼,严渊缩了缩脑袋,没敢和她对视。
阮殷揉完了自己受苦的屁股蛋,又揉了揉自己被绳索勒出印子的手脚,然后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又像是在对严渊说话,又像是在感叹人生一般地说道:“感觉自己被玷污了,我这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屁股蛋儿啊……”
严渊脑子里似乎是有一根筋忽然抽住了,嘴贱道:“万幸手感不错?”
阮殷一愣,然后脸色一僵,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抓住了严渊的衣襟,然后将他啪叽一声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恶狠狠地踢了几脚严渊的屁股:“万幸手感不错?!你丫还嫌老娘对你心慈手软是吧?”
“……我……我错了阮大姐……”
严渊这又是手贱又是嘴贱的一套作死操作,想不被打基本是不可能的,阮殷这踢两脚的报复行动还算是轻的,要是换做正常的女人,那严渊可能真的连死都不知道怎么写了。所以说,严渊这一套作死操作除了出了自己一口恶气,以及他自己所说的“万幸手感不错”、吃到了阮殷一顿不错的豆腐以外,基本毫无益处,这些严渊自己也知道,所以他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是绝口不提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而是开口关心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阮殷双手抱胸,用鼻孔看着严渊,那眼神看起来不像是看人,而是在看着某种低等生物一样,“屁股酥酥麻麻的,还想找个小姐姐求抱抱求安慰,但是伪娘还是免了,你丫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严渊无语,只好生硬地转开话题:“我是说……迷幻散的作用怎么样?没成瘾吧?”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阮殷恍然大悟,然后耸耸肩,“你放心好了,我对迷幻散这种药剂的成瘾性基本免疫,它本身的药性也不会让我失去神志,只不过像是喝了酒一般而已,问题不大——不仅问题不大,甚至我还想要再嗑一些迷幻散,对了,你那儿还有迷幻散吗?我还想吃一点。”
当初和李荣谈生意的时候,李老板给了他们不少迷幻散作为样品,它们都被严渊收起来以防万一了。
“你这还叫没成瘾?!”严渊急了,“这不就是成瘾了吗!你……”
“你不懂。”阮殷笑吟吟地打断了严渊的话,那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严渊的无知,还是因为他的关心而开心,“这种迷幻散的成瘾性不仅仅是建立在它所营造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它本身对身体就有强烈的成瘾性,如果长期不食用,甚至会产生禁断反应,单靠意志力根本戒不掉这种药物的。但因为体制缘故,我对这种药物本身造成的物理性成瘾免疫,只是喜欢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而已。”
“……可这种也是‘成瘾’,就算不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它也会使你的灵魂沉迷于此!”严渊面沉如水地走到了阮殷的面前,伸出手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砸了一下,“以后不许你再吃这种东西了!”
“呜……”阮殷呜咽着下意识想要抱头蹲防,随后便意识到自己不是之前磕完药的阮小萌了,不该在严渊面前如此没有尊严,然而严渊说这话做这动作也都是好意,她的心里还颇有些感动,这两种矛盾的情感让她有些犹豫自己该做什么,最终只好气呼呼地双手叉腰,一边躲避着严渊的手刀,一边嚷嚷着:“我可不是一个时辰之前那个糊(蠢)里(萌)糊(蠢)涂(萌)的我了!该死的严渊!别想再用你那该死的手刀砸我的脑袋啦!”
——我看你倒还是挺萌的……
严渊的眼角抽搐,开始考虑着收集一些类似的致幻型药物,用来当做对付阮殷的终极武器。一旦这妞又搞事作死,就给她喂药,把她变成那个又萌又蠢的阮小萌,然后是该打嘴炮还是打屁股,就任凭他为所欲为了。
——对不起,下了药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嘿嘿嘿……
“你丫傻笑啥子呢!”阮殷爆出了一句别扭的东北话,一个大摔碑手把正在畅想未来美好生活的严渊打翻在地,然后接着双手抱胸:“我们可以去领赏钱了是吧?”
“……”严渊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第二次,然后默然地点了点头,随后像是刚刚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补了一句:“你还记得你嗑药嗑嗨了之后发生的事情吗?”
阮殷点点头:“全都有记忆。”
“那离歌与讴歌的出场……你还记得吧?”
阮殷没好气地说道:“我还没嗑药的时候他俩就出场了。”
“哦,忘了……”严渊挠了挠头,“我和他们两个稍微沟通了一下,发现他们两个十有八九是天杀会的人,而且从他们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灰鼠来潭州了!”
“什么?!”阮殷一脸震惊,“天杀会是什么?!灰鼠是谁?!”
严渊:“……”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震惊个毛啊!
严渊强行抑制住了自己吐槽的欲望,毕竟自己对她理亏在先,实在是不太好意思(实际上就是不敢,惹不起惹不起)再嘲讽阮殷的学识浅薄、见识短浅,只好掰起手指来介绍起来:“天杀会是一个杀手组织,主要活动范围是京畿之地,其业务包括暗杀、截杀、屠杀等等……基本无恶不作,但是勉强算是一个正派组织,背景有皇室的影子,和那些魔道邪教有本质的区别。至于灰鼠,虽然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我听说过他——他曾经是天杀会的天阶刺客,后来叛逃出了组织。”
“天阶刺客?”阮殷一愣,“天阶?”
“不,天阶刺客未必是天阶。”严渊摇了摇头,“比如说我当年也是天杀会的一员,位列地阶刺客——但我当时依旧在人阶下品苦苦挣扎,距离地阶遥遥无期。所以说这个称号与具体的实力境界毫无关系,天阶刺客这只能代表他曾经成功刺杀过天阶修行者。”
阮殷脸一黑:“这区别不大吧?!”
“区别很大……虽然对我们俩来说区别不大。”严渊翻翻白眼,“具体情况我还不甚了解,等会儿得去他们房间好好问问……阮殷,你要过来吗?”
“当然!”阮殷答应地别提多快了,“小讴歌是我的!”
“你的你的,都是你的……”
严渊翻着白眼,敷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