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战在烈日下开始了,虚空蛇一族唯一没有出手的,就是他们的首领基尔巴克了。
双子皇帝远远的看着基尔巴克,按照他们的思维,王对王,基尔巴克肯定是要由他们这些安其拉的首领来对付的。
哈霍兰公主,范克瑞斯,还有双子皇帝,四位其拉虫族的首领开始将基尔巴克围住。
其他的虚空蛇卫可以交给部下来对付,但是他们做大哥的,也不能就窝在原地不动。
脾气最为爆裂的剑皇早已按耐不住,他拔出巨剑率先出手。
其他三位首领则是紧随其后。
基尔巴克看着向他冲过来的几个其拉虫族首领,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你们的战斗策略十分正确,可惜,你们选错了对手。”
基尔巴克的身影随风消散,出现在剑皇的面前,手刀一挥,一道黑色的光辉就随手斩出。
黑光在触碰到剑皇的巨剑时,坚固的巨剑简直就如同脆弱的竹竿一般,轻易的折断了。
基尔巴克顺势来到了剑皇的脸上一脚踹在剑皇的胸口。
“轰!”
沉淀了数千年之久,史诗级巅峰的力量,一脚便将剑皇维克尼拉斯胸口肚饿整片甲壳踢碎。
剑皇胸口纠结的肌肉与虫族特有的纤维交至在一起,维克尼拉斯与沙尔图拉一样,也是一名半人半虫的生物了。
只不过他和魔皇都是自行转化,而沙尔图拉是被克苏恩转化的。
其他三名首领惊骇的看着维克尼拉斯的胸口。
剑皇虽然是号称魔法免疫,会受到物理伤害,但是他本身的防御力,已经是极其强大了,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其拉虫人的帝王。
这样的顶尖高手,居然一招之间就被打碎胸骨,对方首领的实力,他们已经无法去想象了。
其实他们四个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恐怕克苏恩,都不是对方的对手。
“一击没有杀死吗?挺坚固的啊,你的实力,倒是还不错。”
剑皇维克尼拉斯得到了基尔巴克一个实力还不错的评价,他虽然觉得很可笑,但是却实在笑不出来。
其他的人心中居然会觉得这个评价挺中肯的。
魔皇见到自己的兄弟受伤,十几发暗影爆裂箭脱手而出,轰向基尔巴克。
浓稠的魔力开始在基尔巴克的周围旋转,魔力在旋转的过程中,逐渐变成锋利的冰渣,维克洛尔想要靠暴风雪来限制基尔巴克惊人的移动速度。
基尔巴克遁入虚空,轻易的躲开维克洛尔的暴风雪,精锐蛇卫掌握的能力,他又怎么可能不会。
“小心。”
就在维克洛尔失去目标的时候,基尔巴克的手刀再次从空气中突现,这一次他直刺魔皇的脑门。
“轰!”
黑暗的烈焰在维克洛尔的脑门上炸裂。
魔皇几乎免疫物理伤害的甲壳被基尔巴克一击而碎。
脑袋里的大脑还在不断的跳动,基尔巴克的这一击是混合性伤害,魔皇的甲壳虽然抵挡了大部分的物理伤害。
但是暗影烈焰的冲击,他的甲壳也无法抵挡。
基尔巴克看着脑子被开了一个洞的维克洛尔,眉头一皱。
刚才的那一击,可不像是随手攻击剑皇的那一下,暗影烈焰冲击,已经是他的成名招式之一。
居然没有一击杀死这个法师,这种情况简直有些匪夷所思,这些虫族的能力,似乎都很奇怪,防御力强的离谱,生命力也十分旺盛。
“想不到,你尽然可以在吃了这一招的情况下活下来,你们的能力,还真是诡异,一个物理防御强悍到极致的法师,怎么想的?”
维克洛尔没有回答老蛇,他已经想到攻击基尔巴克的办法了,但是需要其他人的帮助,就看哈霍兰公主和范克瑞斯愿不愿意配合了。
这种配合,恐怕需要他们付出生命的代价。
就在基尔巴克准备再度出手,快速的将四大首领解决掉的时候,李铭起的气息突然出现在战场上。
“出来了吗?螺旋族的小子。”
就在基尔巴克以为李铭起要出来和他决战的时候,李铭起就这么直溜溜的从他头上飞走了,飞走了,走了,了。
看着远去的李铭起,基尔巴克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居然胆敢无视他的存在。
基尔巴克转身就要追上去,但是安其拉四大首领却拦住了他的去路。
“双子魔界。”
在双子魔界的领域下,任何转移类技能,都会碰到双子空间壁障,维克洛尔不知道他们的封印能不能拦住基尔巴克,但是这是克苏恩的意志,要不惜一切代价,为李铭起争取时间。
不惜一切代价还被强调了一次,克苏恩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只要能给李铭起拖时间,那么他们四个,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双子皇帝虽然觉得有些无法接受,但是克苏恩给他们的烙印,让他们永远无法违背克苏恩的意志。
基尔巴克看着远去的李铭起,想要用虚空穿梭离开这里,但是进入虚空之后,却发现双子魔界依然存在,这是一种绝对的封印,这要双子皇帝还活着,他就无法从这里离开。
老蛇转身看向四大首领,阻拦他拿到泰坦之血的,都得死。
“既然你们找死,那我就成全你们。”
……
李铭起当然看到了之前脚下的基尔巴克,现在他没时间理他,趁着他被其拉四首领困住,自己要去把剩下的虚空蛇卫解决一下。
库勒带着李铭起盘旋到了蛇卫们战斗的区域,这里的虫族尸体已经堆积成山,绿色的血液已经黄沙染色,刺鼻的血腥味飘向天空,就算是李铭起这个高度,都可以闻得到。
“杀得真是昏天黑地的。”库勒撇撇嘴,这种规模的战斗,就算是他,见到的也比较少。
李铭起也是忍不住点头,安其拉开门的盛况,居然在这些虚空蛇卫的手中展现了,真是让人感觉到意外。
“克苏恩,能听到吗?”
李铭起拿出克苏恩的眼球,他知道克苏恩也一定在关注着这场战斗,对于这场战斗的胜负的关心,甚至还要在他之上。
“我在的,有什么事吗?李铭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