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季伐轲还是没有从卫轩那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在里界呆了一会儿,跟小白它们玩了下,季伐轲就退出了里界。
想了想,季伐轲还是觉得问一下皇甫汐比较好。坐在床上,给皇甫汐发了个通话申请过去。卫轩说的是因为她,那些人才会来搞事情,所以这些具体的情况他还想再了解一下。
“什么事?”没一会儿,皇甫汐那边就接通了,应该是穿着睡衣吧,季伐轲对于衣服的种类不是很了解,以前可没有什么睡衣这么专业的衣服给自己穿的。不对啊,注意力不应该集中在衣服上啊,大姐大那么漂亮哎,感觉皮肤白得不真实。好吧,本来就是投影。
“那个,关于明天的事情,你知道吧!”突然反应过来的季伐轲歪了歪头,好像一直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
“嗯,所以有什么事呢?”皇甫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才走到沙发那儿坐下,不得不说房间都好大呀,感觉什么都有,像冰箱,洗衣机什么的,十分齐全。
“额,室长说那些来的人和你之前的工作有关,嗯,我想知道些关于他们的事。”季伐轲想了想,很直接的问了,主要是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到旁敲侧击什么的。
“嘁,呵,哎!”皇甫汐顿了一下,随即扭头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系列的动作让季伐轲不明觉厉。
“额,大姐大,你这么些操作是想表达些什么?”季伐轲的印象中,皇甫汐和他差不多,都不是那种工于心计的人,或者说是不屑于用。
“你可真不会想事情啊!”皇甫汐抱着沙发上的抱枕,两只脚蜷缩到了沙发上,带着笑容看着摸不着头脑的季伐轲。
“哇,你也用不着嘲笑我吧!”季伐轲撇了撇嘴,揉了揉自己的脸,把嘴巴露出来抱怨了一句。不过他还是挺疑惑的,自己究竟没想到什么东西,会让大姐大反应这么大。
“伐轲,你之前戏耍那群脑残的事情,想一下。”皇甫汐给出了一个提示,要是季伐轲有之前的记忆的话,以他的聪明才智,绝对是能够瞬间明白的,然而他没有,这就是很无奈的了。
“额,有什么关系吗?能不能讲解一下呀?”没办法了,只有装傻充愣了。季伐轲脑补出来的东西始终对不上,很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到季伐轲从若有所思到自暴自弃的过程,皇甫汐有些好笑的眯起了眼睛,往自己额头上一拍。哎,这家伙心思不会这么深吧,算了,伐轲要是真的那么厉害,我挡也挡不住。
判断了一下季伐轲的身份,皇甫汐砸了咂嘴。季伐轲这家伙,要么真的是老狐狸,要么真的就是个愣头青。这里皇甫汐确信季伐轲真的是一个愣头青,他的资料很完整,而且和自己接触了这么久,除了打游戏挺厉害,看着比较顺眼,其他的简直没法谈,
“哎,你觉得你把那群持有非法武装的脑残当猴耍这件事可信度有多高?”皇甫汐对于社会缺少黑暗面这一点还是比较了解的,虽然说缺少,但绝对不是没有。
“额,我觉得……你这么一说的话,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吧?!”季伐轲张口就准备说“我觉得不可能”,突然想起自己就是搞出这事情的家伙,要是这么说的话,很明显会出事
“所以咯,哈?你还觉得没问题?你脑子怎么回事?”皇甫汐刚摊开手,想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结果听到季伐轲后半句话,立马炸毛了,这家伙脑回路怎么搞的?
“哦哦哦,有问题有问题,有大问题!”季伐轲立马附和道,然后偷偷松了口气。
“所以很多人都不相信你呀,在我还是怀疑你的情况下,居然还敢来问我有关的信息,要么你是真的胆子大……”皇甫汐将下巴靠在枕头上面,龇牙咧嘴了一阵。
“……怀疑我?哇,心好痛!”季伐轲无语的撇了撇嘴,倒在了床上,话说那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不过现在你的嫌疑洗清了,我觉得你就是一个愣头青!”皇甫汐很不给季伐轲面子的白了他一眼,让望着天花板的季伐轲缓缓地竖起了他的中指不过途中又悄悄的放下了。这动作被逮到是要凉的,冷静冷静,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心里默默吐槽一番,季伐轲回过神,盯着心情不错的皇甫汐,幽怨的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
“好了好了,大致情况我告诉你啦!”皇甫汐朝着他摆了摆手,抓起旁边的杯子喝了口水。
“简单来说,就是我上学的时候呢,由于学校心理方面还不错,我就趁那个机会去安全局学习了一段时间,然后顺便给出了一些还可以的建议,打击了几个组织,而那些组织似乎势力还挺大,有些就想报复我咯,不过一般没什么机会。最近呢,似乎是他们内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似乎是有人夺权什么的,就想靠我来提升威望吧!”皇甫汐说的多谦虚呀,什么趁机,什么还不错,什么学习,什么顺便建议。
“……你好厉害啊!”季伐轲盯着她,装模作样的感叹了一句,你这个谦虚过头了好吧。
“好了好了,我睡觉去了,,拜拜!”皇甫汐笑了笑,抱着抱枕挪到了床上去,朝着季伐轲眨了眨眼睛。季伐轲又盯了她一会儿,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应了一声。
“呼,我好想知道我之前究竟干了什么!万一我真的是一个*怎么办呢?”季伐轲这时候想象力空前的丰富,不过他这么想也有一定的合理性,虽然他并不太可能接受自己是*。
“说起来那个君阙呢?很体面的家伙呢?最近都不出来了哎!”季伐轲这时候才想起把自己弄过来的体面人,开始时不时的出现,现在连鬼影都没一个。
“嘿,缺心眼的,小法克儿还挺想你的哎!”某个季伐轲现在不知道的餐馆里,两个大兄弟吃着火锅,白头发的有些兴奋的用油腻的左手拍向了对面的头。
“敲你妈的!”吃着粉条的君阙脱不开手,恶狠狠而又模糊不清的低吼了一声。他终究没有逃过离若白的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