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差抱着脑袋在木板上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
就是这一瞬间,宁次的白眼也同时开启,看着日差头顶上的笼中鸟和日足身体的状况。
等到日差真的受不了的时候,日足停了下来,以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说道。
“你回去吧,这次我会原谅你这个无耻之徒,也就只限今天。你们千万不要忘记自己的宿命。”
说完,日向日足转身就打算走,雏田在一边不知所措。
宗家的人,果然是姿态十足。
宁次站起来起来,问出了他一直想问出的那句话:“如果你自己的儿子在四岁的时候,就被烙上了笼中鸟烙印,你不会有怨言吗?
你真的觉得我父亲会杀了雏田大小姐吗?难道作为分家,一生的命运被你把控,为你服务,甚至为你而死。最后却连一句怨言也说不得吗?”
日足停下了脚步:“你也想试试笼中鸟吗?”
“兄长。”日差不顾着自己的疼痛,连忙跑了过来,将宁次的脑袋按在了地上。”
“宁次还小。”
“那你就教育好他。”
说完,这才彻底离开了这道馆。
“这人没救了,别以为九年后看到自己两个女儿无能作出改变,就会被原谅。”宁次想到,总有一天,我要拆了宗家。
宁次抱着这样的想法,扶起了日差。
实际上,分家会受到笼中鸟咒印的机会很少,就算有,也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这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用白眼看到了,对于他以后破解笼中鸟是个非常有利的体验。
“走吧。宁次。”日差站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头。
这里还不是他家呢。
宁次站了起来,走到一半,忽然想到转身说道:“父亲,我想去看看云隐村签订休战协议。”
日差一愣,外面如今热火朝天,但是今天他却被烙上了笼中鸟。
日差一直相信自己的儿子是个天才,所以天才也会懂的更多,再加上刚才对于日足的质问,也验证了这一点。
“想必你也和我一样不甘心吧。”日差想到,摸了摸宁次的头说道:“好。”
带着他一路离开了宗家,离开了日向家的族地,到了木叶的中心。
宁次哪里一根白布当成护额系在了头顶,挡住了笼中鸟。
同时双眼的青筋猛然爆了出来,发动了白眼,在云隐的人群当中,开始寻找那位独眼的忍头。
等到了宁次找到了之后问道:“父亲,忍头是什么东西啊?火影大人一样的存在吗?”
日差看到了那个忍头说道:“忍头并不是和火影一样的云隐村的雷影。而是仅此于火影的存在。
就像是宗家和分家一样,他是云隐村另一个派系的首领。”
说到宗家和分家,日差又不说话了。
系统提示:“完成忍头填坑,+100。共计一千一。”
“这个没毛病。”宁次的猜想成立了。
毕竟根据后面出来的四代雷影艾来说,怎么样都不像是一个会偷袭日向,拿走白眼的人。
毕竟他对付佐助的时候,根本看不起写轮眼,更不要说白眼了。
毕竟就算日向家族号称三大瞳术,但是无论是宇智波斑的名号,还是经年累月的战斗。
写轮眼都比白眼更加的出彩。更不用说,这边还有一个宗家分家,很是麻烦。
要偷袭的话,也应该去宇智波掳走两个小孩啊。
这么说的话,估计是派系的问题。
这边的派系想要白眼甚至是写轮眼,但是写轮眼不好掌控,而且开眼的可能性有问题,再加上难度。
所以退而求次,盯上了白眼。
如果成功,就是这个派系的胜利,从而对雷影一脉施压巩固权利。
而最后失败了,雷影出来强硬的顶了这个锅,因为不能够让自己村子的人看轻,再加上那暴脾气,要打就打。
结果三代怂了,最后锅落在了人在家中座的日向日差身上。
最后估计是雷影解决了那个派系巩固了权利,火影得到了他想要的和平。可怜宁次原本就没有母亲马上又失去了父亲。
成了孤儿,而且因为作为孤儿拒绝开挂。
天才中的业界良心,被木遁给弄死了。
宁次瞬间得到一个可以接受的推测结果。
“父亲,我们回去吧。”宁次说道。
日差看着他问道:“这么快吗?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宁次看了一眼,指着苹果糖和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
日差很快帮他买来了,眼中满是歉意。在他看来,带个宁次日后的伤害太多,而自己能做的太少。
宁次接过了两样东西扯着日足回了自己家。
宗家的人住在日向大寨,而寨子附近都是日向一族的人,故此那里被称为族地,分家的人和宗家如同阴阳两极,中间有条分界线。
日差作为日足的亲弟弟,在分家待遇也不错。
宁次对自己的家很是好奇,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一踏进大门就什么都知道了。虽然很有意思,但是现在却不是弄这个的时候。
再不抓紧点,自己刚遇到的老爹,马上就要死了。
“父亲,能教我变身术和分身术吗?”宁次问道。
日差看着他,皱起了眉头:“现在?”
“对,现在。”宁次认真的说道。
“宁次,宗家和分家.....”
“不是因为那个。”宁次连忙打断日差说道。“父亲你相信我吗?”
“我相信。”日差说道。
“我刚才看到了云隐村的几个人在谈话,似乎打算在今天夜里偷袭日向大宅,掳走雏田大小姐。”
日差到口的茶差点就喷出去了。
“你怎么会看到?又没有听到。”
“白眼看到的啊。”
“但白眼又不是写轮眼,就是写轮眼也很好会有具备拷贝功能的人啊。”
“我会读唇啊。”宁次理所当然的说道。
日差“......”
“宁次,别闹了。”日差今天是操碎了心,要是这个年代可以检查脑子的话,估计现在两人就在那里了。
宁次走了到了旁边的房间传出话来:“父亲,这是真的,现在我用白眼看着你,你说什么我都能给你写下来。
还有,还请你不要忘记刚才说的话,你相信你儿子。
如果我读唇失败的话,哪怕只有一句不准确,也请您把刚才的话当成了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