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一段蹩脚舞跳结束,彭鳗摆了一个很优美的造型朝着太子看着。因为不是太熟练,很快就变换了另外一个造型。
这个造型很好看,是侧身单脚立地,一条腿伸直抬起来,上身向后仰去,上身的曲线突显了出来。
在这种诱人的状态下,她的脸正好对着太子那边。
“太子!奴婢的舞姿如何?咯咯咯!”
话还没有问完,彭鳗就忍不住娇笑了起来。
由于不是专业舞者,所以她的造型还没有摆片刻时间就结束了。不过!虽然时间短暂,可女性的优美曲线还是尽显出来。
在那一刻!真的!把太子的魂差点都勾去了。
不过!这位中年大叔还是有一定地定力,硬是咽了一口口水,忍住了。
歌舞女闾自春秋时期就有了,腐朽的贵族们几乎是家家养歌舞女闾。只是!在天子、君王家族中,出于祖制的约束,才没有公开养。但是堕落的君王、王子、公子等人,还是偷偷地养歌舞女闾的。
在孔子时期,齐国就曾经选送几十人的歌舞女闾献给鲁国,以此来腐化鲁国的贵族,从而达到他们的政治目的。
魏太子接受的是正统教育,自然是没有见过多少这样地场面。不过!多少也是见过几回。君王为了迎合时代潮流,家里也要养歌舞女的。当然!这只是出于礼仪,而非色!
刚才彭鳗摆的姿势,就有些女闾的味道,是带有一定地诱惑在里面的。
由于彭鳗是奴隶,所以有不良用心的人传授给了她这方面不健康的东东。结果!却在魏太子这里给用上了。
胡氏来到这边,见大厅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在跳舞,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场就楞住了。
因为有两年多时间没有见过女儿彭鳗,再则对方又穿着绸缎衣服。还有!对方的身高明显比女儿彭鳗高。更还有!对方是一个成熟、标致的贵族美女。她与女儿分开的时候,女儿还没有完全发育,个子也没有这么高。所以!一时之间她没有把女儿认出来。
也就在彭鳗的姿势造型摆不下去的时候,却突然地看到一张熟习的面孔。可她看见对方的衣着后,又不敢相认。但是!她还是定眼看了过来。
终于!她把对方给认出来了。
“娘!”然后!朝着娘亲扑了上去,大哭起来。“呜呜呜!”
虽然娘亲换了绸缎衣服,可她还是把娘认出来了。她发现:娘亲换上绸缎衣服后,一点也不显老,依然是光彩照人。
还别说!这个胡氏彭渔的娘亲,还真的是个古代的美丽女人。虽然人过中年,肤色黑、粗糙了一些,可她显得特别地有味道。
人要衣装马要鞍,真的!尽显风韵!
“鳗儿?”胡氏不敢相信地看着女儿,惊问道。
等到女儿扑过来了,她才感觉出来:这个美丽贵族女孩,就是自己的鳗儿!
“娘!”
“鳗儿!”
“娘!呜呜呜!”
“鳗儿!呜呜呜!”
母女相拥,当场大哭。
虽然女儿长大了,并且穿上贵族的服饰,可多少还是没有完全改变。比如说:声音、眼神、大概的形象。再则!她没有变,她被女儿给认出来了。
太子端坐在上首的位置上,不动声色地朝着母女二人看着。
现场的护卫、侍女等人,也都一个个屏住呼吸,朝着两人看着。
在这个乱世中,能够一家人团聚,那是多少幸运和幸福的事。真的!在这个乱世中,大多数人跟孤儿差不多,没有亲人。就算有亲人,为了生计,为了活下去,很可能天各一方。
“娘!你怎么在这里?娘!”哭够了的母女二人,才开始相互看着,询问起来。
“娃!鳗儿!我儿受苦了!呜呜呜!”
“娘!我好着呢!我没有受苦!他们待我很好,大家都喜欢我,没有人欺负我!娘!”
“呜呜呜!”见女儿变得活泼多了,不像是撒谎,胡氏才放心一些。
“娘!你怎么在这里?娘?这里是魏宫?这是太子!娘!你怎么也在这里?”彭鳗不敢相信地问道。
“来来来!快快给太子磕头!一切都是太子救的我们!不然!我们母女哪里能够相见?”说着!胡氏拉着女儿彭鳗,来到太子面前,双双跪下。
“起来!不用谢我!不用谢我!起来!来人啊!带她们母女二人是客房团聚,任何人不得靠近,不得打扰!”太子吩咐道。
“谢太子!”
“谢谢太子!”
胡氏母女二人赶紧磕头谢恩。
在护卫的带领下,胡氏母女来到一侧的客房,也就是彭渔之前住过的客房,单独说话。
太子端坐在客厅里,等到母女二人进入客房后,他才本能地拿起案几上的竹简看起来。
平时的他,身为太子也一样要处理一些事务的。魏王有时为了考验他,故意把一些棘手的事分配过来,让他处理,看看他处理事务的能力。
不过!今天的他!只是装模作样而已。
今天的他!主要是处理胡氏母女的事。处理完了这件事,比做任何事都值。
护卫和侍女们都退到一边,把空间让给胡氏母女。
“娘!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彭鳗不解地问道。
“你兄长彭渔来了!他救了太子,太子感激他,所以!就把我们母女接了过来!……”胡氏把事情的经过大概地说了一遍,
“哦?”得知是兄长的原因,彭鳗才释然下来。
“你兄长他成亲了,你嫂子还是贵族公主呢!……”
“啊!”彭鳗得知情况后,欢喜得不得了。
可当她得知昨天发生的事情后,又吓得不行。得知兄长彭渔可能去了秦国,她一样是既担心又害怕。
问完兄长彭渔的事,彭鳗又问起弟弟彭舟的事。
“弟弟彭渔呢?呜呜呜!”想起那天晚上的事,彭鳗又哭了起来。
弟弟彭舟是她带大的,对这个可爱的弟弟,她倾注了很大地热情和亲情以及希望。
可是?不知是哪个挨刀剐的坏蛋告了密,陷害了她们一家。爹娘无奈,只得在官兵追来之前,把他放在木盆中流放了。
“呜呜呜!”胡氏哭道:“娘不知道!呜呜呜!”
“呜呜呜!”彭鳗得知后,也是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