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顾白和洛染梅的粉丝,哪见过这般演奏的曲子!?
和前两者的那靡靡之音比起来,凌天这四个人演奏的曲子,实在是太过狂躁了。
特别是那迟三七和凌天脖子挎着的乐器,太有侵略性了。
声音一出来,仿佛周围百里内的天地仙气,都在跟着疯狂暴动。
让那顾白和洛染梅,根本无法招架,甚至连自己的曲子,都无法接续了,彻底落败。
不仅如此,很多人渐渐发现,他们体内的领域之力,开始震荡,甚至催动着气海,都在跟着旋转,仿佛要齐齐突破一般!
特别是那剑修和刀修!
最为明显。
舞台之上,凌天自己都沉浸在了这首刀剑如梦之中。
体内那灵级剑域,好似开水一般沸腾起来,神念剑影,在其气海之内,再度凝成剑心,领域之力,开始暴涨。
即便是那还未彻底消化的青巽阳炎,都是被快速分解。
但凌天的歌声,仍旧在继续。
风,骤起。
吹动凌天身上的青衣白发,撩拨着贝斯,站在麦克风前,凌天肆意的发泄着心中那傲然正气。
我剑何去何从。
爱与恨情难独钟。
我刀割破长空。
是与非动也不动。
我醉一片朦胧。
恩和怨是幻是空。
我醒一场春梦。
生与死一切成空。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恨不能相逢。
爱也匆匆恨也匆匆。
一切都隋风。
狂笑一声长叹一声
快活一生悲哀一生。
谁与我生死与共。
一首刀剑如梦,直接将气氛,掀到狂潮。
就是那正准备回返宗门的斓云澈和周凝霜等人,都是被那冲天而起的音律异象所吸引,转道而来,挤开人群,到了舞台下方。
不过,但听到那凌天等人的音律之后,斓云澈等人的剑域之力,也跟着狂震。
“怎么是这个家伙!?”
斓云澈蹙眉。
发现如今这个被万众瞩目的人,竟然是之前在战功衙门,他们刚刚嘲讽过的,也就是那个新秀榜的新晋榜首,凌天!
如今,这家伙不但一举成了新秀榜榜首,如今竟然还有这如此高深的音律造诣,能引动如此狂潮。
甚至可以引动他的剑域!?
那周凝霜也是有惊诧的看着舞台上的凌天。
此时那凌天被种种仙光和冲天剑意包裹之下,显得气质绝人。
特别是那一头飞扬的白发,和眉心之中的一点淡淡印记,怎么看上去,还真是生的有些好看。
甚至,比之身旁的斓云澈,还有俊逸一筹了!?
不行!
斓师兄是这西疆之内,后辈之中的第一天骄,谁也比之不上斓师兄。
就算是此人生的的确好看,气质也好,音律犹如天人。
但出身极差,武道不强,即便再吸引人,也不过是些旁门左道,说到底,还是一个弱者。
出了这浩然城,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两说。
斓云澈则是越看,心中越酸。
那顾白和洛染梅也就罢了。
在这浩然城内,何时允许这种散人猖狂了!?
他狠狠压下心中的剑域之力的躁动,低喝一声,“唱的什么东西,都不许听,拂云剑宗弟子,速速回返宗门!”
他可不想给这个凌天捧场。
不然,之前他在战功衙门的那副左派,岂不是要被打脸了!?
铮!
不过,就在他们准备离开之时,从那如山斋前的舞台之上,古筝之声,犹如剑刃狂舞,铮鸣之声忽然暴起。
刀剑如梦的曲声,已经到了巅峰,
而一股冲天刀剑之意,更是直接席卷周围数十里,仙光凝成异象,化成一对儿刀剑虚影,冲天而起。
那异象之高,足有万丈,甚至直接比肩那云麓仙居的主楼!
那异象之中所带着的剑意,更是撼动整个浩然城。
方圆万里之内,所有武者,都驻足不前,遥望着那云麓仙居方向之上的冲天刀剑之影,惊呼出声。
如此异象,也实在太过骇然了些。
不仅仅是场内的寻常武者,此时,就是那正在云麓仙居顶楼之内宴请圣城使者的浩然城主慕容止,都是蓦然一动!
。’
那恐怖的异象气息,已经能够穿透包厢之内的阵法,渗透进来、
这,就实在有些骇人听闻了。
此时席间坐着的,可都是天仙以上的大人物。
“来人!外面什么情况!?”
慕容止脸上的赔笑之色,瞬间消失,冷然道。
“老爷,是对面那如山斋,有一群人在演奏乐器,引起了天地异象。“
有侍女进来道。
“什么,音律!?”
“音律能引动这刀剑气息!?我怎么从未听闻过!?”
不等慕容止说话,席间自上,一个身着璀璨黄金战衣的青年忽然蹙眉疑惑道。
如果旁人见到了这男子,一定会禁不住惊呼出声。
因为,此人无论是在相貌,气质还是修为之上,都犹如天人!
甚至在坐的一众天仙,都压制不住他的气势。
甚至,其背后的一道金光灿灿的仙光再顶,足有近乎八重之高!
如此年纪,几乎地仙八重的修为,
就算是之前的西疆第一天骄慕容子琰,都是比之不及!
“呵呵,如果真是音律,那不得不说,这次浩然城,我们是没有白来啊,即便是在圣城,还真是少见这般引动异象的音律。”
这时,在那青年之侧,端坐在主位之上的一个白胡子老者忽然捏着胡须笑道。
其看起来须眉洁白,但面红齿白,精神矍铄。
不仅如此,其背后之仙光,更是足有两道三重!
赫然是一个天仙三重的强者无疑!
就算是比之那城主慕容止的天仙二重,还要高出一重。
这些难怪,为何慕容止会坐在下首时候了。
“呵呵,崔仙使若是感兴趣,我们不如,听上一听,如何!?”
慕容止挑眉,道。
“剑陵,你的意思呢?你是我带来的剑道天才,想来在这西疆地阶,没有人,比你的剑域之力还强,你可有兴趣!?”
那老者却是忽然看向那金衣男子。
“呵呵,那便听听,不过,子宁姑娘何处去了,怎么迟迟不归啊!”那名为剑陵的青年忽然道。
慕容止摸了摸鼻子,正想着如此搪塞过去,其身后的侍女便是低声道:“老爷,小姐也在下面。”
“哦?在下面,那快撤下阵法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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