蕈人的社会结构和思维方式让它们根本不会去考虑移动通讯的价值。其实就算在人类世界,也是到了近代才出现真正有效率的即时移动通讯手段。
对于这个问题这里不做更多赘述,以后再遇到蕈人文明登上拉马克游戏的舞台,我们再来具体探讨这个问题。
总之结论是,对于正常的入侵者带来的麻烦,方便远程遥控的生物大军就足以解决。然而应选者的力量却显然不是光靠常规战力就能解决的问题。
这就像人类社会的防卫力量也同样没有针对恶龙或吸血鬼的应对方案或专门设备,是很正常的事情。
先前第一座“地下城”中各个厂房里蕈人能够统一行动是因为建筑中有着固定的通讯设备。以蕈人的社会结构和精神文化来讲,它们确实不需要像人类手机一样的移动通讯设备。不需要,自然就没有发明出来。
而作为一个拉马克游戏的应选者,即便红斑男随身携带对讲机等各种通讯设备,这些东西也偏偏无法让蕈人使用。毕竟它们是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所以对于向这边前进的另一只小老鼠,他除了派出普通的蕈人和真菌兵器去对应区域搜查封堵外,并没有进行更多的操作。
最后问题还是回来了,最好的办法还是迫使眼前这个俘虏主动投降叫队友放弃行动。如果可以做到,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于是他狰狞笑道“所以,像你这么聪明的小鬼应该知道该怎么办了吧?老实放弃吧,我会放过你们,把你们送出游戏。最后会灭绝的只有这个世界上的人类而已,与你无关不是吗?
你挂在脖子上这个魔法吊坠大概就是你的同伴可以找过来的原因吧?如果我的经验没出错,这种能量模式,应该还可以互相交流对不对?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告诉你的同伴,投降吧。”
听到这里,曲芸失神的双眼不可察觉地微微睁大了一瞬。如果对方为了让她对外通讯而接触了这里的精神闭锁,哪怕只是短短一瞬……
然而结果令人失望。这艘蕈人母舰核心房间的精神壁障并没有解除,为了让它先前失效的魔法石能够通讯,敌人只是取消了一层针对四维通讯干扰的临时壁障而已。
“一切顺利,按计划执行!”曲芸就这么突然对着挂在脸上的吊坠喊道。
“你疯了!”红斑男暴怒道。与此同时四位蕈人长老一齐离开了房间。
因为在曲芸用魔法石与团员对话的同时,生物兵器也锁定了康斯妮的身形。
“啧啧啧,这么笨,你是怎么在游戏中活到这么强大的?难道你们世界的平均智力水平很低?”
曲芸当然知道红斑男并非来于表世界,按照她的经验,系统在不受干扰的情况下本来就会优先安排界内团队进行游戏,在一般情况下不会扯如界外其它团队,不然分界的意义就没有了。
更何况,考虑到红斑男的实力和鲜明的特点,如果表世界存在这样一号人她不可能在莫比乌斯大厅没有查到任何相关的资料。
别说红斑男那种听上去就是盖世无双的实力,就连“音乐家是一位会使用魔法的美少女”这种消息在游戏中也早已是路人皆知。
自从出席过大庸官方举办的元初会,就连云裳仙府每位成员的样貌在世界各地玩家的顶级圈子里也已经人手一份。
除非你默默无闻或者杀光游戏中见到的每一个人,否则没人能让自己彻底隐形。你可以通过深入浅出避免留下照片影响,但是名号和满身红斑这样醒目的特征是无法掩饰的。
“你可以用刚才的办法全程监视我们,但是对我们的了解却相当有限。最后在我们继续逃走后也没有马上追来,而是等我们快要回到那个捕获人类母舰的空间才发动进攻。
从时间上算,你是先回到了这里,才在这里下达指令在出口附近围堵对吧?所以说,监控全舰只能在这个特定的房间吧?
通过四维视角来观察这个房间,依子发现它确实与整艘飞船都有着交互,就像是我们人类的交通枢纽或者线路的总控室一样。
所以,在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会很快传递到整艘飞船的每个角落,不是吗?”
“四维视角?”红斑男先是惊愕,继而恍然大悟,但下一个瞬间又变成了惶恐“不!”
“你明白了,对吗?”曲芸笑得狰狞。
“你们找到了通过精神层面破坏蕈人母舰的方法?不,这不可能,人类专心于体外的物质文明,那种东西可无法在精神层面达到破坏可以自由穿行于四维空间的蕈人母舰。
而这个世界中的人类又不可能存在精神力强大到足以破坏蕈人母舰个体强者,就算你是红袍大师也不可能做到,差得太远太远了。”
“事实总是与你是否相信它毫无关系。”曲芸以倒挂的姿势十分别扭地耸了耸肩。
对于曲芸咄咄逼人的连续将军,惊愕中的红斑男突然大笑起来。这样的反转让曲芸都是一愣
“哈哈哈哈……很好。我没有办法确认你们是否掌握了精神污染这艘飞船的技术,也确实不敢冒这个险。但是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来看看这个吧。”
说着,那画质感人的监控画面又一次出现在曲芸的思维中。红斑男特意把视角放在一个可以清晰观察战斗场面的位置。
对战的双方是四位蕈人长老和……康斯妮。
当然,战场上的混乱远不止上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事实上是,康斯妮在四位长老指挥的生物兵器大军中凭借速度优势左突右奔,在绝望中寻觅着脱身的办法。
蕈人的生物兵器跟踪康斯妮很长时间了,但是一直没能对她完成合围。不得不说,除了速度之外,康斯妮的夜视能力同样比蕈类的温度感知要更先进一个等级。
但当她接近核心区域时,对入侵者有针对性的建筑结构让她最终着了道。此刻,她被围堵在了一个直径二十米左右,相对宽敞的通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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